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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海被郝傑和黑牛拋棄之後,呆如木雞的站在原地沒動,甚至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東子帶着四五個人向霍海圍了過來,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霍海。

“海哥,跟我們走吧。”東子對霍海倒也客氣,只是象徵的威脅了一下。

“小東子,你沒必要把我送給姚聖吧?我特瑪的做錯什麼了?”霍海對東子他們以前有交際,都是馬仔的那種關係。

“我特瑪的不把你送給姚哥,今天你的下場,是我東子明天的下場,你說我咋辦?”東子反問道。

“......”霍海瞬間無語。

“帶走,特瑪的,為了你霍海,我死了一個兄弟,重傷三個,你特瑪的死有餘辜。”東子一揮手的雙管獵,吼道。

......

再過一天是大年三十了,這個時候,出現槍聲,有的還以為是誰家提前放了鞭炮,所以,市民並沒有報警,可是賓館的客服打了報警電話。

二十分鐘之後,一幫警察閃着警燈趕到現場。

在賓館內發生的槍響,事發突然,也只有一槍,沒有血跡,賓館也沒有別的旅客,沒有目擊者。

在停車場發生的槍戰,在漆黑的夜晚,警察發現了血跡,但連個彈殼也沒找到,並不是沒有,而是漆黑的晚確實難找,最後,警察一無所獲,離去。

......

東子他們抓住霍海之後,並沒有對郝傑和黑牛窮追不捨,因為他們鎖定的目標是霍海,再抓郝傑有可能會傷更多的兄弟,那樣還說不準能不能抓到郝傑他們。

抓到霍海之後,東子給姚聖打了一個電話。

“姚哥,我是東子。”東子用一個新號打的電話。

“我聽出來了,咋樣啊?”姚聖期待的問道。

“總體還行,霍海抓到手了,但死了一個兄弟,傷了三個。咋辦啊?”東子有點忐忑的問道。

“咋傷亡那麼多呢?”姚聖眉頭一皺,問道。

“瑪逼的,他們兩個人有一個絕對是神槍手,槍槍命,身手極好,不像一般的人,我估計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我們九個人一起,要是不帶槍,還真不是那個人的對手。”東子有點後怕的斷斷續續的說道。

“那是誰呢?彪子剛出院,走路都發飄,不可能是他,對了,是特瑪的郝傑,這逼養的平時不顯山不露水,跟彪子是戰友,特種兵出身的。”姚聖一聽一驚,自言自語道。

“對,有可能是他,手法太快了,動作如閃電一般,他奪了我們一隻仿五四的槍,抬手射,人家開了三槍,打死一個兄弟,打傷兩個,另一個還是用刀之類的東西劃傷的,腦袋的皮肉劃開,骨頭都劃開半截。”東子有點誇大其詞,但說得也都是事實。

“行,我知道了,那肯定是郝傑,沒別人了。”姚聖停頓一會兒,接著說道:“你們不能走高速,走國道吧,路沒人查,到下一站徐shui之後,把屍體處理掉,重傷的兄弟先處理一下,然後大年三十的晚趕到,兄弟們吃個團圓飯。”開始姚聖有點納悶,隨後還是平靜的接受了事實。

“哥,屍體好弄,挖個坑把兄弟埋了,但是受傷的兄弟咋辦啊?進醫院恐怕不行,我估計這事有人報案,要是進醫院正好能被警察發現,那可麻煩了。”東子擔心的說道。

“......是這麼個理,你這樣,還是到徐shui之後,給我打個電話,我找一個朋友,他是醫,治槍傷絕對是一絕,我讓他給你發個微信地址,你們直接找他行。”姚聖想了想說道。

“那行,我知道了,哥。”東子說完隨後把電話掛了,衝著司機嚷道:“去徐shui,不走高速,開着導航,咱們慢慢走行。”

......

郝傑和黑牛在樹林里如同受驚的兔子,在林狂奔不止,直到跑累了,他們才停下,發現身後已經沒有人追他們。

“傑哥,咋辦啊?”林傳來陣陣風吹樹枝子的聲音,時不時的捲起殘雪,打在臉生痛生痛的。

“咋辦?先治治傷吧!”郝傑靠在一棵樹榦,喘着氣說道。

此時,停下來之後,大腿和後背一陣酸痛。

郝傑用手摸了一下,粘稠狀的東西,用鼻子一聞,帶着血腥味。

“瑪逼的了兩槍,好在不要命。”郝傑來氣的罵了一句。

“傑哥,那邊有亮光,咱們看看有沒有24小時售葯窗口。”黑牛指着前面的一道亮光,說道。

“行,咱們走。”郝傑回道。

......

在尋找24小時藥房的路,郝傑給張雲霄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打通,但好幾次沒接。

“傑哥,別打了,這個時候估計睡得正香,聽不着鈴聲!”黑牛提醒道。

“扯淡呢,我們冒死拿人,他在家睡大覺連電話都不接,不可能不接,肯定是手機不在身邊沒聽到。”郝傑說完,不死心,又把電話打了過去,這個時候終於有人接電話了。

“喂,霄哥,我郝傑!”郝傑喘着氣說道。

“啊,說,到哪兒了?我去接你們去?”張雲霄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以為郝傑他們快到家了。

“還在保定呢,出了點狀況。”郝傑說道。

“呼”

張雲霄一聽出了點狀況,瞬間從床彈起,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你說,出什麼狀況了?”張雲霄額頭擰頭一個疙瘩,問道。

“本來計劃今晚趕回去的,但是昨天晚到保ding都已經快凌晨1點了,大街沒有出租車了,先租的那個出租車嫌太累,昨天晚走了,沒辦法,我們三個只好在旅館住一宿,沒想到......後來,霍海落入姚聖他們手了。”郝傑詳細的說了一遍經過。

“草,你不是不死戰神嗎?咋JB連姚聖的人都對付不了了?喝酒了?不可能啊,平時你也不喝酒啊?”張雲霄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他心裡很納悶,一向辦事穩重的郝傑咋會失手呢?

“不是霄哥,這特瑪的能逃出來是最好的結果,我們黑牛帶兩把刀,人家**個人,個個帶有槍,我特瑪的也不是戰神附體,我也是凡體肉胎,打一槍要害部位照樣淌血,照樣丟命。”郝傑有點委屈,也有點抱怨。

“人咋樣了啊?”張雲霄再問。

“黑牛沒事,我了兩槍!”郝傑如實相告。

“操nǐdàyé的,咋槍了呢?人家有槍咱棄了不得了嗎?霍海被別人抓走抓走了吧,你們兩個好好的行,這樣,你們趕緊回來,咱先保全自己再說。”張雲霄一聽郝傑了兩槍,心頭一驚,接着問道:“槍打哪兒了?嚴重不嚴重?不行,我這派人接你們回來,別再拚命了。”

“霄哥,槍不在要害部位,右大腿和左肩靠下一點各了一槍,沒有生命的危險。”郝傑回道。

“操,趕緊的,回來吧,別再抓霍海了,今天跑了跑了,抓不住霍海也沒事。”

“行,我知道了。”

“霄哥咋說的呢?”黑牛給郝傑點一根煙問道。

“放棄了,霍海的事不用管了,讓我們趕緊趕回去。”郝傑挺遺憾的說道。

“那咱們放棄了?”黑牛反問道。

“扯淡呢,在部隊時,我們的教官告訴我,一次行動的開始,如同拉滿弓的箭,只要放出去了,沒有回頭的,搖個車,先跟,看看他們去哪兒了?再找個地方處理一下傷口,再整這幫B養的。”郝傑是在軍隊培養出來的特種兵,雖然有別於亡命的職業殺,但綜合素質絕對高於職業殺,他還想再搏一次,希望情況有所轉變,來扭轉頹勢。

“行,傑哥,我奉陪到底。”黑牛毫無膽怯的說道。

隨後,郝傑和黑牛搖了個滴滴打車,順着在殘雪留下的車轍印,往前追了半個小時,追東子他們的車。

......

東子帶着今天凌晨趕來的GL8和一台長城SUv,拉着三個受傷的同夥和一具同夥的屍體,在黑夜朝徐shui方向挺進。

車子沒走多遠,姚聖給東子發來一個短信:我要活的。

“瑪逼的,要活的干JB什麼?地解決多好啊!”東子看了短信之後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

在去往徐shui的路,途經一條河,東子把那個死去的同伴五花大綁,另加兩塊大頭,在寂靜無人的後半夜,幾個人合力把同夥的屍體從大橋扔下。

“嘭”

同伴的屍體連同兩塊大石頭,砸碎河厚厚的冰層,幾秒之後沉入河底,隨後,裂開的冰層再次結冰,封。

兩台車壓着路面的殘雪,緩慢前行,再經過近四個小時的前行,東子他們來到徐shui郊區一處不知名的村落,這個村落靠近公路,但姚聖朋友的小院寬大,處於村子最東面,住戶不多,門前掛着“懸壺濟世”的刀旗和醫門診的牌子。

東子看了看姚聖發過來的微信地址,看了看周圍的景物,說道:“真JB難找,是這兒了,哥們,下車。”

一分鐘以後,小院的大門打開,走出來一位留有山羊鬍的年人,大約也是50歲左右。

“歡迎姚聖的朋友,裡面請,快,裡面請,暖和暖和。”年朋友很客氣,撩開棉簾,眾人魚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