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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坐在床上想着徐緩對自己的態度,他把自己當成囚犯了嗎?還是他覺得自己很骯髒?只要出去就是跟某個人約會。

余笙歌在生氣之餘想到了張白玉,她想儘快的完成自己的夢想,自己的成功還離不開張白玉的幫忙,很多的客戶都是看中了張白玉的繪畫。

她迫於無奈的還要在徐緩的身邊忍耐,只不過自己還沒有找到顏淵的聯繫方式,如果可以自己希望時間可以倒流。

咚咚……

余笙歌的手機突然響了,她知道自己根本在美國就沒有朋友,知道自己電話號碼的就這麼幾個人,用手指都能夠數清楚的,不知道是誰在給自己打電話?

余笙歌看着手機上的號碼,秀眉微挑,及時地接了起來,“喂!是不是白玉有消息了?”

賽文濤沒想到余笙歌會將電話接的這麼快,他醇厚,且充滿磁性的嗓音回答着,“不好意思,我還沒有找到她。”

余笙歌的比情商盡顯着失落跟擔憂,“哦……那老師你已經回到學校了嗎?”

賽文濤在步行街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他對余笙歌的第一印象很不錯,“我還在外面,有同學說張白玉會經常在步行街那一帶作畫,所以我在過來找一下,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不要擔心。”

余笙歌還以為老師已經找到了張白玉,沒想到就是告訴自己不要擔憂,她怎麼可能會不擔憂那?至少知道張白玉好好的,沒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她就放心了。

余笙歌隨意的回了一句,“知道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不行我們明天就報警好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回學校在了解一些情況,畢竟我這個班主任很失職,連學生的行蹤都不清楚,如果明天張白玉還沒有回來,我就直接去警察局。”

“那老師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掛電話了,我想休息一下。”余笙歌試探的口氣問着。

“那好,不打擾余小姐休息了,再見!有張白玉的消息我會在跟您聯繫的。”賽文濤很紳士的叮囑着。

余笙歌把手機放在了一邊,她沒有心情干任何事,一肚子的怒火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出來?都怪自己之前的任性,才有了後來這麼多的事情。

余笙歌跟張白玉老師的談話讓門外的徐緩聽到了,他本來是想跟余笙歌說一聲早點休息,沒想到聽到了手機的聲響,他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

徐緩沒想到余笙歌說她想要休息,結果背着自己跟別人聊天,雖然聊天的內容沒有什麼疑惑的地方,可她從來不願意註定跟自己說話。

徐緩抬起的手緩慢的放了下來,他想敲門問問余笙歌跟誰聊天?可又怕余笙歌會因為自己的小心眼兒離開自己的身邊。

他清楚的可以感受余到余笙歌對自己的不屑,她即便是跟自己聊天,也是因為自己上趕着說的話,他知道余笙歌對自己還沒有放下芥蒂。

因為今晚的莽撞,余笙歌一定會有意的跟自己疏遠,她就算是一個石頭也應該被自己捂化了,怎麼就感動不了余笙歌那?

徐緩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書房,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坐在了椅子上,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筆記本,上面記載着自己跟余笙歌重逢後所有日記。

徐緩每天晚上都會在書房裡寫日記,他怕余笙歌會隨時看到這些,她絕對不想到自己的書房裡有自己說謊的證據。

某處出租房……

張白玉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她憤怒的雙眸看着一旁喝酒的父親,他就這麼討厭自己這個親生的女兒嗎?

張白玉的父親叫張偉,是一個私企的小老闆,日子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母親離世的幾天的時間就領回家一個女人,年紀沒有比自己大幾歲,卻成為了自己的後媽。

她就是在家裡受不了了後媽的白眼,所以她通過同學的關心出了國,以為可以安安靜靜的度過幾年大學的時光,自己為了可以遠離父親跟後媽的陰影,張白玉努力的想有一技之長,憑藉自己的實力留下國外。

張白玉怎麼都沒有想到父親會找到了自己,讓她給父親拿錢,他要再找一個女人過日子,自己都是用獎學金上學,平時的花銷都是靠自己繪畫掙錢而解決的,哪有多餘的錢給他啊。

張白玉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沒想到父親竟然把自己綁了起來,她以為父親就是隨口說說的,不成想自己被親生父親綁架了。

張偉已經喝的醉醺醺了,他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張白玉的身邊,眸光里滿是厭惡的說著,“你最好還是找你的朋友借一下,不然我就真的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讓你自生自滅。”

張白玉聽到父親絕情的話語,心裡像似被刀剮了一般的疼痛,留着鮮紅的血液,她甚至有時候懷疑自己是不是張偉的女兒?

張白玉心有不甘的質問着自己的父親,“我到底誰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啊?我都說過了,我在這裡沒有朋友,更沒有多餘的錢給你,我平時的生活費都是靠自己給別人畫畫解決的。”

張偉根本不顧及張白玉的無奈,“我不管,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明天去學校里找人借,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女兒。”

“你是不是瘋了,那個女人把你的錢都捲走了,你為什麼不去找她要,反到來美國找我?她才應該把我媽媽留下的錢財都拿出來。”張白玉聲嘶力竭的呼喊着。

“我要是能夠找到人,還有必要把所有的錢用來到美國找你嗎?還以為你可以養着我,沒想到你就是一個白眼狼。”張偉和厭煩的說出了心裡話。

“我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父親?我媽媽醫生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嫁給了你,當初如果不是你對媽媽不忠,她會丟下我就離開了嗎?”張白玉越說越憤怒。

“那是她命短,根本不管我的事,要不是因為你是一個女孩,我會在外面找人生孩子嗎?孩子沒有生出來,錢都沒有了。”

“那是你的報應,都什麼年代了?你竟然還重男輕女,既然你不喜歡女兒,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平靜的生活?”

張偉沒有聽完張白玉的話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張白玉恨不得把這個沒有人情味的父親殺害,省的他在禍害別的女人了,誰跟着他都不會過上好日子的。

張白玉的眸光不斷地向周圍環視,她想找到一個鋒利的利器,把手上的繩子解開,遠離這個魔鬼一般的父親。

張白玉看着散亂一地的酒瓶子,渾身有說不出來的酸楚,心裡祈禱着有好心人可以出現,可她清楚自己根本沒有出去的希望。

次日……

余笙歌昨晚一直在擔心張白玉,睡覺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在夢裡瞧見張白玉被人給綁架了,她是盡全身的力氣的呼喊,張白玉還是不肯跟自己說話。

余笙歌瞧見張白玉走到了懸崖邊上,余笙歌喊破喉嚨的讓她回來,她不管自己如何的呼喊,回過頭朝余笙歌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一下子跳了下去。

“白玉,白玉……不要……”

余笙歌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知道是夢裡的情景,她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

余笙歌梳洗過後走到樓下吃早餐了,她瞧見徐緩在餐桌旁等着自己,她想退回去也來不及了,徐緩昨晚可怕的眸光還在她的腦子裡回蕩。

“太太,你醒了?張白玉老師還沒有張白玉的消息嗎?”亞麗絲是有意的問着余笙歌,她想讓徐緩知道她們沒有秘密。

“嗯。白玉的老師今早上還沒有來電話,不知道她有沒有回來?”余笙歌無力的回答着。

“那她會不會出事了那?不管有什麼原因也不應該一晚上都不會學校吧。”

“是啊,我就是擔心她會出事情,昨天才到學校找她的。”

徐緩一邊吃早餐一邊聽着余笙歌跟亞麗絲的談話,他才知道自己小心眼了,余笙歌並沒有背着自己跟外人聊天,她原來在找張白玉。

“笙歌,張白玉怎麼了?需不需要我的幫忙?”徐緩主動的找着理由跟余笙歌搭話。

“白玉昨天沒有來教我繪畫,我等了一個上午,實在放心不下就讓司機載着我和亞麗絲去了學校,找到了張白玉的老師,還是沒有絲毫的消息。”余笙歌講述着事實。

余笙歌也想把昨晚的事情放下,總不能一直跟徐緩都不說話,像是愁人一般的交往吧?她給了徐緩一個台階。

徐緩帥氣的臉頰上漾出了一絲的笑意,“你不要擔心,我吃過飯就立馬打電話,讓人幫忙打聽一下張白玉的消息。”

余笙歌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她想徐緩插手也好,自己可以省點力氣,還可以讓張白玉早點出現,網店的客戶已經開始催貨了。

徐緩看着余笙歌食不知味的吃了很少的東西,他明白了余笙歌的煩惱,她擔心張白玉的安全,竟然着急的自己出去找人了,自己還不理解的跟她爭吵。

徐緩對自己最晚的行為很懊悔,想讓余笙歌開心就幫她把張白玉找出來,余笙歌到時候會把自己的歉意都忘到了腦後。

余笙歌看着徐緩走了出去,她跟亞麗絲的眸光聚集在了一起,她知道亞麗絲是擔心自己,她不想讓亞麗絲心裡有顧慮,朝着她微微的笑了一下。

亞麗絲也理解余笙歌的難處,她是真的從心底心疼余笙歌,她還真是樂觀,就憑徐緩昨晚對她的態度,她今天還能不記前閑的跟徐緩聊天,余笙歌的胸懷該有多大度啊?

亞麗絲昨晚就暗自的發誓,要對余笙歌像親人一樣關懷這個內心強大的女人,她有孕在身還一定要親自找到張白玉,這是媽媽的力量在促使她嗎?

余笙歌感覺自己的預感很討厭,包括自己做夢的情形,她在默默的祈禱張白玉不會出事,更希望她可以回到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