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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槍響之後,盛大傢具店門口小催那幫人一轟而散!

武振國從傢具店內若無其事的走了出來,後面跟着的一幫人,談不壯觀,但足以把程鵬嚇破膽。

“小韓你們先走,辛苦了啊!”老四看了看小韓帶來的一幫人,招了招手說道。

“四哥,你見外了,都是朋友,不用客氣,那我先走了!”小韓回道。

“那行,回頭我請你!”老四客氣了一聲。

“哈哈,還喝啊!”小韓呵呵一樂,隨後一幫人離去。

武振國帶着小龍小虎剛出大門,老四一把摟着武振國脖子,說道:“兄弟,你們先走,趕緊的,我剛才看見隔壁的雜貨店的老闆報案了,你先走,這邊我熟,我能對付。”

“......那,那.......”武振國頓時有點不知所語。

“趕緊的,聽哥的,警報都響起了!”老四再次催促道。

“那我們也走了啊,我還有點事!”孫武一聽,假機靈的嚎了一嗓子。

“走吧走吧,再不走都給按這兒了!”老四擺了擺手,說道。

“哈哈,四哥,你挺仗義的啊!”張雲霄抿嘴一笑,說道。

“雲霄,你也走!”

“我走哪兒去呀,我連手都沒掏出兜,說了一句話,警察來了還能把我咋的?四哥,我陪陪你!”張雲霄覺得自己要是一走,那真有點差意思,轉身衝著彪子他們說道:“你們也走,我留下行!”

“嘩啦啦”

剩下的幾個骨幹直接了車,朝北而去。

......

1分鐘之後。

一輛警車,兩名警察隨後趕到,其實這離報案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

“你們倆誰開的槍?”肩扛着一道杠的一個民警,估計是剛入職,正義感極強,單刀直入,衝著老四和張雲霄問道。

“所長,你帶班啊!?”老四一眼認出所長來,壓根沒回答那個小民警的問話,站在原地沒動,主動打起招呼。

“是你呀?”所長一愣,在昏暗的路燈下,開始沒認出來是老四,驚訝的問道。

“什麼是我呀?”老四反問道。

“不是,剛才有人報警說是這盛大傢具店有人鬥毆,還動槍了,不是你乾的?”所長似乎有點不會說話。

“不是所長,你這啥意思啊,什麼鬥毆的動槍的,我也聽到槍響了,咋的,原來你們是懷疑我唄!要是我放的槍,我還等着你來抓啊!?”老四沒有半點慌張,雙手一攤,接著說道:“你看,我帶槍了嗎?”

“不是老四,我也是剛聽說,你剛出來不容易,沒必要玩那一套,再說了,聶爺不是沒了嗎?你自立門戶啊!”所長明顯對老四非常清楚,話語似乎非常懷疑是老四乾的。

“哎呀所長,聶爺在的時候,那咱們都是酒精考驗的哥們,對了,你丈母娘蓋小洋樓沙石料都夠了吧!要是還需要,我一個電話准能送到!”老四也沒掩着,說得很直接。

“草,竟扯沒用的。”所長挺不自然的回道。

“哈哈,沒事,所長,我老四什麼時候出賣過朋友?進去了那也是我一個人進去的,我扯別人了嗎?”老四似在點撥的說道。

“草,我想這事也不會是你乾的,但凡進去過的人,都知道自由的珍貴。”所長口風一轉,說道。

“來,所長,你抽一根。”說著給所長了一根煙,隨後衝著張雲霄說道:“雲霄,你也來一根,朋友從泰國帶回來的,還真嗆,我也不知道啥煙。”

“哈哈,能冒煙行。”張雲霄接過煙,說道,點着。

“雲霄?是那個張雲霄吧!?這是你朋友?”所長吸了一口煙,一皺眉,問道。

“哈哈,我是!”張雲霄笑了笑,說道。

“名兒挺響的,但頭一次見,還弄着保安公司呢?”所長似乎很了解張雲霄的經歷,問道。

“哈哈,保安公司不弄了,弄點地產生意,你要是買樓,我給你一個優惠價。”張雲霄挺機智的回道。

“哈哈,再說吧,沒事了!”所長回道。

“行,那所長回頭我約你啊!”老四說完朝那輛霸道車走去,張雲霄緊隨其後,時不時的回頭跟那個所長打着招乎,似乎很熟似的。

......

在霸道車。

“四哥,寶刀不老啊!行啊!”張雲霄還是挺佩服老四的膽識,拍着馬屁的說道。

“這幫人,都是老熟人,那些年,我們沒少幫忙。哈哈,不說這個了。”老四很得意,但話只說了一半。

“回頭還弄老本行唄!”張雲霄心裡也在盤算着,過去的恩怨不說,現在老四確實轉變了,人家老四齣了10萬份子錢,那也得給人家一個甜頭。

“不弄了,歲數大了,不能熬夜,弄那行,一到晚准睡不着覺,讓他們弄吧,我自己和幾個朋友合夥弄個攪拌站,正琢磨着呢!”老四直接說道。

“那也行,拉沙石料我給萬三打個招乎,照顧一下,隨時來咱們隨時裝。”張雲霄自然知道投桃報李的道理,連忙說道。

“哈哈”老四隻是呵呵一笑。

......

老四他們走後,民警在傢具廠了解了一下,一看程鵬沒有什麼大事,安撫了一下,走了。

......

另一頭。

半小時前,姚聖剛到涿zhon境內接到小催的電話。

“姚哥,我們去了,可是人家早有準備,事沒辦好!”小催情緒低落的說道。

“人沒事行。”姚聖安撫道。

“哥,一個兄弟肩頭被挨了一槍,我給送涿zhou醫院了,取出20多粒鉛子兒,還有幾粒在骨頭裡,沒取出來。”小催在醫院走廊里靠着攔桿說道。

“那程鵬呢?”姚聖再問。

“我們沒能進去,人家100多人堵在門口,根本進不去。”

“草......”姚聖瞬間無語。

......

姚聖了解個大概情況之後,把電話掛了,調頭往固A趕。

在回固A的路,姚聖越想越不對頭,總覺得這回讓張雲霄他們操得不善,於是給張凱打了一個電話。

“張凱,你到哪兒了?”姚聖口氣生硬的問道。

“咋了?剛到家。”張凱一臉不解的問道。

“草,張凱,別的不說,你和程鵬都一塊去隨分子,你啥事也沒有的回來了,現在程鵬生死不明,這事咋解釋?”姚聖明顯懷疑起張凱來,把事也說得很斜乎,也是滿嘴跑火車。

“草,程鵬先走的,他還生死不明?”張凱懵B的反問道。

“不是,咱們都是固A的,張雲霄是西郊區的,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你為什麼串通張雲霄整我們呢?”姚聖直接說道。

“哎呀握草,是我串通張雲霄嗎?我跟你有仇啊!?”張凱明顯感覺姚聖在訛自己。

“周你給我磨叨那塊石頭的事,我也聽你的建議,咱們出了一個份子,這倒好,份子出了,人被人家幹了,這事咋解釋?”

“你JB不該讓程鵬去,程鵬是個什麼人你我清楚,流氓子一個,他能把這事辦好嗎?張嘴我*操的,能不挨削嗎?這跟我有關係嗎?當時,我拉都拉不住,程鵬的一個小兄弟更JB沒素質,話沒說兩句,直接把菜盤子扣人家身,換成你,你能饒了程鵬嗎?出份子的事,我讓你去了嗎?你要是不整那塊玉石能有後來事嗎?再說了,玉石沒了第二天,那個叫大山的,我要是不勸勸,人家差點提刀直接找你去了,說不定現在你那腦袋已經搬家了,你知道嗎?姚哥,你我歲數大,我絕對尊重你,但是你要是把這件事跟我聯繫了,你說咱們還能是朋友嗎?說句難聽的話,兔子還不吃窩邊草,草,這都什麼事?話說回來,事是你做的,出了事你賴我身,有意思嗎?”張凱一聽姚聖怪自己,火氣衝天,絮絮叨叨說了一通。

“......那你說這事咋辦?”姚聖被說得沒脾氣。

“不知道!”

“啪”

張凱剛說完不知道三個字,毫不猶豫的把電話掛了,因為他清楚,姚聖這種人,坑蒙拐騙習以為常,沒必要跟他廢話。

......

張雲霄他們回到夜來香之後,哥兒幾個又開喝,但是老四沒去,張雲霄一再挽留,老四借故堅決不去。

據後老老四身邊的人說,老四不去是因為他那幫人幾乎大一輪,出道也早,似乎在保持一定距離,也是說老四越來越有身份感了。

......

哥兒幾個忙了一整年,確實夠辛苦的,大家喝得非常開心。其間,武振國去了一趟衛生間,張雲霄跟了過去,兩個人有個非常不同尋常的對話。

“振國,是因為一句話的事與程鵬幹起來了嗎?”張雲霄始終不認為武振國是一個雞腸小肚之人,所以想求證一下。

“霄哥,你認為呢?”

“我覺得不一定是,但也猜不出來究竟為什麼。”張雲霄衝著小便池一邊放着水,一邊問道。

“哈哈,霄哥,我武振國雖獨立門戶,那也是霄哥都是你照顧的結果。”

“哈哈,你老說這個幹啥!”

“霄哥,你們和姚聖前段時間的事我知道一點,棚子的事杵那兒,工程進行不下去。我也看出來了,你是在找一個開戰的借口,現在是你們雙方裝得都跟*似的,表面好,暗地裡較勁。我這一崩噠,姚聖該明白他的幻想基本破滅了,他也開始出招了。”武振國年齡不大,確實有點洞察力。

“你總是特立獨行,草,沒跟哥說一聲啊!?”張雲霄一聽,挺驚訝的。

“這事要是霄哥跟你說了,那不是武振國的風格,別人辦事先說後辦,有時說了也不一定辦,我是辦了也不一定說。”

“哈哈,你這不是說了嗎?”張雲霄依然一笑,說道。

“霄哥,我之所以這樣做,那是因為你在我心大哥的地位其他人不可替代,明白不?霄哥?”

“行了,哥心裡有數,別人不了解你,哥還是了解你的,走,再喝兩杯!”張雲霄拍了拍武振國的肩膀說道。

......

因為老四這一次主動帶隊辦事兒,而且辦得地道,沒有留下後遺症,張雲霄自然心領神會,投桃報李,在老四拉沙石料的問題,真的給予了不少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