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夜茹雪的眼神怒火中燒,而那雙眼睛,居然沒有反應,還是直挺挺的看過來。
我被登徒子tōukuī了?
都到這種地步了,他還沒有逃跑的意思?
夜茹雪生來從來沒有這麼氣氛過。
她悶哼一聲,手掌拍打着水面。
嘩嘩嘩!
萬千水滴夾在內勁向上飛去,紛紛沒入了帳篷頂端。
唰唰唰!
頃刻間,帳篷頂端被打的滿目殘垣,多了許多黑色的洞口。
夜光從洞口灑進來。
夜茹雪已從風呂出來,潔白的雙腳站在紅色的地毯上。
而她的身上,已經裹了一層潔白的浴巾。
因為其山峰過於挺拔,那浴巾並不能完全包裹,總有豐滿的陽春白雪露出。
夜茹雪管不得這麼多了,她冷喝一聲,雙目化作利劍逼視帳篷頂端。
那裡,千瘡百孔,但,那雙眼睛也同樣還在!
只是現在這雙眼睛醒悟了過來。
但讓夜茹雪無法接受的是,這雙眼睛並沒有慌張、內疚亦或害怕!
相反,那眼睛裡居然帶着得意與驚喜。
“這個登徒子!”
夜茹雪露出滿臉殺意的神情。
縱然看不到那雙眼睛長得什麼樣。
但夜茹雪可以猜到,對方肯定是一個無比醜陋的猥瑣男人。
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會有心情在半夜三更tōukuī女人洗澡!
“該殺!”
夜茹雪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旋即,她的身體驀地飛起,宛如火箭升空,向著頂端疾飛而來。
與此同時,她的手舉起來,雙指帶着銀色光芒,宛如流星擊空!
“靠!用得着動殺心么!”
帳篷頂端的tōukuī着有些焦急的吐槽一句。
隨後,嘩!
夜茹雪的手指將帳篷頂端撕裂。
而她的人也非常高空,還未落地,她便看到一個背影正在快速遠離。
“想跑?”
夜茹雪的臉色越發冷漠起來,腳下輕點,化作流光向著人影追去。
……
“艹!不就是看一下身體么?至於一言不合就出手殺我么?”
在帳篷頂上飛速掠動着,秦浩的心情還帶着後怕。
剛才,他算是體會到了夜茹雪的殺意與實力。
可以說,只要他稍微反應慢一點,恐怕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好在,他在最後時候反應過來,也迅速逃離現場,才躲過了這一劫。
“不過今天縱使沒偷到東西也是賺的啊!”
奔跑之中,秦浩掩不住心頭的火熱。
“嘖嘖嘖!那夜茹雪看着瘦不拉幾的,怎麼身材這麼有料啊!傳說中的s形身材,該瘦的地方瘦,該大的地方賊大……”
哪怕過了這麼久,秦浩的腦海中,還是情不自禁的冒出夜茹雪那絕美的**。
正在他心情火熱之際,背後,傳來了一道憤怒的聲音:“賊子,哪裡跑!”
秦浩心裡咯噔一下,“靠!夜茹雪還追過來了?”
身為一個跑路老司機,他沒有選擇回頭,因為回頭會被發現樣貌。
“哼!縱然你是天之驕女,可逃跑方面,怎麼是我的對手?”
秦浩自信滿滿的想着,腳下連點,化作一道掠影,在帳篷頂端快速遠離。
說來奇怪,他明明已經將速度提升到極限了。
按理說,尋常對手根本難以跟上他。
可出奇的是,背後的壓迫感還是存在,也就是說,夜茹雪並沒有被甩脫!
恰恰相反,那夜茹雪好像還在拉近距離!
弄明白這個發現,秦浩壓力山大了,“靠!這娘們的速度這麼快!難道要我激發血脈?”
“不行,秘境馬上就要開啟了,血脈之力可是我的底牌!不能這樣!”
秦浩死死咬着牙齒,奔跑之餘看到前方的一個帳篷頂端大旗迎面飛揚。而大旗上面赫然寫着一個“虛”字。
“虛?難道是玉虛?這裡是玉虛門的帳篷?”
秦浩心裡靈感閃現:“也就是說,玉虛公子那傢伙在這裡?”
背後的冷風越來越明顯,秦浩立刻下定決心:“玉虛公子,這只能怪你命不好!幹了!”
語畢,秦浩腳下一頓,化作一道黑影落在地面,就地滾了三圈後,進入了玉虛門的帳篷里。
……
玉虛公子今天心情很不好。
他追求多日的王雨菲,今天居然給他甩了臉色。
這讓自認為人格魅力滿分的玉虛公子很是受傷。
“雨菲啊,你為什麼不明白我的真心啊!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啊!”
因為鬱悶,玉虛公子今天破例喝了一酒。
他手中握着酒杯,雙眼包含苦悶的望着天花板。因為刻意買醉,沒有用內勁蒸發酒勁,他的臉頰有些紅,明顯是醉態之色。
便在這時。
蓬!
帳篷的帘子被粗暴的掀開。
一個黑色的人影滾了進來。
“什麼人!”
因為酒精作祟,今天的玉虛公子反應格外慢,等人進門了才站起來。
然鵝,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人的樣子。
只聽到嘶嘶嘶的聲音響起來,大片濃霧、硝煙在帳篷內氤氳。
“煙霧彈?這個傢伙是想幹嘛?”
玉虛公子勃然大怒,喝道:“大膽毛賊,竟敢半夜三更前來造次!”
話語聲中,他揮手連擊七掌,每一掌都帶着磅礴的內勁。
嘭嘭嘭!
炸裂的聲音響起,那人居然不帶落後的也回擊七下
一個不留神,玉虛公子腳下連退三步,站穩之後只覺得心潮起伏,氣血不穩。
“這個傢伙實力好強!到底是誰?”
玉虛公子心情驚駭,但很快恢復怒意:“強,我還未用全力而已,你還能強過我?”
帶着不服輸的意志,玉虛公子猛衝過去,雙掌帶着蓬勃的內勁,然後,猛然拍下!
轟!
帳篷里傳來一聲炸響。
煙霧之中,玉虛公子受爆發衝擊影響,氣血翻騰間迅速後退,等他站穩之後,身上居然有冰霜蔓延!
“這是冰屬性內勁?”玉虛公子驚訝不已,因為,縱觀天下,有着冰屬性特殊內勁的人只有一個。
夜茹雪!
正思索間,帳篷里的濃霧漸進散去,眼前站在的人影漸漸清晰。
她穿着浴袍,身上了露出的肌膚白的像雪。
她的赤足踩在毛毯上,卻沒有沾染污漬,還是顯得那麼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