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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警察局內,殺豬般的慘叫響起。

“你毀了我兄弟的臉!”通紅的烙鐵頭落在陳有勇的臉上。

“還敢斷他腿!”

咔嚓!武者的全力一腳踏在了陳有勇的大腿,幾腳下去,算是徹底廢了。

和他斷張明的腿不一樣,仕星的一腳,把他大腿骨踏得粉碎,

疼痛之感尤為強烈,烙鐵製造的慘叫還沒消停,陳有勇就昏死過去,身體在地上痙攣着。

“裝死?!”仕星還想作為,張明已經從震驚當中奪回理智。

“快住手,仕星你快住手!”張明急了,他覺得自己的人生一下子就黑暗,“完了,完了,我們以後怎麼在蜀都生活!”

“我也去不了的大學。”

“你也去不了,我姐姐上學跑不掉。”

....

張明碎碎念着,絕望,擔憂,還有後路,他不知道明天之後該怎麼活着,亦或者,能不能活到明天。

“張明,不要擔心,有我在,我以後,會保護你們的!”仕星看張明身體傷勢過重,趕緊把他背到背上,輕鬆的拽掉那些手銬鎖鏈。

“對,你要成為武者了,我們快走,快去加入軍隊,這樣才有一線的生機!”張明催促道,他在迷離當中,就被仕星放到了車上,這是基地外的吉普車,司機看着仕星,沒有說話,也不敢多嘴。

“張明,你不要擔心,我已經是軍人了,你看,這是我的軍/官證!”仕星掏出自己的綠色軍/官證,他之前去了家裡,這證就放在門口,也是張明的姐姐的告訴仕星,他現在在警察局。

“你?你真的是軍人?!”

“對了,你剛才,你真的成了武者!”看着仕星拿出的綠皮證,張明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的攥住仕星的手臂,大悲大喜,來得太快。

“這幾天我在基地外,已經加入軍隊,雖然沒有認證武者實力,但入伍已經完成!”仕星把這好消息告訴他,看到張明嘴巴裡面的淤血,心中絞痛,“別說話了,司機會帶你去醫院,晚點兒我就去接你回家!”

吩咐了司機,仕星往蜀都的基地中心樓跑去,剎那消失在視野。

審訊室——

李叔艱難的爬了起來,扶起意識迷離的陳有勇,“陳少,快醒醒。”

叫了好一會兒,沒有回復,直到李叔不小心扭動陳有勇的斷臂。

“啊——疼疼疼,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陳有勇扭動着朝後面退,混合著血水的污漬在他胯下流出,滿臉的驚恐。

“陳少,你終於醒了,現在應該是安全。”李叔趕快告訴他,穩定他的情緒,如果陳少死在這裡,他會被陳參謀長怎麼對待,想想都頭皮發麻。

高官的孩子死了,死在他地方小官這裡,他可承受不起怒火。

“仕星!那畜生,打斷我手腳,快帶我去見我父親,我要父親派人,去殺了那個傢伙!”

惡毒的眼神在陳有勇的臉上,他咬牙切齒對李叔說道。

“殺,殺人?!”李叔從來沒有想過,雖然自己是警察,狐假虎威,可是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敢想,在基地內部,殺人必須償命。

“快帶我走!”陳有勇再次強調,他一個人站不起來,李叔的手連忙顫巍巍的扶起他。

倒在地上的李叔跟班,還有一口氣在,警局內的警察沒有過來,他們都選擇了不作為。

踩着門板上出去,李叔沒有去扶起跟了自己多年的跟班。

“他是部隊的人...”倒在地上的跟班,以極其微小的聲音在說著,陳有勇兩人頭也不回的離開,誰也沒有聽見。

仕星到蜀都基地內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到自己的軍/官證件,所以警察局的人,還給仕星泡了杯茶,完全不提高考依法逮捕的事情,皆因為軍/官證,他們不敢得罪軍人。

......

蜀都基地中心繁華地帶。

仕星站在一戒備森嚴的小區外,這裡是官員家屬居住地,門口真槍實彈的警察還在巡邏。

“身份不明,不可進入!”門口的兩位警察把槍對準了仕星說道,他們要負責小區安全。

“這是我的證件,你們再把槍對着我,我廢了你們!”仕星的眼中殺意不減,持槍者連忙握緊手中武器,仕星之前在局裡帶出張明,對這些傢伙沒有好感。

“武者!”“快放下,劉二狗,把槍放下!”

離仕星最近的蜀都警察,看到證件後,臉色慌張,看到還有人把槍對着仕星,一腳就踹了過去。

仕星的身份,是武者,十個他們都打不過,也不敢得罪。

“白司長的家,在幾棟幾單元。”仕星剛想進去,抬頭看向繁華靚麗的小區,密度不大,綠化眾多,自己只知道白雪家小區,不知道門牌等等。

“三號別墅,小區中心。”他們不敢怠慢,如實的告訴仕星。

等仕星進去數百米,這些安保人員面面相噓,方才拿出對講機,“快通知白司長,有武者去他家,我們攔不住!”

他們也只能這麼做了,要阻攔武者?不可能。

官員家屬小區,四周的樓層包圍,在中心地帶,是別墅群,也是真正有錢有勢的高官居住之地。

來這裡,是因為先前在警察局,裡面的人告訴仕星,張明還留在這裡審訊,仕星的父母被白司長的女兒白雪保釋帶走。

“呼,哈,呼!”

還沒到第三小區,仕星就看見有兩個人在庭院內切磋。

兩道人影交織在一起,很看到兩人的身影,厚石板無端的留下幾道裂痕,而且還在不停的龜裂。

“武者!”仕星能確定,打鬥的兩個人,都已具備了武者的實力。

“嗯?!”兩道人影分開,一男一女。

“劉大哥,怎麼停下來了?剛有點兒興緻!”背對這仕星的女子對眼前的人說道。

劉姓男子看着仕星,“偷學是大忌,你還不快離開!”

仕星駐足了幾秒,男子都看在眼裡,和面前女子的打鬥,一直也表現得遊刃有餘,在仕星的視野當中,男子氣定神閑,而女生的頭髮帶着汗水滴落,衣服也貼着身體,婀娜的身姿完美浮現。

聽到男子的話,對戰的女子回頭,她轉身,露出一個很溫馨的笑,連嘴角的弧度,都那麼完美到位,充滿朝氣的眼神,讓人無法移開,是的,以前仕星就這樣被吸引了,笑縈繞在心頭,無法抹去。

“白雪!”

“仕星!”兩人齊聲開口。

仕星受到的衝擊還要更大,他內心一直暗戀着眼前女子,可面前的女子,穿着單薄訓練服,香汗淋漓,不到一尺的短褲,露出的那雙雪白大腿,看着這一切的仕星,心如刀絞。

他一直是比較保守的性格,也是喜歡,想要佔有,不想讓其他的男人,看到這些畫面。

“從小我們就不是一路人,以後,也不會有聯繫。”落寞的情緒在仕星的內心深處,但是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白雪,我母親和妹妹在你家吧?!”仕星對白雪說道,此刻,只想確定母親和妹妹的安危。

“我把她們接到家裡,你最近,還好嗎?”白雪說話酸楚,快要忍不住落淚。

“我?!”

仕星看着白雪,很多話說不出來,就在自己猶豫的瞬間,白雪衝到了自己的懷裡,從小學開始,就沒有抱過白雪,一時間更是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姓男子也驚呆了,白雪的天資優越,他還沒看到她親昵過其他人。

“表妹,這該不會是你小男友吧?!”

白雪的臉霎的一紅,頭埋入仕星胸口,只讓仕星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他到小區門口時,內心一直充滿着怒火,但現在怎麼也提不起來。

“表哥,他是我同學。”白雪弱弱的說道,仕星失蹤的這些日子,她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想念。

多少夜晚,仕星想過這樣的畫面,這樣的擁抱,他在夢裡期待了許久。

“同學也過火了吧?”劉姓男子半開玩笑的說道,表妹這樣的女兒羞態,她也是第一次看見,“還不快給表哥介紹一下。”

“他,是仕星...”

......

蜀都基地第一行政大樓,陳有勇的父親看着被李叔抬過來的兒子,正在辦公室暴怒着。

“他一個作弊的考生,竟然廢了我的孩子手腳,這是想讓我絕後啊!”陳參謀長關着門,花瓶酒杯都朝着地上砸去,怒火攻心。

“父親,他還侮辱你,說你只是一個參謀長,他成了武者以後還要報復你!”陳有勇在添油加醋的說道,他說了很多話激怒自己的父親,“你可以定要為孩子做主啊!”

李叔不敢說話。

“哼!那也得讓着小子能成為武者!”陳參謀長的眼睛充滿着怒火。

第一中學一個高級學員高考作弊的事情他也知道。

“小李,你去警局裡找些人手,給我做了他!”

李叔的身體顫了一下,顫巍巍的開口,“陳參謀,殺人是要償命,我,我不敢。”

“有你不敢的事?你的那些老底子,我可都知道。”陳參謀慢慢的逼近,“小李啊,??你瞞着妻子養二奶,貪污公款...”

“我這就去辦,一定讓仕星那傢伙消失得無影無蹤!”

人有貪慾,就是弱點,陳有勇父親為官多年,爬到高位,就是因為手裡,握着許多人的把柄。

李叔很快的離開,白雪的父親也匆匆忙忙的出了行政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