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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還想溫存一下,只是,欒宜玥看到他湊近過來,就不配合的畏縮,一個要親近一個要逃避,這麼一陣軀體肌膚摩擦,無意之中將空氣中的曖昧熱度再燃着……

正當濮陽渠準備繼續“鎮壓調教”妻子時,團團圓圓醒了……

醒了!

“哇哇~”

欒宜玥大喜,還手腳並用的掙扎,嘴裡還低聲惱喃:

“你、你快放開我,團團圓圓肯定是尿濕了!滾蛋,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兵,任你操練都不累!”

要不是顧忌着屋裡還有老人小孩,欒宜玥自己都想哭了。

嗚嗚,從九點多到快十二點,這男人還敢想?!

果然,這男人就是不能慣!

“老婆,我本來就只是想抱你起身睡好來,你以為我還會做什麼了?”濮陽渠悶笑的反問,鷹目里全是柔情。

這小女人‘累’地懵傻了眼?他都給她重新穿上睡衣,他還能對她再做什麼?!

要不是她不配合,無妻掙扎中鬧出不小聲音吵醒了團團圓圓,說不定夫妻已然小睡片刻了。

當然,也就同在房間里的團團圓圓能聽到聲響。因為他用精神力將房門的空縫給堵住了,門外不認真聽,是完全聽不到他們在屋裡幹了什麼……

他可沒有讓別人聽床的愛好,妻子那嬌軟的小嗓音,還是他自己一個人獨享就好了。對於這類事情,他向來注重**。

濮陽渠見愛妻發怔,這會兒大手利索的將縮在邊角里的她給攔腰抱起來,湊近地親了親她的臉頰,在她耳邊笑吟着問:“老婆,你縮在角落裡,是不是故意的?”

欒宜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只是被他舉抱起來的舉動嚇地趕緊摟住他的脖子,“你、你要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抱你起來哄團團圓圓唄!”濮陽渠笑地低吟,只是欒宜玥正好被他抱着,能感覺到他的胸膛在震動,顯然他是憋住了真實的笑意。

欒宜玥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她臉臊地推了推他肩頭,“放我下來哄團團圓圓,要不然等會爸媽他們得過來看情況了。”

“嗯!”濮陽渠這一回倒是配合,將妻子放在兒子們的小床旁邊,輕柔的將她放在腳邊的拖鞋上——

欒宜玥底頭望了眼,不知何時被丈夫也帶在邊上的粉色拖鞋,突兀的、原先的小惱怒就這麼沒脾氣的給他‘哄’沒了。

團團圓圓哭了兩聲,見沒有人過來照顧他們,這會兒已經準備大聲哭喊,就聽到媽媽的聲音了:

“團團圓圓乖,不哭啊~媽媽起來了,媽媽先給咱們小寶貝換尿布布,不許哭哦~”

濮陽渠就倚在小床邊上,專註的瞧着妻子小聲的哄了團團圓圓兩句,輕柔嬌糯的哼唱聲就響在了他耳邊……

他一語不發的配合著妻子的舉動,給她遞着新的尿布,許是習慣了,團團圓圓都不鬧,安安靜靜地極乖巧,應該是聽到了他們媽媽的輕軟哼調。

就連濮陽渠聽了,都覺得精神放鬆,怪不得兩小這麼配合。

“渠哥,你去給我弄盆溫熱水來。”眼見快給圓圓着好尿布,欒宜玥頭也不回的吩咐。

“嗯?”濮陽渠沒聽到滿意的稱呼,湊近她的身邊,長臂一環就將她強勢的擁入胸膛里,詢問:

“老婆,你喚我什麼?”

瞬間,欒宜玥臉色潮紅,手肘想要抵他的胸膛,偏他現在就是赤膊着胸膛,那青青紫紫的瘀傷在燈光下這麼顯眼,她——

她反搞的舉動澀,男人反而霸道地動了。

“欠操?”

濮陽渠沙啞的疑問,薄唇已然兀自吻着她酥軟的耳根,聽到她微微的倒抽氣聲,以及耳根上立即浮出來的小疙瘩,他灼熱氣息更是噴在她的耳廓上,惹來她虛軟的歪倒在他身上。

“你、你不要鬧,寶貝們餓了!”

濮陽渠餘光瞄了一眼安靜的吐着口水泡泡的兒子們,更是撩人的糾正:“老婆,外面你怎麼叫都行,咱們私底下,要叫什麼?看來為夫剛才還沒有調教好……”

“老公!”

欒宜玥嚇地立馬尖細的叫了聲,喚完了小臉即從潮紅到憋紅,一對水潤瀲灧的眼眸用力的瞪着他,咬牙委屈道:

“我我自己來,不用你了。”

這混蛋男人,之前那兩場情事里,為了達到他的目的,可真的將她折磨欺負的不輕,一想到她就腿軟想磨牙——這混蛋還敢拿出來威脅她!

說完,欒宜玥就想推開他的胸膛離開他,可她那點小力道,哪是濮陽渠的對手,只見男人用極度委屈的低啞聲指控:

“老婆,你不公平,小珠寶和團團圓圓他們都是你寶貝們,你老公我就是個路人甲……老婆~”

到底應該是誰要委屈?!

欒宜玥目測了丈夫這高壯健碩的體型,聽到他如此‘彆扭’的話,以及憾不動他體型的憋屈——想了想,哼、好女人不跟大男人計較!

“老公,你還去不去?”欒宜玥服軟了,不就是一個稱呼么,這男人怎麼愛計較?再聯想到男人剛剛丟出來的兩個字眼,她凜然發悚——現在她可是失去了‘有孕’這個重磅的殺手鐧……

識時務為俊傑!

“嗯,馬上!”濮陽渠鷹目一亮,用力親了下愛妻的粉臉,興奮的回道。

欒宜玥側目,垂頭望了正玩着泡泡的兩小,心裡卻想着:莫非這就是愛上和沒有愛上的差別?

因為她的心態只是想要跟孩子們他爸搭夥過日子,而在濮陽渠眼中,她是他的喜愛的女人?

想着濮陽渠不似別的男人,對妻子從不言愛,他私底下最愛在她耳邊說“我愛你”這一句,象是說多了,她就能相信他是真的愛她?

還是希望她亦如他一樣,愛他?

不不,她出意外時,他可是當著外人的面前說這一句來着!

想到這一點,欒宜玥感覺自己象是被蟄到了,渾身都發紅。

濮陽渠人高馬大,做事動作快捷,眨眼就弄了溫熱水進房,看着妻子望着他,想要他離開的眼神,他不解的望向她,低聲問:

“嗯?老婆需要我服務嗎?”

語氣里,充滿了暗搓搓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