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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一回頭見譚皇帝眉開眼笑,臉蹩腳的笑容礙眼極了。三寸人間

“張嘴。”

譚皇帝不幹,閉着嘴不讓高粱把溫度計拿下來。

“溫度計里有水銀,咬破了流出來會毒,會死人。”高粱不冷不熱的說了句,譚皇帝立馬張嘴。

原來這麼拍死,呵呵!

高粱默默的腹誹了一句,拿着溫度低的姿勢和態度蔑視一切,譚皇帝一看她這架勢知道是在鄙視他了。

“你一個醫生,恐嚇病人不好吧,小心我去告你,吊銷你執照。”

威脅誰不會啊,不是看誰說話狠嘛!

“呵呵,那我現在打電話報警,說有個病人受得是槍傷,我看誰先倒霉。”

高粱邊說邊往口袋掏。

譚皇帝求饒:“高醫生,我的傷勢怎麼樣?”

高粱冷哼了一聲,掏口袋的右手拿出的其實是一支筆,記錄用的。

“低燒,不影響你大腦使用。”高粱晃了晃手的筆,眼有得意,她嘴角含笑,慢條斯理的在病曆本記錄好。

被擺了一道,譚皇帝有點鬱悶,這個女人真的是不着調的很。

高粱和譚皇帝旁若無人的互動,蘇雅茜根本連一句話都插不進去,直到小五小六跟風火輪似的,急匆匆的跑進去,她才找到一絲存在感。

“老大!”小五小六異口同聲,臉色蒼白,兩個人都不好了,尤其看到譚皇帝綁着繃帶的肩膀,兩人更是嚇得當場跪倒在床前了。

“老大,是我們不好,我跟小六應該一直跟着你的。”

“老大,都是我和小五沒保護好你。”小六聲淚俱下,兩隻手扒拉着床沿。

看着,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譚皇帝傷勢嚴重,即將不治而亡了。

高粱被小五小六兩人擠到一邊,看着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也太誇張了。

眼角餘光瞟了眼一旁的蘇雅茜,愕然發現,原來女人真的是水做的,眼淚說下來下來。

而且,女漢子高粱不得不承認,蘇雅茜這樣的淚人兒,還真的是很討男人喜歡,連她這個女人見了,都不忍心這麼個嬌美人流淚。

“低燒,正常現象,目前沒有什麼大問題,注意休息,近期內不要進食生冷辛辣和刺激性食物,傷口自然癒合結痂沒事了,如果不想住院現在可以辦出院手續。”

高粱幾句話交代完,轉身想離開,這裡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老大,那我現在去給你辦出院手續。”小六聞言,當即起身想去辦出院,他們老大有多厭惡醫院,誰都知道。

聽到小六的話,高粱離開的身形一滯,果然兩個人還是沒有緣分的。

誰知,小六跟在高粱後面,兩人剛走到門口,譚皇帝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誰說我要出院了,傷勢這麼重,住到全好了為止,不差這點錢。”

小五小六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小六驚愕的回頭,背對着譚皇帝的高粱忍不住的微微翹起了嘴角,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高醫生,你說是不是?”譚皇帝優哉游哉的開口問。

高粱轉過身,臉的笑容早藏得好好的了,一臉的面無表情認真嚴肅。

“這完全憑病人意願,能增加我們醫院的收入,我們當然是歡迎之至的。”

最後還加了一聲極其虛假的笑,說完,大步離開。

躺病床的譚皇帝樂呵呵的,一點都看不出半點不高興。

“老大,你真要住院?”小五小六有些不相信啊。

譚皇帝點頭,兩人正欲發問,慢了一步趕過來的唐璜也到了。

沒進門聽到他的聲音:“哎,你不是那個,那個……什麼醫生嗎?”

後面幾秒鐘沒聲響了,直到唐璜的身形出現在病房裡。

“哎,皇帝,剛才的那個不是……咦,你也在啊。”

唐璜一見蘇雅茜立刻乖乖的,調侃的言語神情一下子收了。

想當初第一次見蘇雅茜時,因為人美女說了句“你真輕浮”,他可沒差點進譚皇帝的黑名單,最後還是靠着頑強不勝的“厚臉皮”絕技才重新位的。

“那個,那個什麼,不是高粱嗎?”譚皇帝反問了一句,隨即目光移向小五,“小五,送蘇小姐回去。”

小五立刻應聲,一刻不耽擱的走到蘇雅茜身旁:“蘇小姐,請。”

蘇雅茜不樂意:“皇帝,我要……”

“蘇小姐,請。”小五面無表情,雖然跟小六是雙胞胎,兩人塊頭差不多大,看着可小六滲人多了。

蘇雅茜見譚皇帝壓根都沒看她,唐璜一臉莫名其妙的也在打量,知道自己再次待下去恐怕面子會更加的難看。

“那我先走了,我先回去換身衣服,晚點再來看你。”

蘇雅茜不敢多說什麼表示關心的話,看譚皇帝現在的樣子,恐怕說多了反而是自己自取其辱,以退為進,先離開了。

小五送蘇雅茜一離開病房,唐璜湊到譚皇帝眼前。

“怎麼回事,你們兩個鬧掰了?”

譚皇帝白了一眼,伸手指指綁着繃帶的肩:“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關心關心我的傷勢?”

唐璜“嘿嘿”笑了兩聲:“不是有句話說禍害遺千年嗎,這麼點小傷口,怎麼可能傷的了你。”

說著,還伸手搓了搓譚皇帝的肩。

譚皇帝“嘶”了聲,有些怒:“輕點。”

“知道了,知道了。”唐璜不在意的回了聲,看着小六在病房裡忙進忙出的,趕忙喊了聲,“六兒,我有些餓了,給我買點東西吃唄,順帶着給他也弄點清粥來。”

“好咧。”小六走到門口,忽然想到了什麼,回身問譚皇帝,“老大,我要不要去問下高醫生,具體的,您最近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能幹什麼,不能幹什麼?”

譚皇帝“嗯”了聲,小六領命而去。

不知道為毛,唐璜總覺得自己聞到了那麼一絲絲的不對勁的味道。

“我覺得有點怪,嗯,不是有點,是很怪。”

譚皇帝白了一眼:“你又發什麼神經?”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