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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山怎麼也想不到在這一段時間裡,余婉音竟然背着自己感觸了背信棄義的事情來,那可是她的姐姐和姐夫,還有外甥,外甥女。

顏淵沒有時間和余山說那些廢話了,他本來叫余山過來的目的也不是抱怨,而是解決點點的問題。

溫夢潔倒是沒有絲毫的羞恥之心,她抱怨的說著,“顏總,來你的家裡你就連一口水都不請我們喝嗎?”

顏淵實在是看不慣溫夢潔的樣子,他直接的說道:“我倆不是請你們喝茶的,你還是想一想怎麼把人找到吧。”

穆進遠也實在是看不慣溫夢潔那種小人得志的樣子,他吩咐下人倒茶,他也是為了顏淵的面子。

顏淵和余山坐在一起也實在是彆扭,現在連溫夢潔都沒有辦法把余婉音找到,很明顯余婉音也在故意的拖延時間。

顏淵的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好的想法,既然穆進遠的手機定位根本沒有消息,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他把穆進遠叫到了一邊,把余山和溫夢潔留在了樓下,顏淵還讓李管家親自招呼他們,他和穆進遠到樓上的碩放有些事情要說。

穆進遠在跟着顏淵來到了書房以後,關心的詢問着,“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那?”

顏淵點了點頭的回答着,“我有了一個好的辦法,不用找余婉音了,她也威脅不了笙歌,更不敢傷害了點點。”

“什麼好辦法?你快點說啊。”穆進遠用疑惑的眸光在看着顏淵。

“很簡單,那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認為這個辦法怎麼樣?”顏淵把自己地想法告訴給了穆進遠。

穆進遠仔細的想了一下,顏淵和余笙歌是絕對不可能對余婉音妥協的,有些事情也不好直接硬來,那也只好這樣做了。

“這個辦法是挺好的,只是……現在沒有人可以聯繫上余婉音,要怎麼樣把消息告訴給她那?”穆進遠對顏淵的辦法提出了質疑。

“這個容易,只要是我們派人把風聲放出去,在加上余婉音只要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就一定還會跟我們聯繫的。”顏淵一下子心情舒緩了很多,信心滿滿的回答着。

“那就按照你的想法辦,只是你想好了把她們放在自己地家裡嗎?”穆進遠還不知道顏淵認為什麼地方比較安全?

“絕對不可以,因為余婉音一低昂會知道我把人都藏在家裡了,我們基本上的時間都在醫院,家裡不是很安全,還要找到一個別的住處。”顏淵突然的緊皺着眉頭。

穆進遠的心裡倒是想到了一個地方,“那要不然我們就把余山和溫夢潔送到阿姨柏太太的那個別墅裡面,找個人專門盯着哪裡不就可以了嗎?”

顏淵仔細的想了想,認真的回應着,“我相信要是媽媽還活着,一定也不願意讓余山這種人在自己的家裡住的,還是想想別的地方吧。”

穆進遠在書房裡來回的走了幾步,突然的說著,“那要不自然就送到我的家裡,反正那裡余婉音是絕對也想不到的。”

顏淵聽着穆進遠的意見,搖了搖頭的回答着,“不好,本來這一段時間點點和滴滴都很麻煩阿姨和叔叔了,怎麼還好意思把兩個討厭的人在送過去那?這個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啊?你和我就是親兄弟,我的父母不就是你的父母嗎?何況她們對余山和溫夢潔也不是很了解,應該不會有什麼想法的。”穆進遠還是認為自己的提議比較妥當。

顏淵在心裡想着還是不能麻煩穆進遠的父母了,即便是她們對余山的人品不是很了解,萬一到時候出現點什麼事情,對誰都不好。

顏淵堅定的拒絕了穆進遠的提議,他顏淵在帝都這麼大的城市裡,想要把兩個人藏起來簡直是太容易了。

但是……

顏淵想着必須要找一個可靠的人,在加上還要保證余山和溫夢潔的安全,還不能夠讓外人知道這其中的事情。

顏淵這個時候想起了阿彪,他一定可以幫自己把余山和溫夢潔看護好的,而且他也是自己比較信任的人了。

他把自己要把余山和溫夢潔送去阿彪哪裡的事情,直接的告訴給了穆進遠,他還把其中的利與弊都說了出來。

穆進遠最後點了點頭,他也認為阿彪那裡的確是比自己的家裡要合適一些,最起碼沒有任何的顧忌。

顏淵在書房裡給阿彪第一時間打了一個電話,告訴阿彪一會要送兩個人到他那裡,讓他先提前準備一下。

在電話里阿彪也沒有說什麼,反正他知道顏淵要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不會把人送到自己的身邊。

顏淵在跟阿彪掛斷了電話以後,他和穆進遠一起送廚房裡面走了出去,兩個人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顏淵從新坐回到了余山的身邊,嘴角上揚的說著,“我剛剛給笙歌打了一個電話,她的意思是讓我好好的款待你們,但是……”

溫夢潔一聽到顏淵要熱情的招待自己和余山,她開心的說著,“那好啊,我們現在是在家裡?還是出去吃飯啊?”

顏淵隨意的回應着,“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我怎麼能夠讓你在家裡吃飯那?還是出去吃比較合適,我還特意安排了一個有特色的地方。”

余山和溫夢潔急忙的起身,她們想都沒有想的就願意跟顏淵一起出門,而穆進遠則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穆進遠和顏淵相互的看了一眼,兩個人招呼着余山和溫夢潔坐在了車裡,朝着阿彪的方向行駛着。

余山和溫夢潔根本就不知道顏淵和穆進遠究竟是帶着她們去什麼地方?心裡還是有些歡喜的,因為這可是顏淵第一次肯放下身段陪着她們吃一次飯。

穆進遠在開車的同時,還對着顏淵說著,“老大,你還記得上一次那個得罪我們的人嗎?他從監獄裡面已經出來了。”

顏淵很認真的詢問着,“你說的人叫什麼名字啊?”

“你這麼容易就忘記了嗎?就是那個叫沐楓孺的人,他的太太不還在醫院裡面成為了植物人嗎?要不是你可憐他們,恐怕早就……”穆進遠很認真的在說著。

顏淵聽到了穆進遠說的那個人是沐楓孺,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穆進遠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提及起了沐楓孺和蘇綿綿,就是為了讓余山和溫夢潔聽到。

顏淵本來是不想嚇唬余山和溫夢潔的,可是想着要是可以給她們一點教訓,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可以讓她們明白,不應該和自己作對。

“是啊,那成為植物人的那個人怎麼樣了?實在不行我們還需要把那個從監獄裡面出來的人,我們可以讓他永遠都見不到天日。”顏淵也配合著穆進遠的說辭。

余山和溫夢潔只能夠在後面聽着顏淵和穆進遠說話,他們一句話都插不上嘴,也沒有辦法說話,因為她們還在擔心餘婉音是不是真的得罪了顏淵?

顏淵和穆進遠一唱一和的同時,也在說著真是去情況,就是沐楓孺說的話那過一次離開了監獄,雖然在警方的努力之下抓回去了。

可是……

至今為止蘇綿綿還依舊躺在醫院裡,所有的費用也是顏淵在支付,他也算是對得起蘇綿綿和沐楓孺她們兩家人了。

顏淵雖然看上去很冷漠,但是他也不想瞧見沐是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徹底的人生毀掉,以及蘇氏集團的蘇綿綿。

顏淵對以前的那些恩怨也不想計較了,因為不管到了什麼時候,相互的恩怨是永遠沒有休止的,還不如為了孩子們從顏淵的這裡就徹底的結束。

他是不想給今後的點點和滴滴造成任何的麻煩,以及傷害,讓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在他這裡徹徹底底的結束。

穆進遠明白顏淵是什麼意思,根本就不是真的要和余山,溫夢潔吃飯,而是找了一個好一點的說辭而已。

穆進遠就直接將車子朝着阿彪的店裡行駛着,希望一會把余山她們交給了阿彪,顏淵和自己也就可以放心了。

余山看着車子遲遲都沒有停下來,而且好像已經都路過好幾個大一點的餐廳了,他沒有那麼多的要求的。

余山嗓音溫柔,試探的說著,“顏總,我們可以在附近吃一點,沒有必要一定要找好的地方,我們沒有那麼多的要求。”

“快到了,你們難得的回來一次,何況這裡可是到了我的地盤,怎麼會讓你們草率的就離開了那?”顏淵冷冷的嗓音回應着。

“還是不要太麻煩了,你不是說笙歌在醫院嗎?我想一會去醫院看看她。”余山還是有些擔心餘笙歌的情況。

在顏淵還沒有來的急回答的時候,余山繼續的追問着,“你可以告訴我們,笙歌到底是怎麼了?才會住進醫院的。”

顏淵一下子心中的怒火被余山點燃了,他明明在家裡的時候就告訴給了余山和溫夢潔的,他竟然沒有聽到,還是壓根就不想聽到?

顏淵如鷹般的眸光朝着身後看了一眼,冷冷的回答,“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們了嗎,笙歌的眼睛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了,都是因為余婉音的原因。”

余山似乎已經意識到了顏淵心中的怒火,他不在追問什麼了,直接把自己地嘴巴閉上,也不想讓一個還算好的氣氛,一下子冷到了極點。

顏淵在回答了余山的問題以後,他也不想再說話了,要不是余山提及起來,他或許還沒有那麼的生氣。

顏淵真的希望把余婉音碎屍萬段,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差一點把自己地孩子傷害了,現在手上的還是余笙歌。

余笙歌雖然嘴上什麼都沒有說,可是她心底里的痛苦沒有人可以知道,只有顏淵他可以感受得到。

顏淵有的時候很心疼余笙歌,他希望余笙歌可以把自己心中的所有不開心,以及心事都說出來,那樣笙歌也就會整個人放鬆一些,也會對她的恢復有幫助。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