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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將軍你好大膽子,竟敢讓人攔着本皇子去路。

楚墨冷眼看着蕭永德,對他失望至極。

三弟,你可別胡鬧,這是四弟妹自己要求的。

楚言轉身看着楚墨道,楚墨冷笑:不可能,誰會想不開尋死,若不是你們逼的長歌怎會答應?

楚墨不相信道,而在火堆內的人已被烤得連嘴唇都乾裂,裙角都被燒焦,連味道都散出來。

是人都想活着,誰會想不開想死呢?

若不是這些人逼着蕭長歌絕不會上這檯子。

弟妹二字已讓楚墨慶清醒了些,都這麼久了他從來都沒將蕭長歌當成弟妹看。

眾人不語,楚墨掃向楚鈺。

不管如何如今在火堆上的可是他的女人,平日里他會當著眾人面說這是他的王妃,可如今怎能冷漠看着?

就這樣還好意思說愛蕭長歌,他根本就是想利用她。

楚鈺默不作聲,雙目直勾勾地看着火堆內的蕭長歌,手握緊。

忽而,原本晴空萬里的天轉陰,雨滴答滴答落下,毛毛細雨。

下雨了,下雨了。

有人伸手,雨水滴落到他們手上。

原本起來的火也逐漸小了幾分,似老天爺聽得懂人話般,雨驟然變大。

原本被烤得熱的人只覺得身上涼快不少,更覺着舒服。

楚鈺眯眼,莞爾。

劉道士手上的動作卻停止了,桃木劍上的劍符被打濕。

整個人都懵了,火茲拉茲拉被澆滅,站在火堆內的人雙眼一番暈倒了。

楚墨推開攔在跟前的家丁,只見到楚鈺先比他快上一步將暈倒的蕭長歌摟入懷中,小心翼翼地。

鳳眸冷,蕭長歌的身體也冰冷到極點。

雨還下着,唰唰地似在沖刷着什麼一般。

火澆滅,碳上的煙正冒着。

楚鈺雙眸看向劉道士,薄唇輕張開:劉道士,如今你有什麼好說的?

冷,比任何人都冷。

方才還是萬里晴空,突然大雨密布,這可可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這便是最好的證明。

證明蕭長歌不是妖女,連老天都在幫她證明。

這這肯定是妖女做法。

劉道士慌了,趕忙辯解。

這,這怎會有這麼奇怪的事?竟下雨了?

楚言眼中划過一道失望,更是憤怒。

而這一切都落在嚴若琳身上,從一開始嚴若琳的視線就沒從楚言挪開過,哪怕是楚墨來她都不曾挪開過。

嚴若琳了解楚言,這事一定跟他有關。

不過看楚言這麼痛恨蕭長歌她也放心了,只要不是喜歡她什麼都能接受。

妖女做法?呵,大膽劉能,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竟敢辱罵皇上!

楚鈺重重呵斥,辱罵皇上一罪更讓劉倒是懵逼。

楚鈺緊摟着蕭長歌,臉上是雨水,連衣服都濕了。

昨日下了水今日又是火烤又是淋雨,這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她是強卻也是個女子。

王爺,草民何時辱罵皇上了,王爺莫要血口噴人。

劉道士雖有些慌卻要為自己辯解一番,這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辱罵楚皇帝,那可是株連九族的罪。

血口噴人?皇上乃真龍天子,這天下的一切可都是皇上的,真龍天子高高在上,呼風喚雨之事可是天子才能做的,你說今日這雨是本王的妃施的妖法,這不是在說當今皇上是妖,這不是辱罵是何?

楚鈺冷聲道,一字一字落入眾人耳中。

劉道士一聽,臉色煞白。

砰地一聲跪在地上,嚇得臉上虛汗。

既他們都相信鬼神,如今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下雨,以後誰喊說蕭長歌是妖女?

以後若有人再說本王的妃是妖女,當斬!

至於這妖言惑眾,蠱惑人心的神棍也當斬!

楚鈺冷聲道,那雙鳳眸中帶着殺意。

怎能憑藉一場雨便說她不是妖女,若不是之前那些人是誰害的!

蕭永訣不服道,憤怒萬分。

永訣!

蕭永德大聲吼,聲音響亮。

對蕭永訣這般更是失望至極。

本該護短護蕭家可他偏偏聯合外人讓蕭家難看,而如今連嚴氏都這般無理取鬧。

爹!你為何處處護着她!

蕭永訣紅了眼,明明他是蕭家男丁,連老太太都將他捧在手心裡可蕭永德心裡卻只有蕭長歌。

我護的不是你妹妹是蕭家!

蕭永德伸手,一巴掌重重落在蕭永訣臉上,差點被蕭永訣這忤逆的模樣給氣到犯病。

他沒想不是外人將他氣倒,而是自己兒子將他氣的半死不活地。

楚鈺一早就說過蕭永訣用不了,因為他太年輕氣盛,自以為是了。

不過是被人當傀儡般使,竟這般強出頭。

蕭永訣在這幫忙出頭,背地裡的人卻半點損失都沒,不管怎麼想都是背地裡的人得益。

蕭大少爺你口口聲聲相信眼前這人是高人,你可知他就是個殺人犯?

一個殺人犯都能當高人,說來諷刺。

楚鈺冷眸看着劉道士,劉道士犀利一顫卻還裝作無辜。

王爺,雖老夫看混可你怎能這般污衊?

劉能抬頭,一臉驚恐。

污衊?將人帶上來。

楚鈺冷笑,朝人群中喊了聲。

一人從領着一老婦女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那人看起來六十多有餘,慢步闌珊。

老婦女一見劉能,舉起拐杖朝他身上砸去。

你這個不孝子,你又去做了什麼事傷天害理的事,竟還得罪官老爺。

老婦女激動道,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了。

對劉能是又打又罵,口吐沫子。

恨不得將他打死。

你怎麼又做這種缺德事呢,你真是讓我們劉家蒙羞啊。

老婦人邊說邊哭,埋怨着劉能不好。

你這是要遭天譴,遲早要被老天收拾,你害死一個還不夠竟還在禍害別人!我怎就生出這個孽子呢!

老婦人怨恨道,可惜她沒能耐。

現他殺人時候第一時間將他送去報館沒想這臭小子半路跑了,這一跑就是好些年沒回來斷了聯繫。

你你這老不死的什麼玩意,誰是你兒子。

劉能用手擋着臉,最後氣急了,握着拐杖,一用力將她推倒。

語氣沖卻有些亂了。

老婦人被一推,往後跌了幾步,幸好背後有人接住才不至於摔倒。

你這天殺的竟還敢推你娘,你這不孝子不孝子,早讓人將你給辦了就什麼事都沒了,可你偏偏命大還活着,要不是你,我們劉家能落魄到這地步嗎?

老婦人起身,哭着數落着。

劉氏,你可認識眼前這人。

冷眸掃向劉氏,楚鈺冷聲問。

今日當著眾人的面他要將這事說清給蕭長歌一個清白。

若不然以後還會有更多這樣的事生,他不希望蕭長歌還要繼續遭受這樣的事。

啟稟大人,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這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不孝子,他身上哪有胎記民婦還記得呢。

他手臂上有塊棕色胎記,不大但顯眼,這要挽起袖子一眼就可看到。

老婦人話音剛落,便有人拉起劉能的手臂,掀開一看,卻是有一塊棕色胎記。

連胎記在哪位置都知得一清二楚,如何說他們互不相識?

眾人唏噓,都沒想會有這轉變。

楚墨紅着眼看着楚鈺緊摟蕭長歌的模樣,他晚了一步。

若不然蕭長歌該在他懷中才是

可他要用什麼身份去抱着蕭長歌?

楚墨停在原地,方才還喊着可如今安靜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嘴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卡着一樣,連上前一步的力氣都蕩然無存。

方才不知楚鈺忍着什麼,可在看到老婦人那一刻他明白了。

他想楚言也該明白。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出劉能的家人,只能說明楚鈺背後的線人很強大,不容小視。

從劉能跟蕭永訣一起鬧蕭府才多久,他竟做到這一步了

楚言震驚,何止震驚,更是詫異。

這麼短的時間內,怎麼可能,連他都不可能!

就算是他都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楚鈺,這些年究竟在背地裡做了什麼。

他連想都不敢想。

背後一陣涼,他也連動彈都不敢。

嚴若琳似看出楚言心裡所想,走到他身邊拉着他的手。

她蹭說過不管生什麼事他都要跟楚言共進退,既楚鈺這般厲害,那她嚴家也不能鬆懈。

只要嚴家不倒,那便永遠支持楚言。

蕭長樂倒是在一旁看着好戲,其他人也都看着反轉。

從方才那一場雨開始他們就相信蕭長歌不是妖女了。

楚鈺,這些年究竟在背地裡做了什麼。

他連想都不敢想。

背後一陣涼,他也連動彈都不敢。

嚴若琳似看出楚言心裡所想,走到他身邊拉着他的手。

她蹭說過不管生什麼事他都要跟楚言共進退,既楚鈺這般厲害,那她嚴家也不能鬆懈。

只要嚴家不倒,那便永遠支持楚言。

蕭長樂倒是在一旁看着好戲,其他人也都看着反轉。

從方才那一場雨開始他們就相信蕭長歌不是妖女了。

楚鈺,這些年究竟在背地裡做了什麼。

他連想都不敢想。

背後一陣涼,他也連動彈都不敢。

嚴若琳似看出楚言心裡所想,走到他身邊拉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