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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多嬌:少將難自控最新章節!

“不好意思,在你工作的時候打擾你。”秋黎末起身,準備離開。

“雖然可能很冒昧,但從剛才第一眼見到你時,有件事我其實比較介意。”

“你請說。”

“你的眼睛··”

“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關心。”秋黎末笑着。英俊地臉上看不出有任何地痛苦。

“這樣··”

“嗯,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

命運的輪盤,又再一次開始重新轉動。

斯憶聖剛到達酒店見到夏木希後,英國的百年古堡,身穿黑衣的男人恭敬地站在滿臉纏着白色紗布的女孩面前。

“這麼快就有消息了?”女孩躺在床上,愜意地看着書。

“是的小姐。”

“說吧。”

“憶聖少爺去見的人,是一位女孩,名字叫做夏木希。而且,這個女孩,和小姐您··”黑衣男子有些猶豫。

“無妨,說吧。”

“是。這位名叫夏木希的女孩,與小姐您長得極為相似。”

“知道了,下去吧。”

“是。”

黑衣男子離開後,女孩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斯憶聖啊斯憶聖,當年在醫院的時候,你就瞞着我留了那個女人的命,看來,你又英雄救美了第二次呢。不然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會有第二個人能夠從我的手中將一個必死的人給救出來呢。

你,是背叛我了對嗎?

女孩突然睜開了眼睛,那烏黑的眸中,迸發出一抹嗜血的光。

秋黎末從醫院回來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夏家,有些事,他想問問夏正賢。

客廳。

“爸,有件事我想問你。”

“你說。”

“你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會有和木希長得極為相似的女孩嗎?”

“怎麼會突然間問這個問題,雖然這個世界無奇不有,但是我自認為能夠和木希長得相似的女孩恐怕真的沒有。不是我自誇,我的女兒可是生的標緻美麗,所以你說的那種概率幾乎為零。”夏正賢的字裡行間,都透露着那份身為父親的驕傲。

“說的也是。”其實,秋黎末也是這麼想的。

“對了,你和木希之間到底怎麼樣了?”

“爸,你不用操心了。”

“好吧。”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念希還在家裡等我。”

“嗯。”

低調卻不失奢華地別墅。

“奶奶,爹地怎麼還不回來?為什麼爹地還沒有將媽咪帶回來呢?”小傢伙一邊玩着積木,一邊撅着可愛地小嘴說著。

“念希真的很喜歡媽咪呢。”林舒看着自己的寶貝孫子,又是喜歡,又是心疼。

“嗯!念希最喜歡媽咪啦!”

“為什麼呢,其實說起來,念希也只不過才剛剛和媽咪見面而已,怎麼會如此喜歡她呢?”

“媽咪長得好漂亮,而且對念希又非常好,很關心念希,總之,念希就是非常喜歡媽咪啦。”

林舒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看着秋念希。

“媽。”這時,秋黎末回來了。

“爹地!”小傢伙放下手中的積木,兩條粗短的小腿蹦跳着向男人跑去。

“乖不乖?有沒有聽奶奶的話?”秋黎末將小傢伙抱在懷裡,寵溺地輕捏着那肉肉地小臉。

“念希很乖,念希也非常聽奶奶的話。”

“嗯。”

“爹地,媽咪呢?”小傢伙伸着小腦袋,看向門外。

“你媽咪有事,暫時不會回來。”

“是不是爹地你又欺負媽咪了?所以媽咪生爹地的氣才會不回來的嗎?”

“不是,準確地說,是你媽咪欺負了我。”

“啊?”小傢伙吃驚地張大了圓圓的小嘴。

“好了,你先去房間自己玩,爹地有話要和奶奶說。”

“知道啦。”

秋黎末將懷中的小傢伙放下來,然後看着他走向自己的房間。

“黎末,我剛好有事要問你。”

“嗯。”

“木希告訴我說,她和你在五年前就已經口頭協議離婚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是這麼和你說的?”

“嗯。”

“媽,現在的事情越來越混亂了,連我也分不清究竟是她的失憶症加重,還是我的記憶出現了混淆。”

“出什麼事了?”

“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就像是,眼前的人既是夏木希,但又··不是夏木希。”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也被搞糊塗了。”

深夜。

這座城市中,最喧囂鼎沸的酒吧。

長相清秀俊美地男人坐在吧台上,一杯一杯的酒不停地讓嘴裡灌,可是,即便是這樣,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舉止中透露的那份優雅。

他一直都在等她,可是,都過去那麼多天了,那個女孩,竟然連一絲都沒有想到他。

真可悲!

“弓源曉?”女孩甜美地聲音突然從身邊傳來。

弓源曉抬頭看着那抹聲音的主人。

柔順地長發自然的散開,未施粉黛的小臉比酒吧里任何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都要美麗。

“原來是班長大人。”弓源曉輕笑,口中,吐出一股清冽地酒香。

“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了呢,算起來,我們也已經五年不見了。”莉果坐在弓源曉的身邊,同時也為自己點了一杯酒。

“是啊,五年了。不過,不管過去多久,你還是當年那副模樣呢,一點都沒變。”

“喂,你什麼意思?”

“呵呵,沒什麼。”其實弓源曉是想說,她的身高,她的氣質,她的談吐,她的舉止,一切,都未改變。明明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我怎麼覺得你話裡有話,而且,還不是什麼好話。”莉果撇着小嘴,白皙地手拿起面前的酒杯,輕輕喝了一口。

“喂,這麼晚了你一個小女生來這種地方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裡的人全部都是餓狼嗎?”

“餓狼?在哪裡?你嗎?”

“班長大人,五年來的第一次見面你就是這麼羞辱我的?”

“你想多了。通常情況下,當從一個人的口中說出了某句話或是某個詞語時,往往反映的就是那個人的心聲。所以,既然‘餓狼’是從你口中說出的,自然在你說出這個詞的某一瞬間,你的心,無形中承認了你的本質。”

“班長大人,沒想到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是這麼的伶牙俐齒,我是真的敗給你了。”弓源曉輕搖着酒杯,性感地薄唇微翹。至少今晚托這個孩子的福,暫時可以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人和事。

“你呢?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不久。”

“莫非··也是因為她?”

“哎,本來還以為今天晚上可以暫時忘掉的,你怎麼又提起了呢。”

“果然。”

“怎麼,她回來了,你好像很不開心?”

“開心?你覺得我會開心嗎?笑死人了。”

“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我記得那個時候你為了她,總是和我唱反調。”

“我才沒有她這樣的朋友!我可是恨不得她馬上就去死呢。”

“不要說這種話,我會生氣的。”男人的醉腔中,帶着一股生氣。也許,他真的是有些醉了,所以那抹生氣聽起來倒像是玩笑話。

“弓源曉,你不會到現在都還喜歡着那個女人吧?”

“喜歡又如何?她的眼中,自始至終都不會有我的身影。”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我們所有人都被她偽善的臉給騙了!”一想到這個,女孩的心,就像是被那熾熱的烈火灼蝕着,血淋淋的痛!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喂,酒可不是你這麼喝的,還有,不許再說她的壞話了,別忘了,你,好像還欠着她一些東西的不是?”弓源曉奪過莉果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雖說還是那股醉腔,但男人那雙黑色的眼眸中,卻是格外的認真,甚至,莉果還看到了一抹··狠意。

“不用你提醒我。”

“你還記得就好,所以,不管夏木希究竟做了什麼,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恨她,怨她,唯獨你,不行。”

“不說了,喝酒吧。”

弓源曉嘴角勾起,這個夜,似乎不會那麼平靜。

酒店的大廳。

斯憶聖單獨約了律師見面。

“斯先生。”

“怎麼樣了?這件事對於你來說應該沒有那麼困難吧?更何況,木希已經說了,只要達到目的,無論過程是什麼都不重要。”

“我明白。”

“這件事儘快處理,越快越好。”

“好的。”

“對了,聽說你已經和秋黎末見過面了?”

“是的。”

“怎麼說?”

“原本這件事其實很容易就能處理好,因為那個孩子就是最關鍵的一步。如果秋黎末先生執意不肯簽下離婚協議書,那麼只要通過法律程序,控訴他在與夏小姐保持婚姻的前提下卻與別的女人生下了孩子,那麼法律一定會判他們離婚。但是現在出現了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秋黎末先生那裡,說孩子的確是他與夏小姐所生,而夏小姐卻說,那個孩子是秋先生與另外一個女人生的,所以我現在正在想辦法去證實這件事。”

“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那個孩子,的確不是木希所生。可以的話,想辦法做一份木希和那個孩子的親子鑒定,然後,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那個男人簽下離婚協議書,哪怕不擇手段。”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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