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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你這衣服是什麼皮做的呀?”

“練氣期的妖虎皮毛,怎麼,你喜歡?回頭我送你兩件。”

“真的?謝了謝了!”

……

“那個,你衣服上的毛是你自己的還是……”

“化形時褪下來的,來,送你一根當紀念。”

“多謝多謝!”

當幾個好奇寶寶順利和一眾妖族交談,並且二者之間還相處融洽的時候,在場不少人的觀念立馬變了。

其他的也就罷了,可羽族化形後所褪下的羽毛有很大的意義,一般只有關係密切的好友才能被贈予,是羽族友誼的憑證。

拿着這種憑證,哪怕是一個凡人,也會贏得羽族的尊重!

當意識到妖族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嗜血暴戾,人族這邊大多數人都已經放下了警惕,轉而有些熱情的向這群妖族走了過去。

他們這麼做一方面是因為好奇,另一方面卻是因為妖族常年居於深山大澤,居所四周靈藥靈材極多,一些對妖族沒用的東西,在人族這邊卻價值不菲。

所以如果能夠和妖族進行交易,在不需要擔心生命安全的情況下,利潤還是很樂觀的。

一番攀談下來,見不少人都有了很大收穫,原本還有些矜持的人此時也都放下了身段。

“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他們?”陸小小有些擔心的道。

秦南毫不猶豫就搖頭拒絕了這個愚蠢的提議,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擅自將對妖族的懷疑暴露出來只會給自己找麻煩,最大的可能是兩頭都不討好。

“敢問這位道友的名諱?”秦南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回頭一看,秦南只見一個穿着獸皮夾克,粗壯的胳膊裸露在外,渾身氣血蒸騰的精狀漢子正很是好奇的打量着秦南。

“別誤會,你的血氣很強盛,甚至不弱於我族裡的一些天才,所以我很好奇。”精壯漢子見秦南沒有搭話,笑着伸出了手:“我叫狼顧,獸宗狼系分支的二長老之子。”

“陵陽中學練體士,秦南。”伸手不打笑臉人,秦南和其輕輕握了握。

然而正想抽手的時候,狼顧忽然手上用力,大手猶如鉗子一樣牢牢攥住了秦南的手,秦南抬頭望見狼顧充滿戰意的眼神,微微一笑後也手中發力。

咔咔咔――

狼顧大手發出一陣脆響,體會到秦南手上還在不斷增強的力道,狼顧蒼白着臉,額頭上滿是虛汗,堅持了片刻終於開口。

“停停停,我認輸!”

狼顧剛一開口,秦南這邊就鬆了手,現在場合不對,給他個小小的教訓就行了,真鬧太大反而不好收場。

看着已經微微扭曲的手掌,狼顧眼中血芒一閃,下一秒臉上堆滿了笑,拍着秦南的肩膀道:“好!我狼顧第一次看到有人族力氣比我還大,我甘拜下風!我能和你交個朋友嗎?”

“你有綠箭嗎?”秦南笑問道。

“綠,綠箭?那是什麼東西。”狼顧眼神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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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秦南遺憾的搖了搖頭,轉身道:“連條綠箭都沒有就想和我交朋友,你太沒有誠意了,我拒絕。”

身後,狼顧很是懵比的拉了拉身旁同伴,問:“綠箭……是什麼?”

“應該是某種法器的名字吧……”狼顧同伴有些不確定的道。

另一邊,陸小小拉扯着秦南的衣角,好奇道:“暴龍,綠箭是什麼東西呀?”

“綠箭……別問了,吃了會懷孕的。”秦南笑道。

“流氓!”

陸小小臉色一紅,呸了聲就跺腳走了。

站在角落裡,秦南看着混在一起談笑風生的人,妖兩族,又回想起狼顧的事,心頭不禁蒙上了一層陰影。

他擔心的不是修真考的事情,而是聯邦為什麼會做出這麼殘忍的決策,如果他們腦子沒壞掉,就說明聯邦很可能遇上了什麼困境。

所以,他們才會選用這種殘酷的手段培育新人。

怎麼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呢?

秦南抬起頭,望着頭頂昏暗的天空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隨即甩開了心中那些雜念。

天塌了有個高的頂着,他現在還只是一隻小蝦米,考慮這些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

sx市,是秦南所處這個省的省會城市,來到城市最南面,只見天空中漂浮着五六艘空行靈舟,地面上黑壓壓的全是螞蟻一樣的人群,將數平方公里的考場圍了個水泄不通。

從空行靈舟下去,秦南和數百人聚集在一起,在一個築基修士的引領下,取到了自己的考場號碼牌。

第一場考試是模擬生存戰,和以往修真考的流程一樣,秦南拿着號碼牌和陸小小分開後來到了一棟大樓面前,還沒靠近就察覺到了五六個神識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

秦南不動聲色的來到考場,數百平方米的空間里擺放着數十台模擬對戰機,在監考老師的注視下,秦南找到屬於自己的那台對戰機,打開艙門躺了進去。

因為考試還沒開始,所以模擬對戰機並沒有啟動,帶上傳感頭盔的秦南視野內一片漆黑,過了會幹脆閉上眼睛,為即將來臨的考試積攢儘可能多的精力。

考場外圍,一架小型的空行靈舟還沒降落,考場內的工作人員便已經率先清理出了一片空地,然而靈舟距離地面還有幾百米高的時候,一個人影發出一陣大笑,從靈舟上跳了下來。

轟隆――

一聲巨響,無數碎石煙塵瀰漫四周,過了半響,一個剃着寸頭身穿短打的中年漢子從中走了出來。

“姜天!你能不能別每次都這麼招搖?練體士很了不起?”一個宮裝少婦紅袖一揮,將煙塵驅散後很是不滿的看着姜天。

姜天撓了撓頭,大笑兩聲道:“對呀,練體士就是了不起,你家老吳呢?喊出來我和他過兩招,我要是能把他卵蛋捏碎,你以後跟我咋樣?”

船上剛走下來的一個道袍中年人聞言嘴角一抽,無奈的道:“姜天,我兒子今年可也已經二十四了,你再天天拿我媳婦開玩笑,我就讓他去道庭泡你閨女去。”

道袍中年人話音剛落,一個拳頭便帶着滾滾風嘯聲向他面門一拳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