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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多嬌:少將難自控最新章節!

女人一直留心着男人之間的對話。

黎末一周後就會回來嗎?

必須要提前一步找到夏木希才行,原本計劃要玩的遊戲,看來沒法進行下去了,所以,只能直接跳入最後一項進程,讓遊戲提前結束。

弓源曉吃完飯後便離開了夏家,如果不是因為夏溪剛醒過來,他真的是一刻都不願意多呆。

而弓源曉走後,夏溪面對眼前依舊熟悉的人和事物,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升起一股不安和恐懼。

眼前的母親··熟悉卻又非常陌生。

而父親,他真的是發自內心原諒母親了嗎?

這個家,不可能再變回從前的樣子了,一切,都已經變質腐壞了。

弓源曉回到住所,便立刻安排手下去尋找夏木希,並且特別叮囑一切都要小心行事,不可張揚。

正當他也準備出去找夏木希時,一封郵件傳到了他的私人郵箱。

弓源曉打開郵件,是一份邀請函。

當他看到邀請函最下面的署名時,臉上浮現着讓人根本看不懂的表情。

坐落在半山腰間的村落。

律師來到這裡的第二天。

與女孩相處的這兩天,讓他越來越發現女孩的善良和美好。可是越是這樣,他的心裡就越是掙扎。

他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冷靜地去看待身邊的人和事。當然,還有那個女人。那張面具下所隱藏地真正面目,讓律師忽然想到了之前夏木希對他說過的話——

“··有一個和我長得非常相似的女人··”

真該死!

從一開始見到女人的那張臉時就應該馬上想到的啊!

都怪仇恨蒙蔽了他的心智,才會讓他直到現在才回想起一切。

如果一切真如他所想的那般,那麼所有的一切又將會是不同的發展了。

“你的頭髮是不是應該剪一剪了?”女孩的聲音將男人飄遠地思緒拉回了現實。

“嗯?”他看着她。

“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夏木希笑着,“我是說,你的頭髮是不是應該剪一剪了?”

聽到女孩的話,男人用手抓着自己那早已蓋住臉的發。

“好像是應該剪一剪了。村子裡有理髮店嗎?”

“沒有。”

男人細看着面前的女孩,這才發現女孩的雙手一直都別在身後。

“那就麻煩你了。”他笑着。

“你發現啦?”

“並不難。”

“好吧。”夏木希這才將別在身後的雙手鬆開,她的手中,拿着一把剪刀和一塊簡約的布。“你不用擔心,雖然我一直都是幫孩子們剪頭髮,但是我的技術應該也不算太差。”

“沒關係,至少不會比我現在的這副樣子差。”

“這個我絕對可以保證的。”

“嗯,那開始吧。”

“嗯。”夏木希將布披在男人的肩上,“你要剪成什麼樣的呢?”她問他。

“你看着辦就好。”

“如果理髮店都遇到像你這樣的客人,估計他們做夢都會開心地笑吧。”夏木希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揮舞着剪刀。

一縷一縷的黑髮掉落在地上,那塊簡約地布上,還有,男人的身上。

一開始,夏木希為男人剪髮的場景被村裡的一個大人看到了,很快,小教堂的四周便圍滿了人。

這麼多人同時盯着自己看,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就是大家的可愛之處,你不要太介意他們的目光啦。”夏木希看出了男人的稍許不自然,笑着說道。

男人沒有說話。不過,聽到女孩的話後,他的身體好像沒有那麼緊繃了。女孩的動作很溫柔,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剪頭髮會是一件這麼舒服的事情。

半個小時後,夏木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跑向屋裡拿了一面鏡子出來。

“雖說時間有些久,但保證是良心之作,看看吧。”她將鏡子遞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看着鏡中的自己,鏡中的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他最引以為傲的時候。

“怎麼樣?”

“很好,謝謝你。”

“其實我也是憑着記憶中原來的你,才剪出的這個髮型。雖然感覺上還是有些差強人意,不過,至少現在的你,和我最初遇見的你是一樣的啦。”

女孩的話,再次讓男人的心觸動了。

她,是在鼓勵他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夏木希,你真是個有毒的女人。

“謝謝。”說出這兩個字的男人,聲音有些沙啞。

“好啦,去重新把頭髮洗一下吧。”

“嗯。”

夏木希取下披在男人肩上的布,剛準備拿去清洗時,簡只便坐在了她的面前,男人原來的位置。

“怎麼啦?”

“我也要剪頭髮。”

“不行,你頭上的傷還沒好,況且還綁着紗布呢。”

“好吧。”簡只有些失望。

“這樣吧,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幫你剪一次頭髮的,只要你不嫌棄。”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還真像個孩子呢。

小小的約定,終究也會沉沒在無情地時光里,當你想要再次拾起時,才會發現,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這一天的下午。

滿頭花白的女人開着一輛非常普通不起眼的轎車來到了那個瓦房前。

她進屋後,並沒有看到男人的蹤影。再看着屋裡凌亂地痕迹,便猜到了在這間屋裡發生了什麼。

果然也不過是賤命一條,連死,都變得那麼容易。

女人以為男人被仇家盯上,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正當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了那張小木桌上放着一張很小的紙條。

女人拿起紙條,看到了上面的字:半山腰。

眉頭微皺,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是那個男人留下的?

嗡嗡——

包里的手機發出震動的響聲。

女人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時,眉頭再次皺起,臉上更是浮現出一抹厭惡地表情。

“正賢。”但是,她必須要忍耐。

“鈺沁,你在家裡嗎?”

“我出來買菜了,順便逛逛商場,幫小溪買些東西。”女人撒着慌。

“辛苦了。”

“這有什麼辛不辛苦的呀,對了,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今天晚上就不要做飯了,我訂了一家餐廳,我們一家三口好好出去慶祝一下。”

“聽你的。”

“嗯,那就先這樣。”“好。”

掛掉電話,女人握着那張小紙條便離開了。

當天晚上,男人再次悄悄地來到了瓦房,他想要把那張自己留下的紙條拿走,只希望紙條還在。

男人走進屋後,便直接向著小木桌走去。

仔仔細細找了好多遍,也沒有發現那張小紙條,於是他又翻遍了整間屋子,依然沒有找到紙條的蹤跡。

難道,那個女人來過了嗎?

紙條··被她拿走了嗎?

鄰國。

秋黎末單獨將林木叫到了他的房間。

“林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沒有。”

“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的,尤其是看到我時,總會找借口迴避。”

“黎末哥,你想多了。”

“是不是我多想了你心裡清楚,你是一個懂得事情輕重的人,有些話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明白。”

“嗯。”

“所以,還是不打算告訴我嗎?”

“真的什麼事都沒有。”

“那好吧,你去忙吧。”

“嗯。”

林木離開房間,重重地嘆了口氣。

對不起黎末哥,我答應了果果不能告訴你的,我不想做一個失信的男人。可是,我答應你,一定會將夏木希找到。

一想到這個,林木的頭更痛了,手下的人還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這個有些太超乎尋常了。

自從鈺沁回到夏家,一切就開始變得不平靜了。

鈺沁··對了,之前不是拜託野獸調查她的事嗎?

林木忽然想到,於是有些匆忙地去找野獸。

休息間。

“野獸,你還記得之前我讓你調查鈺沁的事嗎?”

“記得啊,而且搜集到的資料都放在我辦公室了,剛準備拿給你部隊便派我們出任務了。”

“那些資料你看過了嗎?”

“沒有。”

林木沉默着。

“林木,最近你的確有些奇怪,如果發生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有難同當的嗎。”

“夏木希走了。”林木嘆了口氣。

“什麼意思?”

“聽果果說,夏木希好像對沉睡中的夏溪做了很殘忍的事,結果被鈺沁她們當場看到,因為這件事,夏木希便離開了別墅,而且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她。”

“殘忍的事?木希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呢!我不相信。”

“可是夏正賢還有其他人都相信了。”

“真是該死!”野獸啐了一口!“有那樣的父親真是可悲!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相信。”

“因為太過失望,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太過沉重,所以夏木希才會想要離開的吧,也許,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繼續留在這裡,也許當初,我們就不應該將她留下。”

“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你應該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黎末哥吧?”

“怎麼可能說出口,況且果果也再三叮囑絕對不能將夏木希離開的事告訴黎末哥。”

“那就先不要說了。”

“嗯。”

——

而當天晚上。

深夜的半山腰間。

一個消瘦地身影默默地注視着那正在沉睡中的小小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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