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整我呢?”張zémín看着老伴,有點神經質的問道。
“我特瑪的整你,對我有啥好處?女兒都這麼大了,我忍都忍20多年了,還在乎這個。”老伴略顯大度的回道。
“那就是張雲霄,我問問。”張zémín一想,這事是張雲霄安排的,轉而想起了張雲霄,說道。
“你是得小心點,別特瑪的張嘴一個萬水千山總是情,閉嘴一個你情我願,這個時候還沒扶正就嘚瑟,我可不想跟你坐班房。”老伴不停的嘮叨着。
“行了,這事我還擺不平就不叫張zémín了。”
“你有能個,你本事大,行了嗎?以後我不管了,你看着弄吧!”老伴也很生氣,說完,甩門而出。
張zémín一下子腦子嗡嗡的,心裡不停的盤算着,這特瑪的是誰呢,吃了豹子膽了?
想了又想,之後張zémín給林總打了一個電話。
“領導,還沒睡呢?”林總接到電話,很感意外,問道。
“我特瑪的睡得着嗎?前兩天那個叫張雲霄的你還記得不?他給我找了個小姑娘嗎,咋jb弄出一堆裸呢?都是與那個姑娘的合影,發到我老伴的手機里了,你問問咋回事?這事他不能擺平,以後你和他就別在廊fa
g地界混了。”張zémín非常嚴厲的說道。
“啊,啊,領導,還有這事,我這就是去問。”林總不敢怠慢,連連回道。
“弄完回個話。”
張zémín幾乎帶着不用商量的口氣回道。
“行,放心吧,領導。”
林總掛完電話,下樓直奔祥雲和府。
在祥雲和府,這幾天一股喜氣洋洋的氛圍所籠罩,因為認識一個大領導,那等於打開一扇發財之門。
“咣”
門被打開,林總一臉怒氣的走了進來。
“雲霄,咱們交友不帶玩仙人跳的。”林總直接說道。
“啥jb叫仙人跳啊?”張雲霄一聽一臉懵逼的問道。
“張zémín說,那天你給他找了一個小姑娘......人家開口要一百萬,你說這是仙人跳嗎?”林總把張zémín的原話重複了一遍。
“......這特瑪的,老張是不是懷疑我給他下的套?我特瑪的有必要嗎?我能訛他多少錢啊?”張雲霄嗷嗷直叫喚。
“那這事咋解決啊?人家老張這個時候正是關鍵時刻,整出這個事來,絕對要命,你看咋弄?”林總問道。
“哎呀林總,這事絕對不是我想弄老張,那天我還送特瑪的一百萬,想巴結還來不及呢。他是代市長,是不是他的政敵想在這個時候給他致命一擊啊,這個社會,想當官的,都不擇手段。”張雲霄分析道。
“那有可能,但那個小姑娘是你們給找的,所以這事人家懷疑你們那也正常,你趕緊給處理了,要不在廊fa
g誰也呆不下去了,這是老張的最後通牒,你看着辦吧。”林總說完氣乎乎的走了。
“操他奶奶的,這事還真有點怪,孫武,你聯繫一下那個羅四,讓他現在就趕到這兒來,要不我特瑪的用屍體填滿他們的家。”張雲霄一想這事,確實太嚴重了,咬着牙說道。
“操他大爺的,羅四不會呀,電話我有,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孫武頓時慌了神,室內聲音嘈雜,孫武拿着電話走出了辦公室。
“宋叔,你看這事好像不是那麼簡單,是不是姚聖在後面作怪?”張雲霄衝著宋叔問道。
“事不明朗,不好說,但我覺得姚聖這人確實有點能量,你還得嗎,那一次,人家一吹號子,城南城北的小混子都跟着搖旗吶喊,在廊fa
g人家有沒有關係還真不好說。”宋叔抽着廉價煙,想了想回道。
“那咋辦啊?”張雲霄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你就順藤摸瓜,從羅四開始,慢慢往上摸,肯定能找到是誰想弄張zémín。”宋叔回道。
在辦公室外的走廊里。
“喂,羅四,還記得我不?”孫武問道。
“記得,你不就是固a的孫武嗎?”羅四回道。
“哥們,咱跟你直說了,上一次你介紹的民族大學那個小雞頭,特瑪的給我玩了個套,你幫我找找,我家大哥震怒。”孫武說道。
“哎呀啥事啊?”羅四一臉無知的問道。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今天晚上趕過來,我家大哥有話跟你說。”
“扯淡呢,這都什麼時候了,明天早上去行不?”
“不行,今天晚上不來,明天早上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行,那我過去一趟,在哪兒找你們啊?”
“固a聯華廣場吧。”
“那行,現在下起了小雨,哥們,你放心,你說的事我放心上,今天晚上就是下刀子,我也過去把這事說明白。”
......
室內,張雲霄他們亂成一鍋粥。
“操他大爺的,我覺得是不是張zémín嫌咱們給的一百萬太少,給咱們做個局啊?”李萬三思路跟別人不一樣,說道。
“......那特瑪的絕對不可能,要是那樣玩,玩不好就是玩火,有特瑪的這樣索賄的嗎?再說了,張zémín馬上就是當市長了,隨便發包一個工程,拿點回扣絕對不止一百萬......這肯定是人家給他的做的套,不可能自己給自己做套,那樣就是白痴,要是這種智商絕對混不到他這個級別。”張雲霄相信自己的直覺,嗷嗷的直叫喚。
“這事不弄明白,人家張zémín就懶上我們了,趕緊從羅四那兒下手,其他的基本不用考慮,看看羅四背後有誰在指使。”宋叔提醒了一句。
“咣”
孫武推門而入。
“咋jb說的。”張雲霄沖孫武問道。
“羅四好像不知情,我讓他在固a聯華廣場見面,當面說。”孫武回道。
“那行,一會兒我親自會會這羅四。”張雲霄瞪着眼珠子回道。
......
兩小時之後,聯華廣場。
羅四冒着小雨,開了一輛漢蘭達,在聯華廣場與張雲霄他們見面。
“霄哥,不好意思,我真沒想到會出這事。”羅四靠在漢蘭達上,點上一根煙,挺內疚的說道。
“沒事,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事不怪你,你能不能聯繫一下那個小雞頭?我想跟他說兩句。”張雲霄壓着怒火,說道。
“哥,我不瞞你說,干這行的,肯定關機,人家不着急,以前我也玩過,目的就是讓對方越煎熬,拿錢越痛快,孫武給我打電話時,我就給那個小雞頭打了一個電話,始終關機。”羅四回道。
“把那個小雞頭的電話給我,我找人電信局的朋友查查,看看這小子在哪兒活動。”張雲霄挺來氣的說道。
“行,電話是聯通的,就是這個。”羅四非常配合,於是在自己的手機里翻找那個小雞頭的電話,直接給張雲霄看。
“行,我記住了,你知道他住哪兒嗎?”張雲霄再問。
“住哪兒真不知道,但可以判斷,應該在民族大學附近,這樣辦事方便。”
“要不,你拿你的手機調調他,讓他出來。”
“扯淡呢,哥,電話始終關機,咋調啊?人家肯定不開機,就是調胃口的,不過,在民族大學附近有好幾個小雞頭,我幫你問問別人,要是有信,我告訴你一聲。”
“那謝謝了啊!”
“哥,別客氣,這事出了以後,我怪不好意思的,沒想到好心辦了壞事,我儘力幫你找。”羅四非常配合,回道。
說完,羅四拿起手機,不停的給自己認識的幾個小雞頭打電話,羅四在張雲霄的眼皮底下足足打了十來個電話,並按下免提鍵,終於有一個電話打通。
“喂,拐子,睡了嗎?”羅四問道。
“沒呢,正在樓下等客人,剛賣了一個。”叫拐子的另一個小雞頭回道。
“啊,那生意還不錯啊,我問個事,就是跟你們一塊乾的,有一個戴着眼鏡,長得挺白的,手頭不是有幾個姑娘嗎?其中有一個姑娘長得比較黑,他叫什麼名字啊?”羅四問道。
“羅哥,你問的是那個小雞頭,還是那小騷娘們啊?”
“小雞頭”
“他呀,小名叫順子,大名不知道。”
“他住哪兒呀?”
“就在民族大學前面不是有一排小平房嗎,我只去過一次,門面有一棵大楊樹,樹頭被砍了,特明顯,你去一看就知道。”
“那行,謝謝啊!”
“哎呀羅哥,咱們是什麼關係,只要我知道我絕對告訴你一聲。”
“那行,回頭我請你喝酒。”
“行”
羅四與那個叫拐子的小雞頭對話,張雲霄聽得清清楚楚。
“哥,這事我給你問了,你看咋辦?”羅四說道。
“真謝謝你啊,我們一會兒趕到廊fa
g民族大學,找那個順子去。”張雲霄說道。
“那行,我跟着去,還是你們自己去啊?”羅四問道。
“你回去吧,我們自己去,有事再聯繫。”
“那行,哥,我提醒一句,以前在民族大學附近干這個的有個大哥,但是被抓進去了,所以,現在這幫小雞頭都比較謹慎,沒有一個統一的大哥,他們都各自為戰,相互之間聯繫的不多,除非手頭的小娘們不夠用了,相互借一借,在平時真的挺不好找的。”羅四提醒道。
“謝謝提醒啊!回頭我讓孫武請你喝酒。”
“那行!”
羅四說完,上了漢蘭達,就走了。
“霄哥,咱們去不去呀?”孫武問道。
“去,你不是知道那個地兒嗎,晚上必須把那個順子抓住,要不那照片在網上一擴散,張zémín的市長肯定沒戲了,搞不好我特瑪的還能弄個行賄罪,一百萬你算算我能判多少年吧,咱們走!”張雲霄非常着急,說完,招呼大家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