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能聊點別的不?您越說我越覺得有點反胃，真的，哥。”自視褲襠那些事悟性甚高的孫武，此時在何剛面前突然覺得自己太膚淺了，有點接不人家的話茬。

“哎呀孫經理，我說話你不愛聽，你在我面前絕對是一個JB小孩，我剛開始謀得第一份工作是在磚窖廠給別人搬磚，那個時候也18歲，搬了一天我干不下去了，隨後我到一個洗浴心幫別人搓背，從那時起，我琢磨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人他們的剛性需求是什麼，你知道嗎？”何大膽喝得有點五迷三道，但說話絕對帶勁的那種，眯着眼問道。

“錢唄！”孫武不假思索的回道。

“錯，女人！”何大膽回答得與眾不同，大家不解，何大膽接著說道：“我是在南方一個洗浴心打工發現，南方沿海在改革開放之初，大家做生意，出去談生意不是說誰開一個好車誰是有錢人，誰要是帶一個小蜜，越年輕越好，越漂亮越好，說明他越有錢，因為他只有有錢才能養得起小蜜，那個時候朋友聚會，要是不帶一個小蜜那基本沒面子。”何剛侃侃而談，而其他人基本是聽。

“跟帶個媳婦出去有區別嗎？不一樣嗎？”孫武沒有經歷過，所以不解的問道。

“錯，不一樣，帶着漂亮的小蜜基本都是公關用的，我特瑪的說出來你不相信，第一任、第二任、第三任女友基本都貢獻給領導了，最後我才在南方辦了一個洗浴心，之後總能得到領導的關照，開了十年的店，規模最後越來越大，錢也越來越多，送出去的女人也越來越多。”何剛說話基本沒有忌諱，似乎在炫耀自己不同的人生經歷。

“你特瑪的夠狠心的啊！”孫武感嘆道。

“草，我特瑪的第一次把自己的初戀親自送到領導的包間里，我特瑪的在隔壁，貼着牆壁聽，床叫聲讓我心碎，開始我也想推門進去宰了那個領導，可是最後一想，不這樣你拿不到合法的手續，開不了自己想開的洗浴心。唉，有時候我想，人啊，真是特瑪的一個怪動物，不管你認識還是不認識，你心了，他動感情了。”

“你有個JB的感情，把自己的初戀都送人了，你還是人嗎？”坊間韻事無數的孫武，這下子真服了，嗷嗷直叫。

“草，孫武你別罵我不是人，在那個環境里，適者生存，你特瑪的清高，有個屁用啊。當時流行着一句話，是人不當官，當官不是人，你要是做人，你幹不了大事，要想干大事，首先別把自己當人看。剛開始我給領導送，領導沒在意，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最後我特瑪的找同事借錢給辦事的領導天天送女人，最終領導認可我了，領導還誇我會辦事，各種手續一路綠燈，沒特瑪的一個攔着的，後來有什麼事，領導一句話能解決，而且乾脆。”何剛口無遮攔繼續的說道。

“草，這嫂子能同意嗎？”孫武掃了一眼這個豐腴的女人，說道。

“哈哈，你說她是我媳婦那是我媳婦，你說不是也不是，我與她的關係基本是錢與性的關係，你看我50多歲了，能取這麼小的媳婦嗎？”何剛大大咧咧的摟着那個女人說道，一點也不顧忌。

“草......”孫武無語。

“來，孫經理，錢我不缺，我現在喜歡交朋友，你只要這個飯店有特色，我特瑪的天天帶朋友來吃飯、洗浴、dǎpào，你的生意天天紅火。”何剛說完端起酒杯與孫武撞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我這特色還真不一定能滿足你那要求，太苛刻了，我們都是從前入，你特瑪的從後入，太特瑪的難整了。”孫武突然感覺到在褲襠這行當，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挺無語的回道。

“草，你試試唄，媳婦，晚跟着去啊！這是孫總，他也有錢，富二代，不會虧了你的。”何剛衝著懷裡的女人沒點節操的說道。

“哎呀握草，你快JB滾淡吧！”孫武徹底崩潰。

“兄弟，晚哪個房間啊？來，嫂子賠你一杯！”那個妖艷的女子基本沒有一點害臊，挺了挺胸器，似乎呼之欲出，端起酒杯與孫武撞了一下。

“草......，真干啊！？”一個老炮孫武竟然被說得無地自容。

“兄弟，萬水千山總是情，你說咋整咋整！”那姑娘脫口而出。

“哥，你是不是也把我當領導了，你天天送，也不管事。我特瑪的一個包房經理，你說的那事，我問了，Boss說了，我們現在不靠那個吃飯，我們有自己的實體。”孫武衝著何剛說道。

“孫經理，感情的事是一天培養的嗎？你說一遍肯定不管用，說兩遍，頂多也是加深印象，天天說不管事了嗎？”何剛連忙解釋道。

“草，來，何哥，喝酒，我特瑪的還得到處轉轉。”說著，孫武端起酒杯與何剛撞了一下，藉機想溜。

“行，慢慢來，時間一長，你們的Boss准能想通，誰還跟錢有仇啊！”

......

孫武藉機敬了一杯酒之後，走出了包間。

孫武真被何剛一席歪理邪說給整懵B了，而且真的反胃了，趕緊去了趟洗手間。

三分鐘後，孫武走出洗手間，正好碰大堂經理張海濤。

“你看看你，你JB又跟誰喝成這B樣了？臉紅得跟個豬肝似的。”張海濤指着孫武罵了一句。

“濤哥，我今天真JB開眼界了，你還記得南城那個賣二手車的何剛嗎？他今天又帶了一幫朋友，我跟他喝了幾杯，這哥們真有點意思，帶了一個姑娘，那胸圍我目測應該在38以，顯然......”

“你快說點別的吧。”張海濤也算是一位勞模，一聽趕緊打斷，接著說道：“多大跟你有關係嗎？你JB別忘了，以前跟王占水一晚整出個69888，咋的？又萌芽了？我勸你最好少想這些事，年底了，兄弟們都好好的，過個踏實年什麼都強。”

張海濤勸了一句。

“草，哥們，你想哪兒去了，何剛讓我干那個姑娘，還是要bàojú花，我特瑪的當場給整反胃了，你看，我剛才在廁所吐了半天。”孫武扣着褲襠說道。

“有點自知之明行，那姑娘肯定是個破鞋，你把人家幹了，人家要是讓你辦的事，你辦不了，這事沒法說了。”

“哎呀握草，濤哥，我特瑪的再不濟，也不可能幹那娘們，我估計那娘們那玩應能把你腦袋塞進去，我可不幹這傻事。”

“大傻B，你快JB滾淡吧，准能把你腦袋塞進去。”張海濤挺來氣的回敬了一句。

......

何剛陪着幾個兄弟喝酒吃肉之後，又是蒸又是洗，其他幾個朋友實在是對bàojú花不感興，洗完後基本走了。

而何剛和帶來的那個姑娘整了一個全套，直到晚11點才晃晃悠悠的從包房裡走出來，還是跟來時一樣，摟着那姑娘，大大咧咧的穿過大廳，旁若無人。

“孫經理，你真不啊？人生最大的樂趣是走後門，要不你試試唄？”何剛暈暈糊糊的，但開口基本不離褲襠以下那些事。

“何哥，整啥整啊！我真特瑪的沒那麼重的口味！”孫武基本沒有一點興趣，回道。

“孫經理，我告訴你，你現在的心理狀況跟我當初出道一模一樣，看到反常的事情噁心，其實領導你還噁心，你要把噁心的事反覆想，站在領導的角度去想，時間長了，噁心的事變得不噁心了，再做這些事，你也順其自然了。”何剛似乎很有造詣，不停的叨B着。

“嗯”孫武點了點頭。

“現實生活摸透領導的心理，掌握一點知識更重要，有些時候知識不能變現，而領導能幫你變現。我在南方開洗浴心最困難的時候，還是領導幫我渡過難關，領導一句話，各部門都不來查了，我那洗浴心幾乎成了免檢單位，特瑪的差點掛個高新企業的牌子了，你說這事邪乎不邪乎？在嚴打開始的時候，我已經賺足了錢，我給領導說想轉行，領導幫我跑前跑後，最後我特瑪的搖身一變，又干起了物流行業，但那個時候南方走私盛行，我背後干起了走私，回回都是領導的關照，幹了幾年，形勢吃緊，我特瑪的把公司一賣，又賺了一大把。”何剛談起經歷，似乎有說不完的事。

“那最後呢？”孫武再問。

“我是沒幾年學，但懂得報恩。”何剛風輕雲淡的說道。

“赤子情懷？你快拉JB倒吧！”

“孫經理，你別說，我特瑪的還真是這樣，你看，我現在回到家鄉，賣二手車，這行掙不了大錢，微利，但我喜歡車，只要不虧行，我賣車最主要的目的是收藏老爺車，你看我到現在收藏的老爺車，能夠成立一個加強連了。我有還有一個實體，修理廠，這是回饋家鄉父老的，我那修理廠在固A不能說是最大的，那也能數一數二，家鄉人到我那兒修車，我基本收個成本行，這是回饋家鄉人民。”何剛說得頭頭是道。

“嗯，這個我還真信了，一次修車，你那價格還真算公道，四S店便宜一半。”孫武點頭說道。

“那當然，你只要一進四S店，小毛病能說成大毛病，大毛病能整成大修。咋樣？哥們，我那事，有時間再給你領導磨叨磨叨？”何剛再次提起那個事。

“何哥，這事有點難，因為現在我們那Boss正取保。”孫武交底的說道。

“行，我不着急，反正有人看着我眼紅，但我特瑪的是要價格公道，在我那兒修車，基本都是老客戶。”何剛說完朝外走去。

“何哥，你慢點啊！”孫武囑咐了一句。

“沒事，我特瑪的喝一斤照樣能高速，有量。”

......

魯兵一到晚誰都忙，他為嫖-客竄針引線，還得解決一些糾紛。

“小兵子，咋還沒歇着啊？”孫武送完何剛，在大門口看到魯兵領着三個小姑娘腳步匆匆的朝大廳走來。

“哥，太忙了，剛才又有客人要人，我把這三個姑娘送去。”

“那行，別累着，一會下來咱倆喝杯茶。”

“行，哥。”

……

四層包房樓梯口。

“記住了嗎？我們的宗旨是……”魯兵掃向三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問道。

“寧傷身體，不傷感情，視顧客為親人，耶！”三個姑娘齊涮涮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