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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不可自拔。就像現在一樣——沈越川深深吻着蕭芸芸,呼吸隨着他的升高的體溫變得滾|燙。兩人之間沒有距離的原因,蕭芸芸原原本本的感覺到了沈越川的體溫。羞赧之餘,她更多的是眷戀,就像平時貪戀沈越川的懷抱那樣。也許是因為沈越川生病了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隨時會失去這個活生生的、有體溫的沈越川。既然這樣,他們為什麼不好好珍惜當下?蕭芸芸就像突然想通了什麼,一下子緊緊抱住沈越川,傾盡所有熱|情來回應他。沈越川自然能感覺到蕭芸芸的狂熱,疑惑了一下,怎麼都想不明白小丫頭為什麼突然這樣。要知道,蕭芸芸一向是“婉約派”。不過,沈越川一向奉行“人生苦短,應當及時行樂”的信條。想不明白的事情,那就先放到一邊去,把握眼前的幸福才是正事。沈越川鬆開蕭芸芸,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臉,目光中含着一抹幾乎可以燃燒一切的灼熱:“芸芸……”他的聲音比以往低沉,透着一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渴|望。唔,這就是蕭芸芸想要的效果!蕭芸芸假裝成無動於衷的樣子,目光直直的看着沈越川,唇角掛着一抹曖昧的淺笑。沈越川必須說,她這個樣子,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更要命的是,蕭芸芸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一抬腳纏住沈越川,白皙細滑的肌|膚毫無罅隙的緊緊貼着沈越川,像要讓沈越川感覺到她身體深處的悸動。沈越川的聲音更沉了,透着一種性感的沙啞:“芸芸……”他的心臟猶如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托住,整個人就像浮在雲端。他承認,他很喜歡而且很享受蕭芸芸的主動。“我在這兒啊。”蕭芸芸眨巴眨巴眼睛,嬌嬌悄悄的看着沈越川,“除了叫我的名字,你不會做別的了嗎?”不會做別的了——這是赤|裸|裸的懷疑!沈越川決定用行動告訴蕭芸芸答案。他扣住蕭芸芸,先是試探了一番,發現小丫頭早就準備好了,於是肆無忌憚的開始索取。一開始,蕭芸芸還能吃得消,時不時還可以回應一下沈越川。然而,事實證明,她還是低估了沈越川的“戰鬥力”。沒過多久,她就只剩下輕吟的力氣,沈越川就像偏愛她這種聲音一樣,每一下都更加用力……第一次結束,蕭芸芸緩了好久才從雲端回過神,閉着眼睛不想說話,胸|口微微起|伏,像極了一種美妙的律|動。沈越川還是一開始的樣子,彷彿這場情|事對他沒有任何影響。如果一定要說出什麼區別,蕭芸芸只能說,他的眉眼間多了一抹滿足。嗯……她一點都不嫉妒!沈越川挑起蕭芸芸一綹長發,一圈一圈地繞到手指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蕭芸芸,問道:“芸芸,感覺怎麼樣?”“……”過了好半晌,蕭芸芸才有氣無力的說,“我不想說話……”沈越川笑了笑,親了親蕭芸芸的雙眸,不緊不慢的說:“你剛才問我,除了叫你的名字,是不是不會做別的了。我已經做了,芸芸,我做的怎麼樣?”“……”蕭芸芸沒想到沈越川會追問,無語了一秒,霍地睜開眼睛,瞪着沈越川,“流氓!”“什麼?”沈越川完全不掩飾語氣里的威脅,故意說,“流氓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哼!”蕭芸芸扭過頭,直接拆穿沈越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要是再說一遍,你就會再來一遍!”她和沈越川在一起這麼久,早就摸清他的套路了!從今天的這一刻開始,沈越川別想再套路她!哼哼,姑娘可是帶着腦子來的!沈越川也不急,像哄小寵物那樣,摸了摸蕭芸芸的腦袋:“你猜對了。”“哦喲,真的?”蕭芸芸僵硬的牽出一抹笑,皮笑肉不笑的說,“儘管誇我,我不會驕傲的!”沈越川挑了挑眉,神色莫測的說:“不驕傲就對了,你應該先聽我說完。”“哼!”蕭芸芸儼然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挑釁道,“你說啊!”沈越川看着蕭芸芸,一字一句的說:“就算你沒有再說一遍,我們也還是要再來一遍。”“……”蕭芸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瞪大眼睛看着沈越川,氣呼呼的鼓起雙頰,“你——”沈越川沒有給蕭芸芸說下去的機會,一低頭堵上她的雙唇。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甚至是更多次。蕭芸芸記不清是哪一次,她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死了,“氣若遊絲”的問沈越川:“你……都不會累嗎?”“嗯?”沈越川不滿的挑起眉梢,語氣里夾雜了一抹危險,“芸芸,你這是在懷疑我。”“唔,不是,我……”蕭芸芸來不及詳細解釋,那種充實的感覺就又傳來,她“嗯……”了聲,適應了沈越川的存在,很快就又被沈越川拉進那個陌生卻充滿快樂的世界。後來,在彷彿無止無盡的浮|沉中,蕭芸芸緩緩明白過來,什麼“再說一遍”、“懷疑”……都是沈越川臨時找的借口。他禽|獸起來,根本就是神也不能阻擋。這一邊,沈越川的公寓里,旖旎無邊。另一邊,穆司爵剛剛談完事情,從酒吧走出來。天已經黑了,灰暗的暮色籠罩着這座城市,行人的節奏卻還是沒有慢下來。穆司爵隨意掃了一眼整條街道。這裡是市中心,基本可以算作a市名片之一,呈現出大部分人在a市的生活狀態。和g市那種濃厚的歷史感不同,a市處處散發著時尚都市的氣息,彷彿一個走在時尚前沿的潮人。這個地方,也許會成為他以後生活的城市。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當然,前提是許佑寧也在這座城市,而且就在他身邊。阿光跟着穆司爵出來,看見穆司爵竟然就站在街邊,嚇了一跳,忙忙走過來:“七哥,上車吧。”司機看見穆司爵出來,早早就打開車門候着了,穆司爵直接坐到后座,吩咐道:“去山頂。”“是,七哥!”司機應聲發動車子,黑色的車子穿破夜幕,緩緩朝着市郊的方向開去。阿光不太確定的看着穆司爵,遲疑了片刻,還是問:“七哥,我們還要去山頂嗎?”穆司爵知道阿光為什麼這麼問。車子繼續往前開的話,途經的道路只會越來越偏僻,直到荒無人煙的郊外為止。郊外,這兩個字一聽就很適合暗殺。阿光是擔心,康瑞城如果知曉他們的行程,一定會在郊外埋伏穆司爵。話說回來,康瑞城一整天沒有動靜,說不定就是在等穆司爵離開市中心。穆司爵不改變行程避開郊外那段路,無異於以身犯險。司機聽見阿光的問題,也跟着問:“七哥,我們還往前開嗎?”穆司爵“嗯”了聲,不容置喙的說:“行程不變。”司機看了阿光一眼,阿光也沒法子了,擺擺手:“開車吧。”阿光跟在穆司爵身邊這麼多年,再了解穆司爵不過了——穆司爵決定的事情,除了許佑寧,沒有人使得他改變主意。為了許佑寧的安全,穆司爵才會按照原來的日程安排辦事,這件事恐怕許佑寧也攔不住。他沒必要白費力氣了。司機也不再說什麼,加快車速,往郊外開去。車子開出內環,穿過中環,抵達外環……最後,車子開到了山腳下。距離他們出發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山腳下更是一片慘黑,伴隨着風佛過樹葉的沙沙聲,饒是阿光一個大男人,都覺得此情此境有點瘮人。康瑞城如果選擇這個地方下手……靠,他要靠夜視儀才能瞄準康瑞城的人啊!穆司爵掃了四周一圈,拿出手機給陸薄言發了一條消息——我在山腳下,一切正常。穆司爵認識陸薄言這麼久,實在太清楚陸薄言的作風了。哪怕他千叮嚀萬囑咐,為了許佑寧的安全,他千萬不要有任何動作,陸薄言大概不會聽。相反,陸薄言一定在這附近安排了人保護他,只是他的人不會輕易動手,除非他真的面臨生命危險。穆司爵特地給陸薄言發消息,就是想讓陸薄言安心,同時也安撫他手下的人,不要輕舉妄動。穆司爵知道陸薄言擔心他,但是,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選擇自私,不去顧及陸薄言的心情。現在,他只想保全許佑寧。阿光吩咐司機:“開快點!”“是!”司機剛要踩油門加速,車子前方就亮起一道強光——刺眼的光柱直朝着車子的方向照過來,因為太突然,司機無法適應,車子不但不能加速,為了安全,他還必須踩下剎車。穆司爵坐在后座,也避免不了受到影響,抬起手擋了擋光線。阿光坐在右側,感覺眼睛就像被什麼刺了一下,忍不住爆了聲粗口,怒罵道:“康瑞城這一招也太卑鄙了!”穆司爵拿起對講機:“所有人……”他話說到一半,阿光就一把奪過他手上的對講機……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