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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之前,也在黑牛他們三個朝同天會所走去的同時,寶來車裡一個小夥子給姚聖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哥,進去三個,都是張雲霄的馬仔。”小夥子說道。

“你沒搞錯吧?”姚聖問道。

“沒錯,我們在他們車後面,不到50米,一直跟着呢!”

“行,我知道了!”

隨後,姚聖給貝天一發了一個短信:來了三個馬仔。

貝天一立即回了兩個字:收到。

……

同天會所總統套房內,沒有人樣的貝少,煽情的進行着演說。

“操他娘的,三年卧薪嘗膽,終於羽翼豐滿,此仇不報還待何時?我意已決,成敗在今晚了。”若大的會客廳,“名流”滿坐,而貝天一又開始滿嘴跑火車了。

眾人一愣,無語!

“啪啪”

貝天一雙手拍了兩下,會客廳內隔斷的幔布慢慢打開。

“嘩啦啦”

眾人回頭一看,原來在幔布之後,早已經站滿了一群打扮妖艷女子,雪白的大長腿林立,個個蔦蔦燕燕,騷首弄姿,面露仙笑。

“把小推車推過來!”貝天一衝着一個服務生勾了勾手,喊了一嗓子。

“咕嚕,咕嚕”

一名服務生推着小推車碾壓着地板,發出咕嚕聲。

大家定睛一看,那位服務生推着一輛不鏽鋼小推車,差不多與餐車大小,面堆滿了東西,用一塊大紅布蓋着。

貝天一邁着大步,走到小推車前。

“唰”

一把扯開大紅布,小推車立即露出黃燦燦的、一捆一捆的人民幣,整整齊齊碼好。

“看到了嗎,我特瑪的一個局級幹部的公子,錢我有了,美女在眼前,關係也不用說了,現在終於有資本來一場了......三年前,我特瑪的也想玩玩,可是那時我爹顧慮太多,總想往升升,現在我不用考慮那麼多了,我爹位子有了,正局級幹部,我特瑪的也修鍊到位了,今晚不幹,還待何時?……還記得嗎,三年前,我大河地產公司的老總魏向東連同七個兄弟沒了,誰幹的?”

貝天一停了停,掃視了一下屋的人,但沒有一個人回答,都面面相覷。

“是張雲霄他們乾的,對,是他們乾的,現在大河地產我掌舵了,這事不能那麼完了。今天,我得把曾經失去的臉面找回來......我想在座的誰也不想讓那個張雲霄坐大,因為他即是我的仇人,也是你們的仇人,說白了,是我們共同的仇人,仇人坐大,對諸位有好處嗎?......蒼天有眼啊,讓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今天,我貝天一也算是替天行道,替大家報仇了。”激動的貝天一,如同得了狂犬病,瘋狂之極。

眾人還是無語。

“這樣,今天張雲霄的人能來,我的標準是乾死一個馬仔10萬,乾死張雲霄身邊一個核心骨幹40萬,乾死張雲霄我特瑪的給100萬,我這兒剛好500萬,不夠再取。”貝天一滿口噴着唾沫,青筋暴出,激情的演講着,看似一個小霸王。

“怎麼樣?”貝天一兇狠的雙眼再次掃了一眼眾人。

“操他娘的,干唄,我哥鐘山都被張雲霄他們逼瘋了,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弄得家破人亡,我特瑪的家仇也該報了。”一臉青春痘的鐘奎,人高馬大,一臉橫肉,騰的一聲站起來,大聲的嚷道。

“好,鍾奎,你帶隊,錢我不缺,美女也給你帶來了,看你的活幹得咋樣了。”貝天一走到鍾奎跟前,拍了拍肩頭,說道。

“……哥,錢和美女是其次,報家仇是我夢寐以求的願望。”鍾奎看了看那堆滿人民幣的小推車和一排大美女,咽了口唾沫回道。

“哈哈,你還挺講究,行,干吧!”貝天一回道。

……

三分鐘之後。

黑牛和另外兩個馬仔剛進同天會所,已經被貝天一他們的人盯了,站在二樓的過台,貝天一指着黑牛衝著鍾奎說道:“是他們三個,去吧!”

一分鐘之後,鍾奎帶了十來個人突然閃現在黑牛他們的眼前。

“嘩啦啦”

沒等黑牛他們三個人反映過來,已經被鍾奎帶來的人圍了起來。

“操她娘的,張雲霄的人,是吧?整走。”鍾奎基本沒有對白,下令道。

“我特瑪的來吃飯的,張雲霄是誰呀?”瞬間黑牛反應了過來,梗着脖子嚷道。

“我特瑪的看你半天了,連個菜都沒點,吃啥飯啊?利索點,整包間去!”鍾奎再次嚷道。

不由分說,一幫人來連拉帶拽的把黑牛他們三個人拖進一個包間。

……

會所對面的馬路輔道。

“彪哥,快半個小時了,黑牛咋還沒出來呢?打電話問問?”郝傑有所預感,問道。

“這特瑪的宋叔什麼路子,這不是讓黑牛深入虎穴嗎?這也太冒險了,以前宋步沒這樣干過,你趕緊問問。”彪子也有點忐忑,回道。

“行,我打電話問問。”

郝傑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通了,但是沒有人接,這顯然不對頭。

“你再打幾遍,裡面人多,嘈雜聲也大,說不一定黑牛真沒聽見。”彪子再說道。

“那行,我再打一個。”

……

同天會所包間內。

“咣”

鍾奎一腳踹在黑牛的大腿。

“操nǐniáng的,給我跪下!”鍾奎把憤怒發泄到黑牛身,不停的踹着黑牛的大腿和膝蓋,總想讓黑牛跪下,可是每次黑牛被兩個人死死的按住、跪下,又如同彈簧一般瞬間彈起,打死是不跪。

“草泥馬,我黑牛跪過天跪過地,跪過父母,從來沒跪過像你們這樣的gǒu日de。”鼻子冒着血,臉掛着彩的黑牛,已經被折騰得沒個人樣了,但仍然寧死不屈,破口大罵。

“真特瑪的硬骨頭,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銅牆鐵壁。”鍾奎說著舉起一根甩棍,朝着鍾奎掃來。

“咣”

在甩棍即將接觸黑牛身體一剎那,自己雖然雙臂被反剪,但黑牛直接雙腿跳起,一個小騰空,直接踹在鍾奎的小腹,直接把鍾奎踹開。

“你奶奶的,嘴還挺硬,給我往死里干!”貝天一站在一旁,不怕事大,嚼着口香糖,發瘋似的吼道。

鍾奎從地趴起,抄起一個靠背椅,朝黑牛掃來。

“咣”

靠背椅瞬間四條腿散了架,黑牛蹲了下去。

“嘀呤呤……”

此時,雙手仍被反剪的黑牛,褲兜里的手機響着不停。

“好,這電話來得正是時候,來,來個視頻通話。”貝天一從黑牛褲兜里掏出手機,直接接視頻通話。

“來,你跟你的同夥說說。”貝天一蹲了下去,一把揪住黑牛的頭髮,向後一提,狠狠的說道。

“......傑哥,你們千萬別來,埋伏了。”黑牛的頭髮被拽得生痛,瞪着眼珠子衝著手機喊道。

“黑牛,黑牛,你特瑪的挺住,哥來救你!”通過視頻,一看黑牛整個腦袋成了血葫蘆,天不怕地不怕的彪子一把搶過手機,喊道。

“啪”

貝天一一聽,直接把手機摔在地,電池摔出,手機七零八落,衝著黑牛罵道:“草泥馬,知道嚎,不能說得別的。”

“貝哥,外面肯定還有他們的人,把這貨整停車場去,這包間弄得血里糊拉的,不吉利!”鍾奎說道。

“呸”

貝天一將口的口香糠吐出,直接釘在地板,接著說道:“好,把他們三個整停車場去,操他娘的,我不信你的同夥不來救你。”

......

彪子通過視頻一看黑牛那個慘樣,瞬間急了眼。

“郝傑,把車開過去,整一把。”彪子說道。

“扯淡呢,我再問問宋叔,這都是宋叔策劃的,咱聽宋叔的。”說著,郝傑已經再次接通宋叔的電話,並按下免提鍵。

“宋叔,黑牛被貝天一他們整得挺慘,剛才通過視頻通話我和彪子看得清清楚楚,咋整?”郝傑快速說道。

“走,現在走,趕緊走,我漏了一道,他們的眼線我沒派人堵截,所以一開始我們被別人盯了,要不他們是認不出黑牛來的。”宋叔趕緊回道。

“......不是,這不能走啊,我們一走,黑牛肯定沒命了,現在黑牛已經被整得沒個人樣了。”郝傑再次說道。

“聽話,你和彪子必須走,黑牛折折了,我想辦法把他救出來了。”

“你有啥辦法啊?”

“聽話,你們倆個一個也不能去,必須好好的回來,我給任大壽打電話,讓他從說情,說不一定管用。”宋叔解釋道。

此時,彪子已經急不可待,他在旁邊也聽到宋叔的意思是讓自己先走,不用管黑牛,衝著手機喊道:“宋叔,不管有什麼情況,我彪子從來是不會往後縮縮的,黑牛雖然進入團隊晚,但也是我們的兄弟,我必須現在把黑牛救回來。”

“彪子,你聽話,他們肯定不止三五個人,你去了也救不了黑牛,我斷定,貝天一還沒有那麼高的智商策劃這個事,他背後肯定得到了大都會馬嘯林、大剛他們的支持,他們是想用黑牛來把你們引過去,再把你們困住,你聽明白了嗎?”宋叔電話里語速急切,他沒料到貝天一他們一下子能認出黑牛來,說明裡面有問題,不斷的解釋道。

“扯淡呢,我特瑪的真不怕他們,馬嘯林也好,大剛也罷,我特瑪的都交過手,他們也是那麼回事,宋叔,你放心,我決不會坐視不管,行了,宋叔,你不用說了,我去了。”彪子說完,把電話扔過郝傑,一拉車門,從車座子底下抽出一把片刀,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