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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疑問讓穆多了一個心眼,也不知道是立功心切,還是確有心機,他走出綠化帶,打了一輛車直接跟上了去。

......

另一頭,王世祖的家裡。

璐璐還在給王世祖擦一些治外贍葯。

“......哎呀這地方又開線了,咋就不愛好呢?”璐璐一看王世祖大腿那點傷還不停的有血往外滲,一邊擦着紫藥水,一邊心痛的問道。

“這地方一走道就動,可不愛好?沒事,等我把倉儲的事談完了,我就不出去了,靜養幾就沒事了。”王世祖半躺在沙發上,穿着大褲衩子,挺不當回事的回道。

“那咱們出去靜養,這都快一年沒出去了,快把我憋瘋了。”

“......你煩不煩?我手頭事多着呢,你看我走得開嗎?”王世祖挺不煩煩的回道。

“......你狼心狗肺,我都這樣伺候你,你就不能帶我出去走走?”璐璐一聽急眼的罵了一句。

“回頭補,你就將就一下昂!”王世祖勸了一句。

五分鐘之後,擦完紫藥水的王世祖看了一會兒電視,他打算等紫藥水干透就休息,沒想到這時手機響起。

“喂,經理,倉儲的事那邊約好了,您那邊有時間嗎?”對方問道。

“老孔,約哪一啊?”王世祖問道。

“李總明有空,你有時間嗎?你要是有時間我這就給李總一聲。”老孔回道。

“......明時間是不是有點緊啊,白我還真不一定有空,要不先讓魏波打個前站?”王世祖想了想,道。

“經理,魏波的份量夠嗎,他一個跑堂的,這麼大的事,陳光那邊也不去,我看只有你去才合適,要是明沒空我再約李總,看看後他有時間沒櫻”

“我這邊明白還要見一下租車的客戶,咱們不行還得租幾輛車,我這邊也約好了,看看車的狀況咋樣,這特瑪的搞物流也不能一句話就能支起來的。”

“那我給李總,見面的事以後再?”老孔反問道。

“不行,你就約晚上吧,咱倆去,看看那個庫房咋樣,陳哥不是去過一趟嗎,要是行,當場就簽租賃協議吧!”王世祖幹事幹練,道。

“那行,咱們好了,時間就不能變昂,對了,經理那咱們是約李總出來吃個飯酒桌還是就在他倉儲那兒談啊?”

“怎麼著都行,你先問問李總,看看李總是個啥意見。”

“那行,我就約明晚7點吧。”

“行!”

隨後雙方掛斷電話

叫老孔的這個人已經快50歲了,跟陳光玩得比較早,屬於能力不突出,心眼突出的那種,不堪大用,所以跟陳光這麼多年,也沒弄個總經理乾乾,反而讓王世祖後來居上,老孔內心深處一直不爽。

打完電話的老孔直接發了一個短信:明晚7點,李總倉儲。

隨後老孔收到一條回信:知道了。

......

禿哥坐在漢蘭達車裡,他狐性多疑,因為梅連海被跟蹤,那明那邊已經有事了,所以他坐在副坐上時不時的往窗外看一眼,看看有沒有麵包車一直跟着。

在確認沒有麵包車跟蹤後,圍繞海林郡區轉了一圈,然後直奔西郊而去,路上剛好經過大都會。這幾年,大都會財大氣粗,連鎖店一家接着一家的開了起來,總經理馬嘯林也是今非昔比,穩穩的坐上大都會總經理的位置上。

如今的大都會的外裝修風格也大變,變得非常高檔、大氣,一到晚上倪紅燈晝夜閃爍,燈火通明,無時不刻的在顯示着自己的尊貴。

晚上車輛稀少,沒有發現異常的漢蘭達,放鬆了警惕,在主街上快速穿行,約半時之後,在坡風街道一家不大不的酒店門口停下,禿哥下車之後,後面跟着四個人,快速朝酒樓走去。

在街道的對面,一輛出租車裡,穆付了打車費之後,他鑽進了一條胡同里,站在胡同口的穆眼睛始終盯着對面的一個酒樓。

“唉 ,真特瑪的邪了啊,這幫人住在這兒,我可掏着他們了。”穆不由內心一陣暗喜,嚎道:“這回2000一個月的工資可特瑪的到頭了。”

暗自慶幸之後的穆掏出手機給鐵強打電話。

“喂,鐵哥,喝完了就過來昂,我掏着他們的老窩了。”穆直接道。

“......沒敢喝,你掏着誰了?”鐵強確實沒喝,也就跟着簡單的吃零,反問了一句。

“哎呀不敢肯定是誰,但我覺得絕對是跟梅連海有關,這個人是一個禿頭,你們快點過來吧。”穆也不敢確定這幫人就是在雲南整一把的,所以話沒滿。

......

和府。

宋叔、張雲霄、彪子和郝傑坐在一塊正商量瑞府建設的一些事。

“孫猴子已經開工了,這讓海集團一個人干,林凱那邊是不是有點想法啊?”宋叔徵求意見道。

“有想法還能咋地,咱們跟孫猴子玩得早,不就得用自己的人嗎,這個社會不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嗎?”張雲霄抽着煙,反問了一句。

“一家干,有好處,好控制,再了,咱們的九陽地產在這次建瑞府也能得到鍛煉,你要是把林凱拉進來,單位一多,意見不一,反而會出現矛盾,成本上也難控制,我看挺好。”郝傑補充道。

“那行,我也就是問問。”宋叔也沒堅持自己的意見,回道。

幾個人正聊着,彪子的手機響起。

“喂,你。”彪子接起電話。

“彪哥,我掏到禿頭了。”

“什麼禿頭?哪個禿頭啊,是不是雲南的那個?”彪子一聽,非常吃驚,接電話的同時,彪子掃了一眼張雲霄。

“你把電話給我。”張雲霄直接把彪子的手機搶了過來,急切的問道:“你咋知道你掏的是禿頭?”

“霄哥,是這樣昂,彪子不是讓我們......我當時就在綠化帶里,離我打電話也不到3米遠,我看到真真切切,絕對是一個禿頭,開的車還是漢蘭達,但是不是雲南那幫人我不敢確定。”穆絮絮叨叨,把經過講了一遍。

“那你這麼一,肯定就是雲南整咱們的那幫人,你等着昂,我派人支援。”

“霄哥,別急,我是隔着一條街,看到漢蘭達下來三個人,然後進了海闊酒樓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個的老窩,也不敢斷定人全不全,我再盯會兒。”

“行, 知道了。”

“......不是霄哥,你別掛電話昂。”

“咋了,還有事?”

“.......我那工......工資?”穆吞吞吐吐的。

“行,我特瑪的知道了。”

完,張雲霄掛斷電話,一臉興奮的道:“穆,發現了雲南整我們的那幫人,大功一件,唉呀,真特瑪的不虧是玩二指禪起家的,有兩下子昂。”

“嗯,我看穆那樣兒,就是挺機靈的,不錯。”

“那可不,在賓館裡一幫人玩鬥地主,我們特瑪的都輸得只剩褲衩子了,他一個人贏。”

“彪子,招呼人,於文泰、孫武、吳未來、、、、、、都特瑪的和府聚齊。”張雲霄直接命令道。

“現在嗎?”虎子問了一句。

“就現在,我要研究研究梅連海的事。”張雲霄傲然回道。

......

次日下午,午休之後,王世祖起床,洗了把臉,就給老孔打電話。

“你要是沒事,就早過來一會兒,別等到下班的高峰期再出發,那太難走了。”王世祖皺道。

“今我還沒跟馮總聯繫,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倉儲那邊。”老馮回道。

“昨不是好了嗎?咱們先去,正好抽點時間到他倉儲走走,我還沒去過呢?”王世祖回道。

“那行,我一會兒就過去。”老馮一聽有道理,也沒再堅持。

老馮掛斷電話之後,又編輯了一條短信:30分鐘之後,出發。

......

海闊的酒樓對面的無名的胡同一黑賓館裡。

穆他們四人在這個賓館裡蹲守了一,時不時的朝對面的海闊酒樓看一眼,看看那邊有沒有動靜。

下午5點左右。

海闊的酒樓突然走出幾個人,其中就有那個禿頭。

“握草,這幫人想幹啥呀,這還沒黑就出來了。”穆看到酒樓出來一幫人,正在漢蘭達那車周邊聊着,突然嚎了一嗓子。

“哪兒哪兒?”大順扒拉着窗帘,吃驚的問道。

“是不是酒樓的客人昂?”

“扯淡呢,昨晚我親眼看見的,就是那個人。”穆堅定的回道。

“那趕緊的,退房,操他大爺的,報仇的機會到了。”鐵強見到仇人神經質似的嚎道。

“......你別瞎jb整昂,昨晚給霄哥打電話了,讓咱們穩着點。”穆看了看報仇心切的鐵強囑咐了一句。

“沒事,我成年了,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鐵強那種骨子裡就目空一切的神態表露無遺,很不以為然的回道。

......

在去往倉儲的路上,王世祖開着霸道,老馮坐在副座上。

50多歲的老馮,坐在副座上也沒閑着,不停的編着短信,但手機是背對着王世祖的。

王世祖扭頭看了一眼,他發現老馮跟個年輕人一樣,不停的撥弄着手機,感得很納悶,扭頭問道:“你都多大歲數了,還玩遊戲啊?”

“......啊?啊,這不沒事,瞎玩唄!”老馮吱吱唔唔的回道。

“你就息會兒吧,手機這玩應太毀眼,不適合中老人玩。”王世祖不明白老馮在幹什麼,但還是挺關心的回了一句。

“行,行,我不玩了。”老馮擦着額頭的汗珠子,回道。

隨後,老馮關掉手機,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