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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隨我上樓唄~”濮陽柔感覺到氣壓越低,心虛的她想找個同盟。

欒宜玥立馬搖搖頭,開玩笑,陳春的黑臉都要湊到她面前,她還想好好出門,“不行哦~小柔,就上個口紅,你還要我陪你?”

說著,睨着她,一臉的調侃——

濮陽柔總覺得嫂子的眼光,太過尖銳明了,心一虛,立馬就跳起來,快步走時,還弱弱的解釋:

“不不用了,我很快的!”

欒宜玥掩嘴笑了,看着陳春丟下她丈夫,立即抬起大長腿跟上,她總覺得大姑子的‘很快’,有些虛張聲勢。

濮陽渠被丟下也不生氣,示意老程去準備好車子,徑自來到愛妻身邊,大手握住她嘴上的小手,傾身咬住她的小嘴兒,感覺到愛妻不客氣的擰他的腰間,他才鬆開,反問:

“老婆,看戲很呵着樂?”

確實客廳沒有人了,欒宜玥枕在丈夫肩窩裡,小聲的說道:“老公,我沒有看戲~就是看到小柔這麼有活力,我心裡也替她開心!”

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她就是看出了,大姑子在陳春身邊時,眼神會亮了起來,不再是低迷的如同死水。

濮陽渠擰着她的鼻尖,不忿地傾身咬着她的下巴哼道:“眼裡就只有別人了,一早上就只看我一眼。”

“那怎麼辦,你在我眼裡心裡嘛~我時刻惦記着。”欒宜玥微紅了小臉,看着丈夫額際的血脈僨張,知道他的忍耐力異於常人,別看他現在臉色正常,她卻覺得,他情緒不太妙。

所以,她心一軟,嘴巴就這麼回了,被濮陽渠專註盯上時,她還不怕死的欺身親了親他的下頜——

“老婆,這話要天天說。”濮陽渠覺得心間在開花,腦域那種要崩潰的感覺,又緩了緩,忍不了她這種甜美的誘惑,抵着她的紅唇就吻下去。

特別是感覺到,從愛妻嘴裡渡着越來越多的靈液時,吻地更是急迫和兇猛,完全沒有注意到,濮陽江打開了房門縫,一眼看到兒子壓在兒媳婦的頭顱上,又扯着老妻悄悄的退回房。

周雲月之前在點着神品,並沒有看到客廳的情況,看到老伴兒退回來的身體,她有些奇怪的問道:

“怎麼了,漏了什麼?”

濮陽江攬過老妻肩頭,回到房裡,因為是主人房,除了床外,還有一張長沙發,他攬着老妻坐在其上。

陽台的窗帘拉開來,陽光射了靜來,他感嘆地說道:

“雲月,不知不覺,咱們結婚都快四十年了。”小女兒都二十三歲了。

弄地周雲月一頭霧水,“江哥,你怎麼了?好端端的,你在感嘆什麼?”

“感嘆歲月催人老。”濮陽江將老妻手中的神盒放在一邊的沙發上,攬着她的肩頭,神色懷念的低喃:

“出門也不急,你陪我坐會兒。自從小柔出事以來,我都沒有好好陪着你了,心疼。”

周雲月老臉一紅,看到老伴突兀的正經臉,她有些回不過神來望向他,“江哥,你這是被什麼刺激了?”

剛剛他打開房門時,看到了什麼?

其實,不簡單濮陽江被刺激了,厲琥也覺得被刺激,反應快捷的抱着小珠寶又回到院子里,小聲的哄道:

“哎喲,小珠寶,老琥叔叔忘了,不是說要給你剪大大的紅玫瑰花來送人嗎?走,老琥叔叔老了,忘性大,馬上帶你去剪!”

小珠寶剛剛跟老琥叔叔在院中玩的開心,早就忘了這事,聽到老琥叔叔這話,立馬又忘了,他們是玩喝了,要回來喝水,反倒比厲琥更急的拉着他返回院子里,高興的說道:

“對哈!老琥叔叔不老,因為小珠寶也不老,小珠寶也忘了,咱們剪多一點,要送給媽媽、奶奶、大姑姑,小珠寶也要!然後,咱們也要剪一些做成花束,送給宋奶奶!”

周雲月早上無事,拉着小珠寶說了出門在外,要見的人,所以特別的記得奶奶說過的話。

“行,老琥叔叔肯定是聽小珠寶的話!”厲琥高興應道,心裡卻在嘀咕:頭兒有必要這麼急,在大廳里壓着嫂子在啃嘛!

不知道家裡有三個孩子嘛~

就算孩子們都小,也要顧及單身漢!

而一眾男人中,唯一的單身漢陳春,事實上已經壓着濮陽柔,將她抵在她房門上,被他壓着啃吻,掌心還在她的大腿在摩挲。

一下樓,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小女人,陳春就覺得他的身體要炸,盯着她,眼睛都移不開,恨不得就黏在她身上!

“陳春、不要鬧,我還要出門!”濮陽柔避着他的熱唇,不讓他在自己的臉面上再留下痕迹。

“那你告訴我,你要去哪裡?為什麼你出去,伯母還特意要你塗口紅?老子我都沒有看過你為我塗口紅!”陳春吃醋地詰問。

他遒勁的手臂用力一抱,將她勾抱在腰上走向梳妝台,果然在其上看到一些女性的保養品,其中就有幾隻口紅隨意的擺着。

“陳春,你不要這樣,我真要出門。我爸媽跟宋叔叔曾阿姨是老朋友,曾阿姨曾經是一名出色的表演家,為人最注重禮儀,我媽她只是不想我失禮於人!”

陳春眯着黑眸,灼灼的盯着她的小臉兒,沉聲發問:“真的,不是去相親?”

絕對不能承認!

濮陽柔搖頭,非常用力:“就是隨我爸媽跟長輩聚餐,最主要的是,我媽的購買慾冒出來了,她想去買衣裳首飾包包……我身上的穿的用的,都是她挑的!”

她媽的眼光,一向比她還好。

她自己不用,但是卻不許她不用,反正就是要將她收拾成為一個出色的淑女,隨時保持着淑女的狀態!

陳春聽完了小女人解釋,胸膛的僨張漸漸的平復下來,盯着她紅嫩又被他吻地略腫的痕迹,翕翕合合的,讓他有些無法自持。

黑眸火熱的目光,撇向梳妝台上的口紅,生硬的點頭,算是信了她的說辭,轉了個沙啞低沉的誘惑:

“好,柔柔,我信你這話。你最好保證,你沒有騙我!乖,你先塗上最喜歡的那隻,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