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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端着托盤走到了兩人的面前,把兩杯咖啡放在了蘇棉棉的餐桌上,“您好兩位,你們是我們“漫貓”咖啡新開張後的第500位客人,這兩杯咖啡是我們店送給兩位的。而且是珍貴的貓屎咖啡。”

蘇棉棉瞥了一眼安迪,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但是又想不起來,只覺得這個頗有顏值的年輕男人,臉上的微笑有一種春風拂面般的感覺。

她接過了安迪手中的咖啡,笑着點了點頭,“謝謝。”

“天、天、天啊,您是影后蘇棉棉!”安迪按照田冪的吩咐,表現的極為激動。

蘇棉棉戴上了墨鏡,抬起了一根手指,在雙唇之間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別聲張,我不希望照耀。”

“我、我、我是您的粉絲,您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安迪拿出了紙和筆,雙手奉到了蘇棉棉的面前。

蘇棉棉雖然對外宣布永久性退出娛樂圈,但她還是很吃這一套的,她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笑着交給了安迪。

安迪興奮地接過了蘇棉棉的簽名,“棉棉姐,實在是太感謝你了,今天這兩杯咖啡算我請您的好不好,您一定要賞臉。”

蘇棉棉笑着點了點頭,“那就謝謝你了。”

說完了之後,蘇棉棉端起了那杯加了料的貓屎咖啡喝了一口,頷首道:“嗯,味道不錯,我很喜歡。”

安迪像是得了寶貝似的,歡天喜地地朝着吧台跑了過去,蘇棉棉沒有留意時,安迪將蘇棉棉簽名的那張紙隨手扔進了垃圾桶,低頭看向了蹲在地上的田冪,笑着說:“老闆,你交代的任務順利完成。”

“呵呵。”田冪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痞痞的壞笑,微微地眯了眯雙眸,哂笑着說道:“我倒是要看看,這兩個壞蛋會有什麼報應。”

“報應我是不知道,但是他們一會一定會拉肚子,老闆,我這可是強效瀉藥。”安迪替蘇棉棉和步無聲捏了一把冷汗。

不一會兒的功夫,蘇棉棉和步無聲談論完了要如何坑害余笙歌,便直接離開了“漫貓”咖啡。

蘇棉棉上了紅色的法拉利,驅動了車子,行駛在馬路上,可是不一會兒,她的肚子便傳出了“咕嚕嚕”的聲音。

“嗯!”蘇棉棉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感覺肚子一陣攪疼,她一隻手把控着方向盤,另外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才一分鐘的功夫,蘇棉棉的額頭上便浮現出了細密的汗珠。

才這麼一會兒,瀉藥的藥效,就開始在蘇綿綿的身體當中起了反應。

蘇綿綿用力地蹙緊了眉頭,連握着方向盤的手,都變得顫抖了起來。

咕嚕嚕……咕嚕嚕……

蘇綿綿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頃刻間,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當中,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似的。、

“噗!”

蘇綿綿突然沒有忍住,放了一個屁,她的心頭猛地一凜,感覺自己就要憋不住了,車廂之中一股惡臭味,瞬間湧入了蘇綿綿的鼻端當中。

倏然之間,蘇綿綿墨玉般的雙瞳在眼眶之中微縮着,她的目光在四下地張望着,希望能夠儘快找到洗手間,以解燃眉之急。

“噗!噗!噗……”

蘇綿綿的肚子像是開了鍋似的,可眼前的這條馬路又是一條不能夠停車的單行道,眼看就要駛出了這條馬路的時候,蘇綿綿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忍得住,隨着一聲巨大的屁響,帝都知名的影后名媛,蘇綿綿小姐還是拉在了車中。

“啊!”

蘇綿綿的聲音近乎咆哮,雙手用力地砸響了方向盤。

……

余笙歌坐在電腦點,查詢着有關於母親的所有資料,天藍公司雖然在顏淵、蘇綿綿的眼中不值一提,但是在濱海市,還算是小有名氣的,作為天藍公司的創辦人,百度上還是能夠找到有關於母親的資料。

只不過,在蘇綿綿的訂婚宴過後,余笙歌竟然在有關於母親的收索引擎中,看見了一條曾經做過舞女的信息。

余笙歌的心頭頓時沒來由地一疼,像是心窩裡有什麼東西被挖走了一塊兒似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全神貫注地看着電腦的屏幕,最終,余笙歌在一張老張片上挺住了自己的目光。

余笙歌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泛起了晶瑩水色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張照片,照片中是余笙歌的母親,而在母親的身邊則是一個她很熟悉的男人。

她記得很清楚,照片中的這位叔叔,小的時候對她的母親非常好,小的時候,余笙歌只覺得這個叔叔是母親的好朋友,但是,現在看來,或許,母親真正喜歡的人,應該是他吧。

母親在臨終前,叮囑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將天藍公司經營下去,還要好好的照顧余山,難道……

余笙歌蹙着眉,她真的不是余山的親生女兒,母親在年輕的時候,的確是對不起余山,才會要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照顧他?

她深深地低下了頭,劉海垂了下來,遮住了余笙歌的大半張臉,頎長的睫毛眨了眨,在余笙歌的雙眼下映出了兩道剪影。

腳步聲將余笙歌從沉思之中扯回了神來,她轉頭,看見了顏淵走了進來。

余笙歌強擠出了一抹淺淺淡淡的笑,對顏淵問道:“近遠走了嗎?”

顏淵頷首道:“嗯,剛剛走了,好像是去了“漫貓”咖啡。”

余笙歌點了點頭,將筆記本電腦合了起來,起身走到了顏淵的身邊,顏淵作為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余笙歌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余笙歌眼睛中細枝末節的變化。

顏淵微微蹙眉,抬起了白皙的手,挑起了余笙歌遮住了容顏的長髮,他壓了壓眉心,柔聲問道:“怎麼了?”

余笙歌雙唇緊抿,朝着顏淵搖了搖頭。

顏淵眉頭蹙得更加深邃了起來,“你一定有事情瞞着我。”

顏淵走的這兩天時間,是去雲南調查鍾伯的死因,顏淵心煩的事情已經太多了,如果,余笙歌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顏淵,一定會徒增顏淵的心煩。

她唇角浮現了一抹淺笑,對着顏淵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沒什麼,剛剛看了一部電視劇而已。”

“小傻瓜。”顏淵抬手,輕輕地揉了揉余笙歌的頭頂,莞爾道:“你總是這麼多愁善感,一部電視劇都能夠讓你傷心,以後還是少看點為妙。”

余笙歌笑了笑,說道:“好啦,我知道了。”

說著,余笙歌漫過了顏淵,朝着門口走了過去,“我去準備晚飯。”

“不用了,我剛剛告訴梅姐,今天晚上不用準備晚飯,我們出去吃。”

當余笙歌經過了顏淵身邊的時候,他忽然一把拉住了余笙歌的手,“剛剛天雲哥打來電話,說今天晚上想要去“凌”聚一聚。”

余笙歌點了點頭,“那好,我去換一件衣服。”

“換衣服?!”

顏淵聞言,雙眸微眯,一雙銳利如鷹般的眸子,頃刻間變得迷離似火,將余笙歌從頭到尾打量了一個遍。

余笙歌被顏淵的目光看的有點害羞,深深地低下了頭,貝齒輕咬下唇。

顏淵一抖手腕,直接將余笙歌攬入了他的懷中,他緊緊抱住了余笙歌,將頭埋在了余笙歌的肩窩中。

余笙歌身上的味道,像是能夠讓顏淵着魔,他已經很久沒有和余笙歌發生親密行為了,現在,全身上下的血液,朝着他最為重要的部位匯聚而去。

顏淵直接將余笙歌抱了起來,徑直地朝着房間中的床走了過去。

他輕輕地將余笙歌放在了床上,解開了她白襯衫上的紐扣……

兩個小時候,顏淵才意猶未盡地起身走向了浴室,或許是太累了的原因,余笙歌安靜的像是一隻小貓兒似的,趴在床上睡去。

顏淵洗好了澡,腰間圍着圍巾,手上拿着毛巾,一邊擦拭着頭上的水,一邊走向了床上的余笙歌。

他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輕輕的一吻落在了余笙歌暴露在空氣中的肩膀上,余笙歌翻過身子,慵懶地舒展着自己的身體。

“剛剛是不是太激烈了,如果你累了的話,今天晚上就不也好“凌”了。”顏淵挽起了余笙歌散落的一絲髮律,別在了她的耳後。

余笙歌笑了笑,搖頭說:“還是去吧,難得天雲哥請客。”

“呵呵。”顏淵輕輕地撫摸着余笙歌的長髮,柔聲道:“你也知道,天雲哥是鐵公雞,如果不是如夢要求的話,他一定不會出錢。”

余笙歌抿不住笑容,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輕輕地推了一下顏淵,“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什麼?”顏淵忽然扯開了自己身上浴巾。

“啊!”余笙歌驚呼了一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哈哈哈……”

顏淵看着余笙歌,忽然笑出了聲音來,他拉開了余笙歌的手,她才發現,顏淵穿着短褲,她掙開了顏淵的手,嗔了他一眼,“討厭。”

“呵呵。”顏淵輕輕地舔了一下下唇,將余笙歌拉了起來,“換衣服這麼大的場面,怎麼能夠少的了我。”

在更衣室中,顏淵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他就像是一個上滿了發條,永遠不知道疲倦的時鐘,不停地索取着。

看着鏡子當中,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余笙歌深深地蹙起了眉頭,要知道,白如夢、冷天雲一個個都是火眼金睛,還不一眼就看穿他們剛剛在做什麼。

余笙歌用了不少的遮蓋霜,方才掩蓋住了自己脖頸上的吻痕。

隨後,兩人離開了別墅,前往了“凌”,顏淵剛剛停好了車,就見到了一輛黑色的奧迪R8停在了兩人的身邊,緊接着,冷天雲從車中走了出來。

余笙歌抬頭看了一眼冷天雲,只覺得,今天的冷天雲不似從前一般,剛毅的臉上似乎籠了一層愁雲,銳利的雙眼下滿是濃濃的烏青,看起來像是好幾天沒有休息過似的。

冷天雲關上了車門,徑直地走到了顏淵的身邊,陰沉着一張兩,嗓音低沉地說:“顏淵,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