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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候過後,飛機在帝都國際機場降落,顏淵和蘇棉棉這對“cp”所到之處,無不是被記者曝違規額水泄不通。

“蘇xiǎojiě,聽聞您對這一次的影后勢在必得,不知道有多少信心呢?”

“顏先生,請您回應一下,和蘇xiǎojiě之間的關係。”

“顏先生,傳聞凌傲天集團已經成功拍下了帝都南的那片土地,準備打造新城市,你們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呢?”

……

顏淵像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gōngguān,在回答每一個記者的話時都極為恰當,讓人挑不出來任何的毛病。

余笙歌站在顏淵的身後,感覺自己像是打開了新世紀的大門。她也做生意,但是現在終於明白了,凌傲天集團為什麼能夠做到國內的龍頭企業。

“諸位記者朋友不好意思,今天是我家老爺子的壽辰,還希望大家能夠行個方便。”

顏淵的話像是一道閃電衝進了人群之中,記者們自動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來。

顏淵一手護着蘇棉棉,回頭瞥了一眼余笙歌,示意她跟在自己的身後。

余笙歌跟在了顏淵的身後,來到了顏家派來迎接顏淵的車子前,一輛黑色的斯勞斯幻影。顏淵駐足,側目看向了身後的蘇棉棉,說道:“你先回蘇家,我想老爺子應該邀請了蘇伯父和蘇伯母,老爺子壽宴還請伯父伯母早點到。”

蘇棉棉笑着點點頭,在白小玉的幫助下,上了自家派來的車。

顏淵眸色微斂,稍稍地歪了一下頭,示意余笙歌上車。余笙歌不知道是顏家的老爺子壽辰,沒有任何的準備。當然,她的準備也需要得到顏淵的批准。

上了車子,顏淵對司機說:“先去凌傲天旗下的百貨公司,然後再回顏家。”

“是,大少爺。”司機頷首應聲,車子穩穩地行駛在街道上。

余笙歌透過車窗朝外看去,為了能夠躲開顏淵,她這四年沒有踏進過帝都一步,看着擁擠得街道,車流不息的馬路,余笙歌唇角微翹,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四年之中,美國和帝都似乎成為了余笙歌的禁地,如果身邊有人提及時,她都會情不自禁地想到他。

然後在心中默默地問一句,“你還好嗎?”

而現在,余笙歌坐在顏淵的身邊,心頭卻像是壓了一塊巨大的方石,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車子停在凌傲天集團旗下的百貨公司外,司機走下了車為顏淵打開了車門。顏淵走下了車,走到了余笙歌的面前。

余笙歌蹙眉,問道:“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顏淵冷冷地掃了一眼余笙歌,目光之中滿是嫌惡之色,自從再見到這個女人之後,她就一直穿着這套衣服,而且剛剛還翻了垃圾,難道就讓他這樣帶着她回顏家嘛!

“我需要換一套新衣服。”顏淵淡然道。

余笙歌瞥了顏淵一眼,她怎麼忘了,這位大神可是有很嚴重很嚴重的潔癖。

今天翻過了垃圾的她在撲向了顏淵的那一瞬間,他沒有一腳把自己踢飛,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余笙歌像是一個小跟班似的,跟着顏淵走進了百貨公司中。

不得不說,顏淵到什麼時候,都會是眾人目光的焦點,足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加上一張比妖孽還妖孽的臉,余笙歌不得不感嘆,投胎真是一個技術活。

有着無人能夠否極的家室也就算來,老天爺還這麼偏心,給了他這麼一副皮囊。

savilerow,享譽世界的英國高級手工定製西裝,一套西裝價格堪比濱海市一套三居室,余笙歌站在門口遲遲不敢走進去。

顏淵有些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冷然道:“站在外面做什麼?”

余笙歌深深地吞了一口口水,舉步時她的腳都有些顫抖,如果就這樣跟着顏淵進去,會不會有人說她是顏淵的助理,亦或者,她是被顏淵包養的èr奶。

躊躇了良久,余笙歌在顏淵一個兇狠的眼神下,還是邁開了步子走進了savilerow。

顏淵冷峻的目光環視店鋪中所掛得西裝,最後目光鎖定在了一件黑色的西裝上,那件西裝和他身上所穿得並無二致。

“這套、這套我的尺碼給我包起來,這套我要穿走。”

“是的顏先生。”

當顏淵踏出了更衣室的那一瞬間,余笙歌竟看直了眼睛,明知道顏淵有着堪比妖孽一般的容顏,可還是被他的那張臉所吸引。

墨染般的劍眉下一雙冷峻的眸子,英挺的鼻樑下有着一雙刀削般的唇。當顏淵抬手攏頭髮時,余笙歌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似的。

她吞了一口口水,連忙轉身避開顏淵的視線,余笙歌不想要讓顏淵看到她窘迫的樣子。

但是,早在顏淵從試衣間走出來的那一瞬間,他便已經看見了余笙歌的視線緊鎖在他的身上。顏淵踱步走到了余笙歌的身後,薄唇輕啟,說道:“轉過來。”

顏淵的話,充滿了大馬金刀般上位者發號施令的語氣,余笙歌竟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般,隨着顏淵的聲音轉了過來。

顏淵揚起了稜角分明的下巴,雙眸微眯,唇角微勾,笑道:“怎麼樣?”

“很、很好。”余笙歌機械般地回道。

“就只是很好?”顏淵聞言,微微蹙眉,抬手指向了另外一套西裝,說:“那套找到我尺碼。”

看着顏淵走進了試衣間,余笙歌方才送了一口氣。

她剛剛的表現應該還好吧。

並沒有讓顏淵看出來吧。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夠聽到余笙歌的心聲的話,一定會告訴她,“好個屁!”

顏淵像是走在巴黎天橋上的頂級男模,換好了一副,重新出現在了余笙歌的面前,“這套如何?”

“也、也不錯。”余笙歌的舌頭像是打了結。

顏淵蹙眉,“只是不錯?!”

“那套。”

“那套。”

“那套。”

“那套。”

顏淵似乎不知道疲倦一般,玩着換裝遊戲,不聽地出現在余笙歌的面前,刺激着余笙歌一顆脆弱的小心臟。

就連savilerow的xiāoshòu員,都已經看出來,顏先生是在故意戲耍這個女人。

出現在顏先生身邊的女人數不勝數,這個女人到底能夠有什麼手段,能夠讓顏先生這般“與眾不同”地對待。

甜蜜的負擔,余笙歌終於體會到了如果有一個妖孽般的老公或者男朋友,絕對不是一件讓人省心的事情。

單單是每天看着他的那張臉,余笙歌都快要狂噴鼻血而亡了。

顏淵似乎看穿了余笙歌的心思,一臉傲嬌地望着她,唇角勾起了一抹淺薄的笑,說道:“現在這一套你覺得如何?”

“完美,世界上就沒有比這一套西裝更適合你的身份氣質了。”

余笙歌終於發現顏淵的套路,她心中暗暗發誓,這輩子走過最艱難的路,就是他的套路。

“阿諛奉承”果真奏效,顏淵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側目看向了xiāoshòu員,薄唇輕啟,淡淡地說:“剛剛這位xiǎojiě說過可以、很好、不錯的全部包起來。”

“是。”

一袋一袋的西裝,顏淵統統地塞進了余笙歌的手中,小山般的袋子將余笙歌淹沒其中,連前路她都看不清,只能依靠直覺跟在顏淵的身後。

離開了savilerow,余笙歌緊跟在顏淵的身後。忽然,顏淵的目光被櫥窗中的一條禮服吸引了目光,他倏然駐足。可身後的小跟班卻始料未及,一下子撞在了顏淵的身後,面前的一堆手提袋,全部掉在了地上。

顏淵徐徐回眸,冷凝的目光,頓時讓余笙歌感覺周圍空氣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余笙歌連忙道歉,“對不起。”

顏淵上前一步,冷凝的目光在余笙歌的身上掃了掃。

余笙歌感覺他的目光像是x光一般,甚至能夠看到她兩年前因為車禍而斷了肋骨的癒合程度,她唇角微微抽動,想要從顏淵的手中掙脫出來。

“你去試試這件禮服。”顏淵說。

“啊?!”余笙歌本以為會是一場狂風暴雨的來臨,可沒想到顏淵話鋒轉變讓她措不及防。

顏淵抬手,指向了櫥窗之中的禮服。順着顏淵的手,余笙歌看了過去,那是一件黑色的長禮服,做工精細,絕對是出自大師之手。

“不、不用了吧。”余笙歌道。

聞言,顏淵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剛剛讓你看我換了那麼多套衣服,現在讓你換一套你都不願意嗎?!”

說著,顏淵用力地眯了一下雙眸,將稜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余笙歌的肩上,呵出了一口熱氣,噴在她的耳朵上,壓低了聲音說:“別忘了你簽的合約。”

余笙歌貝齒輕咬唇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將地上的手提袋一個個地撿了起來,跟在了顏淵的身後,走進了店鋪之中。

驚為天人。

余笙歌從試衣間走出來的那一瞬間,顏淵只能夠用這四個字來形容。

黑色的長禮服上綴着一顆顆施華洛世奇水晶,弔帶裙露出了余笙歌漂亮的鎖骨,目光向下挪動,豐潤盈胸若隱若現,這件禮服完全是為了余笙歌貼身製作的,貼身的剪裁將余笙歌傲人的身材展現無疑。

余笙歌一手整理着胸前,一手挽起了散落的長髮,看向了顏淵問道:“不會太露吧?”

顏淵目光灼灼迷離似火,彷彿沒有聽見余笙歌的話一般,他打了個響指,招來了xiāoshòu員,“這件禮服我要了。”

xiāoshòu員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說:“顏先生不好意思,這件禮服是蘇xiǎojiě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