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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慕容所言,慕氏集團安然無事,襲擊他的人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回到別墅,慕容着手派人去調查他今天遇襲的事。

“廢物!”

白之寒怒吼一句,一腳踹翻面前的茶几,身上散發的陰冷氣息冰封千里,別墅里的傭人都能感到寒意。

助理被他吼得抖了三抖,戰戰兢兢地保證:“我一定會讓他看不見明天早上的太陽。”

白之寒的臉色黑的更加厲害,連一個慕容都擺不平,他還好意思大言不慚?

“把人撤回來!”

白之寒怒吼,走到門邊時,擺在那裡的花瓶立時粉身碎骨。

“啊?”

助理震驚地只說了一個字,之前還讓毫不猶豫地讓他去要慕容的命,怎麼現在就改變主意了。

他家總裁的心思變幻莫測,明顯不是他能夠猜得透的。

白之寒沒給他再說話的幾乎,徑直掛了電話,把手機遠遠地扔到沙發上。

只一瞬的時間,他就改變了主意,慕容,他要親自動手。

“少夫人,你快回去。”

女傭着急的聲音傳來。

白之寒第一時間衝出去,蘇小白一手扶牆,身體微微彎着,luǒlù在外的白皙雙腿隱約有點顫抖。

昨晚,她被他狠狠地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從他的角度望過去,蘇小白的身體單薄的不像話,一陣風吹來,都有可能把她吹走。

他往前走去,她的聲音響起,虛無縹緲。

“我只是想喝點水,你讓開。”

喉嚨里澀的厲害,像被利刃光顧過一樣,每說一個字就會疼上一遍。

白之寒從後面擁住她,薄唇掃過她的耳際,低語着:“想喝水就讓女傭端進去,用不着你親自去端。”

霸道冷冽的氣息從高處籠罩下來,把她壓得喘不過氣。

昨晚她所承受的那些,一幕幕在她的腦海回放。她把微彎的脊背綳得筆直,雙腿打顫的頻率卻逐步加快。

“腿疼?”

白之寒感受得到,心疼地問了句。

他的大手移到她的腿彎,輕而易舉地把她抱起。蘇小白扭過頭,固執的不肯去看他。他淡淡瞥了一眼,把她抱進房裡。

“端杯熱水進來。”

他冷淡的聲音在房裡響起。

把蘇小白放在床上,她的手機鈴聲像是掐准了時間一樣急促地響起來。蘇小白伸手拿過手機,在那之前,白之寒掃了一眼,看見是蘇回的電話,沒有阻攔。

“對不起啊,昨天有點事,沒能過去。”

她艱難地開口,一句話說完,嗓子已經疼得像是要壞掉一樣。

“你的聲音怎麼這麼啞,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蘇回關心地問道。

蘇小白勉強地笑了笑,打消她的疑慮:“沒有,怎麼可能有人敢欺負我。”

“也是,你是白之寒的夫人,肯定沒人敢欺負你。”

除了白之寒,也沒人能把她欺負的這麼徹底,這麼凄慘。

蘇小白苦澀地“嗯”了一聲,接着問道:“公司的事解決了嗎?”

記者的事,她仍然心有餘悸。要是他們亂寫一通,蘇氏豈不是雪上加霜?

蘇回低低的笑聲通過電磁波傳進耳里,“已經解決好了,是白之寒幫忙的,他果然有本事,動一動手指事情就輕易解決了。”

後面的話,蘇小白一個字也沒有聽清,注意力到了白之寒的名字那裡就開始渙散,無法聚集。

她是恨他好呢,還是不恨他好呢。

蘇回又問了她幾句,她都艱難地回著,聲音越來越啞,額上的汗珠細細密密的排列着,看得出她很難受。

白之寒一把奪過她的手機,自作主張掛斷電話。

那個該死的女人,聽不出她的聲音狀態很不好嗎?還拉着她講話,是什麼不良居心?

手心裡一空,蘇小白下意識地望向白之寒。

他瘦削的下巴桀驁地揚着,再往上就是緊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樑,深邃如潭的黑眸,幾乎斜插入鬢的劍眉。巧奪天工的五官昭示着他的尊貴不凡,量身定做的衣服襯托出他的氣宇不凡。

唯一的突兀,大概就是盤踞在他身上的森冷氣息。

他淡然地睨着蘇小白,高高在上的俯視讓她覺得自己更加卑微。

冷不丁對上他的眼眸,蘇小白有幾分不自在,慌忙移開眼去,漫不經心地望向前方。

女傭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端着一杯水,杯口有團團霧氣往上瀰漫。

蘇小白伸出手,想從女傭的手裡端過水杯。

“給我。”

白之寒冷淡地開口。

女傭伸出去的手一個旋轉,把透明的水杯遞到白之寒的手裡。

蘇小白伸回手,眼裡有絕望氤氳開來。他連水都不想給她喝了嗎?他果然絕情,為了一件莫須有的事就把她打下十八層地獄。

既然不想給她喝水,那還讓女傭端水幹嘛,故意折磨她?

隔着杯壁,白之寒試探着水溫,溫度在她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他緩緩低頭,抿了一口杯里的水,眉頭皺了起來。

太燙,不適合她喝。

“出去!”

他的聲音了帶了薄怒。

女傭誠惶誠恐地應了一聲,逃也似的跑出去。

他把水杯扣在桌上,頎長的身影坐在床沿,把靠在枕頭上的蘇小白抱進懷裡,捉住她的一縷長發把玩。

蘇小白驀地想起蘇回的話,蘇氏能夠擺脫危機,都是白之寒在暗中幫忙。

她動了動嘴唇,“謝謝你。”

“別說話。”

嗓子都變成這樣了,她還說這麼多話,是不是想要嗓子廢掉。就算她不在乎,他卻在乎。她的人是他的,嗓子也是他的,沒他的允許,不許壞。

蘇小白聽話地沉默不語。

白之寒放下她的長髮,去端桌上的水,又抿了以後後才遞到她的唇邊。

“喝掉。”

低沉的聲音冷淡的無法。

他好像格外惜字如金,多餘的字都不肯說一個。是不想和她說話嗎?正好,她也不想和他說話。

蘇小白一直沒有喝水的意思,白之寒終於有了點不耐煩。

“不要激怒我。”

聲音還是冷冷的,卻多了點被壓住的怒氣。

蘇小白回過神來,抬手想端過他手裡的水。他的手一偏,用手腕擋住他的手。

“就這樣喝。”

命令的意味十足。

蘇小白無奈,低下頭去喝水。溫熱的水流過喉嚨,減少了點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