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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碗觀摩訓練,蔣松本着物盡其用的想法,將訓練場所選在棗樹附近。

棗樹是霸道性子,它唯一和藹可親對待的只有阮碗。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事件,比如說骷髏被樹根捆住的時候,阮碗就能派上用場,將這骷髏從樹根里解救出來。

蔣松將隊伍拉到了棗樹附近。李貴、四大金剛作為副手隨行。

李言:“新來的骷髏骨族們,今天的訓練很自由,十人一組摘棗,哪組骷髏摘的多,哪組骨族贏。贏的隊伍除外,其他隊伍一律繞着棗樹跑十圈。聽到了嗎?新來的骷髏們!”

阮碗聽着真混亂,骷髏和骨族的稱號混在一起,彆扭啊。這可不行,阮碗想,最開始她將仙女團的骷髏稱為骨族,是有目的性的,為的是建立歸屬感。

阮碗那會兒,被分到了七班,以後說起七班,阮碗就好像回到了那個大集體。那是以班級名區分開的歸屬感。如今,阮碗將仙女團的骷髏改了名,叫做骨族。一方面是為了強調人族骨族一家人,另一方面是為了骷髏們的歸屬感。

加入了仙女團的骷髏才是骨族,而骨族是不同於那些仙女團外的骷髏,這樣的名稱差異,念的久了就會有認知。慢慢的,就會有凝聚力。當遇到外來的傷害時,骨族就會一直對外,維護自身的榮譽與尊嚴。

所以,聽完李貴骷髏骨族混在一起的說法,四大金剛首先不樂意:“李貴,你有些說法我不贊同。我們是仙女團的骨族,這些新來的也是。我們不是骷髏,骷髏是哪些沒有良心、野蠻生存、丟棄為人根本良知的傢伙。我是骨族我自豪,你如果稱呼我是骷髏,我認為你在侮辱我們。請你記住。”

李貴略有驚訝的看着四大金剛,他從沒想過骨族這個名字,有這樣的影響。不過,換個角度,他也曾以臨海特戰隊的一員為榮,如今也以仙女團的一員自傲。所以,李貴很快就想明白了,他鄭重的向四大金剛道歉:“抱歉!是我的錯,我自罰繞棗樹跑十圈。我需要說明,我以我是仙女團的前鋒營的一員而自豪,也以你們是仙女團的骨族而驕傲。”

蔣松拍拍手,補充的說:“入了仙女團,你們就是骨族的一員。為了骨族的尊嚴和榮譽,能夠勇敢前進。我現在宣布,比賽開始。”

四大金剛吹響了口哨。

新來的骨族呼啦啦,十人一小組的向棗樹推進。棗樹也不是吃素的,它的樹根齊刷刷的從地下冒出來,帶着泥土的氣息,圍成密不透風的樹根強。

骨族們猶如煩人的蒼蠅,棗樹樹根腳交織成狀,劈劈啪啪的拍飛了不少骨族。

胡大頭帶着二營的骨族,從河邊挑完水準備給棗樹澆水。棗樹長大了不少,每天需要喝的水也多。但是棗樹不讓胡大頭挖渠引河水,胡大頭沒辦法只能每天去跳水倒進棗樹旁邊的水坑裡。

棗樹旁邊的水坑越來越深,越來越寬,慢慢的成了小池塘。棗樹水喝的多,每天幾乎要喝凈小池塘的水。

於是,被棗樹抽的死去活來的骨族新手們,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棗樹的樹根在胡大頭面前落下,顯出一條通道。二營的骨族們,站成一排,從棗樹旁的池塘邊排到了河邊。骨族一個接着一個將挑着的水倒進池塘里,倒完水的骷髏快速跑到河邊挑水。

偶爾有骨族跑得慢點,棗樹會伸出樹根,在他後面推一把。

最令新來的骨族震驚的是,他們辛辛苦苦和棗樹糾纏,那邊二營的骨族,得到了棗樹親自遞上的大清棗。

胡大頭將棗子收集在一起,親自去河邊洗乾淨,裝在柳樹編的框里,送到了阮碗面前:“大姐,這是今天新摘的棗,我親自動手洗乾淨了,你嘗嘗口感好不好。”

阮碗咧開嘴,豎起大拇指誇獎。胡大頭美滋滋,衝著四大金剛露出炫耀的表情。

四大金剛板著臉,大吼:“新來的,沒吃飽飯嗎!連樹根都闖不過去,怎麼保衛仙女團保護我們的家。看到了嗎,團長正殷切的看着我們,你們忍心讓她失望嘛!”

正在埋頭啃棗的阮碗,聽到自己的名字,抬起了頭,表情動作呆萌。

阮碗是仙女團的吉祥物,重點保護對象。這個認識,從張形希開始,陳劍鋒完善,最後形成了仙女團上下一致的共識。

新來的骨族,第一堂課入門課,不是講仙女團的發展戰略未來前景等等,而是大談特談吉祥物阮碗,所以,每個新來的骨族都知道,他們有一位不管事但是有着神奇影響力的團長。團長阮碗開心,他們就會開心。

如今,二營的骨族順利摘得了棗,而他們卻兩手空空。身為仙女團的一員,連團長的口糧都摘不到,有何臉色誇自個厲害。

新來的骨族哪裡肯承認自己技不如人,一個個奮勇爭先。口裡喊着“攻克樹根,勇奪青棗”,可惜啊,口號再響亮也只是口號。

這世上不缺乏口才好的人,而時間和實踐往往是最公道的評委。很快,新來的骨族被樹根捆住,種進了土壤里。

胡大頭斜了眼蔣松,小聲的向四大金剛說閑話:“蔣隊手真狠,藉著棗樹的霸性打擊新來的。今天之後,這些新來的,還不得老老實實夾着尾巴做骨族”。

“你還少說了一點”,蔣松站在四大金剛、胡大頭後面,說:“等他們灰頭土臉被團長救出來,他們對團長的敬愛之情必然達到頂點。”

胡大頭扭頭說:“總教官的意思?”

蔣松點點頭,眼神深沉的看着從地里往外拔骨族的阮碗。他是張形希的鐵杆忠粉,如今他的偶像看上了一具骨頭架子,他是不是要和偶像保持一致隊伍,去骨族裡尋覓一位美女相伴一生。

可是,骨頭架子都長得差不多,這男女是怎麼判斷的呢?

想到這,蔣松的眼神更加深沉了。掛滿泥巴的骨族們瑟瑟發抖,哆哆嗦嗦的集成一天。蔣bss要發大招了,怎麼辦,團長,救命啊

正在從土裡拔骨族的阮碗,莫名覺得自己被關注了。她往周圍看看,很正常啊!阮碗撓撓頭,接着幹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