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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服下了五金丹的許纖纖,腹部受到的傷害,很快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姐,你先回去吧。武館這邊還有事情,等我處理完畢,過兩天再來找你。”白貞兒看着恢復血色的姐姐,輕聲的囑咐着,“這段時間你好好休養,千萬別亂惹事。”

許纖纖抬起頭,看着妹妹嚴肅的表情,只能怯怯的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她其實很想幫助妹妹排憂解難,但是現在擁有的力量,與妹妹的差距實在太大了些。

‘我還是太弱了點...’

許纖纖的進步並不慢,在武道家當中實屬罕見了,但是對於更為妖孽的妹妹而言,她的進展可謂是極為緩慢了。

武道家和原力者,終究隔了一層無法跨越的天塹。若說武道家還屬於人類範疇,那麼原力者就純粹是變異人了,而不只是單純的人類。

就算有着兔子髮夾加成,這二者的差距之大,也不是短時間就能追上的。

畢竟,在得到髮夾之前,許纖纖的天賦也不過是普通水準,若是正經的修鍊武道,恐怕修鍊個二十年,都不一定達到四級武道家的層次。

別人都以為她是武道天才,但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噗...”

看着姐姐的背影徹底離開了,白貞兒再也忍不住,直接吐出一口暗紅的血液,落在地板上升騰起淡淡的寒氣。

“貞兒師妹!”

李師姐見狀,連忙扶住白貞兒。

但是對方只是微微擺了擺手,“我沒事,只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總部考核不日就會下來,望貞兒師妹好好養傷...至於法海禪師那邊的事情,需不需要反映給上級?”

李師姐目光關切,畢竟對方是洪景市分部最強的天才,這點榮辱意識還是有的。

“不用了。”白貞兒伸手抹乾凈嘴角的血液,沉聲說道:“真是第十五議長,就算雷霆總部,也不可能會幫我。雖然我對雷霆總部有價值,但這樣的價值,不足以與議長級的存在作對。”

一個天才而已,就算能成為雷霆的中堅力量,可沒誰能保證是否能成為頂尖層次,為了白貞兒得罪第十五議長,那付出和回報簡直不成正比。

或許是因為法海位置太高了,白貞兒反而沒有多少的畏懼感,有的只是異常淡然的平靜。

“但是誰想動我的姐姐,勢必要踩過我的屍體。”

她說到這裡,目光猛地閃過一絲狠色。

修行武道或是覺醒原力,本來都非她自願,要不是為了打破家族的詛咒,也不至於如此拚命的修行。

同行都說她是天才,但是她付出的努力和代價,卻並沒有幾個人看見。

但,若連最重要的姐姐都無法保護,那她就算打破家族詛咒,活的更久,又能有什麼意義?

“貞兒師妹...”

李師姐並沒有兄弟姐妹,無法理解這樣的情感。

但她心中莫名多了幾分疑惑,師妹的姐姐,似乎是沒有血緣關係的義姐,為何看得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

白貞兒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話,而是往另一邊的療養房走去,她原力之核受損,現在急需恢復的時間。

法海的事情並沒有困擾兩姐妹太久,因為從雷霆武道館方面得知的情報,青魔女正在古代遺迹大肆搞破壞,而法海禪師則是馬不停蹄的趕往過去。

這就說明,至少短期時間內,許纖纖不會被法海那和尚找上門。

這段時間養好傷後,兩姐妹趁着周末的時間去逛街,中途遇到劉詩雨尾隨,還言語曖昧得調戲許纖纖,要不是蘿莉許攔着,白貞兒和劉詩雨,非得在鬧市中打一架不成。

“你那室友不是普通人,不要隨意接觸。”

“嗯嗯嗯。”

兩姐妹分別時,白貞兒是這樣囑咐許纖纖得,許纖纖除了點頭外,也只有默默地點頭。

劉詩雨是原力者,而且看妹妹的凝重表情,似乎實力還不弱,這不由更加讓許纖纖渴求起力量來。

自從蝴蝶翅膀扇動了以後,引發的連鎖反應實在是太多了,而她依然夾在這些原力者的夾縫中,活的像一個配角。

可能在這些人的生活里,許纖纖的確只是個配角。

但好在她妹妹並不是神通廣大,什麼事情都知道的,比如許纖纖加入白頭鷹組織,白貞兒似乎就沒有去調查了解過。

剛和妹妹分別沒多久,許纖纖提着一小袋零食,從市區的超市走出來,迎面見到倚欄而立,站在旁邊等候的劉詩雨。

對方外表高冷清麗,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有些年輕男生甚至上前搭訕,但都是被一個冷冰冰的眼神拒之門外。

“嚯,在這裡裝什麼高冷,可惜內在是個神經病。”

許纖纖見到對方,只是微微一愣,隨後小聲的嘟囔起來。

她原本以為對方已經走了,卻沒想到居然還呆在附近等自己。怕不是故意等到自家妹妹走了,沒人保護自己,就好肆意妄為的尾行了吧?

小姑娘一身紅色的連衣裙,今天並沒有扎雙馬尾,而是任由烏黑的長髮披散下來,她有些惱怒地衝到劉詩雨面前,奶聲奶氣的叫道:“劉詩雨,我可是警告你,我妹妹超級超級超級強的。別看我弱就欺負我。告訴你,我後台硬着呢!”

她生怕劉詩雨對她不利,連忙扯出妹妹做虎皮,想要讓對方知男而退。

“噢,你後台硬,我就沒有後台了?”

劉詩雨俏生生的站在一旁,聽到許纖纖的話語,一臉古怪的撇了撇嘴。

這小玩具還真會玩躲貓貓。

可惜單是一個白貞兒,可無法動搖她的決心。

“咦?你居然真的這麼想?”許纖纖愣了幾秒,腮幫子用力鼓起,才略作深沉的說道:“你難道是變態?是同性戀加lian童癖嗎?早就看你不對勁,難怪對男生沒興趣。”

劉詩雨對自己的態度,已經不僅僅只是室友或者朋友了,反而有種莫名的怪異。

聯想前世時見到的對方,整整四年都沒接觸過什麼男性,可能還真是個變態...

“可能是吧,誰知道呢?”劉詩雨對此也不反駁,只是將一縷秀髮捋到耳後,隨後才正色說道:“行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守財奴,你這次有新的任務,白頭鷹可不會養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