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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也不等李大力回道,又翻身上了山坡地,利用空間精神力尋找着野豬下山的路徑……

還真被他找着了。

顯然這頭野豬下山也不只一、兩天了,只是可能看到沒有人來圍獵,這才越來越大膽了。

畢竟,別說人類怕野豬,野豬也畏懼人類的。

李大力張大嘴望着渠哥那靈敏凶戾的身手,暗中決定:以後,得罪誰,也別招惹渠哥!

天啊,一頭二百斤以上的野豬,就被渠哥一招斃命!

濮陽渠果然在找了十多分鐘的路程之後,尋到了一個新建的野豬窩。

看到大母豬身邊的三頭小豬崽,這也就明白了剛才那天公野豬為什麼這麼飢餓地連命都丟了……

母豬被濮陽渠拿着消音槍,一槍瞄中豬腦仁斃了命,被他瞬間移入了空間里,隨手亦將消音槍也收入空間。

而三小條小豬仔,他倒是沒有殺了,而是趁着它們沒有開眼,直接就抱在懷裡,回到南山頭。

李大力看到渠哥抱着三隻小豬崽出現時,一臉的錯愕。

“我在離這一里多的林地里,尋到這一窩野豬仔,沒有看到母的,想來這也是為什麼公豬下山的理由了。來,你抱着它們,看看能養不。”

這時候,已經有人試過養野豬仔了,除了性情烈一點,做公豬種倒是不錯。

濮陽渠剛看來,三條豬仔,兩公一母,看看能養地活不。

李大力抱着三隻約十多斤的野豬仔,差一點沒有抱牢,再看渠哥來到已經死透了的野豬身邊,用力一拔,就將砍柴刀利索的拔了出來……

看地李大力真的好心塞——同樣身為男人,怎麼差別這麼大?

濮陽渠可沒有照顧他心情的意圖,提起野豬的前蹄,就這麼犀利地當著李大力的面,將一頭二百斤以上的野豬拖着走動——單手!

這下子,李大力抿着嘴,連多餘的話都沒有多說,一手箍抱着懷裡的三隻野豬仔,手電筒在前方開路,一路將野豬拖到了濮陽家大院。

若只是普通的野味,濮陽渠吃了就吃了,但是這是野豬,出於防備,濮陽渠和濮陽江都讓李大力去請了村長過來。

佔便宜也不差這一點,何況,濮陽渠可是知道自己空間里還有一頭更大頭的母野豬呢。

倒是這三條小野豬崽,若是上繳給村中公中,還能給自家人添幾分人情分。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

這都晚上十一點了,村裡村民大都睡了,包括魯村長也上了床抱着媳婦好眠了。

聽到李大力的話,村長可謂是嚇出了一身冷汗,立馬套了外衣就跟着李大力來到濮陽大房家。

南山頭來了野獸這一事,住附近的人都知道的,可是出於膽小,再加上才發生了三天,大家就有點不夠重視。

何況南山頭總共就四戶人家有地在那邊,平時村裡人也不愛走到那地頭去甩樂子,有點偏遠。

不過因為離着住家近,南山頭倒成了李大力家裡的重點開發地。

四戶人家也在南山頭那裡育了禾苗,準備挖種苗時,這才發現南山頭來了個破壞力強大的野獸。

看到那蹄印,懂腳印的老人已經大約猜出是野豬來着,這才讓李大力無力下手——因為普通人,根本不會想着去跟野豬對着干。

最棘手的,還是村中沒有獵槍,上一回大閱檢時,村裡是最後珍藏的獵槍全都上繳了,這時候發現有野獸出現,也是無能為力。

李大力找到濮陽渠時,也是抱着試試的心情。

畢竟,那野獸若是野豬,就算濮陽渠不幫手,李大力也覺得很正常。誰不愛惜自己的小命?他只是沒有想到,渠哥這麼大義,連問都不問就應諾下來!

這時候親眼見到了渠哥的身手,李大力才明白為什麼渠哥應地如此爽快利索——有着這樣不凡的武力,換成他、他也不怕事!

濮陽渠擔心妻女,事情交給老爸處理,他就再從頭到尾洗過澡,這一會他是用了沐浴露全身上下都一一洗下凈,從所未有的細緻!

實是因為,他一路上將野豬拖了回來,他怕自己身上沾到的血腥味,刺激到愛妻現在靈敏的嗅覺。

一想到早晨欒宜玥突兀的嘔吐,還真是嚇了他一大跳: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就是路過時,她不小心聞到了一絲異味,居然立馬就吐地黃膽水都要吐出來,可不就是嚇着濮陽渠了。

洗好澡,濮陽渠還細嗅了自己身上的體味,覺得都是一股花香味了,他這才擰着眉頭回房。

一進房門,就聽到欒宜玥迷糊地喊道:“渠哥?”

“嗯,老婆,別怕,是老公!”濮陽渠摸黑迅速的來到妻子床邊,看到她要起身,也不多說話,扶着她去衛生間。

欒宜玥尿完了,聽到不少人說話的聲響,她終於不再犯迷糊,搭上丈夫的手時,不解地問:“外面是怎麼了?”

她說著,順手拉着了小燈:“我想喝水,可能是晚上喝地那碗雞湯弄地喉幹了…”

怪不得她這麼快就醒了,憋尿不說,原來是外頭的聲音太雜了,她想聽不見都不行。

“老婆,看着點走,不急。”濮陽渠見她妻子已經醒了大半,也隨着她走到桌邊,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

欒宜玥連着喝了半杯,這才覺得嘴不再乾渴的難受,這麼一喝,她又醒了兩分,這才發現,丈夫身上還冒着水氣,明顯剛又洗了澡來。

“渠哥,你受傷了?”欒宜玥好象聽到有人說到‘野豬’?

濮陽渠見愛妻喝好水了,扶着她回床邊:“沒有,老婆瞎想什麼,我怎麼會受傷。”

欒宜玥湊近他的身體,細嗅了幾回,除了沐浴露的香味,果然沒有聞到血腥味,她這下子滿意了,隨着他的動作躺下床:“嗯,沒受傷就好,你還要出去?”

餘光瞄到女兒還睡地香甜,她小聲地問了句。

“不出去了,乖,快睡吧。”濮陽渠隨手拉了小燈,側身躺在愛妻身前,躺下來時,順手又給女兒調整了下小被子,這才躺下來摟妻子入懷。

“哈~”欒宜玥犯困地打了個嬌氣的哈欠,感覺到濮陽渠的陽剛的氣息襲來,隨即,是他薄唇印在額間的觸覺,聽到他啞聲詢問:“老婆,困了就快睡。”

說著,他粗礪的大手輕輕的撫着她瘦弱的後背,輕輕的撫摸,帶着一股安撫性質。

“嗯~一起睡…”欒宜玥拭了拭眼角的生理淚水,很是乖巧地窩在他的脖子里嘟喃。

漸漸地,她放緩了氣息,窗外除了一些淺淡的交淡聲外,就是一陣不絕地夏鳴,唔~還有濮陽渠的心跳聲,交織着一曲安眠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