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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見我受傷,臉上的得意之色越加的明顯,他就對我說,剛才不是很牛逼,怎麼他才剛出刀就把我弄傷了,他還有絕招沒施展呢,要是一下就玩兒死那多沒意思,我站直身子跟他說,我也還有絕招沒施展,誰強誰弱還不好說呢。

光頭就又冷笑,說我是在打腫臉充胖子,就那三腳貓功夫,都不夠他砍,我一聽就怒了,說你們十個人圍着我砍,還好意思說呢,有本事單挑,我一隻手就能把他打趴,說完光頭就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叫我別用激將法,對他沒用。

我剛才有些低估了光頭的實力,才會着了他的道,現在我緊緊盯着他的刀,計算着長刀將要運行的軌跡,好做出最好的判斷。

光頭從我左邊進攻過來,而其他人則從右邊,形成兩面夾擊,我又不敢往後退,怕傷到藍媚,就揮動椅子和刀,和他們打起來,我恐怖的力道佔據了很大優勢,一椅子錘過去,那些人單單靠一把刀怎麼擋得住,當下就有兩個人又被我弄趴了,加上之前那些,現在只剩五個人了。

我把刀扔下,左手也抓起一把椅子,兩手輪動着,瘋狂砸他們,而我也憑藉巧妙的身形,躲開一次次攻擊,奈何雙拳難敵四手,我又被砍了幾下,但每次刀都只划著我皮膚過,就被我快速移開,最多讓我流點血,只是輕微的皮外傷,傷不到我的根本。

倒是我趁光頭一不注意,一腳揣在他身上,疼得他齜牙咧嘴,光頭就火了,對還站着的幾人說:“兄弟們,都別藏着掖着,給我干倒這小子,回頭請你們鑽小巷子。”

那幾人聽見要鑽小巷子找小-姐,當即一個個激動起來,攻擊也越發的頻繁,我實在受夠了,也不留手,大吼一聲把椅子砸過去,弄得他們滿臉桃花開,就是光頭都被我弄到一下,臉上都是血。

光頭越打越向後退,我立刻跟上,然後那四人又過來纏住我,這時我就見光頭露出一抹冷笑,對着最後方的藍媚跑去,我暗道一聲不好,才明白中計了,光頭故意後退,吸引我衝上前去,於是我拉開了和藍媚的距離,他又叫四人纏住我,這才找到機會對藍媚下手。

我X,真陰險。

藍媚畢竟是一個小女人,哪裡敵得過光頭,她手中那把椅子還沒砸下,就被光頭狠狠抓住,甩到了一旁,然後一把刀架在藍媚脖子上。

藍媚臉色發白,這種被人挾持的滋味,還真的不好受。

光頭笑的很燦爛,露出兩顆閃閃發光的金牙,對我說:“小子你給我住手,不然你女人怕是要被我划上幾刀。”

眼見藍媚被挾持,我也只能停手。

身後一個漢子大罵:“媽勒隔壁,敢傷我這麼多兄弟,找死!”

說著一刀就向我砍來,我本能的一躲,卻沒完全躲開,長刀砍在我背上,立即就出現一條長長的血痕,痛得我腦袋一暈,差點昏過去。

光頭大笑一聲,覺得非常解氣,他對砍我的那人說:“小四,火氣別那麼大,砍死就可惜了,我們還有好戲沒上演呢,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別冷落了人家。”

藍媚知道光頭什麼意思,不由感到凄苦,大喊說:“快放開我。”

光頭自然不會放開藍媚,而另一邊,小四和其他三人一起對我拳打腳踢,見我爬不起來了,才堪堪停手,而這時光頭就又開口了:“小子,如果你不想你女人受傷的話,就給我趴在那裡別動。”

接着,光頭用刀劃開藍媚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那些人看見之後,只感覺體內有一團火焰在燃燒,於是紛紛露出陰盪的笑。

藍媚拚命掙扎,死死捂住衣服,光頭就用刀繼續划著,並對那四人說:“嘿嘿,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們砍死他么,那樣很沒意思,之前不是說,要當著他的面玩兒他的女人么,這樣才刺激嘛,嘿嘿嘿,你們快點排好隊,等我完事兒,你們一個接一個來。”

藍媚氣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光頭太不是人,竟然敢如此欺辱她,藍媚不由看向我,見我渾身是傷,還流着血,不由有些愧疚,要不我怕光頭傷了她,也不會這麼慘。

我看着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的藍媚,眼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光頭見我徹底生氣了,頓時朗聲一笑,用刀死死抵在藍媚脖子上,印出淺淺的痕迹,說:“小子,給我跪下!”

我眼見沒轍,不忍她傷害藍媚,就要向他跪下,而藍媚也露出凄楚的神色,不忍再看,光頭卻神采飛揚,像中了五百萬大獎一樣,另外四人也開心起來,看我被折磨,他們覺得是一種快樂。

“就是現在!”

正要跪的時候,我心裡默念一聲。

此時正是光頭放鬆警惕的時候,我飛速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小石子,用盡全身力氣向他飛擲而去,石子劃破空氣,就像一道閃電般迅捷!

自從上次用小石子打了黑衣人的頭,我就嘗到甜頭,一直在練習這一招,口袋裡時時刻刻都放着小石子,以備不時之需,這是我的殺招,現在終於派上用場。

砰的一聲,小石子打在光頭臉上,立刻飆出一條血線,我飛快起身,趁光頭身體搖搖欲墜之時,給他來了一腳,然後又抓起椅子,向光頭猛的砸去,光頭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那四人終於反應過來,大罵了一聲,舉起長刀就向我砍來。

我一把把站在身旁發獃的藍媚拉進懷裡,帶着她向外面跑去,因為我看見有人來了,是方霍,他背後還跟着三個人,似乎是保鏢,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

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對方霍說,你個挨千刀的,怎麼現在才來,我特么差點讓人砍死了,還有你的藍姐姐也受到欺辱,要不是我機智,後果難以想象。

方霍就不好意思的說,路上被人拖住了,不然早到了。

我見他輕鬆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沒對我說實話,說不定在哪個角落看戲呢,不然哪會這麼及時出現。

方霍說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了,叫我先去包紮下,背後還流血呢,藍媚在驚嚇過後,也忙問我要不要緊,我說沒事,我身體結實着呢。

其實哪會真的沒事兒,你被人砍幾刀試試,特別是最後小四那下,真夠狠的,要不是避開了一些,那一刀絕對能把我砍成重傷,不過讓我奇怪的是,我感覺傷口不痛了,也不繼續流血了,想來應該是重力藥劑的作用。

此刻藍媚還依偎在我懷裡,她本來想推開我的,但想到我是為她才受的傷,更重要的是,她的職業套裙被光頭劃破,大片肌膚都露了出來,靠着我至少還能遮擋下,不至於顯得太過尷尬。

到了藥店,我趁醫生拿葯的時候,把外衣脫下來給藍媚披上,雖然衣服上沾了些血,總比露光了讓人看強。

藍媚也沒有拒絕,笑笑說,我有時候還是挺好的,我就和她開玩笑說,這次因為她流了好幾斤血,以後一定要吃她親手做的菜才能補回來,藍媚說她不會做菜,我說我教她,她說可以呀,搞個黑暗料理,讓我天天吃壞肚子,我一聽差點就哭了,不帶這麼整人的。

那醫生拿着紗布和消毒水過來,很奇怪的問我,照理這種傷應該去大醫院的,怎麼來藥店包紮,但是他一看我的傷口,就更加吃驚,問我是不是才傷到的,怎麼恢復得這麼快,我當然不能說出事實情,不然太讓人難以相信了,只隨便應付了下,就叫醫生趕緊給我包紮好。

等回去的時候,那四個人已經被干趴了,讓我意外的是,出手的不是保鏢,而是方霍那小子。

我走過去拍拍方霍肩膀,說兄弟啊,你隱藏的夠深啊,我以前都沒發現原來你是個高手。

方霍扔下手中的刀,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也就四個蝦兵蟹將,三腳貓的功夫,能厲害到哪裡去,而且他們還被我打傷了,實力都發揮不出來,他自然幾下就給干翻了,倒是我更厲害,被十個人拿刀圍攻,還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裡,而且還救了藍媚,讓他想佩服都不行。

我學着方霍的樣子說,除了你干趴的四人,其它六人一樣中看不中用,氣場倒是強大,真動起手來,連三歲小孩子都不如。

方霍搖搖頭,說我太小看他們了,那個光頭是青龍會某個堂的副堂主,剩下九人則是堂中最厲害的高手,實力沒的說,不然人家副堂主和黃金打手的稱號是怎麼來的。

我知道瞞不下去,就說以前練過很長時間的散打,比一般人都厲害,方霍顯然不信,說我的實力強的可怕,他和我大學舍友三年,對我的情況了如指掌,既然我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但以後最好低調些,別讓某些人打起了注意。

我聽出方霍話里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

方霍又問藍媚,剛才有沒有被嚇到,藍媚說還好,就是某個死弟弟太不是東西,把她這個做姐姐的隨便扔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簡直忘了當初的情誼。

方霍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說以後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