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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我,我能走,柱子難道你忘了我是誰嗎?這點點的傷算什麼,難道我還要你來背我嗎?”

從沈奇聲音不在鏗鏘有力,柔軟的都不如女人的力度,所以鐵柱知道沈奇必定是失血過去,連續的失血再加上沒有痊癒的傷,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將他超強的體力用到了極致,若他不是兵王,不是那個組織里的人,恐怕這個時候早就昏厥過去。

“嘿嘿,奇哥,你這是不相信我了,以前是你考驗我,是你訓練我,每天都在給我增加訓練量,讓我體力消耗到極致,只有這樣才能自我突破,後來我的意志我的體能我的素質都有了飛升,這都是你的功勞呀,今天就讓我在做一次極限考核,看看我能不能將這個考核達標。”

沈奇深呼吸兩口知道沒辦法讓鐵柱放下自己,他知道要是這樣下去今晚誰都別想走出大山,所以沈奇張口罵道:“你個兔崽子,竟然敢不聽我的話了,是不是找打,幾天不收拾你,皮子緊了吧,聽我命令……”

突然沈奇不在說話,安琪卻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並着急的問道:“鐵柱,你幹什麼,你打他做什麼?他都受傷了,你怎麼忍心呢?”

鐵柱嘿嘿一笑看了看已經昏倒的沈奇,“嫂子,奇哥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他都說了不讓我扛着,只要他說他就一定不能讓我抗,可是他傷的這樣自己怎麼能走,那樣我們只會浪費更多時間,那樣的話對奇哥不利,所以只有讓他暫時閉嘴,讓他休息,我們才能更快的行走,更能更快的去為他治療呀。”

安琪明白了鐵柱的意思她不在說什麼,倆人只好一個背着一個在後面扶着深一腳淺一腳的行走,還好是下山,不算太費力,可腳下的坡度還需要謹慎,鐵柱背着沈奇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可鐵柱還是堅持的背着沈奇。

幾公里的山路怎麼是遙遙無期的遠,安琪走得上氣不接下氣,鐵柱更是滿身大汗,不過他還是咬着牙挺着,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鬆懈,只要休息一下想站起來在走這麼遠的路體力肯定不予許。

所以鐵柱咬破嘴唇讓這針痛傳遍全身利用這招使得自己能夠清醒一點,因為肩上雖然扛着一個,看身後可還跟着一個,不能將他們帶出去這是使命,是對沈奇的忠義是對戰友和朋友的情誼。

一個小時過去了,鐵柱的呼吸變得很粗,步伐越來越小,可堅持二字此刻已經種在他的大腦裡面,只有堅持到底,只有上了汽車這二人的生命才能得以保證。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三個人這才走出大山,走出茂密的樹林,見到公路的鐵柱和安琪顯得興奮也精神很多。

來到公路上鐵柱一把將背上的沈奇放下來,“嫂子你幫我扶着點,我們坐在路邊休息一會兒喝點水,五分鐘後我們在走,車子就在前面兩公里的地方,在有一會我們就能上車了。”

鐵柱說著從背包裡面掏出兩瓶水,他擰開一瓶兩口便將一瓶水喝下去,安琪也真是嘴唇乾的開裂,兩大口喝掉一半。

喝完水安琪深呼吸兩口然後一共收治沾着水在沈奇的嘴唇上塗,濕潤一下,在讓水慢慢的流進他的口中一點。

短暫的休息身體還真就恢復一些,只是有種坐下不想起來的感覺。

“安琪嫂子我們得走了,時間不能拖太久,不然奇哥的身體受不了。”

鐵柱一遍說話一邊用小手電檢查沈奇後背的傷,可是血和衣服都粘在一起,看着心痛。

安琪順着光線看一眼,在她的印象中這就是最嚴重的傷,一大片殷紅伴隨着及重的腥味,聞了胃裡上翻,乾嘔幾下後安琪別過腦袋這才緩和。

“安琪嫂子你別看了,沒有接受過訓練,不是總遇到這樣場面的人是接受不了的,我先給奇哥簡單的包紮一下,然後我們必須趕路了。”

鐵柱將背包打開從裡面掏出急救包後拿出止血繃帶後快速給沈奇將傷口紮緊,之所以要在公路上,是因為地勢平淡,能很好的利用光亮,但是前提是敵人全都被殲滅。

三兩分鐘後鐵柱一把將沈奇扶起來然後背起快步向山下走,兩公里說遠不遠,可背着成年人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何況已經走了很長一段山路。

藉著公路上昏暗的路燈鐵柱說道:“安琪嫂子你看車子就在那邊。”

安琪順着路看過去,果然有車,“鐵柱把鑰匙給我,我去開車過來接應你們!”

鐵柱掏出鑰匙交給安琪,安琪一路奔跑衝過去這樣能更快更趕時間。

鐵柱將沈奇放置在後排並與安琪交換駕駛,一腳油門後僅僅用了半個多小時便達到了醫院,足見鐵柱車子開的速度。

兩個人焦急的等候在處置室外面,他們的着急讓他們忘了和“家裡人”聯繫,眼巴巴的從窗子向裡面觀望,雖然什麼都看不見,可希望看到的是醫生的出現,只要醫生來了就能知道沈奇的傷怎麼樣。

“安琪嫂子,我們都回來了,那我就和大家聯繫一下吧,以免大家都為奇哥擔心!”

安琪點點頭,身體無力可焦急的心促使她繼續等待,等待醫生出來說明奇哥哥的傷勢。

洗浴中心的所有人都在等,而白雪回來後一直處在失落中,心裡對鍾婉柔多少有點埋怨,要不是她說出去買衣服怎麼會將沈奇丟了,怎麼會將一個受傷的人丟了。

小飛接到了鐵柱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就給樓上正在犯愁的倆個嫂子單曲電話,並告知老大現在正在醫院。

“什麼?婉柔姐,他怎麼又去醫院了?是誰有病了還是誰傷了,我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

兩個女人下樓後和小飛金剛還有刀疤一起坐車離開洗浴中心向醫院趕去。

來到醫院看見的滿身污垢面容憔悴的安琪,還有同樣髒亂的鐵柱,鍾婉柔知道事情不簡單,但是此時不能說怕白雪驚詫。

可白雪還是向安琪質問道:“安琪,奇哥哥他怎麼了?前幾天剛剛受傷者怎麼又進醫院了,還有你是怎麼回事呀,渾身的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