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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的公寓。 (w w w .  . c o m)宋季青住到沈越川家樓下,正式開始為蕭芸芸治療。這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直到沈越川發現,做治療的時候,宋季青總要和蕭芸芸發生肢體上的接觸。真正令他炸毛的,是蕭芸芸明顯不排斥。蕭芸芸對宋季青的花痴,只增不減。忍了兩天,沈越川終於提出來,以後只有他在的時候,宋季青才可以來為蕭芸芸做治療。蕭芸芸滿臉不解:“為什麼?”沈越川一臉正義的解釋:“我們都不了解宋季青,我不放心你和他獨處,萬一他是個危險人物呢?”蕭芸芸眨巴眨巴眼睛:“可是,你以前明明說過,雖然你不了解宋季青,但是你相信穆老大啊。現在,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穆老大了?”沈越川這麼了解蕭芸芸,當然知道她在給他挖坑。他眯起眼睛,狠狠敲了敲蕭芸芸的頭:“宋季青和穆七是兩個人,我們在說宋季青,不要無端扯上穆七!”蕭芸芸乖乖“噢”了聲,注意力已經被轉移:“話說回來,穆老大和佑寧怎麼樣了?”“不清楚。”沈越川說,“不過,穆七說了,他不打算放許佑寧走。”“太好了!”蕭芸芸興奮的歡呼,“只要留下來,佑寧一定會愛上穆老大,這樣佑寧就不會想逃走了!”骨折少女的邏輯又進入清奇模式了,沈越川頗為不解的問:“你覺得許佑寧只要留下來就會愛上穆七?為什麼?”“穆老大很有魅力啊!”蕭芸芸有理有據的樣子,“長時間跟穆老大待在一起,是個女的都會喜歡上她!”沈越川危險的看了蕭芸芸一眼:“你呢?”蕭芸芸機智的不回答,反過來說:“你應該先問自己,會不會給我機會長時間和穆老大相處!”沈越川恨恨的吻了吻蕭芸芸的唇:“這一關,算你過了。以後不許隨便崇拜穆司爵。還有,不準和宋季青單獨相處。”沈越川是認真的。蕭芸芸閑閑的支着下巴:“你在害怕什麼?還是說,你承認宋醫生很有魅力,已經威脅到你了?”沈越川在蕭芸芸的唇上咬了一口:“我怕你立場不堅定。”蕭芸芸來不及說什麼,門鈴聲就響起來。沈越川鬆開蕭芸芸,走出去打開門,發現是宋季青端着葯在門外。他沒有讓宋季青進門的意思,一尊大佛似的擋在門口,問:“芸芸的葯?”“是。”宋季青說,“務必讓她喝完。”“知道了。”沈越川接過托盤,“謝謝,不送。”說完,沈越川也不管這樣是不是很沒禮貌,用腳勾上門,端着葯回客廳,讓蕭芸芸喝掉。蕭芸芸從小在西醫環境下長大,第一次看見黑乎乎的湯藥,好奇的嘗了一口,下一秒就哭了。沈越川忙問:“怎麼了?”“太苦了。”蕭芸芸吐着舌頭,欲哭無淚,“你喝吧,我不喝了。”沈越川也是第一次看見這種葯,淺嘗了一點,眉頭深深的皺起來。怪異的藥味和苦苦澀澀的感覺混合在一起,他都無法接受,更別提蕭芸芸。可是,宋季青特彆強調過,一定要讓蕭芸芸喝完。沈越川翻了一遍出院那天洛小夕買過來的零食,找到一瓶西梅,拆開放到蕭芸芸面前,哄道:“先吃點這個,喝葯就不會苦了。”蕭芸芸半信半疑的照做,事實證明,西梅的酸甜根本不足以掩蓋葯的苦味。她哭着臉哀求道:“可不可以加糖?再不行加點牛奶也可以啊!”雖然知道不應該,沈越川還是忍不住笑了:“這不是咖啡。乖,把它喝完,你的手才能好,你不想拿手術刀了?”蕭芸芸承認,沈越川踩中她的軟肋了。她接過盛滿湯藥的碗,閉上眼睛,不管不顧的把黑乎乎的液體喝下去,每喝一口眉頭就蹙得更深一點,瓷碗終於變空的時候,她的五官也快要皺成一團了。沈越川鬆了口氣,接過空碗,不等蕭芸芸哭出聲來,他就吻上她的唇。蕭芸芸是準備哭的,可是還沒來得及出聲,熟悉的氣息就盈|滿她的鼻腔,她甚至能感覺到沈越川撬開她的牙關,舌尖熟門熟路的探進來……她剛喝完葯,嘴巴里……很苦啊!蕭芸芸“唔”了聲,極力抗拒沈越川的吻,他卻毫不在意的圈住她的腰,更深的吻住她。既然這樣,蕭芸芸也不抗拒了,閉上眼睛,笨拙的回應沈越川的吻。不知道過去多久,沈越川鬆開蕭芸芸,微蹙着眉,唇角卻上揚着,輕聲抱怨道:“真的很苦。”蕭芸芸笑眯眯的做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拒絕過你的。”沈越川牽住蕭芸芸的手:“幸好,你是甜的。”蕭芸芸看着沈越川的眼睛,心底蔓延過一陣又一陣甜蜜蜜的暖意。幸好她死纏爛打,逼着沈越川對她說出了心裡話。否則,看着沈越川去對着別的女生說這些撩人的情話,她會比死了還難受。雖然很滿足,蕭芸芸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沈越川。她揪着沈越川的衣領:“真的?”沈越川盯着蕭芸芸的唇瓣,心念一動,低聲說:“我再確定一下。”話音剛落,他已經又攫住蕭芸芸的唇……沈越川和蕭芸芸沉溺在甜蜜里的時候,許佑寧正在策划著逃走。她之所以有這個膽子,原因很簡單——穆司爵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自從那天中午之後,穆司爵就離開別墅,而且沒有銬着她,一走就是兩天。許佑寧從一開始的惴惴不安,到最後徹底放鬆下來,終於意識到,這是一個逃跑的大好時機。俗話說,心動,不如行動。當天晚上,許佑寧裝睡到凌晨,半夜爬起來,從窗口一躍,沒有驚動家裡的阿姨,就輕而易舉的出現在花園。這兩天,她偶爾會下來晃一圈,早就摸清那一小隊人馬的工作規律了。他們六個人,分成三組,每組每天八個小時,分別在早上八點,下午四點,凌晨零點換班。這個點,正是他們換班的時候,應該也是他們的防備最鬆懈的時候。這麼想着,許佑寧的膽子大了一些,觀察着四周的動靜往大門口的方向移動。眼看着就要到大門口,只要翻出去就成功了,可是她往回看的時候,突然撞到什麼。哎,她剛才看的很清楚,前面沒有東西才對啊!什麼突然冒出來了?正疑惑着,熟悉的氣息就鑽進許佑寧的鼻息,她心底一驚,抬頭看了看,果然是穆司爵。濃濃的夜色中,穆司爵看起來更像來自地獄的索命修羅,黑沉沉的目光和黑夜融為一體,似乎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隨時可以吞噬一切。許佑寧僵住,想哭也想笑。穆司爵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她要逃走的時候回來了。她這運氣,也太背了!無奈,許佑寧只能笑呵呵的跟穆司爵打招呼:“七哥。”被穆司爵抓回來這麼久,許佑寧鮮少叫穆司爵七哥,而她現在的語氣聽起來,更像心虛。穆司爵冷冷的看着她:“你要去哪兒?”“不去哪兒啊。”許佑寧指了指天,“夜色這麼好,我下來散散步。”穆司爵冷笑了一聲:“這個時間點,你不睡覺,下來散步?”“白天睡多了,不困。”許佑寧嗅到危險,邊說邊後退。穆司爵當然不會相信這種借口,唇角的笑意更冷了。很明顯,許佑寧是想逃走。她大概沒有想到,他會回來。實際上,穆司爵本不打算這個時候回來,許佑寧本來是可以逃走的。不幸的是,阿光突然給他打電話,說康瑞城找到了他的落腳點,正策划著怎麼把許佑寧接回去。他明知道康瑞城不會那麼快行動,卻還是不放心,放下手頭的事情趕回來。他萬萬沒有想到,一進門就看見許佑寧從窗戶翻下來。她跟康瑞城,還真是有默契。想到這裡,一股毀天滅地的怒意迅速將穆司爵淹沒。他眯了一下銳利的鷹眸,攔腰扛起許佑寧,帶着她回別墅。許佑寧感覺到死亡的威脅,使勁拍着穆司爵的後背:“放開我!”進門的時候,她掙扎得更凶,頭一下子撞在門框上,穆司爵卻不管不顧,帶着她徑直上二樓,一鬆手就把她扔到床上,欺身上去壓住她。穆司爵是真的生氣了,“嘶啦——”一聲,粗暴的撕開許佑寧的衣服,不管不顧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許佑寧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裡好像炸開一枚炸彈一樣刺痛這,她根本無力掙扎,只能哀求:“穆司爵,放開我。”穆司爵卻好像什麼都沒聽到,肆意侵佔許佑寧。只有這種最原始的方式,才能讓許佑寧知道,她屬於他。一次過後,穆司爵終於發現,許佑寧的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像隨時會終止。他冷聲警告:“許佑寧,不要以為裝成這樣,我就會放過你。”許佑寧頭疼欲裂,終於忍不住抱着頭哭出來。她不是裝的,上次不是,這一次更不是。穆司爵什麼時候才可以相信她一次?看着許佑寧痛不欲生的樣子,穆司爵漸漸變了臉色。許佑寧是真的不舒服。可是,怎麼回事?她不是一直都活蹦亂跳嗎?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