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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裡。

“宋叔,李萬三與姚聖的事你得多走得點心了,何三這一進去,我心裡就不託底。”張雲霄與宋叔陪完客人,風急火燎的往回趕,在車裡與宋叔聊着天。

“姚聖肯定會玩陰的,上一把讓他長記性了,看來是改變策略了。回去我給李萬三交待幾句,姚聖確實不好整。”宋叔喝了點酒,被車搖晃得有點要睡覺,半睜着眼回道。

半小時之後,宋叔和張雲霄回到祥雲和府。

“事辦得還順利不?哎呀,小臂咋了?負傷了?”張雲霄看到李萬三和孫武在那兒神侃,推門就進問道。

“沒事,劃的。”李萬三回道。

“扯淡呢,劃的咋劃成這樣了?”張雲霄走上前,把李萬三的小臂翻了過來,認真的看了一眼,接著說道:“操,咋整的?”

“中了姚聖的埋伏,我突圍時被他們幹了一下,不過問題不大,划了個小口。”

“不行說一聲,我可以換帥。”張雲霄問道。

“哎呀握草,不算啥,臨陣換將,兵中之大忌,不用換了,我還能與姚聖大幹三百回合。”李萬三連忙表決心似的說道。

“那行,這事交給你了,你負責,孫武你出出主意,我不多插手,但保障有困難找我,具體事咋辦,不明白的找宋叔,這兩天太忙,真顧不上,與姚聖干,多動腦,行,你們聊,我走了。”張雲霄交待了幾句,背着手走出了房間。

“草,boss這逼裝的,成特瑪的甩手掌柜了,我還沒說話他就走了,就不怕我們干敗了?心真大。”孫武一直沒插嘴,看到張雲霄裝b樣兒,實在忍不住,嚎了一嗓子。

“孫武,一個團隊就得有一個穩如泰山的人,boss有他的事,人家真用不着操心,伸手太深,勢必影響我們發揮。”

“草,我咋覺得霄哥還沒伸手呢?”

“點化就行,何三被捕的事不是霄哥給我們透露的嗎?要不是霄哥,現在我們還蒙在鼓裡。行了,不說這個了,反正我覺得人生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想當年,剛出道你我搭檔泡妞,珠聯壁合,現如今天你我搭檔戰姚聖,哥倆兒好的跟特瑪的一個爹揍的一樣,好好整一場,反正有裝b霄哥兜底,大不了干敗了削官免職,當個小馬仔唄!”李萬三很有自知之明,挺滿足的說道。

“走,咱們找宋叔聊聊,那兒有錦囊妙計。”孫武起身拉着李萬三找宋叔去了。

另一頭,某洗浴中心。

“哎呀沈哥,這澡泡得還行啊,老姚對我們還不錯,天天三頓小燒烤,再泡個葯澡,這真是神仙過的日子。”一個渾身腱子肉的小伙,泡在浴池裡,閉目養神,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們是賣命的人,過了今天沒明天的主,這倆兒小錢,姚哥是花得起的,不叫事。孫老弟,泡完這個澡,該幹活了,東子給我說了,發現目標蹤跡了。我想啊,老弟,咱們幹完這一把也該歇一陣子了,不行到外面走走,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項目,弄個足療也行,總比這樣強,就這活,不可能幹一輩子,稍有閃失咱們哥倆有可能陰陽兩隔了。”叫沈哥的盤算着自己的未來,抽着煙,彈了彈煙灰說道。

“沈哥,從開始到現在,都是我們倆配合,親如手足,我聽你的,幹完這一把,真得弄個店了,咱們這年齡在這行當也算高齡了,手腳不如20出頭的小夥子,真有閃失,後果不堪設想。”小孫有同感,附和道。

“活一天就得活出一天的樣兒來,走,泡得差不多了,上樓叫個全套服務,捏個腳,砸一炮,好好享受一番,明天就得幹活了。”沈哥渾身泡得通紅,說道。

“行”

從此,姚聖從外地請來的兩個亡命之徒,開始加入姚聖與張雲霄的對決之中。

李萬三在宋叔那兒取完經之後,晚上匆匆的向西郊區趕去,而與此同時,宋叔讓武振國領着兩位神秘人物,消失在夜色中。

固a與西郊區比鄰,在晚上10點左右,李萬三與黑牛、小龍、小虎在一個名叫水上人家的農家院匯合,幾個人在一樓正聊着天。

“哎呀劉哥,住這兒嫂子還習慣嗎?”黑牛叼着煙問道。

“操,習慣不習慣也得湊合著,這媳婦真沒法弄,我給他說了,就在外面呆幾天,這特瑪的除了家裡的床沒搬過來,其他的基本上都弄過來了,真特瑪的麻煩。”何兵也是一臉的無奈的說道。

“那說明嫂子講究。”李萬三回了一句。

“講究個jb,農村長大的,從來就不知道化個妝,也不收拾,你看那穿的個衣服,皺皺巴巴,從來就不知道熨一下,跟我出去,一看,人家還以為是我老媽呢?”

“劉哥,這樣媳婦實惠,嫂子心好就行唄!”李萬三說道。

“這點還行,我老爸走之前,癱了三年,我媳婦伺候了三年,寸步不離,上個廁所,我不在時,她背進背出,端屎端尿從不含糊,好不容易把我老爸伺候走,我老媽身體開始鬧毛病,三天兩頭上醫院,打針吃藥,那都是我媳婦跑前跑後,我真狠不下這個心,要不,我特瑪的早就換了。”何兵挺有感慨的說道。

“可以了,嫂子能做到這個份上真不錯,你看,現在的小年青,一結婚基本都是單過,一周能看父母一回就不錯了,你還指望給他們給公公婆婆端屎端尿,那真是想多了。”黑牛勸了一句。

“你特瑪的就不知道滿足,你換一個試試,嫂子做到這個份上,他有資本跟你叫板,你信不信,劉哥?”李萬三如同過來人一樣,挺認真的說道。

“我真不敢換,平時你一說她跟個老媽子似的,我這個媳婦一蹦三尺高,就跟我掐,能跟我掰扯半天,我要是提出離婚,准特瑪的能夠拿菜刀連我帶兒子一塊兒給剁了,她真做得出來。唉,這麼多年過來了,湊合就湊合吧。”何兵崩潰的說道。

“哈哈,固a的大富翁還怕媳婦!”大家哄然一笑。

而玉石天團的大海多次對姚聖活動規律和辦公地點進行踩點,他們誓在必得。

下午5點左右,姚聖從4s出來,直接了一輛大奔,衝著司機說道:“回家。”

“嗡”

大奔啟動,與此同時,不遠處一輛掛有外地牌照的現代牌小汽車緊隨其後,速度適中。

大約半小時之後,大奔開進一個小區,再往裡走了500米左右,大奔在一棟獨棟別墅停下,隨後姚聖下車,後面跟着一個中年人,兩個直接進了別墅。

在現代車裡。

“哥,你看,這兒就是姚聖的第二個住處,要是弄姚聖,現在就可以下手。”大山小聲說道。

“現在動手關鍵那塊玉石在不在這兒啊?”大海撓着頭皮說道。

“這兒就沒把握了,誰也不知道姚聖會把那塊玉石藏哪兒啊?”大山回道。

“這樣,我們還是從4s店劫持姚聖,那兒即使沒找到玉石,說不一定也能弄點現金,必竟一天的流水也不少,這別墅是高檔小區,保安太嚴,我看了看,四周的圍牆都快3米了,即使成功,想跑也是個事啊?”大海犯着愁,挺猶豫不決的。

“行,哥,就在4s店干姚聖吧,多多少少還能弄點錢,現在都快斷頓了。”

“明天晚上就行動吧,不能再等了,走,回去!”大海想了想,還是從4s店下手合適,於是說道。

姚聖家中。

姚聖和那個中年回到家後,沏了杯茶,開始說事。

“你說何兵他們兩口子咱就跑到西郊區了呢?住在叫一個什麼水上人家的農家院,小院兩層,院前有一條河,四周都是高山,環境不錯。”姚聖一邊喝着水,一邊與身邊的一個中年聊着天。

“跟對了嗎,踩點可靠嗎?”那個中年問道。

“應該可靠,東子辦事我還是放心的,他派的跟蹤的人是自己人,一路上換了好幾輛車,應該沒問題。”姚聖喝了口水回道。

“應該是旅遊,或者散散心,何兵他哥哥剛被弄了,心裡不太好受!”中年作了合理的推斷,說道。

“是特瑪的有點像旅遊,但東子說跟了好幾個小夥子,這其中不會有什麼事吧?”姚聖犯愁的說道。

“是那天晚上被整的小夥子?”中年眉頭一皺,問道。

“就是,東子他們發現了四個,跑了一個,還剩仨兒。”姚聖一臉的狐疑,回道。

“草,該不會真有事吧?”中年突然警覺了起來,接著說道:“這個情況小沈他們知道嗎?要告訴他們,他們有把握就干,沒把握就放棄,等下一次機會。”

“這情況我是跟東子說了,那小沈和小孫說,只要出其不意,還是有把握的。”

“那就是想干唄!”

“對,就是這個意思。”

“草,太特瑪的懸了,他們真是要錢不要命的主,肯定是特瑪的缺錢花了,這明顯就是有問題的,非特瑪的霸王硬上弓,出了事誰負責啊?”中年擔心的說道。

“出事倒不怕,就怕事辦不了。”

“他想辦,說明有把握,那就先讓他們走一個回合,試試馬力也好!”中年想了想說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因為我聽說張雲霄他們天天跟特瑪的那幫城建口的一把泡在一起,這個時候不趕緊砸他一炮,那棚子肯定保不住了,那損失太大了。”姚聖分析道。

“那就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