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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斯是因為站出來為我澄清,才會遭到你和韓冬兒的合力攻擊,你們這麼怪他強出頭,我是不是該理解為你們想針對的對象是我,因為被嚴斯阻礙,所以很不甘心,繼而拿嚴斯開刀呢?”

他覺得他說得不夠直接是嗎?那好,讓她給他來點更直接的好了!

“你……”季然被這話一激,迅速轉開目光,幾乎快要壓制不住心底的怒火,“莫念念,你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明白?我不讓他進重案組,是因為他不符合進重案組的條件。他自我主張太強,更加不服從司的命令……”

“行了!”莫念念揚手一揮,打斷了他還沒說完的話,“如果你說來說去都是這麼兩句,那我想你還是不要再說的好,因為無論你說多少次,你都是在刻意針對嚴斯,我能明白的也只有這一點。”

她不知道他想讓她明白什麼,不過她能明白只是他和韓冬兒針對不了她,一起針對嚴斯。

“你現在是要為了一個外人和我吵架?”季然瞪着她,眼裡充斥着火焰。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在為了韓冬兒那個外人在跟我吵架?”莫念念翩然一笑,很快回了過去。

他是最沒資格用這句話來指責她的人,因為他才是那個帶頭的人。

“冬兒怎麼一樣?她可是我的妹妹,而且老爺子總是打電話過來,要我多照顧她。”季然隨後解釋道。

他不當韓冬兒是外人,那是因為韓冬兒的確不算是外人,而且他受着老爺子的託付,不能不照顧好她。

“所以你對她格外照顧?”莫念念嗤笑一聲,這算是理由嗎?那她算是找到理由了?

“為了照顧好你的那位好妹妹,對她千依百順,她要什麼給她什麼,連她要你老婆當眾出醜,你也在旁邊不奢餘力地幫忙。季然,你可真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哥哥啊!”莫念念朝他喊完這話,面的笑容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竟然把這當做是兄妹情,而他之所以會那麼對她,竟然是想成全這份兄妹情?這樣的鬼話用來騙誰啊?

“我……我哪有幫忙?是,冬兒是有做得過分的地方,我不也讓她跟你道歉了?是你自己非要使小性子,衝出警局去。這你也要怪在我頭,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啊?”季然心裡的怒氣衝出,她總是在不斷地責怪他,懷疑他。

他除了沒肯定她在昨晚測試的成績,沒讓她進入重案組外,他還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了?他和韓冬兒之間一清二白,根本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他堂堂正正的,不接受這樣的污衊!

“你竟然指望我應該滿意!呵!”莫念念氣急反笑,“韓冬兒分明是在刻意針對我和嚴斯,而你取消嚴斯進入重案組的資格,還威脅要把我辭退。那韓冬兒呢?她沒有一點錯是嗎?你對他除了表揚之外,還有任何懲罰嗎?現在重案組只有你們兩個人了,你們可以同進同出,雙宿雙飛了?”

“你給我住口!”季然怒斥一聲,指着莫念念警告道,“我最後再說一次,韓冬兒只是我的妹妹,我和她清清白白,更見得人。對於她早晨刻意挑釁一事,我當時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做出的決定是,重案組不會錄取任何一個成員。所以我新成立的重案組沒有嚴斯,沒有你,也沒有韓冬兒,你這次聽明白了沒有?”

吼完這話,季然摔門而出,留下莫念念留在原地瞪大錯愕的雙目。

怎麼他當時給出的決定是這個意思嗎?

原來重案組不會錄取任何一個成員的意思是,沒有嚴斯,沒有她,但也沒有韓冬兒?

也是說早晨的那一場鬧劇造成的結果是三敗俱傷?這也太……太超出人的意料之外了!

為什麼季然不早說?如果她早知道是這樣,也……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那麼大的火氣了!至少他這麼做是站在公平的角度,並沒放過任何一個,尤其是那個無事生非,刻意尋釁的韓冬兒。

等到莫念念回過神來,衝出門時,季然的車子已然駛出了小區。

這麼晚了他還想去哪裡?至於嗎?不過是一點口角爭執,他竟然要離家出走?

有沒有搞錯?把她帶回家了,他卻走人了?留下她一個算什麼意思啊?讓彼此冷靜一些嗎?

看眼下這情形,似乎也只能是這樣了!季然負氣而去,她又不能向他那樣回到軍區,麻煩監控部門的人幫她時刻監視着他的所在。

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不少人牽累其,那些站在旁邊觀看的,肯定都是偷偷捂着嘴笑了!

想起來真是夠鬱悶的,早知道會這樣,當時忍一步海闊天空了!

說起來都怪韓冬兒那個臭女人,如果不是她刻意尋釁,根本不會鬧出這麼多事情來!

莫念念回到了家裡,望着空蕩蕩的一片,心裡是止不住地失落感。如果她能和季然好好談,而不是怒氣滿滿地吵鬧,也許這會兒早已經解釋開所有誤會,又回到以往恩愛的時光了。

現在連他去哪裡了都不知道!

不過他明天應該會去警局的,他一向看重事業,不會無緣無故丟下工作的。如果是這樣,那睡一覺起來,明早去警局不可以看見他了?

這樣想着,莫念念才總算是找到了床休息的理由。

但有時候是這樣的,人生情節根本不會按照你所預想展開。

好像現在,她很想閉眼睛,沉沉地睡一覺,明早精神飽滿地去警局報到。可事實情況卻是,當晚她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等到啊天色漸明的時候,忽然被鬧鐘給吵醒,頂着昏昏沉沉的腦袋起床,胡亂梳洗了一下,又頂着一雙熊貓眼去了警局。

前去警局的車,莫念念試圖靠化妝遮蓋過兩個黑眼圈,可畫來畫去,感覺還是那麼明顯。尤其是她昨天才喝過酒,還喝了不少,面的疲憊感陡增,想遮都遮不了。

“哎——這樣怎麼進去啊?”下了車,站在警局門外,莫念念一陣唉聲嘆氣,不願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