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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半小時之後。

劉漢臣的奔馳600隨後拐進一個高檔小區,在一棟別墅前停下。

“你走吧,明天早上來接我,嫂子問我幹啥了,就說出差了。”劉漢臣衝著司機說道。

“我知道了,劉總!”司機會意的點了點頭,回道。

“咣當!”

劉漢臣挽着小咪咪如神仙眷侶一般朝着一獨棟別墅走去。

“嗡”

奔馳600猛一加油門,瞬間提速,直接從那輛尾隨而來的高爾夫擦身而過。

“咔咔咔”

高爾夫搖下車窗,小穆用手機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哥,那車走了,我看八成劉漢臣在這兒過夜了,咋辦?”小於雙手扶着方向盤,問道。

“草,撤唄,人家在裡面操姑娘,我們在外面聽響啊?這幾張照片夠劉漢臣喝一壺的。”小穆咽了咽口水,嗷嗷叫道。

“……不是,這幾張照片行嗎?不是要逮個現行啊?”

“我也不是警察,逮個Jb的現行啊,這照片咱給他寄過去,先點到為止。”小穆不假思索的回道。

“……那人家知道這是我們乾的啊?”

“走吧走吧!我有辦法!”小穆有點耐煩的說道。

……

和府。

張雲霄感恩戴德的送走肖勇,而且是一直送到停車場,還賤嗖嗖的幫肖勇拉開車門子,這殷勤獻的前所未有。

送走肖勇之後,張雲霄和宋叔,還有郝傑聊了兩句。

“……哎呀,肖哥現在真有樣啊!”張雲霄撓着頭皮,十分感激的說道。

“……有勢了,朋友的質量就提高了,肖勇他也不傻,目前在固a,在廊fa

g咱們不是一霸嗎?”郝傑捋着下巴,一臉自信的回道。

“行了行了,誰是一霸啊?咱們是正規生意,對了,那個劉漢臣妥協了嗎?”張雲霄一聽,連連擺手打道。

“劉漢臣現在就是想訛倆兒錢,東華集團想拿走自己的項目還真得花點銀子。”郝傑回道。

“草,哪特瑪的有錢啊,你讓我再想想。”此時,張雲霄一提錢,腦殼子就痛,隨後接著說道:“案子的事呢?”

“彪子不是跑公安局裡好幾趟了嗎?因為這事公安那邊目前只能通過錄相找人,所以需要時間來排查,但公安給的初步結論是,捅趙虎的人應該沒案底,弄不好就是誤傷,大體方嚮應該這幫人在火車站活動,但近段時間這幫人在火車站消失了,所以還得等等。”

“抓緊弄吧,弄完這事,咱們還得去金三角一趟,把畢力格送大海那兒去,先讓他們轉道去泰國,那一攤好好弄弄。”

“行,霄哥,這兩件事我催着點。”

……

次日上午。

天宇集團大門口。

小穆和小於抱着膀子在門衛室門口晃悠,他們一直在等劉漢臣的坐駕出門。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小時之後,也就是十點左右,門衛室一側的橫杆升起,劉漢臣坐着奔馳600緩緩的通過大門口的減速坎。

小穆趕緊扔掉手中的煙捲,舉起手中一個快遞件大小的牛皮紙信封,攔在車前晃了兩下。

“嘎吱!”

奔馳輕微的泛起剎車聲,司機一側的車窗茶色玻璃搖下,司機探頭問道。

“什麼Jb玩應?”

“劉總的東西,讓我轉交一下。”說著小穆直接把牛皮紙信封遞了過去。

司機扭頭朝劉漢臣看了一眼,意思是接還是不接,劉漢臣仔細看了看趴在車窗上的小穆,皺着眉,隨後點了點頭。

司機接過牛皮紙信封之後,交給了劉漢臣。

“嘩啦啦!”

劉漢臣直接撕開封口,從牛皮紙信封里掏出幾張與小蜜的合影照。

“草他瑪的……”劉漢臣眉頭緊皺,罵了一句,隨後將照片放了回去。

司機扭頭看了一眼劉漢臣的神態,知道個大概,說道:“這兩個小子想搞事?”

“……我不認識他們呀?這手段有點卑鄙!”劉漢臣極其厭惡,轉着眼珠子,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有人指使?”

“……是嗎?那會是誰?”司機一時也摸不出個門道來。

“和府?……不像呀!”劉漢臣自問自答。

“不行,我跟蹤一下,我剛才看到那兩人開着一輛黑色高爾夫。”司機挺機靈的回道。

“我自己開車,你搭一輛出租車,追追他們,別暴露了,晚上不行整他們,這也太特瑪的卑鄙了。”劉漢臣快速說道。

隨後,劉漢臣自己駕車,司機直接下車,搭了一輛出租車追前面的高爾夫去了。

……

當晚。

小穆和小於回到出租屋之後,幾個人一邊喝着啤酒,一邊說著事。

“哥兒幾個,剩下的貨,這兩天出完,咱們就散了。”小穆噴着酒沫子衝著小於問道:“你上一次那個典當行還行,不管能當多少,咱們越快出手越好,剩下的貨能當個20萬不?”

“貨是好貨,但典當老闆挺賊的,他們知道這貨來路不明,所以價格使勁的往低處壓,我覺得頂多也就20萬。”小於吐着魚刺回道。

“20萬就20萬吧,總比折了強了。”小穆鐵了心不想幹了,撇着嘴說道。

“……哥這都快一周了,公安也沒破案,我覺得風聲過了,幹嘛這麼著急解散了啊,哥兒幾個在一塊玩,多自在啊,多的不說,咱們一個月出三次手就夠咱們吃喝的,你說咱們除了干這個的還能幹啥?”一個小哥們還是不同意解散,因為他地慣了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

“兄弟,你想玩,可以,分錢了,你拿這幾萬起家,我看看你這輩子能不能玩出個明堂不?十年前,咱們十**歲,年齡小,不懂事,過一天算一天,現在呢,小30了吧,咱們現在這個年齡段,不能光顧了玩,再過幾年娶妻生子,上有老下有小,你都得管,沒錢,咱辦?”小穆瞪了同伴一眼說道。

“……草,車到山前必有道,管那麼多幹嘛!”

“話我說到這兒,願意乾的,可以你們繼續干,出事了,別怪我沒提醒大家,不願意乾的,咱們找點活,掙多掙少比這個踏實。”

“嘎吱!”

出租屋外,突然一聲剎車,一輛三凌越野,揚起一陣灰塵,十秒過後,灰塵散開,四個車門子同時彈開,四個小伙手持甩棍背手直接沖了下來。

隨後,又來一輛別克商務,下來8個人,同樣手持打人利器。

“咣當”

出租屋那銹跡斑斑的鐵門被彈開,屋內小穆他們頓時目瞪口呆。

“誰特瑪的上午找劉總了?”一個脖子上掛着白金鏈子,槽頭肉一坨一坨的30來歲的青年,抻着脖子問道。

“咋啦?”小穆一看來者不善,立即站起身來問道。

“你馬拉個幣,你說咋啦?”小青年張嘴就罵。

“嘩啦啦!”

一看陣式不對,不大的低矮的出租屋裡5個人幾乎同時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

“就你這個慫樣兒,你咋敢找劉總呢,我特瑪的真想不明白。”槽頭肉青年,從背後掏出甩棍,指着小穆的鼻子很輕視的再次罵了一句。

“劉漢臣是特瑪的佛祖啊,我就找他了,咋滴!”小穆也不認慫,回了一句。

“咣當!”

槽頭肉青年抬起象腿,一腳跺在摺疊小方桌的一角,小方桌直接被踹翻,桌子上的熟食和湯湯水水灑了一地。

“來,你跟我說說,你哪來的膽跟劉總較板。”

“你誰呀,牛逼哄哄的!”小穆梗着脖子問了一句。

“我特瑪的城北順子,咋啦?不服?小穆,我聽說過你,一個玩二指禪的,我點你一下你就受不了,別特瑪的過份昂,在固a這個地界兒上沒你竄起的份兒,弄不好你連收屍的機會都沒有,明白不?”槽頭肉青年說話滿口社會味兒。

“呵呵,順哥,這是收人家錢了,辦事唄!”小穆混跡社會多年,絕對不是一聽名兒就尿褲子的主,咧嘴一笑,說道。

“上道,來,把這個小出租屋給砸平了,草,我順子辦事一向利索!”

“嘭”

小穆一看對方要動手,看也沒看,直接掄開手中的啤酒瓶子,朝自己的額頭上一磕。

“嘩啦啦!”

啤酒瓶子底碎落,臉上流着啤酒沫子。

“順哥,都給個面子,行不行,我跟劉漢臣的事與你沒關係,你拿錢走人就行了。”小穆瞪着眼珠子,吼道。

“握草,有活昂!”順子一看對方真不是慫主,還能夠頭頂開瓶,驚訝的嚎了一嗓子,後退了兩步。

因為屋內空間實在太小,加上還放了兩個高低床,幾乎沒有空間干仗,即使是順子手中有甩棍,人也多,也不一定能佔上風。

“來,出來說話!”順子掃了一圈對方和房間之後,扔出一句轉身走出出租房。

小穆給小於遞了一個眼色,小於心領神會,轉身竄出出租房,直奔小胡同而去,隨後扯着嗓子就喊:“干仗了,干仗了,李哥、王哥,趕緊出來,干仗了……”

小胡同兩邊都是青一色的低矮小平房,住的都是社會最低層的,個個房間亮着燈,這一帶幾乎都是玩二指禪的重災區,這幫人平時沒事在一塊切磋技藝,相互間都認識,而且關係非同一般的鐵。

“嘩啦啦!”

小於的叫喊聲過後,兩邊的出租房房門次遞而開,衝出出租屋的人們,見什麼拿什麼,衝出出租屋。

“咋幹起來了呢?”一個手持一米來長捅煤爐子鐵鉤子的小夥子瞪着眼睛問道。

“別Jb問了,小於這人不錯,咱們幫幫!”回答者手持一把大鐵鍬,氣勢洶洶。

不到一分鐘,小胡同里竟然冒出四五十人,躍然不都是鐵哥們,但他們手中的玩應兒也確實唬人

“草,順子哥,火車站這一帶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我脖子上沒掛金鏈子,不是混社會的,但絕對是走江湖吃飯,不信,我特瑪的再打一個電話,還能來50人。”小穆一看形勢此漲彼消,反而指着順子的鼻子罵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