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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配的聲音止不住的發抖:“之寒,我……我……”

餘下的狡辯全被白之寒的可怕語氣給嚇了回去。

“余配,趁我還沒徹底發火之前,趕快滾。”白之寒毫不留情吐出一句話。

余配呆愣在原地,腳下像生了根,邁不開一步。

靜默了幾秒,她抽泣着開口:“之寒,我……我知道錯了,你可不可以原諒我?”

哭聲把她剩下的話盡數淹沒。

白之寒的態度可謂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他從前可不會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此時,她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白之寒。

可是,白之寒的心似乎全在蘇小白的身上。

一想到這,余配就委屈極了,眼淚更是啪嗒往下流淌。

他陪了她那麼多年,做了那麼多年的夢。而這個美夢,卻因為蘇小白的出現,一點點幻滅。

她怎能不恨蘇小白,怎能不怨蘇小白?

白之寒無動於衷:“知道錯了,就自己回余家去好好反省!”

余配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無情,愣了半晌後,她猛然抓住白之寒的手臂。

她不想回去反省,她不想離開他。

“之寒,我不要走……我真的知道錯了……”余配抽抽噠噠地說完這句話。

白之寒的眼裡閃着嗜血的光芒:“你不走是想留在這裡幹嘛?”

難道她還想陷害蘇小白?

她居然敢碰他的女人,真是勇氣可嘉。

事情敗露之後,又露出這種可憐的表情。只可惜,白之寒再也不會被她所蒙蔽了。

余配使勁搖着頭,不停解釋:“沒有,我再也不會陷害她了,之寒,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白之寒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帶,把她往房門的方向推去,一個寒氣逼人的“滾”字緊跟着砸進她的大腦。

余配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擊一樣,瞬間癱坐在地上,不住的搖頭。兩行清淚因為腦袋的左右搖晃在臉上胡亂飛着,她喃喃自語:“我不走,我不走……”

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她口中的話,不願起身離開。

等了半晌,也沒看到她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白之寒走到她的身旁,居高臨下地望着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余配,難道你想我親自帶你走?。”

他微眯着雙眼,自上而下地俯視着余配。

余配歇斯底里地大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昂着頭,睜着哭的紅腫的雙眼望着白之寒,企圖讓他收回剛剛的話。

他讓她走,弦外之音不言而喻。這一走,恐怕就再也不能回到他的身邊了。

蘇小白冷眼旁觀這一切,當看到余配哭泣的模樣時,她動了惻隱之心,想要開口替她求情。

她幾度張口,想好的話都沒有說出去。

還是交給白之寒去處理比較妥當,畢竟事情的起因是因為他。

蘇小白還是存了點私心的,如果白之寒教訓了余配,余配以後就不會再對她做那種卑鄙的事。

上次也是有了白之寒的出面解決,秦雅到現在都沒有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而且,不打女人是白之寒的原則。就算余配做了多麼不可饒恕的錯事,他也不會為了她違背自己的原則。

蘇小白放下心來,繼續看着眼前的一幕。

聽到余配的問話,白之寒不由得冷笑一聲。

他為什麼要那樣對她?

她的心裡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如果她安分守己一點,不要總想着碰他的人,或許他還能像從前那樣的對她好,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

可她偏偏要走最險的棋,妄想得到原本就不屬於她的東西。

他最討厭貪得無厭的女人。

得到一點好處就想方設法索取更多。

余配就是這樣的女人。

他對她的態度是不同於其她人,原本她應該感恩戴德,守着這點零星的好過自己的生活,可她卻妄圖成為他的枕邊人。

不自量力的女人!

白之寒如鷹一般銳利的雙眼逼進余配的瞳孔之中,他的薄唇張張合合:“余配,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

他的忍耐已經快要到了極限。

對於余配,他真是失望至極。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會考慮不讓她太過難堪。

但是,如果她不識相,他也可以採取強硬的手段。

與其和她浪費口舌,還不如和蘇小白享受二人世界。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和蘇小白單獨相處過,以至於他有點懷念那種感覺。

由始至終,他的態度不曾改變過,無論她如何示弱,他的表情都沒有絲毫鬆動。

余配的心漸漸冷了下來。

白之寒決定了的事,不是她可以改變的。

她站起身,高傲的氣勢因為哭泣而減弱不少,讓人不禁心生憐惜,想過去安慰她一下。

反正蘇小白的心裡正被這種該死的憐憫佔據着,就算知道眼前的人不擇手段的傷害過她,她還是不由得可憐她。

余配勉強露出一個笑容,聲音平靜如水:“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顧她。”

她看了蘇小白一眼,那個可憐的眼神望進了蘇小白的心裡,讓她的心跳驟然停了一下。

從她的絕望的眼神中,蘇小白彷彿看見了一行字——你搶了原本屬於我的男人。

余配繞過白之寒,走一步,停一秒,不長的距離被她走了很長的時間。

看她的腳步有點虛浮,似乎不想離開。

房門被緩慢關上,一場鬧劇最終落下帷幕。

余配剛走,護士就緊跟着走進病房。

護士幫蘇小白拔掉了針:“休息一會就可以出院了。”

想到堆積如山的文件,她的眉間就凝了一抹愁雲。

驀地,她想到了威廉。

昨晚威廉沒找到她,應該會很擔心吧。

蘇小白四下張望,沒看到自己的包包。她才想起包和手機都落在套房裡了,而且白之寒沒給她帶過來。

病房了只剩下他們倆個,白之寒毫無顧忌地爬上床,抓過蘇小白的手指把玩。

她的手指,就像是全世界最好的玩具,怎樣都不會厭煩。

準確的說,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不會讓他覺得厭煩,反而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