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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同枕:女人休想逃正文第618章:散心紅色的ferra日在平緩的道路上疾馳了一段時間後,蘇小白才發覺了不對勁,這不是回別墅的路。

她轉過頭,被束在腦後的長髮被風吹着飄到空中。

“我們要去哪裡?”蘇小白問道。

白之寒目視前方,認真地反問:“想知道?”

蘇小白點點頭,“想。”

白之寒降下車速,側過頭看她,唇角的弧度有着加深的痕迹,“那你慢慢想。”

蘇小白目瞪口呆,石化在原地,久久無法回過神。

他這是在耍她?

很明顯,是的。

白之寒重新注視着前方,餘光掃到蘇小白的臉上,當看到她臉上的震驚的一刻,他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揚起。

笑得像是個孩子。

有一股清涼的風強勁地灌進來,把蘇小白往白之寒的方向吹了過去。

蘇小白單手撐着座位,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栽進白之寒的懷裡。

白之寒斜斜地睨她一眼,淡淡啟唇:“這麼想投懷送抱?”

蘇小白退回去,規矩地坐着,默默地車窗全部關上。

都怪這風,不怪她,她完全沒有那種想法。

蘇小白往後一靠,整個人陷了進去,看上去懶洋洋的。她閉上雙眼假寐,悠揚的樂聲忽然緩緩流淌。

輕緩的音樂有洗滌心情的作用,多日來的陰霾一下子消散。

就在蘇小白昏昏欲睡的時候,車速逐漸減弱,最終停在別墅門口。

白之寒下車,走到另一側去抱起蘇小白,護住她的腦袋把她抱出去。蘇小白一下子清醒過來,由於害怕摔倒地上,她伸出雙手牢牢勾住白之寒的後頸。

白之寒的唇角一揚,勾出個春風燦爛的笑容。

走了幾步,深黑的雕花鏤空大門自動往兩邊退去。再走幾步,管家迎了上來,恭敬地喊了一聲“少爺”。

白之寒沒應,徑直往裡走去。

進了客廳,落了灰塵的傢具已經被擦得乾乾淨淨,地板似乎能反光。

白之寒把蘇小白抱到沙發上,轉過身去吩咐:“倒杯水來。”

女傭不敢懈怠,忙不迭地去倒水。

“溫水?”

白之寒冷冷問道,沒有伸手去接水。

女傭一愣,身體被嚇得抖了抖,連聲音也顫了起來,“不、不是。”

天氣這麼熱,她怎麼知道白大少爺居然要喝溫水。

白之寒眯起雙眼,身上散出寒氣,聲音比之前冷了不止一個度:“重新倒。”

“是、是,我馬上就去。”

女傭落荒而逃,端着沒有動過一口的水跑掉,就像身後跟着惡魔一樣。

白之寒坐在蘇小白的身旁,抓過她的手,溫熱的手指順着她的無名指指尖滑下去,碰到微涼的物件才停止動作。

他的指腹順着那個圓形的戒指繞了一圈,旋即把五指嵌入蘇小白的指縫,十指緊扣,難捨難分。

那個戒指,就連洗澡的時候,他也不讓她摘下來。

蘇小白有時候會產生一種錯覺,戒指比她還要寶貝。

這樣想也沒錯,畢竟那戒指是白大少親手打磨的,更是他親手給她戴上的。

象徵著矢志不渝,生死相依,他當然得寶貝。

女傭重新接了溫水端上來,遞到白之寒的手邊。白之寒伸出指骨分明的手,握住水杯,送到唇邊。

溫熱的液體順着薄唇流進口腔,滑過喉嚨,進入胃部。

溫度正好。

白之寒把水杯遞到蘇小白的唇邊,他的薄唇印過的位置正對着蘇小白的唇。

蘇小白偏頭望了他一眼,“我不渴。”

白之寒的俊臉上一派春風,態度卻如常冷硬。他把水杯往前遞了遞,徑直貼上蘇小白的唇。

“喝。”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單音節詞。

蘇小白的小臉幾乎皺在一起,逼迫人也不帶這樣的啊,怎麼還強迫她喝水?

迫於白之寒的yínwēi,蘇小白低下頭去,就着他的手喝了幾口水,唇形貼在他剛剛貼過的位置。

白之寒的目光閃了閃,忽然有一股電流竄遍四肢百骸。

“不要了。”

蘇小白抬起頭,把水杯推開。

白之寒幫她喝完剩下的水,把水杯輕輕扣在桌上。

幾扇落地窗往裡敞開,微風吹來,把透明的窗紗吹得四處飄揚。

陽光細碎地灑進來,拉的很長,斜斜的照在白之寒的身上。他的側臉融合在陽光里,冷硬的側臉柔和不少。

站在不遠處的女傭看到他的側臉,被迷得神魂顛倒,一雙眼眸里似乎有愛心在積極地放射出來。

蘇小白正好側頭,把女傭的花痴表情盡收眼底。

她不禁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兩個酒窩若隱若現。

這樣的她,讓白之寒着迷。

他低下頭,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吻,又很快地離開,整個過程快到蘇小白來不及反應。

唇瓣上似乎還殘留着他的氣息,久久揮之不去。

蘇小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白之寒不僅帶她出來吃飯,還帶她來散心,善心大發到讓蘇小白覺得他在醞釀著什麼陰謀。

“不告訴你。”白之寒傲嬌起來。

他越是不說蘇小白就越是想要知道。

人類的好奇心往往會驅使她們做一些常人無法想象的事,蘇小白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此刻,她正跪坐在白之寒的身旁,掰過他的腦袋,和他對視着。

她不是畏懼他么。

她不是害怕和他近距離接觸么。

那現在這樣明目張胆地勾引他是怎麼一回事?

白之寒的喉嚨發緊,口乾舌燥,呼吸沉重地問一句:“蘇小白,你想幹什麼?”

蘇小白一愣,這句話不是她經常問他的嗎?

等等,她搞錯重點了。

“你才是想幹什麼?”

她癱坐下來,瞬間矮了他一個頭,之前的氣勢也消失的半點不剩。

白之寒逼近她,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唇面上,他刻意壓低聲音反問:“你說呢?”

她剛剛是在玩火*,既然火已經被她撩撥起來了,她就得負責滅火。

沒等蘇小白開口,白之寒雙手敏捷地抱起她,大步流星地往樓上走去,這個過程同樣快到蘇小白來不及反應。

他一腳踢開卧室,走幾步,到了雙人床的邊緣,把蘇小白扔在床上,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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