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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鎖君心最新章節!

此話一出讓那些人為之震驚。

沖喜?

蕭長歌掃向蕭長樂,這才是她的目的么?

“貧道掐指一算溫家溫大少爺是個不錯的人,若是大小姐能嫁得他,大小姐身上的煞氣定能清楚,還能旺夫益子。”

道士手指掐着故作思考道,而這種鬼扯的話卻讓老太太相信了。

溫家大少爺溫勻!

蕭長歌腦海之中立即閃過溫勻的模樣,此人她之前見過一次面,可這人何止是個藥罐子還是個好色之人,這正室雖沒,可這府內的妾卻是成群,若是再過幾年估計還得趕上後宮中的妃子了。

溫勻此人不僅好色,揮霍成性,還是個徹徹底底的痞子,而這雖是她所知道的溫勻,可老太太卻不知道。

那些女子都是偷偷被買入溫家的,這外邊的人根本不知他真正的模樣,而溫家樂施好善,每年捐贈乞丐的錢許多,在城內可有溫大善人的稱呼,所以溫勻此人不管做什麼過分的事都有他爹幫他掩蓋,用大善人這個身份去掩蓋他兒子所做的每一件壞事。

若真讓她嫁給那樣的人,那蕭家這臉可要丟到溝里去了。

蕭長樂指使這道士這麼說,只怕是她知道溫勻的真實面目,故意將她往火坑裡推呢!

“溫家大少爺?”老太太念着名字,卻不認識此人。

“娘,這溫家乃朝中的重臣,與我們家老爺交好,溫家大公子叫溫勻。”

連氏見老太太不認識,連忙提醒道。

老太太這才想起是誰,那人她早些年見過,還是個挺不錯的小夥子,溫文爾雅還有禮貌,這便是老太太當年對溫勻的第一眼影響,這多年不見,也不知這小夥子如何了。

“祖奶奶,僅憑道長几句話你便相信長歌身上煞氣太重克蕭府了?”蕭長歌不禁冷笑,這種騙人的把戲在外面騙騙還好,卻在她面前說這些,想憑這幾句話讓她嫁給一個玩物喪志的敗家公子哥兒么?痴心妄想。

“大小姐,你這話可是在懷疑貧道?”

道士聽得蕭長歌這話不禁反問,冷哼了一聲很不客氣。

“說長歌克人,敢問道長長歌克了誰了?還是說這蕭府內有人因長歌而出事了?”清冽的眸落在道士身上,映着他那張賊眉鼠眼的臉,連說話都冷了幾分。

老太太對這道士是恭敬可卻不代表她,她的人生可由她自己掌握,何須輪到別人來說三道四的呢!

“這……。”道士看向蕭長樂,隨後將視線落在蕭長歌身上。

“連道長都說不出來,那是如何判定長歌身上煞氣重呢?”蕭長歌又道。

“貧道修仙術多年,能預生死,這點小事豈會看不出呢,大小姐你這頭頂發黑乃不祥之兆,而連頭頂都冒着黑煙,貧道好心相勸,若是大小姐不信,那找其他人去吧。”

道士說完開始收拾東西,連那些朱紅都要了,還有米之類的,這日子怕是過的比蕭長歌還窘迫吧,否則怎會要這些東西呢。

老太太見道士收拾東西要離開連忙攔住了,蕭長歌是不信,老太太卻深信不疑。

“長歌只是實話實說,道長這幾乎話便想開溜,莫非是怕了?”蕭長歌笑了笑諷刺道。

“笑話,貧道怎會怕!”聽見蕭長歌說的那話,道士停止手上的動作看着蕭長歌嗤笑一聲。

“若是不怕那道長何須那麼快走呢?既然道長你神通廣大,能預生死,長歌還有一事想請教一下道長。”蕭長歌冷笑,看了那麼久她才想起眼前這人是誰。

原來,又是一個老熟人。

這張嘴油嘴滑舌,也不知害死了多少人。

“哦,請講。”道士見蕭長歌也有事想問他,臉上立即得意起來了,手摸着鬍子等着長歌發話。

“既然道士修的是仙術,又看得到長歌頭頂黑煙乃不祥之兆,能預生死,那道長知道西城邊那叫小啞巴的女子是被誰害死的?又或者兩年前一名婦女落水死亡之事又是誰幹的呢?”

蕭長歌緩緩道,可說出的卻是讓道士驚訝的事。

他雙眼看着蕭長歌,只見蕭長歌嘴角掛着笑容,詭異莫測。

道士的臉色變了變,有些驚慌還有些震驚。

“若是道士不知,不如由長歌來說一說?”蕭長歌見道士不出聲又道。

道士這會兒才徹底怕了,這些事她怎知道!

“西城邊那叫小啞巴的女子是被人輕薄含恨至死的,至於兩年前婦女落水是因為……”蕭長歌還未說完,道士倒先搶先一步開口了。

“老夫人,貧道的話已放在這裡,這信不信由你了,貧道先走了。”道士的臉色不太好看,這些陳年舊事,為何蕭長歌還找的出來!當時可沒人在場的!

蕭長歌這說的出口那必定是知道些什麼,該死的!

此女,當真不容小看。

“道長請留步。”老太太在身後喊着,可道長跑的卻跟兔子一樣快,連這銀子都不要了。

這才一眨眼,哪裡還有道長的人兒呢?

“祖奶奶這道士連這都回答不出,還說修仙術,依照長歌看來怕是個江湖騙子了,你看他神色慌張,若是真道士,豈會這麼怕呢?”蕭長歌見老太太還想去追那道士,她冷聲道。

老太太冷眼瞥向蕭長歌,不管道士說的是真是假,老太太都將蕭長歌看成克蕭府之人了。

“你這話是何意?是想說我老眼昏花看走了眼了?”老太太冷聲問,連語氣都變了。

對那道士如此客氣,可面向蕭長歌時卻很是不屑。

“長歌可沒這意思,還望祖奶奶不要誤會,長歌只是怕祖奶奶被騙,被這些江湖騙子迷惑。”蕭長歌低頭一副委屈的模樣,老太太見蕭長歌這樣不禁冷哼一聲。

而周圍的人都靜靜地看着,這種時候只要看着便可,千萬不能說什麼,否則怕會惹得老太太不高興了。

蕭長樂也靜靜看着,她還真沒想到蕭長歌敢當著老太太的面說這些。

“這嘴上說沒,心裡可就不一定了,李嬤嬤把這裡收一收吧,樂兒陪祖奶奶回去。”老太太陰陽怪氣道,手指揉了揉自己額頭,一手搭在了蕭長樂的手上,蕭長樂走時還轉頭看了蕭長歌一眼,輕輕一笑。

而她這話含沙射影地不就是說蕭長歌嗎?蕭長歌也不介意,反正她臉皮厚不怕說。

“恭送祖奶奶。”蕭長歌微微欠身道,而見蕭長歌這樣做,那些人也都跟着欠身喊着。

直到老太太的身影在她們眼中消失時才起身。

周圍的人慢慢散去,連連氏都跟在了老太太身後離開了。

“小姐,這惹了老夫人生氣可該怎麼辦?”紅袖拉了拉蕭長歌的手擔心地問。

那個叫溫勻在外的名聲雖不錯,可紅袖如今卻覺得對方配不起她家小姐。

“那就等氣消了我再去請安了。”蕭長歌無所謂道,反正她去不去都老太太都不會見她的,所以她也不着急。

只是這下不僅將嚴氏得罪了,連老太太也跟着得罪了。

這往後的路,還真四面楚歌啊。

“小姐,你方才說的那些莫非是那道士做的?”朱兒蹙眉想了許久,最後開口問道。

蕭長歌沒應,反而轉移了話題。

“走吧,回院子去。”

蕭長歌已這樣說,朱兒心中明了。

“是。”

兩人緩緩跟在蕭長歌身後往西邊小院去了,那些人都住在了那些大的好的院子,唯獨蕭長歌這破小院在蕭府內最偏的地方。

朱兒看着蕭長歌的背影怔了怔,若是蕭長歌想完全可以跟老爺開口搬到大院子去,跟其他幾位小姐平起平坐的,可她卻沒那樣做,她實在是看不透啊。

福祿院內,老太太這剛回屋裡頭便冷下了臉。

“蕭長歌還真是膽大了。”老太太連口氣都變了變,很是不屑。

蕭長樂卻剝着葡萄皮兒,將葡萄遞給了老太太。

“祖奶奶你別生氣,長歌姐姐不是那樣的人。”蕭長樂蹙眉,那雙水靈靈的眼似乎會說話般,一看到蕭長樂,老太太這心裡的氣也是消了幾分。

老太太接過蕭長樂剝好的葡萄,含入嘴中。

“這葡萄可真甜,待會兒讓李嬤嬤給各院送點過去。”

蕭長樂掩面一笑,聲音輕盈霎是好聽:“祖奶奶你這氣來得快去的也快。”

“這還不是有你這丫頭在身邊,要是蕭長歌能像你一半好,祖奶奶豈會擔心呢?這蕭長歌就隨了她娘了。”

說到那個賤人,老太太臉色沒好到哪裡去。

蕭長樂聽老太太這樣說,眼中划過一抹欣喜,旋即掩蓋。

這抬起頭來,又一副擔心的模樣,柳眉緊蹙看似很擔憂。

“雖不知這道士是真有本事還是假,可有一件事興許是說對了,長歌姐姐年紀也不小了,那溫家公子樂兒認識,人還算不錯,祖奶奶不如做個媒婆,將她們兩……”蕭長樂雙手豎起食指,將食指合在一起,老太太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想讓她給蕭長歌做媒呢!

西邊小院內,蕭長歌手揉了揉頭。

最近她發現自己很健忘,老是忘了以前的事情,連那道士也是看了許久才想起那是誰。

雖那個人前世也是落得殺頭罪名,可在殺頭之前也是混得風生水起的,甚至連楚言都特別寵信他。

只是因後來他跟楚言後宮的一個嬪妃勾搭一起了,恰好被楚言撞見。

再者那段時間內被查出之前所做的種種事,罪惡滔天,十惡不赦,又因那些民女跑到皇帝跟前來,恰巧當時那道士給楚言戴了綠帽,才被砍頭了。

自古一個皇帝最看重的便是面子,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勾搭一起,是誰看了都會生氣。

可若不是因為那民女當著諸人的面告狀,再加上跟嬪妃勾搭一起不止他一人看見,若是不處置也很難服眾,若非這種契機撞在一起,楚言肯定不會要了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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