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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宜玥的骨血,都是屬於明家的,而明家下一代明媂,是她劉明念!

終有一天,世人只會記得,她才是明媂殿下!

劉明念眼中的殺意太濃烈,欒宜玥心中冷哼,玉牌拿回,她心中大定,看了眼陳春和易軍之間的打鬥,她摟住丈夫軟糯喚道:

“渠哥!”

她不能讓他參與打鬥,他的身體根本就沒有恢復過來!她不能讓他冒險。

濮陽渠更用力地摟緊妻子,吻着她的發頂安撫:“老婆別怕,不會有事。”

他雖然無法動用精神力,但是現場異能者的能力,他憑着肉身就能感應到他們的程度。

而全程最強大的異能者,是提着保險箱的黑衣人,只見那三個人看到打鬥,根本是無動於衷,只是尋了個地方繼續站着罷了。

打鬥很快就結束。

劉家有什麼樣的武力值,顧家要打聽,不過是費了一點時間,所以,顧承宴派過來的護衛組,完全壓制了對方。

而唯一還能讓承家看得上的對手,就只有易軍一個。易軍會跟在劉明念身邊,還是看在馬家的份上,誰讓劉明念正好是馬家家主的弟子。

就這麼一個異能者,只花了十分鐘,劉家人全都被制住。包括易軍——被陳春不要命的打法給唬住了,搏擊中,向來是勇者勝。

面對陳春專註捨身的打法,易軍根本不是對手!

出了一身汗,陳春這才覺得,心腔壓制着的鬱悶之火,消散了些,只那雙黑眸越發的清澈有神。

接下來,劉家人能站着的就明慈、劉遠航、劉明念祖孫三代。

劉家的護衛都被清理了出去,對於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欒宜玥也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想留下來觀看?哼,就是不讓他們知道,她得了什麼好東西,讓他們惦記到死!

顧家人倒是識趣,一瞬間,會議廳里,只有欒宜玥和濮陽渠夫妻與唯一的一個黑衣在。

聽到黑衣人說要明家家主玉牌,欒宜玥不太樂意,黑衣人也配合的說道,不用給他,只要拿着玉牌放到保險箱第二道鑰匙上,即可。

說著時,這黑衣人已經將第一道的保險鎖給打開,露出來的,居然是一個古老的木箱!

“明小姐,你只要將明家家主玉牌放在此處,只要這木箱解了鎖,這保險箱的東西,就歸明小姐的。”黑衣人清冷的說完,示意欒宜玥可以行動了。

欒宜玥懶得計較對方的稱呼,只是照做的將明家玉牌放在那個明顯是凹印的地方,輕輕的按了進去——

等了三秒,木箱象是在做出反應,終於“咔嚓”的一聲,響了起來!

“恭喜明小姐,得到明家主留下來的保險箱,這是協議,請明小姐在這裡簽上名。”

開鎖的聲音極大,黑衣人根據合同內容,確定欒宜玥已經打開了木箱後,讓欒宜玥簽了一份收到贈予的合約。

直到黑衣人走後,欒宜玥都沒有打開這木箱,濮陽渠只是安靜的陪着她,良久,欒宜玥才輕輕的“呼”了一聲。..

“老婆,不要擔心,有我在。”濮陽渠安撫的拍拍她的後背,鼓勵的道。

“嗯!”

欒宜玥想清楚之後,在丈夫的支持下,掀開了木箱,卻見裡頭居然都是古老的書籍!

明家家譜?!

“噗,老公,明慈那個死老太婆要是知道,保險箱里不過是這些東西,她會不會氣地吐血?”

“不會。老婆你不看重,是因為你從不當自己是明家人,但是明慈做夢,都想成為明家家主!可是,嫡系已經在旁落,旁系的人根本就不鳥她!若是有了這些,她才能端起明家家主的權力!”

欒宜玥盯着這些古籍,失怔了一下,“原來這些古籍是這樣用的,怪不得南老說了,這些得明家家主才能取得……”

總共十本的古籍,取出最後一本,才發現最後一本不再是家譜了,而是記錄著一些奇異錄。

“咦~老公,這木箱的厚度不對勁呀,不應該這麼淺才對!”

濮陽渠聽了妻子的話,這才將目光投向木箱,掌心在其中一個紋露上一摸,輕輕一按,木箱露出了第二層。

“額~居然是明家老宅的地契?!不是說上交給國家了嗎?”

欒宜玥詫異,仔細的看清楚後,裡頭有明家主留下來的一封信,還備有一個地圖,她詫異不已,沒有想到,明家主倒是挺全藏寶的呢!

“老婆,你身體可好?這東西收好來,咱們先去找爸媽吧,這都晚上九點,爸媽許是回家了。”

濮陽渠比起這個,更關心愛妻的身體情況。雖然二點前,已經吸空了奶水,但是這都五、六個小時了,她肯定已經不舒服。

只是剛才那種情況下,她沒有辦法開口。現在又被這木箱分散了注意力,才沒有察覺身體的異樣。

“不好。我連動都不敢動了。”欒宜玥不好意思說,她其實早就硬地難受了!手臂動作,更是有意識的避開碰觸到胸脯。

濮陽渠硬臉一沉,鷹目冷凝,不滿的訓斥:“老婆,你怎麼不早說?!不行,得先在這裡處理一下!”要不然,等到回家,可要好久。

欒宜玥看了看丈夫那僨張的額際,微微點頭。

看到丈夫要抱她,她忙搖頭,“不、不能抱!我自己走,你將木箱帶上!”

商務會議室,一般都內置了一個簡單的衛生間和臨時休息室,倒是方便他們夫妻行事。

另一邊,陳春確定劉家的事情解決之後,將顧家的護衛組都留了下來,他先讓人去查小女人的落角點,自己側上了頂層,自己的專屬休息居,冷着臉洗漱凈身。

約等了二十分鐘,手提就響了起來,聽到小女人就在喜來宴十二樓的西餐廳時,他眉色一松,可等到他聽到線人報告宋家來的是什麼人時,整張俊臉都黑了陰鷙下來——

艹!

他就知道,伯母讓小女人上口紅,准沒好事!

陳春氣地“嚯”地一聲站起來,哪還有剛剛的淡然,立馬從衣櫃里挑出乾淨的衣服,利索換上,一邊交待電話裡頭的眼線盯緊一點!