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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qiāng端直了!”張雲霄看到哆哆嗦嗦的小穆和那慌張的表情,似乎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吼道。

“......哥,我沒我殺過人。”小穆舉qiāng的手始終在顫抖,緊張的回道。

“你是沒殺過人,還是沒殺過同夥啊!?”張雲霄眼神陰霾,話中有話的大聲質問道。

“......我,我。”一下子明白過味兒來的小穆,這才發現張雲霄是在懷疑自己與對方是同夥,結結巴巴的回道。

“唰唰唰!”

其他人一下子全看向小穆,彪子撿起地上的雙管獵,直接頂在小穆的後脊梁骨上。

“你特瑪的一直慌慌張張的,心裡是不是有鬼昂!”彪子也覺得小穆表現異常,吼道。

“嘩啦!”

小穆發現自己瞬間站在對立面,他有點百口難辯,qiāng口耷拉,直接跪了下去,哭喪着臉說道:“哥,天地良心,我對天發誓,我真沒殺過人,我也不是他們的同夥,更不是他們的眼線!”

“你特瑪的站起來,用qiāng聲說話!”張雲霄幾乎聽不進小穆說什麼,再次大聲吼道。

“哈哈,小穆,既然暴露了,你就開qiāng吧,哥死在你的手下,我死而無憾。”馬仔一陣狂笑,仰天吼道。

馬仔的一席話,讓大家震驚,小穆真是他們的同夥?

......

另一頭,老趙家的後院。

老鐵從老趙那兒取了一整包雙管獵子彈之後,迅速下樓。

一分鐘之後,小院後面qiāng聲四起,三分鐘之後,qiāng聲消失,恢復平靜。

“喂,是110嗎?”透過窗戶,老趙親眼看到老鐵在電光火石中被對方qiāng殺,他不能讓自己的老朋友就這麼慘死,於是拿起座機,想也沒多想,打了報警電話。

“是,您有事嗎?”110服務台接線員,非常客氣的問道。

“我要報警,在我家後院,發生了qiāng戰,死人了,你們快來吧!”老趙快速說道。

“方位,告訴我方位!”接線員語氣突然急促。

“打洛鎮孟洛村趙家灣!”老趙簡潔的回道。

......

“草泥瑪,我認識你嗎?”小穆一聽那個馬仔的話,這明顯就是死之前拉個墊背的意思,小穆瞪着眼珠子,吼道:“我崩了你!”

小穆氣急敗壞,qiāng杆子杵在馬仔的胸口上,雙眼一閉,直接摳動板機。

馬仔渾身顫抖!

“咔嚓!”

一聲脆響,qiāng沒響,馬仔也沒倒下。

“呼!”

馬仔猛呼出一口氣,慶幸自己還活着。

“......哥,哥,沒子彈了!”小穆一臉詫異的看着張雲霄,說道。

“把qiāng放下吧!。”張雲霄衝著彪子一擺手,表情沒有任何波動的說道。

“小穆,你只要活着,大哥對你肯定差不了,你還是殺了吧......”馬仔剛緩過神來,繼續陷害小穆,說道。

“我草泥瑪,我咬不死你!”小穆舉起**,直接橫掄了過去。

“嘭!”

一聲巨響,一**直接干在馬仔的大腦門上,馬仔被砸暈,前踉蹌兩步,直接單膝跪地。

“呸!”

馬仔吐出一口血痰,破口大罵道:“......小穆,別特瑪的用這種方式討好別人,我告訴你,沒用,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我草泥瑪,你個狗籃子,我咬也得咬死你。”小穆如狼狗一般瘋狂的撲了上去,手握qiāng管,使勁的揮動雙管獵,直接朝那個馬仔的大腦袋砸去。

一下,二下,不知道小穆砸了多少下,雙管獵斷成兩截,馬仔大腦袋當場被砸成一個血胡蘆,雙腿一蹬,沒氣了。

......

禿頂中年,發現打死的只有一個人,而且還不是自己要找的人,看服飾是當地老鄉,氣得咬牙切齒,罵道:“瑪的,搞錯了,搞錯了,我們上當了。”

“哥,要是追還來及!”

“追個Jb,在這個鬼地方,你去哪兒找啊,這個時候人家早跑得沒影了。”

“那咋辦?”

“廢物,一幫廢物。”禿頂中年氣得嘴直哆嗦,吼道:“8個人,事沒辦成。”

說完,禿頂中年快速朝前走去。

“......哥,咱們進小院的時機不對,你想,咱們進小院前,前面有一台車剛進,弄不好那個車裡的人發現了我們,是我們把對方想得太簡單了。”一個馬仔壯着膽,插了一句。

“走吧,走吧,管不了那麼多了,讓他們把車開走,直接上主道,快點,要快!”禿頂中年一臉悔恨,語速極快的說道。

“哥,車,那我們咋辦啊?”馬仔問道。

“……一個大活人還能被尿憋死啊,走小道,快點,先到小鎮上去,再想辦法……弄不好現在人家都報警了,一封道,我們一個也走不出去。”

“那我明白了!”

......

一小時之後。

一輛輛警車拉着警報,警燈閃爍,不斷向趙家灣湧來。

這種出警速度並不算快,在邊境地區,不比內地,他們裝備可能不比內地差,但是遇到這種大雨天,道路濕滑,再招集人,肯定比平時要慢很多。

最為主要的是,報案人聲稱,發生了qiāng戰,這種大案不可能接警直接來個車,完事,肯定得多招集人馬,擬定方案,確保出警安全的情況下,才能出警。若警力不足,這種大案弄不好還得讓當地的民兵參與。

......

兩輛當地派出所的車,兩輛武警的車,停在老趙小院的後面。下來的武警和當地民警,個個全副武裝,防彈背心、盾牌等自衛裝備齊全。

老鐵直接栽在一個小水坑裡,渾身血肉模糊,小水坑被染得血紅血紅。

“這特瑪的咋回事啊?是走私的火併?”一名民警,蹲在老鐵的屍體旁,一下子理不出個頭緒來,自言自語道。

“扯淡呢,這死者是我朋友,他叫鐵英,平時做點小生意,我最了解他了,借他一個膽也不可能走私。”報警人老趙,穿着一身藍色雨衣,插了一句。

“你看到兇手幾個人?長啥樣啊?”警察衝著老趙問道。

“天太黑,又下雨,我正看電視呢,聽到qiāng響我都不敢下來,從窗帘的縫隙間看了幾眼,從那噴出的火苗子來判斷,最少也有十來個人,長啥模樣,真看不出來。”老趙也是捕風捉影的回道。

“草,大案,大案,絕逼的大案,封山!”警察一聽,嗷嗷叫道。

“所長,咋封山啊,就咱們這十來個人,還下着大雨,封得住嗎?”一民警一聽,皺着眉頭說道。

“那不封山咋辦啊,你沒聽說,十來把qiāng開火,還死人了,這是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