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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鍋里吃飯,咋的,嫻飯不好吃啊!!?”王世祖反噎了一句,接著說道:“不好吃,可以不吃,別特瑪的往裡面摻沙子,好不好?”

“這特瑪的匯豪幹事的風格跟以前一樣,霸道,匪氣,哪像個正規的公司啊!”梅連海聳了聳肩,回了一句。

不知深淺的韓成一看兩位大股東也開始發炮了,自然他也不甘落後。

“干物流這一行,事先跟誰說了?我們知道嗎?你們拍板了通知我們一聲就行了?那意思不接受也得接受唄,有這麼幹事的嗎?我特瑪的就看不慣這種辦事風格……”韓成一看有人撐腰嘴上已經開始罵罵咧咧的。

王世祖瞪着牛眼,直接將手指間的煙頭戳滅,起身朝韓成這邊走來。

“不是,小王,你這是……”梅連海一看王世祖這勁頭有點要爆發,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哼唧了一句。

“……能不能坐下好好談昂!”張洪生伸手攔了一下,但沒攔住。

“王哥,你這是想幹啥啊?”韓成歪着脖子,問道。

“草泥瑪,干你唄!”兩步就躥到韓成的側面,人高馬大的王世祖直接抬起右腿從上往下一個下劈,直接劈在韓成的大腦袋上。

“咣當!”

韓成心虛,因為他聽說過王世祖的名聲,腦袋還沒來得及一躲,直接連人帶椅子的翻在地上。

“呼呼!”

瞬間,會議室內所有的人屏着呼吸,眼前突然發生的一幕,讓他們驚愕不已。

“咣咣咣!”

王世祖一把提起身材相對瘦弱的韓成,另一隻手按着韓成的後腦勺,面門不停的朝着桌沿磕去。

“握草!”韓成的面門在桌沿上被來回的磕了兩三下,瞬間破了相,牙根鬆動,痛苦的嚎了一嗓子。

“來,你說,我這辦事風格行不行?看得慣還是看不慣?”王世祖吼道。

“呸!”

臉被貼在桌面上的韓成,一口血痰噴出,吐出兩顆門牙來,破口罵道:“王世祖,你特瑪的就是一個混子。”

“對,沒錯,我就是混子出身,咋地?干你不成昂?”雙手合力把韓成的腦袋按在桌子上的王世祖,磕了幾下之後,雖然沒再磕下去,但也沒鬆勁,衝著韓成罵道:“你個大shǎbī,別人都傻,就你精,就你把自己當把qiāng,是吧?大shǎbī!”

“王世祖,你太狂了,你把我哥鬆開!”韓成身邊的小夥子,說著抄起桌子上的水果盤就要朝王世祖砸來。

“嘩啦啦!”

千鈞一髮之際,光頭小青年魏波帶着四五個人直接沖了進來,直接把韓成的小馬仔隔開。

“草泥瑪,干仗是吧,行,我奉陪到底!”

“你動手試試?”

衝進來的幾個人,跟韓成的小馬仔推推搡搡,直接把他圍了起來。

“咣當!”

“成何體統?世祖,你把韓成鬆開!”梅連海一拍桌子,站起身吼道。

“我就特瑪的不松,咋地?”王世祖梗着脖子,梆硬的回了一句。

此時的王世祖已經不管你是大股東還是二股東,誰整事,我就整誰。

“沒錯,匯豪就是匪氣十足,匯豪是夜來香發展而來的,是從干夜場起家的,一開始道兒就特瑪的走得不白不黑,風雨中不也是過來了嗎?我想你們也知道創業打天下時,你在哪兒?投點錢,就以為你是老大了,草,你是什麼段位?”王世祖從一開始就看韓成不順眼,他總是時不時的被別人當qiāng使,沖在前面,時不時的發難,這讓王世祖如梗在喉。

“拉開,拉開!”梅連海一看自己都沒鎮住場子,接連吼道。

看傻眼的張洪生一聽梅連海的一聲吼,趕緊起身,躥到王世祖跟前,伸就拉王世祖的胳膊。

“哪涼快哪獃著去!”王世祖根本沒把張洪生放在眼裡,他整韓成就是想敲山震虎。說話間,一揮肘,也不知道王世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一肘直接干在張洪生的下巴上,直接把張洪生轟開。

“你特瑪的真渾!”張洪生捂着下巴,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草泥瑪的,混江湖,我比你出道早,天下打下來了,你還想咋的,狗籃子,你說說你是個啥?”王世祖的衝著韓成破口大罵。

“咣咣咣”

說話間,王世祖再次抓住韓成的後腦勺,使勁的朝桌面磕。

“……我草泥瑪的!”韓成非常痛苦的罵道。

場面一時難以控制,梅連海氣急敗壞,他們參加股東大會,也帶有人,急眼的梅連海,衝著身邊的吼道:“都特瑪的干看着?別特瑪的客氣了,動手吧!”

“嘩啦啦!”

梅連海和張洪生身邊的幾個馬仔瞬間沖了上來,但是他們想給韓成解救,就得過魏波這一關,因為他把雙方隔開了。

“噼哩啪啦!”

瞬間,雙方人馬在會議室里推來推去,場面極其混亂。

梅連海大口大口的抽着煙,吹鬍子瞪眼睛的。

而被無緣無故的挨了一肘的張洪生更特瑪的憋屈,他也沒少投錢,憑啥就是這個待遇?

“叫人,我特瑪的就不信了,我還整不了你這個小崽子。”張洪生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說完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打電話是吧,那你就叫人吧,來一個人我也是接着,來100個人我也是接着,有什麼呀!”王世祖橫眉冷對,接著說道:“梅哥,張哥,你們都比我們大,陳哥既然讓我主持股東大會,那我特瑪的就得盡心儘力,在匯豪,我特瑪的只認陳哥,其他的都是扯淡,有分歧可以跟陳哥說,在這兒鬧,那就是不給我面子,不給陳哥面子。再特瑪的說了,危難時陳哥收留了我,我端的是陳哥給的飯碗,你們也別挑理,這個時候我是不是得挺身而出替陳哥說話?”

“王世祖,我看你真是特瑪的一個混子,地地道道的混子。”氣得咬牙切齒的梅連海,說話直哆嗦。

“啪!”

王世祖直接從褲腿處帶出一把,一甩手,立在桌面上,在桌面上亂顫,寒光閃閃。

“混子也好,君子也罷,今天就這麼幹了,誰特瑪的得瑟,那就得問問這把同意不同意?”王世祖亮出底牌,眼光極凶的吼道。

“草”梅連海和張洪生瞬間傻眼。

“不是有人背後一直在捅咕我和陳哥嗎,來,刀子就在這兒擱着,誰有膽當著眾人的面捅我一下試試?我絕對的伸着子讓你們捅,誰特瑪的往後縮縮就不是人湊的。”王世祖的言外之意,今天的事爆發還有背後的深層次的原因。

“王世祖,你這是啥意思?你把話說明,當著眾人的面把話說明。”梅連海覺得王世祖話裡有話追問了一句。

“還咋說昂,我這大腿上的刀qiāng還不能說明一切嗎?既然動刀動qiāng了,那我特瑪的也不慣着。”王世祖直接把話挑明,吼道。

“小崽子,聽你的意思,你那刀傷是我們背後整的唄,那證據在哪兒,你給大家說說證據在哪?”梅連海聽出味兒了,瞪着眼珠子反問道。

“證據?這刀傷不是證據嗎?”

“你親眼看着是我們捅的?”梅連海再次反問道。

“”王世祖掃了梅連海一眼,沒有哼聲。

“小崽子,你才多大啊,你就敢跟我玩江湖?我特瑪的行走江湖時,你還穿開襠褲滿大街跑吧,洪生,打電話,我特瑪的就不信了還整不了你這個小崽子我混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當著我的面動手,你小崽子這是頭一次。”梅連海也沒有退縮的意思,晃着腦袋吼道。

“梅哥,人做事天在看,你自己心裡有數,你自己乾的事自己不知道嗎?”

“我有你特瑪的球數啊,別特瑪的把髒水往我們身上潑,好不好?洪生,你特瑪沒聽見嗎,叫人,我就不信今天分不出個公母來?”

“來,我也想看看,誰今天敢動一下我世祖大哥,動誰,都特瑪的得過我這一關。世祖大哥沒說明,我就直說了半個月前,當時的場面我還歷歷在目,四個蒙面人,手持刀qiāng,在西郊區街頭駁火,當時要不是巡邏車碰巧路過,還有我和世祖哥坐在這兒跟你們談嗎?有機會嗎?你們想想,要不是你們動刀動qiāng在先,能有今天這事嗎?”小光頭魏波插了一句。

“誰特瑪的褲襠沒夾緊,把你這逼養的給漏出來了?”魏波的一句話,讓梅連海非常尷尬,因為魏波道出了實情,梅連海臉上頓時青一塊紫一塊的,他死死的盯着魏波,極其下流的罵了魏波一句。

“我草泥瑪,你個狗籃子,有倆兒逼錢就能為所欲為了?你特瑪的敢花錢雇凶,我特瑪的敢拚命,我的命不值錢,你敢跟我拚命嗎?”被罵急眼的魏波棱着眼珠子,衝著梅連海就是破口大罵。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雙方也不再遮遮掩掩,而是針尖對麥芒,整個會議室的空氣似乎一下子凝固了。

“咣當!”

突然間,會議室的大門瞬間彈開,光頭鋥亮的陳光雙手插兜,一臉的陰霾站在門口,看上去眼窩有點深陷,但那眼神如鷹隼一般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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