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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急地,就差指天發誓:

“老婆,我保證,我真的連句話都不曾跟她說過,我一發現不對勁,立馬就加速跑走,絕對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欒宜玥看到男人這神色,就知道他沒有說慌,對於濮陽渠這個丈夫的人品,她還是能信地過的。

話說,這個田詩詩,看上她男人什麼了?

不知道濮陽渠已經結婚,而且,她這孕腹這麼大,明顯就要產下二胎了,她就算成功讓濮陽渠和她離婚了,再成功嫁給了濮陽渠,她也是沒有資格生孩子了!

結婚在這個時代來說,除了特殊的情況,就沒有不生孩子的——夫妻兩人沒有孩子,就象浮萍沒有依靠吧,正如張團長和田心雨的婚姻般,最多就是相敬如賓了。

“你對她做了什麼來了?”欒宜玥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下濮陽渠後,疑惑地反問:

“不會是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不記得了,這才是秋細妹她盯着我看的原因所在?”

畢竟,若是有田詩詩的關係在,那秋細妹針對她打量這件事情上,也就能猜測出來了。

而且,那天秋細妹確實是跟着她走了一下午,但是卻沒有做什麼傷害她的舉動,除了看向她時,神色不太好。

再來,她在部隊都住了小十天了,也沒有見秋細妹對她做過什麼過份的事情。

不、甚至可以說,秋細妹連冒頭都沒有。有兩回遠遠的看見她,就遠遠的避開了——這種人,顯然有噁心沒有惡膽。

唯有今天,田詩詩許是在濮陽渠身上下不到功夫了,這才自己衝上來朝她說了一通有的沒有的胡話,儼然是她欒宜玥搶了她心上人的醜態——

等等、心上人?!..

“老婆,沒有!我之前都不認識田詩詩!跟秋細妹更是只見過一面,還是三年前,那次是在張團長家裡遇上的,我那天也只是給張團長送份資料上去,根本就沒有跟她們母女說過一句話。”

三年前……再看田詩詩不過才十八、九歲的樣子,三年前不過是十六、七歲……可不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么?!

越想,欒宜玥的表情越臭,聽到丈夫的解釋並沒有開心,反倒是動手在他腰間扭了一下,“你等着,這事且放着,小宋在呢,這事回頭再說!”

屋子就這麼大,若是以丈夫的耳力,肯定是能聽地見她們在屋裡的談話,也不知道小宋能不能聽到。

欒宜玥還是要給丈夫留點面子的,不願意在他的手下面前讓他失了顏面,哼完,她就帶頭走出房間——

夫妻再在房間里呆下去,那真的就是失禮了。

正好,小宋也做好飯菜了,濮陽渠跟在愛妻後面,冷臉上的鷹目全是柔情,很是自覺的去洗手,然後準備開飯……

田詩詩的問題一出來,倒是將秋細妹是‘敵人’這身份給卸下了,欒宜玥也搞不清楚是不是巧合。

不過,若是一個當母親的,知道自己女兒暗戀的是個有婦之夫,不是應該罵醒女兒嗎?

這秋細妹的舉止,又真的是有些奇怪了一點。

難道,田詩詩在秋細妹面前,鬧地很嚴重?

一時之間,這件破事,也成了迷。

濮陽渠知道田詩詩這麼不靠譜之後,對於張團長一家子都沒有好感,想想,張團長與他,本是良性的競爭關係,可這會兒他請來的大侄子,跟他前世是情敵——

他老婆的內侄女,居然腦殘的想要破壞軍婚,左右兩個人都是想要破壞他婚姻安定的‘惡人’,濮陽渠能對張家人有好感那真的是太奇怪了。

原本,一直對於營地訓練還很正常的,隨着田詩詩這破事被愛妻當面問出來後,他就有點不開森了。

身為總教頭,他不開森的結果,就是拿着手底下那一批戰士來訓練了——最好,兩戰營將對面的三正營都給壓趴下!

濮陽渠覺得他現在針對張團長一家子,也是被逼的。

之前他為了部隊團結,還是想着將他手下的兩營精兵調成一個營,好歹也應該給張團長留一個面子,是不。

身在江湖,總得為了大家明面上的團結,多少做一些妥協的,濮陽渠混在部隊里十幾年,這一點,非常明白的。

只是現在嘛……噁心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真當他濮陽渠是個鵪鶉烏龜不成,任他騎在他頭上放肆?

姓張的一家子可不是他愛人,他才沒有這麼好的脾氣!

送着了小宋,欒宜玥又哄着小珠寶去睡了,再出來時,就算她男人將家裡地板當成了仇人?都將水泥地擦地發亮了。

看到丈夫這個樣子,欒宜玥嘴角抽抽,還是冷下臉,朝着濮陽渠比了比走,喊道:“渠哥,進來一下。”

說著,欒宜玥就先一步回了房間,跟在她身後的濮陽渠很自覺的將房間門小聲的關上——

欒宜玥看見了,心臟多跳了一下,雖然臉色仍板着,但是她隱在髮絲下的耳尖,卻冉冉泛起一股熱潮。

“老婆,這件事上,我真的冤枉~”濮陽渠一看到愛妻這種神色,決定不要臉了,一看妻子坐在床邊,身體就隨着她落坐,大手一環,將她抱進懷裡哀怨地申斥。

欒宜玥心跳又加快了一下,拉下小臉朝他詰問:“渠哥,你坐好來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搗亂我的思緒!還是,你這是想要忽悠我?”

聞言,濮陽渠立馬舉起手作投行狀——

看着妻子的眼光在他的臀部上下打量,他這才反應過來,妻子這是潔癖發作了,乾脆站起來長臂勾着梳妝台的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正容道:

“太座夫人,我哪敢忽悠你,這不是搧自己耳光么!”

“嗯,讓你反思了這麼久,你想起來了,這田詩詩是怎麼一回事了嗎?”

欒宜玥也沒有轉彎,直接就問他。

剛剛在哄姑娘午睡時,她也是趁着這點時間,想了想,她前世因為排斥濮陽渠的挽回,所以對於這種事情,真是不聞不問的,現在也無從想起細節。

如今,只能在丈夫這裡尋求突破——

若真的只是濮陽渠的一枚爛桃花,想到她在部隊里生活,還是有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