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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霄、彪子、郝傑和孫武正聊着天,突然,彪子的電話響了。

“喂,凱哥。”彪子說道。

“彪子,昨天你把大山送到哪兒去了?”張凱問道。

“咋了?送到一個旅館裡了,我親眼看到大山和小何進小旅館了。”彪子一愣,回道。

“這樣啊,我也不跟你瞎扯,長話短說,剛才大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那塊玉石沒了,你說咋整?”張凱直接說道。

當彪子聽說大山的玉石沒了,一下子從椅子彈了起來,眉頭一皺,擰成一個疙瘩,非常驚訝的問道:“咋沒的?不是說這兩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嗎?”

“哎呀這玉石咋沒的,你問我呀?我還想問你呢!昨天你看到了,我當時提不出那麼多的現金,與銀行預約過兩天提現金,那塊玉石當時被大山拿走了,你們都在場。這事我給你說開了,你與大山都是一個戰壕里出來的戰友,我與大山認識是你介紹的,你也知道我平時根本不賭石,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還真不想買那玉石,不管咋說,別懷疑我行。”張凱的語氣充滿埋怨。

“行,我知道了。”

說完,雙方把電話掛了。

“啥事呀,彪子?”張雲霄看到彪子接完電話,明顯心神不定,問道。

“昨天我一個戰友大山,西安過來的,倒賣玉石,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介紹一個朋友,看能不能把那塊玉石賣掉,我把張凱介紹給他了,他們也見面了,當時雙方談得挺好的,張凱說是沒那麼多的現金,過兩天交易,沒想到昨天晚玉石沒了。”彪子把經過說了一遍。

“哎呀彪哥,這事真不能給人家介紹,現在這個社會人心不古,你幫別人做好事,辦成了人家說不一定連個謝字都不說,要是沒辦成,人家准怨你。”孫武插話道。

“你說什麼呀!那不能,大山是我一個戰壕里出來的戰友,我記得在特種大隊服役時,大山在炊事班,有時沒事給我整點好吃的,有時還喝兩口,說實的,到現我還挺懷念那時候的時光。”彪子非常了解大山,也堅信大山不會懷疑自己,於是非常肯定的說道。

“彪哥,別真不信,前段時間,說一個學生,放學的路遇到一個摔倒的老人,幫人家扶起來,最後老人的家屬說是那個學生騎車撞倒的,那個老人患有老年痴呆,也迷迷糊糊說不清楚,要不是調出路口的監控錄像,還真說不清楚了。我的意思是,幫人做好事,那肯定要幫,但要想好了,好事要辦好,這玉石沒了,起碼你也是一個懷疑對象,對吧。”孫武說得跟真的一樣,面無表情的說道。

“哎呀,彪子,你可別聽孫武的,你不是介紹他們雙方認識一下嗎?都是他們自己談的,也沒從提成什麼的,這事跟咱們沒關係,用不着擔心,讓他們之間扯吧。”張雲霄大大咧咧的說道。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彪哥,我們根本沒摻和這事,怪不到咱們身,我給你作證。”郝傑心懷坦蕩,安慰了一句。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心裡倒沒了底,大山也沒跟自己打電話,這說明大山目前確實沒懷疑到自己身,但是,內心也是過意不去的,畢竟那是多年的戰友,再說了,那塊玉石也是大幾百萬,不能說沒沒了。

“不說這事了,晚有個招待,我們幾個都去,把萬三和海濤也叫,宋叔那邊說一聲,他願意湊熱鬧拉着他,不願意去不強求。彪子找個飯店,咱們請請固A縣相關部門的頭頭坐坐,這祥雲和府辦營業執照、安檢什麼的都得打個照面,這些手續還在辦理當,我們現在什麼手續都沒有,是裸奔,這些部門先混個臉熟,別有什麼事了,措手不及。這些關係都是林總介紹的,我們去了,陪好這幫大神,以後大有用處。”張雲霄沒把大山那檔子事當回事,而是安排了一下晚的活動。

……

晚,一個飯店門口。

大海帶着幾個人風塵赴赴的來到固A某個飯店。

“是這個飯店嗎?”在車,大海衝著大山問道。

“是這個飯店,海哥,啥意思啊?”大山不解的問道。

“沒事,大山,你去超市買箱酒,我一會兒去給他們敬懷酒。”大海不動聲色的吩咐道。

“好勒,海哥。”

大山也沒多想,說完,拉開車門下了車,去超市買酒了。

隨後,從兩台車下來七八個人,個個面露兇相!

大海帶着眾人樓,來到一個包間,並沒有急於點菜,而是找了個沙發坐下,其他人或坐或立,分立yúdàhǎi兩側。

“你,把那個彪子叫過來,小何你也去,你們不是見過面嗎?你認識!”大海面無表情的衝著一個馬仔說道。

“好滴”馬仔回道。

此時的大海,眼神陰冷,如同從秦始皇兵馬俑出土的兵俑一般,而且此人長相輪廓分明,秦人面孔明顯,額頭寬闊,眼窩較深,嘴唇很厚,長得墩實,板著臉,面無血色,十分像一蹲兵俑。

……

包間里。

一個大包間坐了一大桌,足有15個人,張雲霄在林總的帶領下,一個一個的敬酒,其他人都在一對一的捉對撕殺,因為他們都不想錯過巴結的機會,所以頻頻敬酒,氣氛相當熱烈!

“咣”

包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門口站着兩個人。

“哎呀,這不是小何嗎?咋的?有事?來來來,先喝兩杯!”孫武喝得五迷三道,說話舌頭有點不能打彎,迷迷瞪瞪的說道。

“彪哥呢,我找他有事!”馬仔問道。

“彪哥,找你的。”孫武捅了一下彪子,說道。

“找我?”彪子一愣。

“唰”

其他人瞬間扭頭看了過來。

“哎呀,這不小何嗎,是不是大山的事?”彪子一下子認出來了,其有一個人正是小何,連忙問道。

“……”小何看了一眼五大三粗的彪子,眼圈都喝得通紅,但沒有開腔。

“對,是找你,別拿戰友當晃子,干昧良心的事,這樣的事我得見得多了,你過來一下,咱們單獨談。”那個馬仔毫不客氣的說道。

“草,你說什麼呢!我咋聽到不服舒呢!什麼干昧良心的事?什麼意思啊?大山呢,我跟大山說,你JB小孩一個,知道個啥呀!”彪子挺來氣的,本來是幫戰友辦事,沒想到,聽口氣好像是冤自己了,所以也沒好聲氣的說道。

“草,乾沒干,你自己清楚,你跟我大哥說吧!”馬仔年齡不大,但說話梆硬。

“草,你大哥來了又能咋的?他是杜月笙還是黃金榮?你們還真想訛我啊?我還真不信了。”彪子非常來氣,但顧忌當時的場面,壓着怒火回道。

彪子說完,把酒杯往桌子一放,朝包間外走去。

“我也去看看!”喝得有點懵B的孫武,酒壯慫人膽,迷迷糊糊的也跟着走出了包間。

此時,其他人並沒當回事,繼續與請來的客人推杯換盞。

1分鐘之後,彪子來到大海所在的包間里。

“啪”

剛一進包間,一個馬仔用一把大五四頂在彪子的胸口,帶着xiāoshēngqì。

“你是大海,大山的大哥,是吧?拿槍指着我幾個意思?”彪子虎目圓瞪,衝著沙發那個明顯具有西部特徵面孔的年人問了一句。

“跟大山是戰友是吧,我這人也念及舊情,你們是戰友我也不多說了,但這JB社會都在向錢看,要是我我也會這麼干,話不多說,東西給我,啥事也沒有,東西不拿出來,休想走出這包間。”那個年人假裝彈着身的煙灰,頭也沒抬,把話挑明了,直接說道。

“那我也直說了,東西我真沒拿,你讓我拿,我肯定拿不出來,但是我要說明的是,我是盡戰友之情,才把大山接過來,介紹給買家的,他與買家交談,我當時一句話也沒說,我也不摻和這些事,東西咋沒的你最好去問大山。”彪子心平氣和的解釋道。

此時大海,拿出一張潔白的手巾,不停的擦着手鋥亮的一把大五四,然後用嘴吹了一下槍口,罵道:“我特瑪的是討厭那種虛情假意,我的意思你也明白,東西不拿出來我這幫人喝西北風啊,那我這幫人一年都白乾了,二狗子崩了他,甭廢話。”

此時彪子非常尷尬,大山不在,也不能當場對質,跟大海也說不清楚,最為可氣的是人家還拿槍划著自己,這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哎呀握草,那塊石頭真不是彪哥拿的,當時我也在場,那個小何,你說說是咋會事?你JB把槍放下,別鬧啊,這都是誤會。”孫武捅了一下旁邊的小何,衝著拿槍的馬仔連忙解釋道。

小何仍然沒有反應,絲沒動。

但孫武一看到彪子被人用槍頂着,內心還是有點小怕怕的,因為他從來沒見過血。

“草泥馬,你們是一夥的,讓你說話了嗎?閉嘴!連他一塊崩了。”大海嘶吼道。

“嘩啦啦”

大海身邊的幾個人一下子圍了來。

“來,既然說不清楚,你開槍不完了嗎?我彪子特瑪的虛情假意,我彪子是混淡行了嗎?你往這兒開槍,一槍准能致命!”彪子此時有嘴難辨,感覺到越描越黑,用手指了指腦門,挺來氣的說道。

“草,我還真不信崩不了你,二狗子崩了他!”大海再次下令道。

此時的二狗子手持大五四那隻手明顯有點哆嗦,他也猶豫開槍還是不開槍。

“馬拉個幣的,開槍!”大海突然站起來,暴跳如雷。

“砰”

大海吼聲剛落,接着是一聲槍響,可是彪子並沒有倒下,而是在二狗子摳動板機之前,彪子右手快速將二狗子手的大五四向一挑,打偏。

槍響之後,直接干在門框,火星子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