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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家一家子下來吃飯時,陳家母子已經恢復過來了,因着明天就是中秋節,這晚上陳春特意讓廚房加了菜。

陳家走的是私房菜兼農家菜的模式,陳父舊時就是個廚師,自家的生意,做出來的菜肴都極有特色,再加上用材都是真打實料產自農家鄉下。

便是簡單的雞蛋羹,也是蛋香味十足,細滑膩嫩,小珠寶也確實是餓了,吃飯吃地噴香。

一桌子十菜一湯,一半是特色菜,一半是農家菜,有片魚,醬排骨,蕃薯苗,醬鵝,咕嚕肉、釀三寶等,香咸辣甜酸,五大特色應有盡有。

一嘗,具都入味三分,別說小珠寶這孩子吃地滿嘴流油,欒宜玥原先不爽的心情,在嘗到陳父這特意做出來的菜肴,眉目都展開了。

果然,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欒宜玥與旁邊的大姑娘幾人一起吃的歡喜,而濮陽渠父子和厲琥、陳春四個大男人,側一邊吃飯,一邊敬酒,氣氛甚好。

欒宜玥她們吃完,就帶着孩子們去了院子里散步消食。

“嫂子,你瞧,這月亮真的好美!”

整條村的建築體都沒有超過四層的,一眼望去,房屋也偏向古式,若不是身邊的人,怕是會覺得自己穿越到了三、四十年代的民國呢!

房子築落的講究,讓村裡的風景優美,農村街上還大量種植了花樹,空氣更是好,清新怡人。

“確實非常的美!”

聞聲,欒宜玥昂望星空,天上繁星似銀河,華月耀地,有一種歲月靜好的圓滿。

她抱着團團,圓圓在大姑子懷中,而小珠寶側在婆母身邊。

“咦,媽媽,這個是什麼花,好漂亮!”小珠寶看着腳邊花槽里的幾朵小黃花,驚喜的說道。

小丫頭,你眼中有不漂亮的花朵嗎?幾人聽了,都笑樂。

“小珠寶,這是野花,媽媽也不知道它的學名是什麼。”欒宜玥看了眼,還真不知道是什麼花。

周雲月樂着笑道,“小珠寶,這應該是野菊的一種,它旁邊的是薄荷葉。”

因為有路燈,她們將陳家小院子悠閑的轉了一圈,時間才過了半個鐘,別說團團和圓圓已經在懷中睡著了。

就連小珠寶也犯困了,小手已經抓緊了周雲月的腳子,小聲說道:“奶奶,小珠寶想睡了。”

“好好,都九點多了,這幾小也要睡了,咱們回去吧。”

周雲月一發話,大家回到陳家,男人們已經從喝酒,轉成了喝茶了。

看到孩子們都睡了,濮陽渠上和濮陽江上前,將孩子們抱上二樓,欒宜玥去了公婆屋中,將小床搬了回到她房裡。

小珠寶被周雲月帶回她的房間,她也是心痛她姑娘今天帶了小珠寶一天了,她小產後,身體就弱了不少。

小珠寶已經習慣了濮陽江和周雲月是她爺爺奶奶的事情,兩老本來就疼她,當濮陽渠一家子過繼到大房後,兩老更疼了。

別看她是小孩子,就是因為是小孩子,她更敏感,誰對她好她有十分的直觀的感深。

在看到爺爺奶奶和大姑姑都是真心對她和媽媽好後,小珠寶就十分依賴他們,不管誰帶她,她都不挑,乖巧可人。

濮陽柔看到小珠寶眼睛都睜不開的給老爸抱了回他屋,她只能無奈的回自己屋裡,洗了澡,還順手將小珠寶換下來的衣裳一併洗了。

同她一樣在洗衣裳的,還有濮陽渠。

欒宜玥將兩小調整好睡姿,紮好髮絲又簡單的淋了浴,然後直接上床睡覺了。之前喝過一杯靈液之後,又被丈夫揉了十來分鐘,她就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抱着團團走路陪同散步時,還略有些刺痛,幸好還在她能忍耐的範圍。為了不讓別人察覺她這種羞窘的情況,她是咬牙也是要跟上。

回到房時,丈夫就被她甩臉了——在人前,欒宜玥不好刁難自己丈夫,但是此時她們屋裡只有兩個小嬰兒,他就不要想要她會給他好臉。

濮陽渠洗妻兒衣裳,心裡怎麼會有不爽,本來就是他的責任。等他洗好澡又洗了衣裳時,欒宜玥還沒有睡着。

看到丈夫曬好衣裳回來,她索性坐起身,朝他招手。

“老婆,怎麼還沒有睡。”濮陽渠鷹目一亮,幾步就來到床邊將愛妻摟進胸膛,輕啄她的眉心問。

“別鬧。”欒宜玥推開他,蹙緊秀眉正經的說道:

“老公,我真看到陳家母子氣運真的不對勁!剛剛我們上樓,我看到陳家母子的氣運已經要罩全身,這說明他們死期在即!”

濮陽渠深深地嘆了一聲,盯着愛妻,凝重的陳述:

“老婆,我並不想要你有什麼特殊的能力,甚至不想要別人知道這一點。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在我的庇護下,安泰喜樂。”

欒宜玥臉色煞白,咬着下唇望向他,低喃:“你、你也覺得我在欺騙你嗎?”

能窺見氣運這種事情,是真的讓人無法相信,但她卻偏能!

看到丈夫身邊的人有這種情況,她就想要改變他們的氣運。因為在她心中,明白他們一家子最終會選擇在陳家落腳,那就是濮陽渠覺得陳春他的為人,值得他交集!

“不!老婆,我相信你的話。”濮陽渠知道妻子誤會了,他灼灼的盯着她,“我只是自私,不想要別人知道你的好。若是”

欒宜玥心鬆了一口氣之後,卻見丈夫最後那些話又隱了下來,她疑惑地望向他,“若是什麼?”

“老婆,我捨不得你吃苦。”若是被特殊部門知道了妻子這種能力,以他現在的權力,沒有辦法護住她。

“為什麼要吃苦?”欒宜玥大驚。

濮陽渠將愛妻側抱在大腿上,撫着她的髮絲,坦誠的說道:

“老婆,若是被某些組織知道了你的能力,你會被各方組織惦記!憑我手中的力量,我護不住你。”

他雖然有些門路,可是真正的死忠,只有兩個。重生後,他已經儘快發展自已的勢力,但他不是神,短短的三個月,他手中薄弱的力量,根本不是任何組織的對手!

“什麼組織?老公,你在說什麼?”欒宜玥有些緊張的握住丈夫懸在她腹上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