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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淵和穆進遠一起回到了顏家別墅,她們在路上的時候,顏淵已經把昨天他和余山的通話內容都說了。

顏淵之所以掐着時間回來的,那是因為顏淵知道今天余山和溫夢潔是一定會來的,那是因為余山擔心餘婉音。

其實顏淵昨天並沒有用言語威脅余山,他只是在余山的心裡打了一個賭注,假如余山今天能夠因為余婉音回來帝都,那就說明余笙歌和點點在余山的心裡沒有任何的位置。

顏淵把自己地想法和顧忌跟穆進遠說了,他想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幼稚了?或者說是自己的內心在做着掙扎。

穆進遠告訴顏淵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都清楚余山對待余笙歌是什麼樣子,因為在十年前穆進遠就知道了。

顏淵和穆進遠一起坐下來喝着咖啡,穆進遠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的失落的氛圍,他也願意跟顏淵做一個賭注。

穆進遠很認真的餓在看着顏淵,試探的說著,“老大,要不要我們也打一個賭注?我說余山不一定會來。”

顏淵很願意和穆進遠做一個家裡人的賭注,反正都沒有什麼的,“可以啊,你想賭什麼?條件隨你開。”

“拿起我可以好好的想一想了,萬一你要輸了還好,我萬一要是那什麼了,我不一定會可以打到你的要求。”穆進遠很有自知之明的說著。

顏淵的嘴角微微的上揚,隨意的說著,“要不然我們就賭一點簡單的,不管誰輸了以後,都要為對方做一件事情,必須是有意義的事情,怎麼樣?”

穆進遠點了點頭的回應着,“好啊,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必須要給時間上面做一個規定,我們究竟是等到幾點?才可以分出勝負來。”

“那就等到中午的十一點,哪怕是十一點零一分,要是余山沒有走進顏家別墅,都算我顏淵輸給你了。”顏淵自信滿滿的在規定着時間。

顏淵和穆進遠都於凱的就訂好了,他們就先用別的事情打發時間,就是要看一看余山是不是會出現?

演員雖然心底里還是很擔心點點的,但是他踐行余婉音在沒有達到目的的時候,就一定不會傷害點點的。

余婉音也比較了解顏淵的性格和脾氣,之前因為余笙歌可憐余婉音,還在顏淵給余笙歌的家裡住過一段時間。

余婉音還是對顏淵也有一些了解的,只可惜現在物是人非了,一切都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一般,沒有絲毫的改變。

顏淵的意思是余婉音沒有一絲的改變,改變的認識余笙歌和顏淵,她們兩個隨着年紀的增長,也隨着身份發生了變化。

顏淵子感慨的時候就算這時間已經到了將近十一點的時候,顏淵開始有些緊張了,他但是余山不會如實的出現。

穆進遠也一樣的有些緊張,他即擔心餘笙歌會出現,還擔心餘山不會出現,雖然自己適合顏淵打了賭的,但是他還是希望余山可以出面把這個困局給解開。

叮!叮!

錶針指向了十一點,顏淵以為自己就要輸給穆進遠的時候,這個時候門板一下子被人推開了,走進來了一個人。

顏淵和穆進遠的眸光都指向了門口的方向,只可惜走進來的人是李管家,穆進遠想着看來這一次顏淵是真的算錯了。

就在穆進遠以為自己終於有一次機會可以贏過顏淵的時候,沒有想到李管家的身後還有兩個人,那就是余山和溫夢潔。

穆進遠和顏淵的眸光都停留在了余山和溫夢潔的身上,顏淵讓李管家先下去,不允許任何的下人出來打擾她們的談話。

顏淵出於禮貌的開口說著,“你們坐吧,你們放心好了,我把你們照過來不是想要為難你們,而是我有很多的話想說。”

溫夢潔攙扶着余山坐了下來,經歷了五年的時間,余山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整天都要依靠着吃藥來支撐。

余山是不想來帝都的,可是他的心裡想着顏淵對自己說話的口氣,還有就是他想要看一下余笙歌還會以什麼樣子的態度來面對自己。

溫夢潔的眸光在四處的張望着,她抱怨的說著,“那個丫頭那?她不看我也就算了,可是她連她的爸爸都不看一眼嗎?還是壓根就不想認她的父親了?”

顏淵犀利如鷹般的眸光掃了溫夢潔一眼,溫夢潔似乎是有些膽怯了,才嗓音克制了一下,“我就是想知道余笙歌怎麼沒有下樓?”

“笙歌不在家,今天家裡就只有我們四個人,你們就不想知道笙歌幹什麼去了嗎?”顏淵在提醒余山應該關心一下余笙歌的。

余山在領會到了顏淵的提醒以後,嗓音微弱的說著,“笙歌是不是……是不是因為知道我們要來,所以才會躲出去的那?”

顏淵真是有些鄙視余山,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在溫夢潔的面前永遠都沒有自己的主意,耳根子還是那麼的軟。

顏淵和穆進遠交流了一下眼神,他很認真的說著,“是不是在你的心裡,笙歌永遠都沒有辦法和余婉音畫一個等號啊?在你的心裡只有餘婉音這麼一個女兒。”

余山從顏淵的話音當中聽出了一絲的指責,“你什麼意思?我對笙歌和婉音都是一樣的,你跟笙歌一樣對我有偏見。”

“是嗎?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我就看着不管到什麼時候,余婉音闖禍總是你們給她收拾爛攤子,可到了笙歌這裡那?你們是怎麼對待她的?”顏淵直接把自己心目中的不滿告訴給了余山。

余山的臉色有些難看的說著,“你這麼跟一個長輩說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我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岳父。”

“呵呵……呵呵……”

顏淵冷笑了幾聲,他真的是很佩服余山的那張老臉,還有餘山和溫夢潔的那種不屈不撓的精神。

顏淵根本不理會余山的想法,“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余婉音把我的孩子帶走了,是點點,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溫夢潔急忙的跟顏淵解釋着,“好女婿……顏總,你是不是誤會婉音了,她根本就不在帝都,而是跟她的男朋友去了巴黎,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那。”

穆進遠在一旁看不下去的說著,“你說的余婉音的那個男朋友是不是叫王明啊?你確定他們是一起去了巴黎嗎?”

溫夢潔雖然有些害怕顏淵,可是她不害怕穆進遠,她自信的回答着,“當然了,昨天還和我們打電話了那。”

顏淵嘲笑的說著,“那好啊,你現在就給余婉音打電話,看看她是不是在巴黎?不過你們不要說在我的家裡。”

溫夢潔怎麼可能會放過一次高傲的機會那,她開心的拿出了手機,直接撥打着余婉音的手機號碼,她還有一的按着免提。

“對不起!你撥打的號碼已關機,對不起……”

溫夢潔說什麼也想不到在關鍵時候,需要她展現的時候,余婉音的手機竟然關機了,真實在自己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顏淵和穆進遠都已經聽到了電話裡面傳出來的聲音,顏淵隨意的說著,“她不是今天才把手機關機的,而是昨天晚上就應經關機了。”

“關機也不一定是你們說的那個樣子,我的女兒我自己很了解,她沒有理由來把你的孩子帶走,何況她根本就不知道點點是誰。”溫夢潔還在掩飾着自己的失落。

“我的兒子叫余帥,今年十二歲了,你當然不會認識了,你巴不得他出事那,因為這就是你們的計謀。”顏淵在跟余山和溫夢潔介紹着自己的兒子。

余山還記得自己在顏家別墅居住的時候,點點是怎麼跟自己在一起的,要不是那個時候還有點點和自己朝夕相處,恐怕自己也沒有辦法堅持那麼長的時間。

余山緊皺着眉頭,關心的詢問着,“你說點點是被婉音帶走的,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嗎?”

“你還要什麼證明啊?余婉音昨天晚上不管是給我打了電話,還給在醫院裡治療的笙歌打了電話,要要求笙歌給她跪下,她也配嗎?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顏淵很想知道余山的態度。

余山用質疑的眸光看着顏淵,在看了一眼顏淵身邊的穆進遠,他從顏淵和人穆進遠的眸仁里瞧見了答案,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

余山有些意外的嗓音回應着,“我還是不相信婉音會提出這樣子的要求,還有,笙歌她……怎麼了?”

“你還知道關心笙歌啊?還不是因為上一次……”

顏淵想起前一段時間事情就生氣,他索性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給了余山和溫夢潔。

顏淵告訴余山都是因為余婉音和王明,她們根本就沒有去巴黎,而是來帝都給余笙歌和顏淵製造麻煩的。

上一次就是余婉音的精心設計,讓點點和滴滴差一點就出事了,而笙歌就是因為在找滋滋們的時候,發生了車禍,導致她的眼睛到現在為止,看不到任何東西。

顏淵在描述的過程當中,他同時的也在注意着余山和溫夢潔的情緒上面的變化,也想要證明自己的猜測不會有錯。

顏淵其實早就知道余山對待余笙歌和余婉音的態度上面就是有着很明顯的差異,要不然余山為什麼要讓余笙歌當年出賣自己的身體,只為了換取一些利益。

為什麼去的那個人不是余婉音那?在加上後來幾年裡,余山竟然可以狠心的任由余婉音和溫夢潔把余笙歌多自理的孩子給……

顏淵把所有的仇恨都記在了心裡,他不是不忍心出手解決掉余山,而是他在意余笙歌心底的感受和想法。

顏淵不想因為自己的怨恨,到後來讓余笙歌后悔,自責,這是顏淵最不願意瞧見的,他一切的想法都是因為余笙歌。

余笙歌現在人還在醫院裡面着急,擔心和上火,而余山和夢潔竟然還在為余婉音辯解,她們的女兒是什麼人她們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