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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源全身都累極,他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一個人做完三個大男人要做的農活,他為了這頭家,也是夠拼了。

誰知道回到家,等待他的不是熱飯熱菜,而是又一場鬧劇,他現在真無法給這惹事的老娘們一點好臉色,面上極其厭煩地哼道:

“你最好是心肚真明白了,別每天都要鬧一齣戲,鬧地家無寧日,這日子還用過嗎?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再敢去騷擾渠生和傷害欒氏,璩氏你別怪我真動手!”

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濮陽渠是濮陽源的親生兒子,濮陽渠這麼熊,濮陽源年輕那會兒,力氣同樣不小,特別的能幹。

所以,璩美英再鬧,都會在腦里算計着濮陽源的底線來處事……

璩美英黝黑的老臉都痛青白了,濮陽源一句關心的話也沒有說,倒是還要對她施壓威脅,她冷冷一笑,話還沒有說出口,人就痛地真軟暈昏倒在濮陽梁懷裡——

“娘~”

“娘?”濮陽梁嚇了一大跳兩喊了兩聲,對着轉身要走的老爹大聲喊道:“爹,你快來幫手,娘她痛暈了!”

“什麼?”濮陽源聞言,愣了下,這才匆匆地轉過身來,果然看到他這蠢婆娘,此時一臉發白的倒在大兒子身上!

他忙上前,與兒子一左一右的將她架入睡屋。

“梁生,你去隔壁看看,魯大娘走了沒有,要是沒走,讓她也過來一趟,給你娘她看看……”

“好。”濮陽梁點頭,應了聲就快步跑走了。

留下來的濮陽源低下頭,眯着一對跟濮陽渠神似的隼鷹老眼,看着老妻明顯是痛暈過去的鐵青神色,他深深地擰起眉頭,與濮陽渠相似的幽暗目光,一時竟是諱莫如深——

濮陽梁來到大房時,正好魯大娘嚴肅地告訴濮陽渠和周雲月說道:

欒宜玥孕相沒有大問題,但是孕婦身體學是營養不良,且還是不要經常受到驚嚇,這容易引胎兒劇烈胎動,對大人小孩都不好。

這一點,是誰都能想地明白,只是,這世個,誰又能保證自己‘未來’不會受到驚嚇和危害?

聽到魯大娘這話,濮陽梁出現時,就有些臉色訕訕的尷尬。看到冷臉看着自己的渠生和大娘,他嗡了嗡嘴皮,還是抗起他們難看的臉色,弱弱地對在場的人說道:

“大娘,渠生,我娘她好象痛暈過去了,我爹讓我過來請魯大娘過去看看……若是弟妹沒事了,可以讓魯大娘隨我走了嗎?”

這話頭,他越說越尷尬地想垂下頭。可是不說又不行,暈過去的人可是他親娘,總歸再怎麼錯,也錯不致死。

濮陽梁的話,讓欒宜玥和濮陽渠都沉下了臉。

周雲月冷冷地“哼”了一聲,向來溫和的黑眸,此刻含怒地盯着濮陽梁冷了臉,語氣不善地說道:

“渠生,兒媳婦剛被嚇地胎動,你哪兒也不能去!就在家裡好好守著兒媳婦!”

“嗯~媽,我知道了。”濮陽渠知道他媽是在維護他,他當然點頭,對着愛妻說道:“玥玥別緊張,我守着你。”

濮陽梁有些苦笑地望了屋裡大家的反應,就連大爺都瞪了他一眼,弄地他完全不敢多言。

“唔,沒事,孩子放寬心,該吃時就吃,該睡時就睡,不要有太大的心裡壓力,最近這段時間,靜心養養胎。我去看看那邊的情況。”

魯大娘拍了拍欒宜玥的小手,輕聲勸道。

然後就利索起身,示意濮陽梁帶路。而周雲月當即也隨着魯大娘一道行走:總得送魯大娘出去,並且也要給魯大娘看診費用呢。

“玥丫頭,聽魯大娘的話,咱們不要上火,渠生,你看好兒媳婦,等會兒你媽做好了飯菜了,我再叫你去捧飯菜。嗯,今天兒媳婦就不要下地了,躺起安胎。”

濮陽江不太放心的朝着濮陽渠和欒宜玥一一吩咐。

“爸,我知道了。”欒宜玥倒是沒有意見,笑眯眯地回道:“爸你也不要擔心,魯大娘說我沒有大問題,很快就會恢復健康的。”

“嗯嗯,好,我先出去了。”濮陽江聽到兒媳這話,滿意的點點頭出去,臨走時,還順手關了房門,讓兒子好好哄兒媳婦……

娘們嘛,剛受到驚嚇,最需要的,當然是來自丈夫的貼心安撫。

“老婆,你瞧,咱爸可真體貼!”說著,濮陽渠已經俯身湊近,一手撐在她的耳際,薄唇抵住妻子虛張着唇瓣想開口說話的小嘴兒。

欒宜玥瞳孔微縮,手剛搭上他的肩頭,又放棄了反抗…唔,畢竟她剛剛是真的嚇到眼前這個男人,最後反而摟着他的脖子,乖乖地任他索吻尋求安撫的舉動。

“老婆,玥玥。”濮陽渠舔着吮着,恨不得將妻子變小了含在嘴裡,不讓她受苦受難……

欒宜玥的肺活量不如男人,轉眼間就呼吸不順了,在男人主動鬆開她嘴巴時,氣喘着捶了他的肩頭申訴:

“壞人,你不要這麼用力,老是弄腫我!”

濮陽渠聽到妻子這嬌嗔的誘人表現,轉移陣地:“唔,這得怪老婆誘惑力太大了,我控制不住——”

知道妻子不能太過情緒激動,濮陽渠也只是鎖在欒宜玥粉嫩的臉頰上纏綿抵吻,強壯地身體順勢擠進床上,擁着她心安地說道:

“老婆,我看,咱們還是早一點去部隊吧,她已經是無可救藥了。”

欒宜玥不反對:“嗯,我聽你的。”自從決定原諒他,她就決定一家子怎麼也要在一起,不能再分離了。

因為分離,就存在了太多不定因素,還不如守在一起,有什麼困難,都能一起面對。

“寶貝們乖一點~”濮陽渠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帶妻子一路上回部隊的事情,做公交車肯定太過惡劣了。

看來,他得去鎮上找一下盧子。

欒宜玥瞪了他一眼,維護地哼道:“孩子們一直很乖,你別怪在咱們孩子們身上!明明是……”

聞言,自知自己失言,濮陽渠無條件認罪:“是是,太座,是我說地不對。都是我的錯,老婆不要生氣,來、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