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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芸芸調整心態的能力一流,很快就掩飾好心底的失落,讓笑容重新回到臉上。複製網址訪問 她衝著沈越川抿了抿唇角:“不管你答應過誰什麼,整件事對我來說,只有你救了我這麼簡單。”沈越川雙手環在胸前,閑閑的打量着蕭芸芸:“你這樣,會讓我誤會你真的很感謝我。”蕭芸芸迎上沈越川的目光,直言道:“本來就是啊。”“……”沈越川愣了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蕭芸芸坦坦蕩蕩的接著說:“雖然說你以前乾的那些事情,我一件都看不上,但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不是你來了的話,我肯定不是鍾略的對手,現在會發生什麼……我不敢想象。”沈越川露出一個意料之外的謎之微笑:“原來你也怕死。”“……”蕭芸芸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最終卻又咽回了喉嚨里。她不是怕死啊。她只是排斥沈越川以外的男人。不過,照實說出來的話,沈越川會不會直接笑死?“不說那麼多了,我去幫你買葯。”說完,蕭芸芸轉身就要往外走。“等會兒。”沈越川指了指蕭芸芸身上的禮服,“你打算穿成這樣去買葯?”蕭芸芸低頭看了看自己,長度剛過膝蓋的抹胸禮服,性|感而又隆重,穿成這樣去買葯,好像是不太適合。她聳了聳肩膀:“可是,我也沒有其他衣服可以穿了啊。”沈越川利落的脫下西裝外套,披到蕭芸芸削廋的肩上:“走吧,我跟你一起去。”蕭芸芸只覺得一股暖意包圍住她的肩背,不太自然的拉了拉肩上的衣服,一股淡淡的香水飄進鼻息里,和沈越川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貪心還是變|態,竟然不自覺的把衣服拉緊了。和沈越川認識這麼久,除了海島上那個事發突然的吻,她和沈越川之間還沒有過其他的親密舉止,哪怕擁抱都是一種奢想。這一次,就當是沈越川從身後抱着她吧。“發什麼呆?”沈越川催促道,“走啊。”蕭芸芸抓着衣襟不讓衣服滑下去,跟上沈越川的步伐:“你可以走嗎?”這麼大的婚禮,這麼多來賓,伴郎應該有的忙吧?沈越川看了眼花園裡涌動的人群,笑了笑:“如果我說要帶你走,你表哥應該不會攔着。”蕭芸芸不知道沈越川哪來的自信,忍不住吐槽:“我表哥當然不會攔着你,只會叫人揍你!”沈越川挑起眉梢:“就算你表哥捨得,你也捨得?”蕭芸芸毫不猶豫:“你的事跟我又沒有關係,我需要捨得或者捨不得嗎?”沈越川受傷“嘖”了一聲:“忘恩負義的死丫頭,虧我剛才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趕着去救你。”百米衝刺什麼的,蕭芸芸權當沈越川使用了誇張的修辭手法,不過有一件事,她是真的感到好奇——“我讓那個女孩子去叫人,她既然叫我蕭小姐,就應該知道我是誰。可是她為什麼跑去找你,而不是找我表哥?”她是蘇亦承的表妹,那種情況下,服務員怎麼都應該去找蘇亦承來救她才對啊,沈越川是第二人選吧?可為什麼最後趕過來的是沈越川?原因其實很簡單——連服務員都已經察覺沈越川對蕭芸芸不一樣了。但如實說的話,沈越川預感自己又會被蕭芸芸唾棄,於是想了個不錯的借口:“這家酒店是你表姐夫的,我經常在這家酒店招待公司的合作方,早就跟酒店的工作人員熟悉了。剛才屬於酒店的突發|情況,如果你是那個服務員,你會去找誰處理酒店的突發事件?”蕭芸芸壓根沒把沈越川的問題聽進去,注意力全在前半句上:“你的意思是,你跟那個女服務員很熟?”沈越川也沒想到蕭芸芸的關注點在這裡,揚起唇角:“怎麼,吃醋?”蕭芸芸才意識到,她是有那麼一點吃醋的意思。但是,腦殘才承認呢,哼!最後,蕭芸芸選擇了自圓其說:“難怪她會去找你,原來早就是‘熟人’了。”沈越川怎麼聽都覺得蕭芸芸誤會了,試圖解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熟人’……”蕭芸芸抬起手示意沈越川不用再說下去,毫不在意的表示:“我不關心你們是什麼類型的‘熟人’,我只想知道附近哪裡有藥店。”眼看着解釋進行不下去,沈越川只好先帶着蕭芸芸去了附近的藥店。一進門,蕭芸芸熟練的向店員報出幾樣藥物的名字,又拿了紗布繃帶之類的醫療用品,結了賬把東西遞給沈越川:“記得帶回家。”沈越川接過塑料袋,閑閑的看着蕭芸芸問:“你什麼時候去幫我換藥?”蕭芸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沈越川好像有幾分期待。她卻么有想太多,而是習慣性的忽略沈越川的不對勁,換上一張專業嚴肅的臉:“下午婚宴結束,我會幫你換了葯再回去,今天就不需要換藥了,你記得傷口不要碰到水就行。至於明天……明天的事明天再說!”說完,走出藥店,逆着人流往酒店走回去,心情說不出的美好。也許是因為明確的知道明天還可以見到沈越川吧。算起來,她和沈越川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了,但除了在陸薄言家偶遇和在海島上那幾天,她和沈越川基本不會單獨或者私底下見面。有一段時間,陸氏上下忙得人仰馬翻,她每每抱着一點小期待去找蘇簡安,都沒能“偶然”碰見沈越川,只能失落的回家。她到現在還記得那種失落的感覺,就好像小時候,擺在櫥窗里最喜歡的玩具被人買走了,不是什麼致命的事,卻讓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灰濛濛的,不想說話,不想做任何事,只想沈越川。現在想想,那時候她真是……思念成狂。而現在,她確定自己明天還可以見到沈越川。唔,怎麼能沒有好心情?這時,沈越川從身後追上蕭芸芸:“有個問題要問你。”蕭芸芸很大度的允許:“問吧。”“你明知道自己不是鍾略的對手,又跟酒店的服務員素不相識,為什麼還要幫她?”沈越川說,“當時那種情況,最好的方法是去叫保安。”蕭芸芸想了想,說:“我有狹義情結啊!碰到這種事,哪裡還有空想到叫保安,自己上才是真英雄呢!”沈越川笑了一聲:“是嗎?”當然不是啊。蕭芸芸可是在醫學院經過魔鬼訓練培養出來的醫學人才,不管病人有多痛苦,她照樣可以心狠手硬的處理病人的問題,對着病人的傷口下手。那種情況下,她當然也知道叫保安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她忘不了鍾略戲謔沈越川的模樣。她可以盡情的嘲笑沈越川,但是別人不行,更何況鍾略還比沈越川遜色一百倍!所以,與其說她是幫那個女服務員,不如說她在替沈越川出氣。反正她有蘇亦承和陸薄言撐腰,要鍾略半條命都沒問題,她根本沒在怕!不過,說出來好像很傻,說不定還會被沈越川不屑。所以,就讓他以為她有一顆俠義之心吧。沈越川和蕭芸芸回到酒店,正好碰見女服務員帶着沈越川那幫朋友出來,女孩表情複雜,而沈越川那幫朋友,活動手腕的活動手腕,舒展筋骨的舒展筋骨,一個個都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鍾略的下場,可想而知。看見沈越川和蕭芸芸一起回來,一幫朋友朝着沈越川投來曖|昧的眼神,女孩則是直接沖了過來:“沈特助,剛才謝謝你!”“不用。”沈越川笑了笑,“就像陸總說的,公司有保護你們的義務。”女孩粲然一笑,又看向蕭芸芸:“蕭小姐,也很感謝你,要不是你,鍾略那個混蛋說不定已經把我怎麼樣了。”“你不用這麼客氣。”蕭芸芸擺擺手說,“我也有幫我表姐夫保護你們的義務!”女孩聞言,目光曖|昧的在沈越川和蕭芸芸身上梭巡了一圈,抿起唇角:“那你們好好玩,我去做事了。”服務員剛走,就有人叫沈越川和蕭芸芸:“你們兩跑哪兒去暗度陳倉了,過來啊,遊戲需要你們!”沈越川和蕭芸芸只好走過去,立刻就有人眼尖的發現蕭芸芸披着沈越川的衣服,調侃道:“哎喲,越川,你還真是‘暖男’啊!”蕭芸芸這才意識到沈越川的衣服還在她肩上,頓時脫也不是披着也不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臉紅欲逃。最後,還是洛小夕走過來拉走了蕭芸芸。蕭芸芸抿着唇一臉着急:“表嫂,我想解釋一下……”“我知道越川的衣服為什麼在你身上,因為除了你,它也不太可能在第二個女人身上,我對這種八卦才沒興趣呢。”洛小夕打斷蕭芸芸,“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幫我盯着一個女人。”“哪個女人啊?”蕭芸芸瞪大眼睛,“難道是你的情敵?”洛小夕肅然道:“是你表姐的情敵!”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