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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張雲霄一臉的戾氣,一人大步注的朝匯豪會所走去,路過大廳,直奔電梯而去。

“......你不能上去。”大堂經理一看張雲霄怒氣沖沖,上前攔了一下,說道。

“滾一邊去!”張雲霄看都沒看一眼,一甩手,直接將大堂經推到邊去,隨後鑽進電梯。

大堂經理一看攔不住,抓起前台上的對講機吼道:“來幾個人,去會議室。”

......

匯豪會議室里。

陳光臉上沒有一絲笑意,不停的抽着煙,皺着眉頭沖一旁的雜毛青年文健說道:“王世祖這一走,他能找到老梅嗎?”

“呵呵,誰知道呢?”文健臉上露出一絲狡詐,一樂回道。

“咣當!”

張雲霄直接推門,但他沒急於進屋,掃了一眼,說道:“壽爺、陳哥都在呢!”

“唰!”

屋內三個人一愣,齊刷刷的看向門口的張雲霄。

“你特瑪的還敢來?”一直不怎麼講話的文健,突然一拍桌子,衝著張雲霄罵道。

“呵呵,那有什麼不敢來的,也做虧心事。”張雲霄直接走到陳光的對面,拽開椅子坐子,順手拿起一串葡萄,嚼了起來。

“雲霄來了那是好事,剛好三方坐在一起,把事聊開,今天過後,還是一家人。”任大壽一看場面有點尷尬,充當了和事佬。

“是不是一家人,那得看陳哥了,我沒意見!”張雲霄看到對面坐着的陳光,眉頭擰成一個疙瘩,抬頭看了一陳光一眼,說道。

“你這樣辦事,咋能是一家人啊?你帶人來掃我場子跟我說了嗎?”陳光雙眼冒着火,反問道。

“踏踏踏!”

此時,走廊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情況緊急,要是給你說了,這事不一定能制止得了,我這不是負荊請罪來了嗎?”張雲霄反問道。

“咣當!”

突然間,大門彈開,一下子沖四五個小夥子,手中個個端着噴子,直衝張雲霄而來,四五把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在張雲霄的腦門上。

“草泥瑪,梅連海呢?”領頭的一個人,根本就沒看陳光的眼色,惡狠狠的說道。

張雲霄根本就沒動身,照樣吃着葡萄,悠閑的吐着葡萄仔,似乎沒聽到這個領頭的在說什麼。

“哎呀,要是這樣真不用着我來。”任大壽一看這架式,嚎了一嗓子。

“韓成,混蛋,誰讓你帶人來的?把傢伙收起來,滾蛋。”陳光也沒想到韓成這個在匯豪算不上高層的小股東能帶人帶響兒衝進會議室,嘶吼道。

“陳哥,人都沒了,我找他要人過份嗎?啊,過份嗎?”韓成有點不大願意,梗着脖子嘶吼道。

“咣當!”

陳光一拍桌子,指着韓成的鼻子罵道:“混帳,你算什麼東西,趕緊走。”

雜毛青年,抬頭看了看韓成,聳了聳鼻子,吼道:“你特瑪的還讓陳哥說二遍昂?”

“唉!”

韓成嘆了一聲,一揮手,吼道:“走了!”

“嘩啦啦!”

四五個帶槍的青年,瞬間退得一乾二淨。

此時,張雲霄臉不變色心不跳的慢悠悠的從上衣鐵兜里掏出一個手機,隨後打開錄音,隨後就出現老也與自己的對話,會議室里瞬間鴉雀無聲,錄音過後,陳光臉色大變,氣得咬牙切齒。

“陳哥,我也是來要人的。”張雲霄不緊不慢的說道。

此言一出,在場的甚感驚訝,不解的看着張雲霄。

“在李總的倉儲發生的槍案不是一件孤立的案件,目前為止,可以判定梅連海是主謀,背後還有人指使不?打個問號。”張雲霄一語點題,繼續吃着葡萄,說道:“陳哥,王世祖跟我不什麼關係,用不着解釋你也清楚,前段時間王世祖中了兩槍,有說法嗎?緊接着,在李總的倉儲又發生追殺王世祖的案件,我做大哥的能袖手旁觀嗎?”

陳光此時面無血色,聽到張雲霄的話之後,直哆嗦,那是氣的。

“拋開私人感情不說,但一碼是一碼。在雲南、在保din,有人一直在追殺我,跡象表明,一個禿頭的人在這幾起案件中都出現過,這說明什麼?說明這背後不光有人想整王世祖,也想整我,我能不動手嗎?”說話間,張雲霄不急不躁,而且非常從容。

“......編吧,繼續編,誰都特瑪的都能編。”一旁的文健,聽到後,他倒是很鎮定,蠻不在乎的說道。

“你小仔誰呀?”張雲霄非常反感這個雜毛文健,仰頭衝著文健吼道:“你特瑪的在陳哥手下,我可以把你當成小弟,要不是在陳哥手下,這個場合冒出來,我能砸碎你的嘴,你信不信?”

說完,張雲霄的雙眼死死的盯着文健,眼睛幾乎眨也不眨。

瞬間,文健啞口無言。

“你說的禿頭?我匯豪沒這個人啊?”此時陳光有點懵逼,摸着光亮的大腦門,反問道。

“倉儲案是梅連海背後操縱,禿頭那就是梅連海的馬仔唄,這還用問嗎。”張雲霄直接點題,說道。

“草......”陳光一聽喘着粗氣罵了一句。

“雲霄,事都發生了,你說怎麼解決吧!”任大壽聽出緣由,問道。

“梅連海交給我,啥事也沒有。”張雲霄果斷提出。

“你特瑪的......這這這梅連海讓你們虜走了,你還要找我們人要人,你張嘴就來,真特瑪的有意思。”雜毛文健聽出點明堂來,氣得結結巴巴。

“你看見我虜走梅連海了?有證據嗎?雙方起了衝突之後,梅連海乘大家不主意溜走了,就在大門口溜走的,不信,你們去問問看門的那個老頭唄!”張雲霄面不改色的回道。

“......雲霄,以後還能不能處了?”陳光瞪着張雲霄問道。

“交出梅連海還處,不交,就絕交!”張雲霄直接說道。

“......那我給你現生一個唄!”陳光被噎得不善,挺來氣的說道。

“......走了,我還有點事,老陳,我就勸一句,能做朋友就別做惡人。”任大壽一聽,這事調解起來有點難,起身又衝著張雲霄說了一句:“雲霄,西郊區就這麼大點個地兒,相互讓讓,都能過就行昂!”

說完,任大壽帶着隨眾,直接走出會議室。

......

在車裡。

“......我咋特瑪的越聽越糊塗呢?張雲霄把人弄走了,還厚着臉皮回來找陳光要人,草,這是什麼套路啊?”隨從一臉的的懵逼,問道。

“兵者,詭道!”任大壽搓着臉蛋子,挺無奈的說道:“張雲霄這樣的人,只要他占理,你肯定弄不過他,聽他這麼一說,梅連海他給作了,這時反咬一口找陳光要人,這說明張雲霄心計太深,唉,你說張雲霄他詭不詭?”

“......真jb是個人才。”隨從也是服了,接着問道:“咱們去哪兒?”

“陳光這逼濫事,用不着咱們了,張雲霄一個人就給擺平了。”任大壽一擺手說道:“走了,我請你,打打高爾夫。”

......

匯豪會議室內,張雲霄還在一個人單挑。

“咣當!”

任大壽走不到一分鐘,就在隔壁一直聽着的韓成,再次推門而入,他單手持槍,直接頂在張雲霄的太陽穴上,罵道:“操你大爺的,我剛才在隔壁聽得一清二楚,梅哥肯定是你給整沒了,你現在特瑪的敢來要人,我特瑪的一槍崩了你。”

“咔嚓!”

說完,韓成拉動套筒,咬牙切齒的吼道:“梅哥在哪兒?”

張雲霄照樣紋絲沒動,抄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一仰脖兒。

“咕嚕咕嚕!”

一口氣把一瓶農夫山泉喝光,瓶子直接扔在地上,說道:“陳哥,五年前我跟大都會整了一把,我敗了,我遠走了,跟魏向東整了一把,哈哈魏向東沒了,跟金嗓子整了一把,金利來沒了,後來跟岳南整了一把,他進去了,跟姚聖、李世開整了一把,這兩個人沒了,到現在也沒破案,陳哥,這小子拿槍頂着我,我敢說,三個小時之內我不能平安的回到和府,那這個匯豪只能用屍體填滿,你信不信?”

“......”陳光一時無語。

......

另一頭,大都會。

“哥,你抽這根試試。”大剛給正在泡澡的馬嘯林遞了一根煙,說道。

“不jb抽這個,又細又長,沒勁,是爺們就得抽這個。”馬嘯林直接從放在池邊的中華煙盒裡掏出一根點着,接著說道:“那邊啥動靜啊?”

“整起來了唄,哎,馬哥,你說這個文健也真特瑪的敢幹,在陳光的眼皮子底下,直接想致王世祖和矣雲霄於死在,沒想到,事沒成,還搭進一個梅連海。”消息靈通人士大剛,挺神秘的說道。

“大剛,他們兩家整起來對我們是好事,越凶越好。”

“馬哥,你還不加把火?讓他們燒旺點?”

“......不用,這火已經燒起來了,讓他們多整會兒,我們一邊看着就挺好!”

......

匯豪會所。

“......你的意思,我要是跟你整起來,最終我也得沒?你在威脅我。”陳光聽出張雲霄的意思來,反問道。

“......呵呵,陳哥,我可沒這樣說,這是你自己說的。”張雲霄接著說道:“陳哥,我一直叫你叫着哥呢?現在是,以後也是.....說實在的,我張雲霄起勢至今,也得到你陳哥的幫助,跟別人整的時候,關鍵時刻你也出動過人馬,我歷歷在目,缺錢的時候,我還沒張嘴,你把家底搬都過來給我,我真是沒齒難忘,但有些話,我想跟你單說。”

“......”陳光眼珠子一轉,掃了一眼對面的韓成和身邊的文健,一擺手說道:“你們走吧,這兒沒你們的事了。”

“嘩啦啦!”

文健一起走出會議室。

手中一直舉着雙管獵的韓成,根本就沒動身的意思。

“你特瑪的老舉個燒火棍幹啥?滾!”陳光瞪着眼珠子罵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