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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剛和那個女子出門後朝停車場那輛老爺車林肯走去。

……

在停車場外,一輛無牌照的家用轎車日產逍客車裡,兩個年青人正嘀咕着,煙頭忽明忽暗。

“東哥,出來了啊!”一個小夥子眯着小眼說道。

“走,偉偉,咱們過去,那B養的喝多了。”東子回道。

隨着兩個人藉著黑幕快速向林肯車靠近。

……

“何哥,不行我來開,你歇會兒吧!”姑娘被何剛死死的摟着,有點走不了直線,而姑娘在努力控制着何剛搖搖欲墜的身子。

“扯淡呢,我喝到位了,再咋喝基本是這個狀態了,是感覺到剛才整得有點猛了,你那*子太糙了,有點痛。”何剛流着哈喇子說道。

“來,我扶你車。”姑娘好不容易把何剛扶到林肯車旁,一邊拉開車門,一邊扶着何剛車。

“坐好了啊,車太長,我也不知道美國人咋JB整的,造個車弄那麼長幹啥?是不是玩車震方便啊?”說完,何剛準備啟動。

“這是總統的座駕,能不長嗎?什麼事你都能跟那事聯繫。”姑娘挺崩潰的回道。

“那你是總統夫人唄?”何剛翻着白眼問道。

“我特瑪的連個二奶都不算,你也是晚才能想起我,你啥時候能給我一個名份啊?”姑娘挺不滿的問道。

“你不是跟錢過嗎?我特瑪的不是給你買房買車了嗎?現在與你同齡人,有多少人買不起房買不起車啊?你你同年人強多了,知足行了,別爭名份了,那名份是一張紙,有個屁用啊!”何剛沒把那姑娘當回事,輕巧的回道。

……

另一頭。

魯兵送完三個姑娘之後,回到大廳與孫武聊了一會兒。

“小兵子,過兩天給哥找個雛兒。”孫武嘬着煙,說道。

“咋的?哥,你啊?”魯兵一臉懵B的問道。

“我特瑪的不,領導讓辦個事,輪不我。你沒看天天有人來查消防和安全,我剛才跟這個何大膽聊了一會兒,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淺薄,辦事花錢是一方面,但當你找的人不缺錢的時候,得另闢溪徑了。”孫武現學現賣的說道。

“那我明白了,不是找個處,給領導拉個皮條唄?”魯兵問道。

“是這個意思,我看你一點透,真是後浪推前浪,你呀,遲早會把前浪拍在沙灘。”孫武表揚了一句。

“哥,你快歇着吧,我要不是為了楊花的學費我特瑪的真不幹這行。”

“哈哈”孫武抿嘴一笑,未答。

……

祥雲和府停車場。

因為何兵愛玩老爺車,由於這林肯年頭實在太長,在冬天氣溫極低的情況下,不容易打着火,所以何剛連續打了幾次才將林肯打着。

“你慢點啊!”坐在副座的姑娘提醒了一句,因為他感覺到何剛動作明顯遲緩了不少。

“沒事,媳婦,你妥妥的,是特瑪的車身長了點,拐彎有點不太方便。”何剛雙手握着方向盤,顯得平時僵硬了不少。

“嗡”

一腳油下去,林肯如同一個白色巨大的紙盒子緩緩朝出口開去。

在即將出出口之時,何剛搖下車窗跟看門的一個老頭擺擺手,打了一個招乎,桿抬起,隨即林肯緩緩駛出停車場。

“咚咚”

“哥們,去哪兒?能稍我一段嗎?”車剛在主道擺直,正欲加速,突然側窗被一個陌生人敲了兩下。

還沒等何剛看清是誰,突然副駕的姑娘尖叫了一聲。

“他有刀!”

何剛一個激靈,猛睜了一下迷糊的雙眼,這才發現,對方是兩個人,一個人已經站在車頭前,手持一把尖刀,何剛一下子明白過來。

“呼”

何剛猛吸了一口氣,壯着膽問道:“去哪?”

“去奈何橋。”

“草”何剛一驚。

“咣”

駕駛室的門被拽開。

“下車!”對方吼了一嗓子。

“你瑪逼的誰呀?我咋不認識你呀?”何剛喝得五迷三倒,罵了一句。

“噗”

對方小伙沒有回話,揮刀刺。

何剛下意識的抬起左臂,順勢一擋,尖刀直接劃開何剛手臂的外衣,劃破皮肉。

左臂划出一條很深的血口子,瞬間左臂血肉一片。

“你特瑪的……”何剛痛得要命,罵了一句。

“咣”

在求生應激的反應,何剛突然覺得對方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直接抽出左腳,朝那個青年踹了過去。

……

看門的老頭年老年體衰,他一看對方拿刀,出來相助可能不是最好的辦法,趕緊跟孫武打了一個電話,而孫武和魯兵正在聊天,一聽,掛完電話,直接沖魯兵喊道:“魯兵,叫人,何剛在門口被人家幹了。”

……

“哎呀握草,你敢踹我。”青年被踹得連連後退。

在東子後退之際,何剛想拉車門,直接加速闖過去。但對方反應很快,另一個青年眼疾手快,一把拽着車門子,沒有對白,直接一把尖刀捅向何剛的胸部。

“噗”

尖刀破體之聲傳來,穿透藍色工作服,隨即何剛的胸口鮮血噴涌。

“快來人呀,殺人了!”那姑娘一看何剛胸口鮮血直流,瞬間扯着嗓子喊。

“咣”

對方身手極好,還是沒有對白,直接伸手把何剛從車拽了下來,何剛一手死死的捂着胸口,一手不停的在眼前糊亂的揮舞着,去擋刺來的尖刀,但無濟於事。

“往死里整,快點的,一會兒人都來了。”

“噗哧”

兩個年輕人,揮刀不停的向何剛刺去,如同削瓜切菜,開始何剛還能本能的左右躲閃,但不到一分鐘,何剛平躺下去,基本任人去捅了。

“瑪逼的,你們快點!”此時,孫武回頭罵了一句,順手提了一個停車場的橡膠三角錐桶,飛快的向何剛跑去。

“咣”

孫武最先趕到,舉起手的錐桶直接砸向騎在何剛身的那個青年,但沒有砸開。

由三角錐桶是橡膠製品,所以談不有什麼威力,反而,惹急了那個青年,揮刀動作更快。

“特瑪的,你多管閑事,老子連你一塊桶。”一個青年起身舉刀要向孫武捅來。

“你瑪逼的捅一下試試?”隨後趕到的一個內保衝著那個舉刀的青年罵了一句,並擋在孫武的身前,揮舞着手的橡膠棒。

“你起開,我特瑪的還真不服了。”孫武拔開身前的內保,壯着膽說道。

“走了走了,他們的內保都來了!”另一個青年拽起捅人的小青年,頭也沒回的朝出口處馬路的逍客跑去。

“呼”

隨後趕來的四五個內保,手持橡膠棍,拚命的朝前面兩個黑影追去。

“別追了,人家拿的是刀,你們拿的是燒火棍,幹得過人家嗎?趕緊把劉哥抬車,送醫院。”孫武一看何剛基本臉無血色,瞳孔放大,感覺何剛支撐不了多久。

兩個青年,徑直奔向道邊的逍客,車沒熄火,很快消失在夜色。

幾個內保七手八腳把何剛抬車,往醫院跑,這期間,何剛睜了一次眼,衝著孫武微弱的說道:“孫武,我……我不行了,你……你得幫我弟弟……把姚……”

何剛斷斷續續的,話還沒說完,頭偏向一側,再也沒有氣息了。

“何哥,何哥……”孫武使勁的搖着何剛,但何剛真的向奈何橋而去了。

孫武雖與何剛沒有過多的交情,但很對胃口,人也直爽,沒有一點商人的狡詐。

回想前後不到十分鐘,真有點後怕,兩名青年極其兇殘,那目的是奪命來的,再想想何剛說的話,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也吐出一個姚字,這不禁讓孫武想到大佬會的投毒xiànhàiàn,這肯定系同一伙人而為,但憑一個字,也不可能斷定是他所為。

……

另一頭,在何剛的汽車修理廠。

“哥們,你這車沒大毛病,檢測尾氣不過關,並不是車本身有毛病,而是三元催化器有問題。”何兵穿着藍色工作服,跟何剛長得非常相像,他們是卵生同胞胎,一手油膩,衝著顧客直接指出原因。

“哥,你說得真有道理,我這車不到10年,國四標,應該不至於不合格。”顧客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換個三元催化器行,我不眶你,要是再檢測不過關,這費用我一分錢不收。”何兵再次說道。

“多少錢啊?”

“你這樣,料錢1800元,工錢200元,共2000元,換完你去驗車,不過關,我一分錢不收。”

“你真JB實在。”

“操,我哥哥天天教導我,掙錢要掙有良心的錢,不昧良心。你這,在四S店換個三元最少得3000元,還不保那三元是不是正宗進口貨。”何兵解釋道。

“嗯,你說得差不多。我去了一趟四S店,跟你說的價格還高,光檢測得給300元,工錢加料錢,人家說了不給3500元人家不換,那換吧,錢我現場結,我信得過你,你哥口碑老好了!”客戶回道。

“我哥說了,你騙顧客第一回沒問題,但第二回人家不來了,生意往後做不下去了,我們微利,賺的是回頭客,走的是流量。”

……

被嚇得六神無主的那個姑娘,趕緊給何剛的弟弟何兵打了一個電話。

“喂,你哥在祥雲和府被人捅了,你趕緊去醫院看看吧。”姑娘帶着驚嚇,說道。

“草……”何兵一臉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