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京城內,若非蕭府前段時間生的事影響太大,如今他們該討論永碩回宮的事才對,也不知是誰散了消息,說蕭府請來的大師是高人且直言蕭長歌身上有煞氣,正是這股煞氣倒騰得蕭府動蕩不安。

那些原本就將責任推卸到蕭長歌身上的人更大肆宣揚起來,誇大其詞,是與不是都扣在蕭長歌頭上去。

反正現在蕭長歌人已下落不明,說了她又不知。

“對,聽聞四王妃出生時身便帶着煞氣,連她母親都是被她剋死的。”

說書人板子一拍,臉上驚恐,故弄玄虛。

底下的茶客也被他帶動,瞬間連氣氛都變得沉重。

眾人連呼吸都不敢過重,都看着說書人。

板子又一拍,說書人又接著說道。

“說到已故的蕭夫人呀,又讓老朽想到另一件事,這已故的蕭夫人生前可是個朝商,一個女子到處奔波,整天跟男人接觸混做一團……”

一提起這種事,不管是男人女人都來了興趣。

八卦之心人人有之,特別是關於官宦人家的事,平日里可沒這機會聽呢。

特別是在提到朝商時,那些聽客眼中都露出一副輕蔑的模樣。

“咦,這蕭家不是嚴夫人嗎?怎還有已故的夫人呢?”

不知的客人問,說書人輕笑一聲有些輕嘲。

“這位掌柜您可不知,蕭家有兩位夫人,一位姓嚴,一位姓洛,本嚴夫人居第二,後來因為洛夫人被現跟其他男人…偷情。”

說書人手抵在嘴邊,小聲道。

眾人豎著耳朵,認真聽着。

底下,一男子放下手上的茶杯,輕嘆一聲。

這一聲輕嘆讓周圍的女子都將注意力放他身上了。

皮膚略黑卻顯得雄壯健康,面容俊朗,身姿挺拔顯精神,劍眉微挑顯帥氣,這樣的男人走到哪都會引起注視。

所謂的七尺男兒,形容的該是這樣的人了。

他腰間別著長鞭,身旁兩人護着,板著臉似寫着生人勿進一樣。

“這蕭家倒是有趣。”

薄唇輕張開,男人輕笑一聲。

卻與那些人不同,不是在嘲笑洛姝是朝商也不是笑蕭長歌是個煞星,而是欣賞。

一個女子能扛起一份產業甚至做到朝商這地步,後又為蕭永德而放棄一切,這樣的女子不該敬佩么?

若在他們國,朝商該敬佩才對。

“爺,娘娘那邊已久等了。”

身旁的侍衛低頭輕聲稟告道。

男人一副悠然,不急不躁。

“這書還沒說完呢,怎可輕易離場?你派人去回復一聲,就說過些日子再去見她。”

男人揮揮手顯得有些不耐煩。

“可是……”

侍衛為難,卻不知該說什麼。

“別可是,她若責怪你便說是我的說的。”

侍衛見跟前的男人心意已決也沒多說什麼,只老實地應了一聲:“是。”

“等下,姓劉那小子可來楚國了?怎半點消息都沒?本少爺還想去會一會他呢。”

男人一臉不屑道。

“手下的人說劉殿下在牡丹縣,聽說剛好碰見一年一度的牡丹宴,特意從京城又跑出去了,預計是比我們早到一兩天。”

侍衛轉了轉眼老實道,男人嘖了聲。

各國的皇親國戚都奔着永碩來,巴不得快些見到永碩,沒想姓劉那小子還有心情去什麼牡丹宴。

還真是小孩子秉性,只知道玩樂顧不了大局。

就姓劉那小子的德行,他父皇竟拿他跟他比,這不是故意踩他嗎?

“退下吧,別讓娘娘等久了,她那姑奶奶脾氣要真生氣起來連我父皇都搞不定,你就讓她安心養胎,說本少爺玩夠了自會去見她。”

燕無患揮揮手,侍衛緩緩退下。

又回了神聽着人說書,卻現已說完洛姝經商的事了。

這後面說來說去也就是蕭長歌以前那些舊事,不管真假,只要從嘴裡說出來有人信那便是真的,這些人很明顯是信了說書人說的話。

說書,三分真七分假。

連他這從燕國來的人都知這裡頭許多是假消息,可這些人卻聽得津津有味地。

“不聽了不聽了,走。”

燕無患將手上的花生丟在盤內,起身。

走路有幾分囂張,走時還有幾雙眼睛目送着燕無患離開。

因為他與楚國的男子不同,健壯有力,身強體魄讓人一眼就注意到他。

只是說書人還在說,底下聽的人也不少。

王爺府

徐福是盡心儘力想讓楚鈺開心,只是他臉色陰沉得可怕。

以前他是看不慣白靈兒在楚鈺身邊轉悠,現在他倒希望白靈兒多去轉悠一下,最好是讓楚鈺對蕭長歌死心。

“王爺,您早上也沒吃,這下午再沒吃的話可要餓壞了。”

徐福望着滿桌子的菜肴,菜肴已冷,可筷子卻沒動過。

“本王不餓。”

楚鈺揮手示意他將菜肴撤下。

“永碩還有幾日回來?”

楚鈺擰眉,抬頭問。

只是那雙布滿血絲通紅的眼看起來讓人心疼。

哪怕是楚皇帝下命讓楚鈺撤掉人手不找人,楚鈺也不曾好好睡過一覺,不曾合過眼。

“王爺您忘了公主回來那日是您的生辰。”

徐福見楚鈺開口,高興得不得了。

楚鈺挑眉,生辰二字讓他心裡一顫。

永碩專門挑他生辰這天回來,也不知心裡想些什麼。

別看永碩天真,是皇后所生又是楚言的妹妹,能天真到哪去呢?

這心裡不知多毒辣。

只是那些人只看表面,怎見得到人心?

“那可別忘了給永碩準備禮物了。”

楚鈺眯眼,莞爾。

他是個小心眼的人,對他好的人對他壞的人他可從來沒忘記。

“是,禮物老奴已經準備好了,就是不知永碩公主可喜歡。”

徐福是個細心的人,在一個月前就準備好送給永碩的禮物了。

永碩回來是萬眾期待的事,他們怎能少得了禮物呢?

“還有一事老奴不知當不當說。”

徐福躊躇,有些猶豫。

楚鈺雙眸冷了幾分,一臉疲倦卻睡不着。

一閉眼便是蕭長歌的身影,他可從不知有人能在他心裡駐紮到這地步。

他更後悔讓蕭長歌一人單獨出門,還有紅袖的事。

若蕭長歌回來知道了,他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了。

“你何時變得這麼扭捏了?”

“宴會時王爺可準備帶白夫人去?”

提到白靈兒,楚鈺神色一僵。

不是徐福提醒他倒真忘了白靈兒的存在。

“帶。”

楚鈺不知想到什麼,竟半點猶豫都沒。

徐福詫異地看了楚鈺一眼,他還以為楚鈺會猶豫,沒想答應得這麼快。

這態度又讓他看不懂,不知楚鈺心裡想什麼。

不過楚鈺肯帶白靈兒去,也就證明蕭長歌在楚鈺心裡沒多重要,時間能讓他把蕭長歌忘掉。

還有一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蕭長歌若不是妖女還好,若是妖女還帶有煞氣在身那麼待在他家主子身邊必定會害了他。

如此,倒不如讓白靈兒這青樓女子待在楚鈺身邊。

白靈兒不過是想要榮華富貴,既如此只要讓她得到一切的話又怎會害了他家主子呢?

徐福摸了摸鬍子,點頭、

“是,那老奴馬上讓人給白夫人準備幾套衣裳,到時也不會丟了王爺的臉、”

“之前你還一口一個南院那位,如今怎成白夫人了?”

楚鈺挑眉,語氣讓人掂量不出是生氣了還是什麼。

“老徐,本王知你是為我好,只是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這牆頭草左右搖擺你不累嗎?”

楚鈺沒給徐福半點面子,之前還站在蕭長歌馬鞭,而如今卻站在白靈兒這邊。

徐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被拆穿了臉色有些紅。

“為了王爺,老奴不累。”

“老奴也是沒法,沒法啊。”

徐福無奈道,他也不想這樣但無奈啊。

“退下吧。”

楚鈺揮揮手,一切都讓徐福去置辦。

“你何時變得這麼扭捏了?”

“宴會時王爺可準備帶白夫人去?”

提到白靈兒,楚鈺神色一僵。

不是徐福提醒他倒真忘了白靈兒的存在。

“帶。”

楚鈺不知想到什麼,竟半點猶豫都沒。

徐福詫異地看了楚鈺一眼,他還以為楚鈺會猶豫,沒想答應得這麼快。

這態度又讓他看不懂,不知楚鈺心裡想什麼。

不過楚鈺肯帶白靈兒去,也就證明蕭長歌在楚鈺心裡沒多重要,時間能讓他把蕭長歌忘掉。

還有一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蕭長歌若不是妖女還好,若是妖女還帶有煞氣在身那麼待在他家主子身邊必定會害了他。

如此,倒不如讓白靈兒這青樓女子待在楚鈺身邊。

白靈兒不過是想要榮華富貴,既如此只要讓她得到一切的話又怎會害了他家主子呢?

徐福摸了摸鬍子,點頭、

“是,那老奴馬上讓人給白夫人準備幾套衣裳,到時也不會丟了王爺的臉、”

“之前你還一口一個南院那位,如今怎成白夫人了?”

楚鈺挑眉,語氣讓人掂量不出是生氣了還是什麼。

“老徐,本王知你是為我好,只是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這牆頭草左右搖擺你不累嗎?”

楚鈺沒給徐福半點面子,之前還站在蕭長歌馬鞭,而如今卻站在白靈兒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