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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疲倦的顏淵從凌傲天集團的大門走了出來,他到停車場走到了自己車裡的跟前,上車啟動了車子,直奔回家的路。

顏淵一進門就想要看到自己的媽媽,可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個他不敢相信的畫面,他瞧見蘇綿綿正在給自己的家裡拖地。

顏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蘇氏集團的千金,現在竟然給自己的家裡拖地,而看着她幹活的竟然是自己的媽媽和梅姐。

柏太太瞧見顏淵開着門回來了,急忙的上前詢問着,“兒子,你今天上班是不是很累了?快過來,梅姐今天做的都是你喜歡吃的菜,你趕快洗手我們吃飯。”

顏淵本來是想要跟蘇綿綿打聲招呼的,可是被媽媽強行的拉到了餐桌前,他只好坐了下來,墨黑的雙眸看着一旁的蘇綿綿。

蘇綿綿突然像是一個乖巧的小綿羊,任勞任怨的在幹活,連顏淵都有點看不過去了,這可是自己頭一次看到蘇綿綿幹活,恐怕也是蘇綿綿第一次在別人的家裡幹活。

顏淵在柏太太的耳邊小聲的詢問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媽媽,“媽媽,這是……是您讓她幹活的嗎?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柏太太可沒有像顏淵的嗓音那麼小,她有意說給蘇綿綿聽的,“我可沒有讓蘇小姐給咱們家裡幹活,是蘇小姐自己要求了,而且是她心甘情願的義務勞動,是不是啊?蘇小姐。”

蘇綿綿放下了手中的拖把,關順的走到了柏太太和顏淵的身邊,“是啊,阿姨,您要不要喝水啊?我去給您倒杯水。”

柏太太還沒有說話,顏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關心的說著,“蘇綿綿,你不要忙了,坐下來一起吃飯吧?一會吃完飯你就回家吧,天已經很晚了。”

蘇綿綿擺弄了一下自己的劉海,防腐蝕受了今生最大的委屈一般,臉色慘白的說著,“阿姨,淵哥哥,我就不吃飯了,我最近正好在減肥,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柏太太臉上滿滿的笑容,嗓音極高的說著,“蘇小姐再見啊,明天歡迎你過來做客,我就不送你了,我們還要吃飯哪。”

蘇綿綿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顏家別墅的大門,本來顏淵想跟蘇綿綿解釋一下,替媽媽跟蘇綿綿道個歉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被媽媽拉住了手,他只好陪着媽媽吃飯了。

顏淵的心裡一直在打鼓,媽媽究竟是什麼方法讓蘇綿綿這樣的乖順?蘇綿綿根本就不是甘願聽從別人安排的人,顏淵對蘇綿綿太了解了,從小兩個人就是一起長大的。

蘇綿綿從顏淵的家裡出來,淚水立馬奪眶而出,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還是當著顏淵的面前,這是蘇綿綿最不能接受的。

蘇綿綿開着車子,恨得牙根直痒痒,本來以為一直跟自己作對的余笙歌離開了,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自己的退路,沒有想到現在又多出來一個柏太太,最主要的她竟然是顏淵的媽媽。

她再也不想去顏淵的家裡了,更不想看到柏太太對自己的那張冷臉,就算是自己做的再好,柏太太的心裡也不會接受自己,看來這個路是行不通了,還是在顏淵的身上找突破口比較好。

顏淵額披着媽媽吃過飯,母子兩個人在沙發上喝着茶,顏淵看媽媽今天的心情很好,一定跟蘇綿綿有關係。

顏淵抿了一口茶,小心翼翼,試探的詢問着,“媽媽,我有一件事情比較好奇,就是不知道您……”

柏太太放下了手裡的茶杯,抓起了顏淵的一隻手,笑着說道:“你是不是想問蘇綿綿為什麼會害怕我?她那麼一個高傲的人,為什麼會給我們家裡幹活?”

顏淵疑惑的雙眸看着柏太太,媽媽竟然知道自己想問什麼?“您怎麼知道我是想問這件事情?那您願意告訴我原因嗎?”

“不願意!你是不是心疼蘇綿綿了?你難道忘記她以前是怎麼為難笙歌的了嗎?你歌沒有良心的傢伙。”柏太太訓斥着身邊的顏淵,試探的問着。

“媽媽,您誤會了,我當然沒有忘記蘇綿綿是怎麼傷害笙歌和田冪的,我就是好奇的想問問,絕對的沒有其他的想法。”顏淵急忙的跟自己的媽媽解釋着,堅定的口氣說著。

“逗你玩的,你還當真了?媽媽難道還不明白你是什麼心思嗎?媽媽也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孩子,我告訴你蘇綿綿為什麼會害怕我。”柏太太看着顏淵緊張的跟自己解釋,才知道顏淵有的時候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柏太太將實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顏淵,包括自己找人調查了蘇綿綿現在的情況,包括蘇綿綿有什麼樣的想法,以及她和沐楓孺之間的陰謀。

顏淵一直都懷疑蘇綿綿回來找自己一定是有什麼陰謀,只是自己沒有想到可以調查出來什麼,他以為還是讓蘇綿綿自己暴露比較好,何況自己也沒有時間跟蘇綿綿耗着。

只是顏淵沒有想到自己的媽媽還有這樣的實力,自己以為媽媽不問世事,就是安心的陪在自己的身邊,可媽媽竟然為了自己,找人調查了蘇綿綿。

顏淵不知道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既然蘇綿綿的事情媽媽已經跟自己說清楚了,那自己就沒有什麼好糾結到了。

顏淵沒有想到蘇綿綿回來接近自己竟然是為了錢財,之前蘇綿綿可是從里不知道缺錢兩個字是怎麼寫的,現在竟然……

都不知道現在應該用什麼言語形容蘇綿綿現在處境了,沐楓孺不是最愛蘇綿綿的嗎?怎麼會讓蘇綿綿出來勾引自己那?

顏淵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蘇綿綿和沐楓孺了,真是應了那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蘇綿綿會演戲了,不對,蘇綿綿本來就是演戲出身的。

顏淵清楚自己今後該怎麼面對蘇綿綿,只是柏太太告訴顏淵想不要差穿蘇綿綿,她們母子兩個人要看看蘇綿綿什麼時候會綳不住了?

柏太太告訴顏淵其實自己知道蘇綿綿的所有陰謀,擔心今天她沒有跟蘇綿綿說白了,只是告訴蘇綿綿應該怎麼做好一個女人,她堅信笙歌一定會心甘情願的收拾自己的家,而蘇綿綿會認為自己是侮辱她。

顏淵只能按照媽媽的心思做事,就是為了滿足媽媽看熱鬧的心情,反正對於顏淵來說無所謂,只要不是笙歌的事情,他都不願意關心。

顏淵看着媽媽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他不想讓媽媽因為興奮影響了睡眠,他只好叮囑着媽媽需要早點休息,不要熬夜。

柏太太就是興奮的睡不好,她讓顏淵先上樓忙他的,自己和梅姐在樓下聊一會,一會就上去休息,讓顏淵不要擔心自己。

顏淵看着媽媽的身體最近保持的很好,他就按照媽媽的說法上樓洗了一個澡,穿着睡袍躺在了寬敞的大床上。

在心中感慨着人的變化,顏淵自己就從一個霸道,獨斷專行的人,自己現在變得愛多愁善感,蘇綿綿的變化更大,只是……不知道遠方的笙歌是不是也有變化?還是到現在都沒有機器世界上還有一個自己在愛着她?

顏淵的心裡就是是不是會的想着余笙歌,就是不知道笙歌會不會想着自己?還是笙歌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顏淵只要想到余笙歌很有可能已經在別的男人身邊生活,他的內心就會莫名的湧上一種刀刮般的疼痛。

顏淵腦子裡有無數個猜想,很有可能余笙歌在遠方的某個地方想念自己,等着自己找到她,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笙歌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說不定已經有了他們的孩子,那自己的等待又算什麼那?

這就是一把無形犀利的刀,在時時刻刻刮著顏淵的心,一點一點的將血淋淋的肉削下來,讓他疼痛的無法呼吸,彷彿渾身上下都在滴着血,馬上面臨著死亡,再也不會有勇氣活下去了。

顏淵將自己裹在了被子里,眼角留下了不輕彈的淚水,這是顏淵自己都說不清楚第幾次留下會很的眼淚了,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情況還會出現幾次?什麼時候有個頭啊?

次日……

顏淵盯着黑眼圈下樓了,今天他起來的比較早,柏太太還沒有來得及上樓叫顏淵下來,就看着他自己下來了。

柏太太看的出來顏淵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關心的詢問了一下,顏淵支支吾吾的跟自己打着馬虎眼,柏太太就清楚了,自己的兒子一定是嘴甜晚上又想起笙歌了。

柏太太沒有繼續的追問下去,既然顏淵不想說出來,就說明顏淵不想讓自己為他擔心,自己就要懂得體諒顏淵。

顏淵就是喝了一碗粥,他放下了碗筷打算去上班,柏太太起身幫顏淵拿上了手機和手包,目送顏淵走出了家門。

柏太太對着一旁幹活的梅姐,失落的詢問着,“梅姐,你說笙歌到底在哪啊?我是在看不下去顏淵這樣折磨自己了,明明對笙歌的思念卸載了臉上,怕我擔心他又不肯說出來。”

梅姐放下了手裡的活,意語深長的回答着,“是啊,笙歌太太到底在哪?哪怕是知道她在哪,我就是跪着,也要把她求回來,先生這個樣子我看了都心疼,何況是您那。”

“不行,我還是要想辦法打聽到笙歌的消息,一定要她們在從新走到一起,我會幫笙歌出了這口氣,蘇綿綿那個小賤人,她遲早都會遭到報應的。”柏太太對蘇綿綿恨得咬牙切齒,自己昨天那樣對待她就是輕的了。

梅姐跟柏太太一樣,有着有太多的無奈,本來自己的孩子讓自己不要在做下去了,好好的暗想晚年,而梅姐就是出於對余笙歌的虧欠,一直堅持的留在顏淵的家裡。

柏太太想着自己的身體遠遠的不及以前,萬一自己哪一天得了什麼不好的病,或者是沒有時間交代後事就離開了人世,到時候顏淵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