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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洗好碗,又繼續收拾略顯凌亂的廚房,並且將他買回來的東西一一分類歸好。

期間,他還快速地將過了明面的野味給一一宰好了,並且快速地剁成了一塊塊的,這樣子雖然做菜可能不夠入味,但是也節省了妻子做菜時會要用上力道。

他是知道他的工作性質,不可能每天都能準時歸家,所以他將自己能想到的,都一一替愛妻考慮周全。

弄好這些,又一一打包分類放進冰箱里,時間都過了一個小時了。

這時候,小珠寶已經很累了,但是她還是堅持在媽媽的指引下,將她想象中的木屋給搭建了出來。

欒宜玥暗裡很高興,女兒現在這堅毅的性格極好,只要好好保持,總會成長獨立不再膽怯軟弱——

“媽媽,這玩具可以不推嗎?我想明天起來,將它畫下來!”小珠寶看到自己的成品,很是開心的抱住媽媽的手肘問道。

小珠寶喜歡畫畫,爸媽也給她買了新的畫畫本,她一邊砌房子時,就一邊想着,她要將第一次完成的小房子畫下來!

將來,她也要砌一間她心中理想的家,給爸爸媽媽住!哦,還有兩個小弟弟,她們一家子一直住在一起!

“好,媽媽和爸爸不動它,等你早上起來將它畫下來了,再來收拾。等有空了,媽媽讓爸爸給你在你的房間里,弄一個大書桌,以後小珠寶就能決定如何處置它們了,好不好?”

“嗯嗯~好!”小珠寶聽地一亮。..

“那小珠寶是不是要自己睡一個房間了?”濮陽渠除下圍裙,一出廚房,就聽到愛妻的話,馬上大笑的反問。

小珠寶望了眼媽媽,又看看了兩個房間的距離,其實不遠,書房靠近客廳陽台,濮陽渠將光線充足開陽的房間留給了女兒,自己住在衛生間旁邊的房間,雖然房間後頭有個小陽台,但是光線不若小珠寶的那個好。

兩間房間是門對門,只要不關門,抬頭就能看到房間裡頭的情況。

“小珠寶要是怕,那還跟媽媽一起睡?”欒宜玥可不樂意讓姑娘一住進新家就害怕,看到女兒明顯帶上膽怯的神色,她就心軟。

濮陽渠也只是笑着開口說道,未想小珠寶卻“噌噌”地小步來到她的房間,探頭望了下爸媽對面的房間,小姑娘憋了憋想落下來的眼淚,跑到媽媽身邊認真的說道:

“媽媽,小珠寶長大了,可以自己睡。以後,就讓弟弟們跟媽媽一起睡!”

小珠寶這是看到弟弟們睡的是嬰兒床,可不是跟自己一樣,是睡到了媽媽身邊的!想到以後她要一下子有兩個弟弟,她就是大姐姐了,不能讓弟弟們看不起!

“呵,傻姑娘可不哭,弟弟們也跟小珠寶小時候一樣,小的時候跟媽媽睡,大了都要自己睡!”

濮陽渠倒是沒有想到,女兒自從隨着來部隊之後,確實是膽子大了一些,還以為她會哭鬧着說只要跟媽媽睡呢。

因為之前買嬰兒床的時候,小珠寶就不太開心了。

“真的?”小珠寶聽到爸爸的解說,立馬開心的望向他,不確定的反問着。

雖然她也知道這個想法不好,不過知道爸媽會‘一視同仁’,小姑娘的笑臉就擴大了,摟住爸爸的脖子,高興地朝着笑眯眯眼的媽媽笑道:

“那,媽媽,小珠寶從現在開始自己睡~媽媽可以陪小珠寶睡著了再離開嗎?”

“當然可以!”姑娘能有如此進步,欒宜玥已經很‘驚喜’了!

“爸爸抱咱大姑娘進房間睡覺~”濮陽渠直接就一手抱着姑娘,一手牽着媳婦兒進了定為姑娘房間的睡屋。

床單已經鋪好了,欒宜玥找出新買的小枕頭,然後套上從老家帶過來的被褥,因為都是婆母新買的,放在老家長期不用就浪費了,欒宜玥想着從家裡帶去是麻煩了點,但是乾淨哈。

濮陽渠見妻子陪着女兒上床哄她睡覺,自己側將幾個行旅包提進了書房,因為衣櫃都在這裡,他將衣服、被褥等一一歸類。

新買的被套,得等他明天抽空洗了,現在先放在一邊上。

周雲月因為高興有了兒子兒媳婦,還附加個大孫女,給濮陽渠準備新房時又給女兒帶上新的被套,三套都被欒宜玥整理了一道後,帶回娘家洗晒乾凈,又帶過部隊來。

聽着旁邊妻子哼着單調的音節越來越輕,他挑了一套被子進了他們夫妻的主人房,動手鋪床,套被子。

順便還將愛妻的孕裙內衣等物,先一步掛在了衛生間里,看到空空如也的衛生間,他拍了拍頭,肯定是愛妻給女兒洗澡洗的急,沒有找到沐浴露和香皂毛巾,隨便給女兒洗的。

嗯,剛剛他整理小物件時,剛好發現了這些日用品被塞在角落裡。濮陽渠看了眼女兒的房間,心裡閃過寵溺,繼續小聲的收拾好家。

這是有她們幾母女的家,屬於他濮陽渠的家。

這個想法,讓濮陽渠收拾地更有勁了。

欒宜玥真的很累,哄女兒睡覺,還順帶將自己給哄睡著了。

還是濮陽渠收拾的差不多了,將她抱離女兒的床,這才驚醒了她。

“老婆,別緊張,是我。”濮陽渠輕鬆的將妻子抱出了女兒房間,將她放在沙發上,讓她緩緩清醒一下,嘴裡還說道:

“老婆,你今天累了一天,出了不少汗,先去洗個澡再睡?”

他是不嫌棄,就怕她醒來後要尖叫。

“嗯、對,我還沒有洗澡!”欒宜玥惺忪地點點頭,揉了揉眼睛,被男人扶起來往衛生間走去,邊走帶聽到他說話:

“老婆,衣服和毛巾我都準備好了,全是新的,你隨便用,小的那條粉毛巾,給姑娘用吧。”

“嗯~果然是二十四孝老公、老爸,該賞!”說著,欒宜玥在湊在她面前的小麥臉上親了一下,滿意的進了浴室。

完全沒有想清楚,她這睡地迷糊中,輕挑地對着濮陽渠做了什麼,只單純地進了浴室下鎖,然後洗澡。

被擋在浴室門外的大男人,大手輕輕地撫着被愛妻只是輕輕啄了一下的臉頰,腦中還回蕩着她軟糯低喃地“老公”兩字,別的字眼都被他忽略了。

濮陽渠心裡漸漸地泛起了更大的滿足感,望着在他眼中如同虛設的浴室門,他深深地吸了好幾次氣息,這才穩住沒有衝動的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