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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兩個妙齡女子攙着手臂,仕星的臉通紅。

兩個年齡相仿的男子,一些不可名狀的話語,仕星支持了自己的本性。

灌酒的本事,自由組織的女子非常的在行,仕星最開始是很不情願喝酒,酒吧的燈光在搖曳,仕星的眼中閃過霓虹燈的色彩,喧鬧聲經久不息,仕星覺得大腦開始昏沉,一不小心就拿起了酒杯。

喝酒只是他所抗拒的事情,酒精會麻痹神經,仕星不想讓自己的身體不受大腦的支配。

“喝!”

喝酒後的仕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拉着身邊的女子,開始勸着身邊的人喝酒,無論是張瑞還是陪同女子,就陪着好似變了一個人的仕星海喝。

不到片刻的仕星站到了酒吧的舞台中央,模仿能力,還是先天的控場,

“對面的女孩兒,你們好嗎?!”仕星站在桌子上面。

張瑞看着仕星懷着滿意的笑容,他手裡放下一顆藥丸,致幻劑。

許多在來這種地方,尤其是第一次前來的少男少女們,會放不開,或者是某些女孩兒保守,酒吧就專門的配備了這種藥品。

自由組織這地方比世人所理解的還要混亂,在這裡,毒品只是戰士們的提神藥物。

能讓武者忘記之前經歷的苦難,能活得開心。

張瑞今年才到輻射區來獵殺,但是時常忍受着親人離世,他的家裡早早的就備起這種藥物,緩解自己的精神,或者是忘記傷痛。

藥效速度很快。

仕星的反應,比張瑞所預料的還要出眾。

“轟隆隆!”酒吧的桌子不自覺的飄起,一股看不見的環形力量,突然爆發,所有的酒瓶飛起。

“發生了什麼!”眾人盯着懸浮在半空的酒瓶,驚訝異常。

仕星還在酒吧搖晃,他身體抖動的頻率,和身邊懸浮的物品一致,服用了致幻劑,仕星感覺到了人生的極樂。

人間不值得。

他彷彿進入到了天堂,飄飄然欲仙欲死。

但是這種快樂,麻痹了神經和大腦,只是幻覺,仕星眼裡彷彿含着光芒,已經失了神智。

一顆黃色的晶體悄然出現。

仕星的意識,卻沒有和黃色的晶體交互。

兩種意識,在某種程度上面,共存着。

所有的酒瓶在這一剎那停留着,仕星茫然的看着周圍,他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們。

“噠!”清脆的響指聲。

所有的東西都掉落下去,仕星一個踉蹌站穩了身體,他的本我意識一直在身體,但是藥物讓他迷失,身體不受控制。

所有的感覺都刺激着仕星的大腦,精神念力保持他意識的清晰,但是身體受到大腦的控制,致幻劑也沁入那裡

“不可描述的美妙感覺。”仕星看了看張瑞,他的念力掃過張瑞的身體,那些古怪的藥物,他聽聞過。

致幻劑作為藥物,能減輕傷痛,但是人們往往把它當做毒品來使用,毒品是應當禁止的,這種東西會讓人們沉迷,他發自內心的抵制。

“啪啦!”仕星回神的時候,周圍的酒瓶的碎片還在濺射。

“星?怎麼了?”張瑞瞪大了雙眼,把手在仕星的眼前晃了幾下,仕星竟然這麼快的就恢復,他自己服用都有半個多小時的後勁。

“你給我的酒水裡面添加了什麼?”仕星的表情有些嚴肅,就因為張瑞添加的東西,仕星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念力釋放了出來。

“星,你聽我給你解釋,我真的沒有惡意,你放不開,來這裡開心就好!”張瑞自己還沒有陷入幻覺,他自己還沒有吞服,也是想要照顧下仕星,“我會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的,不要擔心,這種東西很舒服。”

“這就是毒品,活在虛幻的世界,是軟弱的表現!”仕星的內心有些氣憤,三步並作兩步的離開這裡,朝着外面走去。

張瑞都來不及多收些什麼。

書本上對毒品的介紹,是害人,雖然作用很好,讓人忘記傷痛,但是它會上癮,無論身體是否傷殘,都會去購買毒品,浪費家財,妻離子散,依然要買毒品,傾家蕩產,愈演愈烈。

“我沒有惡意。”張瑞在原地有些茫然的低聲呢喃,這種對他來說極為正常的物品,在尋常人的眼裡,是飽含惡意。

像他這樣命途多舛的經歷,並非人人都一樣。

那一句活在循環的世界,讓他反覆的思索。

靠着藥物麻痹傷痛。

……

酒精的作用消散迅速,仕星難得的抓住了自己身體的第二思維。

他能感受到晶體也在自己的身體,藥物的作用,仕星身體就出於茫然的狀態。

也是身體所出現的這樣反應,讓自己認為的第二思維出現。

第二思維!

仕星的念力牢牢的抓住了它,它沒有反抗。

“不畏懼!”仕星感受到抓住的精神力,是多麼的海量,黃色晶體出現,也沒有想着快點離開。

吱吱!

而這都具有靈慧,卻各自形成了無法聽懂的語言,無論仕星說出小段的各國語言,對方也無法和他溝通。

“臧地大哥說過,這是無靈智的狀態!”仕星看着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團意識看似靈動,卻無法互動。

而且仕星能感覺身體的掌握權,慢慢的服從他的念力回歸,身體回到仕星的手裡,他和這團第二思維的聯繫又將中斷。

“我們,像好朋友一樣相處,可以嗎?!”仕星控制身體伸手,他知道第二思維也是魂魄的一部分,如果第二思維不會入侵,仕星的精神念力,將會是同階級的兩倍,等於有兩團魂魄。

“仕星。”

身體終於吐出了兩個字,他的發音極為標準,可他似乎,也只會這兩個字。

“是我,沒錯就是我,你叫什麼名字?”

仕星極為高興,只是第二思維,靈智似乎還是新生期。

“咕哩斝哇。”

“啊西吧!給我一個翻譯軟件多好!”仕星有些抓狂,自己身體的第二思維說的像是語言的話,他完全聽不明白,兩個人的交流成了最大的問題。

“巴格,巴格?”第二思維聽到了仕星剛才抓狂的話語,忽然反覆的念叨巴格兩個字。

“仕星,巴格!”

第二思維還把仕星和巴格放在了一起。

“你是說!我,仕星,你,巴格?”仕星在說自己的時候把手放在胸口,而說巴格的時候,把手放在了頭顱。

身體部分還在巴格的掌握,仕星只能動用念力強行的扭過去。

“巴格,巴格!”

第二思維很開心的念叨仕星重複的話,兩人極為的融洽,並沒有像是臧地說的那麼危險。

在臧地口中的第二思維,也是心魔,是本人內心軟弱的地帶,卻有靈魂滋生,會不斷的吞噬掉本體。

巴格在仕星的面前,就像是一個嬰幼兒,還在牙牙學語,試着更多的了解這個世界。

“巴格。”仕星想要更多的了解,但是致幻劑的藥效已經到期,藥力過後,兩股念力不得不分開。

仕星苦於擔心巴格的純在,所以一直不敢全新的去修鍊念力,現在發現巴格對他沒有惡意,猶豫的情緒在不斷的徘徊。

巴格的外表很幼稚,他更多的想要了解仕星,了解周圍所處的世界。

“該給臧地大哥聯絡一下。”仕星拿起自己手裡的智能手錶,上面僅存的幾個電話號碼,最末尾就是臧地。

輸入法z拼音開頭的排序在末尾。

有關心魔和第二思維的等等的,最需要詢問的人,還是臧地,他是仕星唯一認識的念力修鍊者。

也是臧地引領仕星到了這一條道路上面。

“喂?臧地大哥!”臧地電話的另一頭,總是保持着通暢,除了戰線忙,每次打過去都是通暢,似乎真的很閑。

“仕星啊?你該和黃剛他們去執行任務,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臧地還是很了解仕星的模樣。

“臧地大哥,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我的第二思維,達到了共存。”仕星如實的告訴臧地。

“共存?!”

“事情是這樣的!”

……

“所以,你是說,你們兩個的思維因為致幻劑一類的藥物,可以同時存在,而且,還進行過交流,他對你完全沒有惡意。”臧地細細的思索着,他也還是第一次聽聞,這種念力的力量,還沒有在書籍當中記錄過。

“我並不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還是勸你多多的了解一下,這既有可能,是你第二思維的偽裝。”臧地想的比較多,如果是他,絕對不會相信心魔的話,故作單純,並無不可。

“我感覺巴格就像是一個孩子,毒品這樣的東西,我不會再碰!”就算是仕星想要和第二思維一起交流,可毒品的危險,仕星是絕對不會再碰。

“毒品?”這算是一個很老舊的名字,臧地曾經聽過一位長者說過這個詞彙。

大災變以前的危險物品,磨滅人的意志,讓人軟弱麻木,在大災變後,就沒有人再提及這個詞彙,武者的身體強大,以前的毒品能戰士麻木武者的傷痛,而且大多無法再干擾武者的心智。

更有甚者,在原有的基礎上面加以改進,強化了這種致幻劑的藥效,就如同剛才張瑞放在瓶子當中的藥丸,已經是原版的幾百次升級。

對武者也有作用的致幻劑已經很昌盛。

“仕星,那不是毒品,對武者成長有用的東西,我們稱之為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