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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鎖君心最新章節!

藥鋪內,蕭長歌驚訝掌柜所說的,那雙清冽的眸緊緊地盯着放在桌上的瓶子,當初若她若不知這葯是如何用的,那麼今日璃兒便是她的下場了。

“掌柜的,你確定這瓶葯內參合了其他東西?”

蕭長歌不確定地再問了一次,掌柜卻被蕭長歌這話問的有些不耐煩了。

從方才進來後不買葯,揪着他問東問西地,她閑得發慌可他還要做生意呢!

現在告訴她了,她又一直抓着問卻不確定,他今日怎就這麼倒霉遇見這樣的人了。

“姑娘,我都說了確定,只是還不知這味葯是什麼,這玩意看着不像是楚國內的東西啊,這瓶子跟這花紋看起來倒像是其他地方來的。”

掌柜解釋,忽然將視線落在了那瓶子上,方才被問得煩了沒注意看這瓶子,上面雕刻的紋線跟楚國的手工很不一樣,而且用的是菊花的花紋,看起來不是楚國的東西。

掌柜抬頭看了看蕭長歌,心裡提防。

“多謝掌柜相告,這銀子還望掌柜收下。”

蕭長歌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後便轉身離去了,掌柜在見到桌子上那銀燦燦的銀子兩眼發光,才知道眼前這人出手不凡,他還想說些什麼時候,蕭長歌的人影早已消失在藥鋪內了,連人影都看不到。

掌柜擦了擦銀子放在嘴邊咬了下,隨後嘿嘿地笑着收入了口袋中。

蕭長歌握着瓶子,這靈膏內被人動了手腳了。

蕭長樂!

在蕭長歌腦海中閃過了這名字,幸好她當初用的是楚鈺給她的靈膏,若不然……

蕭長歌搖了搖頭,現在不是關注這些的時,這靈膏之中加了些什麼材料連藥鋪掌柜都看不出來,也不知蕭長樂是從哪弄來這玩意的。

想要知道這葯內參合了些什麼,還需讓他人來看看,比如苦落。

只是自從上次一別,那人也不知跑哪去了。

蕭長歌左右看了一眼,隨後往小巷內鑽了進去,既然出來了她自然要去看看她的賭坊了。

再看一看衛現在如何,她拜託唐莫書的事也不知他有沒有放在心上。

正當蕭長歌盤算着時,這腳步已踏進了賭坊的門欄中,可近來後卻有些猶豫了,還以為是自己走錯門了,往後退一步看到這正門上掛着錢來賭坊四個大字她才確定這裡就是她的賭坊。

本只有一張賭桌可現在憑空多出了四張桌子,每台賭桌都有莊家坐鎮,最重要的是這裡人密密麻麻擠成一片,而此刻的蕭長歌還身着女裝,在這群人之中尤為明顯,可現在卻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賭桌上。

而這賭桌卻是沒了衛的身影,這讓蕭長歌覺着奇怪。

她悄悄地往二樓上走去,只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令得她後退了兩步,站在樓梯上望着二樓上的人。

陳儀依舊那身男裝,不過此刻的表現卻不像是個男子應該有的姿態,她摟着衛的手臂不肯放開,雙目瞪着他。

“你要不告訴我那個叫楚白的公子是誰,住哪裡我就不讓你走!”

提起着事兒陳儀是真的生氣了,她信以為真正以為那小騙子會去府上找她,可這等了多少天了卻沒個人影兒,她能不上門來找人嗎?

這些天她天天往賭坊內跑,沒想到第二天來時這裡就變了樣,眼前這冷冰冰的男人也不去樓下當莊家了。

“我不知道。”

衛為自己倒了杯水,任由陳儀抓着他的手臂,陳儀那小胳膊怎比得上他手臂勁兒大呢?

這抓緊用力搖晃,可衛半點動搖都沒。

“不可能,你上次明明你說漏嘴了,你說他不會來了!你肯定認得他!本公子可不想欠別人人情。你最好告訴我他在哪,不然我就天天來你這賭坊逮你!”

陳儀氣憤道,她就不相信她堂堂一個陳家小姐還奈何不了他。

既然他有耐心那她就陪着他慢慢磨,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衛的臉冷了幾分,蕭長歌自己做的孽竟要他來承受,現在他只希望有人能來將這瘋女人給帶走。

她這般拉着他的手臂緊貼着他,難不成就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我不知道,陳公子家大勢大若是想知道那人是誰,只需吩咐一聲便可為何要親自上我這問人尋蹤?”

衛冷聲道,語氣之中有些不耐煩,可陳儀卻假裝看不到。

“我要是找得到哪還會天天往你這黑賭坊跑?那人說自己叫楚白,那楚可是皇家之姓,這皇家之中可沒有叫楚白的,那小騙子在騙我!”

陳儀跳脫道,她也想找到那人,可要是讓家裡的人幫忙找,那她爹娘肯定會起疑心然後她來賭坊的事也會被發現……

一想到這,她怎敢那樣做!

衛重重地嘆了一聲,見衛這般無奈的表情,蕭長歌都為他擔憂。

不過難得有人能將衛逼迫到這程度,她怎能破壞現在的場面呢?

想着,蕭長歌往後退了幾步,悄咪咪地離開了。

而這二樓上,一個板著臉一個卻一直求着,她現在可連面子都不要了,只求這冷麵男能夠告訴她那小騙子在哪。

“不對,你怎知我家大權大?”

陳儀反應遲鈍,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

她只說自己姓陳可沒說自己是誰,可眼前這人怎知的!

忽然,陳儀拍了拍手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小騙子告訴你的對不對!”

陳儀一臉我明白了的表情道,卻遭到了衛冷眼一瞥,這眼神就好似在說你可別是個傻子一般,而可陳儀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認為自己聰明絕頂。

衛他不明白,是什麼樣的人家教出了這樣的女兒。

賭坊外

蕭長歌瞥了二樓樓梯的方向,那張臉上好似寫着保重二字,隨後往賭坊門外走去了,她見到自己賭坊生意好就行了,至於衛被陳家小姑娘如何纏着,那就不關她事了。

“蕭小姐,我們家少爺有請。”

當蕭長歌從賭坊內走出時,便有兩人擋在了她跟前,看他們兩人的穿着應是某戶人家的家丁了。

知她是蕭家小姐,而且家裡還請得起家丁的只有一戶!

“勞煩兩位帶路。”

蕭長歌沒問其他,反而讓兩人帶路了。

兩位家丁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本以為會費一番周折才能勸動蕭長歌,沒想到蕭長歌這麼輕易答應了。

這令得兩人不知所措,聽得蕭長歌說這話站在原地愣了愣,久久不曾動一下。

“兩位?”

見兩人還沒些動靜蕭長歌又喊了一聲,兩人才點了點頭,將蕭長歌當成上賓般對待,讓開了條路讓蕭長歌先走。

這種以禮相待的定然不是想找她麻煩的。

兩人客氣地為蕭長歌帶路,本是可以直接到客棧的,可兩人卻帶着蕭長歌兜了一圈走了小路再往客棧的方向去了。

蕭長歌能理解,畢竟她現在是女裝,這臉上的傷痕若是放在人群之中算是顯眼的,加上之前的事情,有些人多多少少能認出她來,這樣七拐八拐走遠路是最好的選擇。

客棧內

那兩名家丁進去時候還左右看了一眼,生怕被人跟蹤了,發現一切正常後才做了個請的手勢讓蕭長歌進去。

蕭長歌推開門,只見裡面坐着個着藍衣的少年,他正一人獨飲,等着蕭長歌來。

“唐少爺還真是關心我賭坊的生意,竟時刻派人監守着。”

蕭長歌一進門冷不丁防道,唐莫書一聽蕭長歌的聲音連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兩眼閃爍光芒。

“哎嘿咱們的蕭大小姐可算來了,不過今日怎沒着男裝?”

唐莫書上下看了眼蕭長歌好奇地問,見習慣了蕭長歌男裝的模樣如今見她穿着女裝,難免有些不適應。

他的視線好不遮掩地落在蕭長歌身上,看的她覺着毛骨悚然。

“這般看着一個女子,唐兄可容易被認為是色狼啊。”

蕭長歌為自己倒了杯茶,臉不紅心不跳道,若是其他女子被這麼一看肯定是害羞不已,可蕭長歌就這樣產開心扉地讓對方看個夠。

蕭長歌這話一出,令得唐莫書差點兒被茶水給嗆住。

“咳咳?啥?你說什麼?女子?”

唐莫書噗地一聲哈哈大笑,連手都拍着桌子略微激動。

“在我眼裡你蕭大小姐可不是什麼女子,若是將你當成一個柔弱女子,那到時候吃虧的可是我。”

唐莫書實話實說道,蕭長歌愣了愣,這話與昨夜楚鈺說的差不多。

難道她是沒有女人味?

“你方才去賭坊看了,怎麼樣我做的好不好。”

唐莫書邀功般問,神采飛揚,意氣風發,好似正等着蕭長歌誇獎一般。

“不錯,沒想到唐少爺你這般迅速,我還以為要過些時日才能弄好呢,沒想到這麼快。”

蕭長歌點頭讚賞道,這席話在唐莫書聽起來可比他家老頭的誇獎還令得他高興。

“我唐莫書辦事怎會拖拖拉拉地紀,你蕭大小姐滿意就好,若不滿意呀咱們再換,不過我看你找的那個莊家手可就不太好了,陳家小姐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天天去賭坊,還點名一定要跟那面癱男比,逢賭必輸,可還天天來。”

唐莫書哎了一聲道,他現在可算知道有錢任性這話說從何而來了。

這陳大小姐就是個金庫子,天天給蕭長歌的賭坊送錢來了。

這賭坊叫錢來賭坊,還真一點都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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