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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主動親吻他的這件事,蘇小白深覺痛苦無比。

吻得越深入,她就越發能感覺得到白之寒身體的變化。她這是在引火燒身啊,萬一白之寒一個沒忍住,將她就地正法怎麼辦?

以她的微薄的力氣,肯定是無法從白之寒的手裡逃脫掉的。

正當她萬般苦惱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一道威嚴的聲音緊隨其後響起。

“你窩在這裡幹嘛?還不出去應付……”聲音戛然而止。

白松怔愣地看着眼前的二人,饒是他經歷了大風大雨,情場商場都得意非凡,可當看到二人親吻的畫面時,臉上也有了輕微的紅色。

趁着白之寒慌神,蘇小白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從他的桎梏之中逃脫出去,於她隔着好幾米遠的距離。

白之寒頗有些不爽,眼色也不像之前那般溫柔似水。

幸好攪了他好事的是他的父親,若是換了其他人,他非得用盡手段折磨一番。

白之寒理了理弄皺的衣領,又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

他朝蘇小白招了招手,輕浮地喊道:“小白,過來。”

蘇小白當然不肯過去啊,她往後退了幾步,搖頭的頻率漸漸加快。

白之寒不滿意她的不配合,瞬間陰沉下臉,冷着聲音問道:“你到底過不過來?”

站在一旁的白松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家的兒子怎麼用這種口氣跟媳婦說話呢?身為他的父親,白松深覺又責任把他培養成一個唯妻子命令是從的三好男人。

況且,白松非常喜歡蘇小白。

蘇小白的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和她相處得越久,就越發的喜歡她。

他一向不會質疑白之寒的眼光,而蘇小白也深得他的心。

之前他對蘇小白有諸多無解,如今誤會解開了,白松簡直把蘇小白當成女兒一樣寵着。

既是如同女兒一般的存在,白松更看不得白之寒欺負蘇小白。

他上前幾步,冷着聲音訓斥:“怎麼跟小白說話呢?你以後對她說話要溫柔點,要不然你就別回白家。”

白之寒和蘇小白皆是一臉愕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白松話里的意思。

“你說什麼?”白之寒頗有些傻氣地詢問。

白松搖了搖頭,看着白之寒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傻兒子一般。他說出的話從來不會說第二遍,看白之寒的表情,應該是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

“小白,我帶你去逛逛。剛才有好幾個名媛千金想要和你說說話,卻找不到你。”白松面朝著蘇小白,笑得一臉慈祥。

“哦。”蘇小白提着裙擺,小跑到白松的身邊。

和他一同離開的時候,蘇小白轉頭看了一眼白之寒。他微張着嘴,滿臉的不可置信,完全沒了平時的陰沉冷漠,反而像是一個被家長訓斥了的三歲孩童一樣。

蘇小白不禁勾起唇角,露出個堪比春日暖陽的笑容。

他自然把她的笑容捕捉到了眼裡,甚至刻在心裡。就算被白松訓了,可看到蘇小白如此開心,白之寒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她開心,他就開心。

話說回來,蘇小白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把白松拉攏過去的。

白松居然不向著他,反而向著蘇小白。

怕是以後一欺負蘇小白,她就會跑去給白松告狀。

他可不怕她去告狀,要是她敢告狀,他定要加倍討回來。

白鬆口中的名媛千金,大多是一些集團總裁的女兒,容貌和身材自是好的挑不出一點毛病,只是人品如何還有待考究。

有了秦雅和余配的教訓,蘇小白就更加提防着這些所謂的千金小姐。

白松把蘇小白帶到一眾千金小姐的活動圈子裡,一轉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洶湧的人群之中。

蘇小白多少是有點怕生的,尤其是身處於這麼多脂粉嬌蘭之中。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看看眼前這幅陣仗,得是多少台戲啊。

剛一坐下,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女人就端着紅酒坐到她的身旁。

她輕呷了一口紅酒,尖細着聲音開口:“白太太,你看看你,命真是好,嫁給了白總裁就相當于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蘇小白心裡冷哼一聲,這女人是在變相地侮辱她。

她都能聽出話里的鄙夷之意,更何況圍在一旁等着開笑話的女人。

什麼千金小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亂嚼舌根,完全沒有丁點千金小姐該有的禮貌。

蘇小白微笑着回擊:“白之寒很好,從來不會嫌棄我的出身。相反,他說出身高貴的女人總是帶着一種自視矜貴的感覺,讓他很反感。”

她的言外之意,大概就是眼前的一群女人雖然有着優渥的成長環境,可性格卻不如出身平凡的女人討喜。

圍着她的一群女人眼神一致冷了下來,奈何她現在是白之寒的妻子,她們也無法對她泄憤。

坐在她身旁的女人神色自若,不急不緩地開口:“真是受不了你這種人,自己的出身本就卑微的不像話,嫁進了豪門,卻還表現得那麼自視清高。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本能留住白之寒的心?”

她捂住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蘇小白無語凝噎,她能有什麼資本。由始自終,都是白之寒在糾纏着她,她確實沒有思考過身上到底有什麼吸引白之寒的特質。

見蘇小白鎖眉不語,女人知道說中了蘇小白的命門。

“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個堵,不出半年,他就會把你趕出白家,讓你流落街頭。”

蘇小白冷笑一聲,流落街頭還不至於,她的家族企業雖不及白氏發展的好,但也不會出現讓她流落街頭的凄慘狀況。

倒是這個女人,以為她是好欺負的嗎?

她們都是吃不到葡萄反說葡萄酸,別以為她不知道,眼前的這群女人當中,大多數早已對白之寒芳心暗許。

她們得不到,才會出言傷害別人。

這種做法,實在是幼稚得很。

蘇小白本不想與她計較,可聽她說的話,每一個字都夾帶着細長的針,勢要把蘇小白扎個頭破血流才肯罷休。

她笑着迎上女人的視線,想要狠狠回擊過去,沒曾想卻被一道清冽的男聲搶了話頭。

“我和你賭,半年之後,若是我還沒有把她趕出家門,你就會流落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